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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弟十四弟你们两个聊吧,我先告辞了。”胤裪见此情景,哪里肯要留下?只是告辞要离去。胤祥胤禵情知为何,也不说破,只是一左一右的送着胤裪。
“今日劳烦让十二哥夤夜来此,实属弟弟不敬。”胤禵一边走着一边对胤裪说道:“今日之事还万望哥哥宽宥。”
“弟弟家中进贼,哥哥自是要来看望的。何言如此?”胤裪赶忙说道。见已至门口,胤裪遂跟胤祥胤禵一个抱拳告辞上车。胤祥胤禵眼见得胤裪的车驾离去才回来。
“别再这里跪着了!”胤祥见九门提督和顺天府尹还跪在那里,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人将永琪小燕子等人押入牢中不提。“明天你们到朝中再行商议处分问题。”胤祥对着两人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没有看到十四爷都困了吗?”九门提督和顺天府尹听了胤祥的话,遂告罪离开。
“你没有事吧?”等到众人都离开,安静下来之后,胤祥才对胤禵说道:“你要不是还是搬回宫里面住着吧,要不这样,多让人担心?”
“这有什么?”胤禵笑了笑说道:“还至于你从紫禁城巴巴儿的跑来?”
“你知道吗?刚刚一听说你府中进了贼,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胤祥见胤禵还是不为所动,眼珠一转说道:“我还好办,你总不能让四哥也为你担心吧?”见胤禵愣在原地,只是怔怔的看着自己,胤祥知道自己刚刚的话说到了胤禵的心里面去了。又说道:“你难道还要让他为你担心?你能不能不让他在为你悬着心了?”
“你别跟我说他了行吗?”胤禵突然像是发了疯一般冲着胤祥喊道:“从今之后,我只叫他一声四哥,这回你满意了?”
“……”胤祥听了胤禵的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拽着胤禵说道:“不管怎么说他就是咱们的四哥,你叫不叫他四哥我满意什么?”
“你自己知道!”胤禵眼观鼻鼻观心的哼了一声,挣脱开胤祥拉着自己的手就往屋中走去:“我累了,先休息了。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聊吧!”胤祥紧走了两步,就在胤禵的房门即将关上的时候用自己的手紧紧的拉住了门,胤禵害怕自己再使劲的话会掩到胤祥的手,遂放了手,胤祥则是一个闪身走了进来:“你闹了这么多年,你还没有闹够?到底是为了什么?你非要搬回家来?八哥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了?”
“说什么了,说什么了?你说他能说什么?”胤禵气哼哼的往床上一坐说道:“他说他喜欢你!你要是女的他就让你去当正宫皇后!这行了吧,怡亲王?”胤禵一边将胤祥往门外推去一边口中说道:“这回行了吧?这回你满意了吧?这回可以让弟弟我睡个安稳觉了吧?”“你说什么?这是他跟你说的?”胤祥听得胤禵的话,有些惊讶的问道。“就是他亲口跟我说的!不信你自己问他去!”胤禵说完了这句话,将门关上不再理会门外的胤祥。胤祥只觉得如同五雷轰顶一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紫禁城。
正在胤禵家里彻夜的热闹的时候,紫禁城中也是热闹十分。倒不是乾隆怎么样了。也不是小燕子又如何了。而是胤禩本着感情是要慢慢的培养这一个真理,所以正在胤禛的旁边坐着。胤禛则是在那边看着手中的书。一边听着胤禩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讲着昔日八爷党的那些事情。
“小八,我现在才弄明白,你们八爷党四个人为什么还是以失败而告终的了。”胤禛放下了手中的书,看着胤禩笑着说道。
“弟弟愿闻其详。”胤禩笑的眼弯弯,看着胤禛说道。
“你看看你们这四个,一个是个草包,一个比草包强点。一个又是你说的根本就不怎么管八爷党的事情,合着就你一个干活的。你说说,你们四个不等着失败等着什么?难不成还真能成功?”
“四哥正解。”胤禩听了胤禛的话,不禁抚掌大笑。亲自给胤禛倒了一杯茶。又跟着他说了一些昔年间的前情往事。虽已经是过眼云烟,但是现在说起倒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我说你们怎么回事?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胤禛听得胤禩的话,将手中的书放了下去,吃了一口茶说道:“十四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这都过了多少年了?没来由弟弟我哄你做什么?”胤禩情知胤禛不信,本想再说一些更加过分的来给胤禛这个天生就有些呆的哥哥听听,但是鉴于胤禵现在还没有死心,胤禩终也不愿意落得个最后鸡飞蛋打,这边胤禛一个人左边胤祥,右边胤禵,落了个齐人之福,自己确是身单影只,形影相吊。那时这两个人才真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所以胤禩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小八,别怪四哥我说些什么。”胤禛站起来伸了一下懒腰笑着说道:“依着我看,你们四个真是奇怪,如果说站在你这个八爷党的党首看来,这十四的的确确是犯了错的。但是这十四却竟然没有一丝犯错者应该有的态度,反而是颐指气使说一不二!仿佛他所作的一切都是应当应分的一般。而你们,竟然也没有一丝应该有的态度,反而是低三下四委曲求全!”
“要不说四哥做了十来年的皇帝呢!看问题就是比我们强!”胤禩笑着用扇子打着手心说道:“我们就是这样子的!对了四哥,别老是弟弟说,你也说说你和十三呗!”
“我们有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那么点事!”
“哪么点事?”胤禩突然笑的高深莫测起来:“弟弟就是想听听说的那么点事。”
“我说你这个八贤王是真傻了还是跟我这里装傻?”胤禛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都几点了?也该安寝了。”
“我今天就宿在四哥这里可好?”胤禩站起来笑着说道。
“这怎么可以?”胤禛皱着眉头说道:“两个大男人……这成何体统?”
“十三那个时候不是总是宿在四哥家里吗?”胤禩故意用着委屈的语气说道:“有的时候还在紫禁城中过夜,瞒得过别人怎好瞒过八贤王的眼睛?”
“你说什么呢!”胤禛听着胤禩的话,脸上连汗都下来了。慌不迭的说道:“十三那个时候是……不过我们两个人可没有睡到一起去!可别想歪了!”
“四哥。”见胤禛这个样子,胤禩感觉眼前的这个哥哥真是可爱极了,遂用手中的扇子扇着风说道:“弟弟我并没有说什么,难道四哥这是在欲盖弥彰?”见胤禛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胤禩笑着说道:“你们俩就是睡在一处又如何?诚然如四哥所说,两个男的还能出什么事情?难不成……”
“这人可真是困了。”见胤禩满口就要说出这些不三不四甚至会有些不堪入耳的话来,胤禛赶忙叫来了苏培盛,让他好生胤禩送回下处,正在这个时候,只见胤祥突然间奔了过来,不说二话拉着胤禩就走。胤禛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他并不知道这又是怎么了。
“八哥。”且说这边胤祥将胤禩拉到自己的房中,说道:“你那日到底对十四说了什么了?”
“我能对十四说什么?”胤禩满头雾水说道:“我那日不是跟你都说了吗?只是让十四死了那份心。”
“你有没有提我?”胤祥瞪着眼睛问道。
“当然提了。”胤禩有些不解的看着胤祥说道:“你们两个从来都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我能不提到你吗?”
“你都提到我什么了?”胤祥几乎是吼的。
“我能提你什么?”胤禩好容易才弄清楚胤祥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反应——心下不禁苦笑:胤禛和胤祥怎么没有投到一个娘胎之中?一个这样认真也就罢了,怎么两个都是这样?——遂站起身形拍着胤祥的肩膀笑着说道:“我能说你什么?你对十四的那份心还有谁不知道?我自然是要替你去美言的。”
“那为什么他……”胤祥想想胤禵刚刚近乎于失态的反应,说道:“他跟我说你说四哥……”
“哎呀!十三弟。”胤禩终于弄明白了胤祥为何如此了。笑着说道:“十四弟什么性格你不比谁清楚?却又为何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十四弟诚心气你呢!”
“这不可能……”胤祥想了想说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对他对我都没有好处。”
“这也怪我当时没有跟他说清楚。”胤禩做了下来,说道:“他本来心眼就小,自然是要又有这一闹的。”胤禩站了起来说道:“要不要哥哥我再去跟他说说?也好免了这一难?”
“不用了。”胤祥说道:“非是弟弟我怎样想。只怕依着十四的性子,到时候再生出什么事端。”
“既然这样,我就不在此叨扰了。”胤禩站了起来说道:“今晚十四家里入盗。明天必又要忙碌一日。眼见现已交三更。十三弟还是早些安睡。”
“既然如此,弟弟就不虚留哥哥了。”胤祥站起身来,将胤禩送至屋外:“八哥还到四哥屋中否?”
“不去了。”胤禩已经走出了两步,听得胤祥此言,又转过身来面向胤祥:“十三弟可有话要哥哥带到?”
“没有了。我只是想要四哥早些安睡。八哥也知四哥性情。有什么事情都是恨不能马上办完,所以这身子骨才会垮掉。如今咱们既然已经回来。我自不愿再让四哥如此操心劳神。既然八哥不去。弟弟我另外遣人去便是了。”
“不用了。他只怕是睡了。”胤禩笑了笑说道:“十三弟必是不知。刚刚他可是将我赶了出来。”说罢便离开安睡不提。
且说这第二日一早。弘历便来至胤禛处请安。见自家的十四叔依然没有在,弘历有些茫然,但是也没有说什么。直至皇后等人离开,见自家的皇阿玛依然没有要自己跪安之意,弘历不禁有些怕了。他并不知道昨晚永琪小燕子那样的一闹。
“弘历。”胤禛见众人离去,遂开口道。
“儿臣在。”弘历赶忙跪倒在地。
“你可知昨晚你十四叔家里进了贼了吗?”胤禛的口气淡淡的,让人分不清楚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是弘历怎能不知?自己的皇阿玛本是性情中人,凡事大喜大悲都是要挂在脸上的。而如今……听得自己的十四叔家里昨夜进贼。弘历吃了一惊。这两日小燕子已然出了宫。国家大事自己处理的虽然不是十全十美,但是也没有再次遭到训斥。怎么在这个档口上面竟然出了这么档子事情?弘历心间哀嚎道:这下子完了。自己这些日子的辛苦怕不是要付之东流了。但是却也没有时间悲哀,遂在地上急磕了几个响头说道:“儿臣并不知晓。想是大胆贼人所为,儿臣定当让人尽快擒贼并追回赃物。”
“贼人你就不必追了。昨日你十四叔已经尽数抓到。”胤禛冷冷的开了口:“你可知贼人是谁?”
“儿臣不知。”
“一个是五阿哥永琪,另外一个是还珠格格小燕子!”随着胤禛的这句话,弘历差点没有趴到地上——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更让弘历觉得惊讶的是,这个永琪怎么也被牵连进去?
“这怕不是十四叔天黑没有看清或是贼人所假扮?”弘历情知自己的皇阿玛和中卫叔叔没有真凭实据决不能这样说,但是事关永琪这个自己的隐形太子,怎么能够坐视不管?遂支支吾吾的说道:“皇阿玛,想我皇家阿哥自是在上书房中饱读诗书。哪里肯去做这些个偷鸡摸狗之事?还万望皇阿玛明鉴。”
“既然这样,弘历。”胤禛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