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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杨不悔已经平静不少,见东方墨不去害她,又慢慢鼓起了勇气,自己爬了起来,也不敢靠近东方墨,只是怯怯道:“无忌哥哥到哪里去了,你让他回来,我……我就把身子给你,呜……”
东方墨听她哭得厌烦,捡一石子闭了杨不悔的穴道,令她昏睡了过去。
无忌的去处?自然是到了自己的身体里,想到上次发生这等事,他就令人十五之夜定不可入他的住处,又不在这日进入密室,今日也无事会被人打扰,只要无忌心知顾忌不到处乱闯,定出不了什么差错。
此等互换身体之事虽让他倍感厌恶,从不欲多提,只是想到那人是无忌,倒也不如想像之中那般不可忍受。
待要闭目休息,只等过了这夜换回身体,就觉身体几处渗出股股寒意,迅速漫延全身,筋脉骨头都像被冻住了一般,让人冷到极致又痛到极致。东方墨不知世间还有这等深入骨髓般的难耐痛楚,知道必是无忌身上寒毒发作,想到无忌时时要受这等苦楚,心下更多的怜惜,只恨这世人均是废物,无人能救得无忌性命。
他自知张无忌此人并非早夭之人,其后必定习得武功盖世,受人敬仰。张无忌身世,他早已经查了又查,找了又找,都是能和现在的无忌对上的,本该不必如此忧心。只是他本无法与无忌相遇相知,六年来的总总事情,早已添了变数,只让他患得患失。
却说无忌自见了身上的床铺,房中又多见精致,就知又遇了上次那事,他也不着慌,见房中无人,外边院子又不见动静,就打量起房中事物来。他也不识得那些装饰摆设价值如何,只觉房中布置透出一股清雅淡泊之意,只让他觉得有些别扭,是了,在他面前的
12、百般心思 。。。
东方墨虽是温和乃至温柔的,可当年之事无忌还记得清楚,此时的无忌已经隐约明白,东方墨眼中有着野望,如今只是藏得更深罢了。
这时,门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无忌知是有人过来,还有武艺在身,不免有些紧张,他不知东方墨平日是何模样,连个应对之法也想不出。正当他心中踌躇,门吱呀一身开了,一团粉红夹着芳香飘了进来,却是一个衣着单薄,巧笑嫣然的貌美女子。
无忌见这女子瓜子脸蛋,眉目柔美,一头青丝披散至臀下,那身粉色的薄纱沾染了发上的湿意,紧紧贴服在那玲珑曲线上,若隐若现的诱人之极。无忌所见的女子都是打扮得极为端庄,哪见过这等大胆风情,他本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时有些呆住了。
“郎君,鹿儿好看吗?”那女子见无忌看得发呆,心中自是无限欢喜,一旋身就倒入了无忌怀中。无忌被那一声“郎君”惊醒,又触到那柔软肌肤,鼻中都是女子的幽香,脸就猛的胀得通红,忙不迭的把那女子推了开去,手足无措地道:“你……你干什么,快出去!”
叫鹿儿的女子脸色变了变,可见引诱的对象并非无动于衷,又柔弱无骨的缠住了无忌的身体,胸前一双柔软轻轻触碰着无忌的手臂,一脸妩媚的笑道:“郎君,可是恼怒鹿儿不听话,可今日正是中秋佳节,就不能为鹿儿破一次例么!”
无忌感受着这温香软玉,只觉心砰砰直跳,身上也有些燥热,他熟知医书,知道自己是动了□。他离了父兄长辈,本就无人教导这人事,平日也是沐过冷水就罢了。无措之下,无忌不觉下了重手,东方墨的功力高出无忌颇多,他一时失了分寸,直把那女子拍飞出去,撞破了门板摔在了院中,那女子一触到地面,就口吐鲜血晕死了过去。
见伤了人,无忌慌忙想去替那女子把把脉,探察伤势。他还未动,门外院中就涌进几人,没等无忌看清长相就都跪下了,那领头一人更是死死趴着地面上,诚惶诚恐地道:“副教主,是小人该死,不该一时不察放了这女人进来,请副教主责罚。”
无忌知这副教主叫的是东方墨,知他在这里身居高位,被人尊崇,心中也觉得欢喜。只是他不爱人跪在自己身前,又记着不能引人怀疑,回想少时见过的那些武林中的位高之人,压低声音道:“起来吧,把她送下去治伤。”
东方墨平日就是个喜怒不行于色的人,听无忌这样说,那些下属之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忙抬了那女子出了院子。为首那人也利索地爬起来,依然低着头,恭敬地问道:“副教主,可还有何吩咐。”
“你下去吧,无事不要进来。”无忌道,想了想,又不放心的加了一句,“那个……鹿
12、百般心思 。。。
儿,小心照顾。”人毕竟是他伤的,他心中自然有些愧疚。
那人连忙称是,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无忌也不知是否被人看出破绽,想着下次见到东方墨,必要向他道歉才是。
这院中又恢复平静,无忌也不敢出去乱走,只得回了房中。无忌一人独处惯了,也不觉如何难过,只是毕竟顶着别人的身子,睡是无法安睡的。无所事事的在房中溜达,他从小到大的食物起居都极为简朴,还不曾住过这般精致华美的房子,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走到一古玩架旁时,无忌鬼死神差般的伸出手,他也不知自己如何知道那些地方有机关,只是无意识的左按右拍的,竟让对面的一块墙转动起来,才知那墙后别有洞天。无忌惴惴不安地走到门边,才发现那面墙上本身就有无数细细纹路,令人无法知道这里有一块是可以动的。
望向门内,无忌看那石砌的密室有些眼熟,随即想起那次互换了身体后,就是到了这个石室。
13
13、似明非明 。。。
石室还如上次所见,并无什么变化,只多了墙上的一副画卷,因石室中光线有些昏暗,那画卷又在石室的另一头,无忌看得不太清晰,只能猜出是一个男子的画像。
无忌心中奇怪,不知何人值得东方墨挂画像于密室中,是亲人朋友还是仇敌。只是不告而入,毕竟不是君子所为,可越看就越按奈不住,最后还是一脚跨了进去,又推上了那门。
东方墨待他虽好,自己私事却是少有说起,在无忌眼中,东方墨就犹如亲生兄长般的存在,因是从小在那冰火岛上相识,相比其他人又多了一份特别,自然想要了解得更深。
这石室不知如何设计,关上门后也有光亮,却又看不到一个采光的地方。无忌直接走到画像前,只见画中是一个俊俏少年,一身粗布短打的衣服,头发随意扎成一个发髻,身子靠在一棵盛开的桃树上,笑得一脸灿烂,不是他张无忌又能是谁。
无忌瞪着那画,脸慢慢红起来,他哪知自己在东方墨的眼中是这般神采飞扬的模样,总以为他只当他还是相见时的小孩子,才总那般搂搂抱抱,如待幼儿般亲昵,心中即觉高兴,又有些窘迫,索性不再去看,
在石室中转了一圈,无忌在那木架上发现了不少自己送于东方墨的东西,都被擦试干净,摆放得整整齐齐。看着看着,无忌眼眶一红,又赶紧低头抹去,脑中浮现起和东方墨在一起时的种种,明明只是每月才相见一次,明明并无太多特别之事,却占据了自己短短人生的大半回忆,能遇上东方墨,是他的幸事。
不知不觉,又走回了画像前,无忌决定下次见面,定要东方墨给他自己也画上一副,好让他能带在身边。他本已没有多少寿命,也不知死前能否再见东方墨一面,若死后还能有这画像葬在一处,等到了地府也能有个安慰。
“唰!”的一声,画像突然自己卷了起来,露出里面的一个暗格。无忌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不知自己无意间做了什么,这等隐蔽之处总能让他发现。无忌在心中说了声抱歉,反正连密室也进了,也不差这个暗格了,大不了被东方墨训斥一顿,反正他总是雷声大雨点小,不痛不痒的。
暗格中只有一本薄书,纸质泛黄,页角有些卷起,想是有些年头了。无忌拿在手中,见上面写着 “葵花宝典”几个小字,因着这个名字,他也没想到别处去,随手就翻开了书皮。
——欲练神功,引刀自宫。炼丹服药,内外皆通。
无忌眼睛都有些直了,咕噜一声吞下口口水,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的胯部,等惊觉自己在做些什么,顿时臊红了脸,手忙脚乱了放了那书,又拉下画卷,才长出了一口气,脸上后知后觉地浮现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13、似明非明 。。。
这……这等自残之法,就算真能练就神功盖世,又有何意义。无忌不知东方墨为何会收藏这等功法,也不敢去想,这地方也不想再呆,匆匆出了石室。
无忌睁开眼时,正是黎明,他一眼就看见杨不悔睡在地面上,两颊通红,小嘴一张一合的,不知说着什么胡话。无忌见火堆早已经熄灭,忙去摸杨不悔的额头,又探了探脉象,果然是染上了风寒,有些发烧了。好在杨不悔的父母都是习武之人,生得她先天体质颇强,病得并不严重。
无忌重新燃起火堆,又要脱去外衣替她盖上,触到身上衣物时,发现他穿得厚实,身上竟着着棉衣,只是被外面的破旧衣服罩住了。无忌明白必是得自东方墨,只是这饥荒的年月,十室九空,也不知他从何处寻来的。
脱下棉衣盖上杨不悔身上,又去附近寻些草药,心中有些责怪东方墨这般疏忽,竟会忘记还有一个小女孩需要照顾,累得不悔生了这一场病。
“无忌哥哥,真的是无忌哥哥?”杨不悔因口中满是苦涩,咳嗽着醒了过来,见无忌正抱着她,用竹筒喂她难喝的黑汁,忙扭了扭头,可怜兮兮的问道。
无忌心中一惊,又想明白过来,阿墨与他这般不同,不悔又是与自己朝夕相处,怕是瞒不过她。
“是,我是无忌哥哥,不要害怕,那个人不是坏人。”无忌哄道。
“可是……”杨不悔对晚上的事记得清楚,今日见着无忌才不怕了,本想问个明白,只是无忌又要喂她喝药,本想撒个娇推开不喝,又想起无忌平日辛苦,只得乖乖喝了。
待杨不悔好一些,无忌才放心。放松下来,肚子就咕咕直叫,无忌赶忙去找包裹,想拿出昨日剩下的一点干粮充饥,这包裹看着只比昨日略鼓,里面却塞得满满当当的,都是饱肚的饼子之类。无忌心中感动,只觉这干瘪的饼子吃来比什么都香。
过了几日,无忌得遇苏习之和昆仑派詹春,救了苏习之性命。
那苏习之只因无意间看到昆仑派掌门练剑,便被奉了师命的詹春追杀千里,又中了喂毒的丧门钉,激愤之下又用那钉伤了詹春,只因那毒性猛烈,只能双双等死。无忌怜及苏习之家中无辜幼儿,出手救了两人,又因种种原故,与他们结伴去那昆仑。
这一路行去,又花费了不少时光,好在一路平安无事。
这一日又是十五之期,只因已经是西域境内,多是风沙天气,这一日更是刮起了风暴,满天的黄沙肆虐,贯得行人满嘴满身的沙土,坐在车中也不能幸免,更何况骑马的苏、詹两人。又因无法看清前路,只能找了避风处歇下。
几人吃了东西,苏习之就让无忌三人先行休息,自己守在外围,就怕这荒野之地,有那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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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出没。待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