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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草草洗漱后就直接上床,揉揉还是有些酸痛的腰,这才有机会一个人静静闭上眼睛回味下午的事情,咂摸了半天滋味,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薄菡可真是漂亮,比宝玉都不差,而且脱了衣服更棒……看来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心中兴奋加上腰酸背疼的,实在睡不着,大叫,“绢儿,绢儿,我腰疼,进来给我捶捶。”
守夜的丫头绢儿没好气,心想怎么每回轮自己守夜这位就事儿多爱折腾人啊,年纪轻轻的没事腰疼个什么劲!无奈,只得睡眼惺忪的晃进来给他捶腰。
第二天少不得要费一番口舌去贾政和老太太,太太跟前讲一下头天去北静王府的情况。好在薄菡果然守信,一大早真的就记着派王兴送了帖子和几样礼物来,还和贾政客客气气说了几句好话。
北静王如此赏脸,贾政自然不会再去找贾环的麻烦,只不过秉着无风不起浪的想法,认为贾环定然还是有些不是之处的,虽然北静王大度不多追究,自己为人父的却仍要负起教导之责才是。
于是,贾环有好一段时间被他爹看得很紧,苦不堪言,原本家中众人全都盯着宝玉,贾环自在惯了的,现在可好,连想去和薄菡幽会都不得空,只能等薄菡派人来接他,贾政才会千叮万嘱地放他出门。
一日,贾政偶然抽查贾环的功课,问了半个时辰之后被气得七窍生烟,发现这儿子在学问方面着实是狗屁不通,大怒之下也不再把贾环拘在家里了,臭骂了一顿,立时赶去学里读书,贾环方才重获自由,终于是可以又再随意出入了。
头一件事就是去看他的铺子,发现钱保儿确实是个实诚人,踏实肯干,虽没有太大的本事,但是经营个小铺子倒真是个好手,贾环这段时间没去,铺子里又稳稳的收益了几十两,除去给钱槐的分成,贾环自己还剩五十两。
心中大喜,从铺子中出来就带着钱槐和两个小厮晃到脂粉铺去给探春和赵姨娘各买了点上好的胭脂香粉。
其实贾环现在最想给薄菡买件礼物的,只是人家气派太大,随便手边拿件东西出来都要顶过贾环现在的全部家当,委实买不起衬得上他的礼物送他,想想只能作罢,自己安慰自己,薄菡又不是姑娘家,不必这般细致对他,反正他肯定也不会介意。
手中有了点余钱,在学中行事也气派起来,经常要做东请金荣几个吃酒用点心。
因才刚粗通了情事,看香怜,玉爱两个的眼光也不同起来,经常暗自计较,薄菡那人美则美矣,可惜霸道得很,估计是没有可能让着自己的,那个事如此有趣味自己却总是要屈居人下实在有些遗憾,香怜,玉爱两个也生得不错,自己费点力气应该能勾搭得上,到时和他们两个一试也不错。
过得几日连金荣也看出他的意思,遂在人后笑道,“你小子前些日子不是还抱怨人家好男风的吗,怎么着,被你老爹关了几天给关转性子了?香怜和玉爱两个是不错,不过他们可是和薛大爷不清不楚过的,薛大爷财大气粗,估计早给这两个惯坏了,你行不行啊?”
贾环白眼一翻,“你少在这狗眼看人低,薛大哥哥怎么了?他不过就是因为薛老爷死得早,仗着家中无人能管他,所以可以拿钱出来肆意挥霍。你贾三爷我虽然银子不及他多,可是胜在人品俊俏,招人喜爱,况且咱们虽然没有大银子,小钱总是有的,再怎样也不会比那薛大哥差啊!”
金荣听他自夸人才出众,笑得直哎呦,说道你人才出众不出众学中大家早有定论,用不着我再来多说,只是这吹牛的本事定是十分出众的了。待到听他说有小钱顿时眼睛一亮,勾肩搭背地做哥俩好状,“咱兄弟两个也是好些年的交情了,你尝甜头时可别忘了哥哥我啊!”
“呸,你是我哪门子哥哥,三爷我花钱笼络来的人,你立刻就想打秋风,门都没有……”
两个正闹着,忽然又有人来找,正是上次带贾环进宫去见郦柏的那两个内廷禁卫,贾环心中微微疑惑,难道郦柏还在宫中养伤?不是说要尽快带兵去追援边大军的吗?
贾环正好要找郦柏算账,便痛痛快快地跟着那两人进宫了。
进宫之后发现不对,那两人并不是带他往上回所去的地方,忍不住问道,“两位大哥,这是带我去哪儿啊?”
“上书房,皇上要见你。”
贾环吓一跳,哆哆嗦嗦地跟到上书房,立时有太监进去回禀,不一会儿里面就传他进去,进去跪拜参见,“小人贾环叩见皇上。”
“嗯,你平身吧,”郢德皇帝现在和郦柏一样,看到他就觉得很有喜感,因此语气颇随和,“不必紧张,郦爱卿走时记挂着你立了一功,他还没有谢你,因此代你向朕求个封赏,朕今天就是叫你来问问你想要些什么?”
贾环听说是有赏赐,心中大定,不过还是有些不明白,不是应该皇上想赏什么就赏什么吗,自己只有磕头谢恩的份,难道还能对御赐的东西挑三拣四不成?他可也不敢问,只得含含糊糊地道,“这个,能为皇上和郦将军出力是小人福分,实在不敢妄想赏赐的。”
却不知他参与的此事十分机密,郢德皇帝不愿声张,更不能派人到他家中宣旨褒奖,因此才叫他来,想私下赏些东西算了。这时见贾环口中谦虚也是意料中事,微一沉吟道,“这事儿不能声张,便是你爹贾侍郎也不能让他知晓,所以朕才没有直接派人去宣旨,不如这样吧,朕听郦爱卿说你私下里做些小生意,你家中并不知情。”
贾环那芝麻点大的小生意实在是不值一提,这时听见连皇上都知道了,顿时脸上大红,暗骂郦柏这个传话筒,怎么自己的什么事都被说了出去,“启禀皇上,小人,小人那是闲来无事开间小铺子闹着玩的,那都不能算什么生意,小,小得很。”
郢德看他脸红,觉得有趣,“你怎么姑娘家似的,胆子这么小,说话就脸红,生意小也没什么,你年纪也不大,要是能做大买卖反倒让人惊讶了。”
贾环听他安抚自己,心里松快不少,微微抬头,腼腆一笑,现在见着这张和薄菡有些几分相似的面孔也不再觉得不舒服反而亲切得很。
郢德接着道,“这样吧,朕把明年边关军中所需帐篷,毯子等物的采买交给你来办,估计让你做郦柏也能放心些,你可要打起精神来仔细办事,不可出了纰漏。”
贾环张开嘴巴合不拢,很有被天上掉下一个大元宝砸中的感觉,“这个,这个……”想说皇上这是不是赏得太重了,总算临时醒悟,立刻又再跪下磕头,“谢皇上赏赐,皇上您放心,小人一定小心谨慎,这个,那个,一定鞠躬尽瘁,再怎样也要把您交代的事情办好了。”
郢德噗哧一笑,还是觉得这小子说话粗得有趣,“行了,少这个那个的空讲,你要是弄出了岔子朕可绝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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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啊 贾环自宫中回来后就忙了起来,因皇上说了此事不得声张,连他父亲贾政都不能知道,免得把郦柏的行踪泄漏出去,所以只好又把赵姨娘的兄弟赵国栋找出来在前面顶着,命他拿了令牌去军机处办交涉,然后再以他的名义出去办采买事宜。
时日一久大家都知道这位得了上面照顾,揽到好差事的赵大爷只是个二老板,他光管跑腿做事,遇到大问题要决断的,他必要回去请示大老板一下,估计那大老板是个很有背景的人物,不然肯定拿不到如此肥差。
赵国栋得了这个美差好悬没给乐疯了,冯紫英那次关照过后得来的小差事和这个一比那真是小得都可以忽略了。
这一年的军需供下来,就算挣得的银子贾环要抽掉大头,他只能得小份,那也是狠狠地发了一笔横财,说夸张点,下半辈子都有着落了。
况且环哥儿这么有门路,以后那财源还不是滚滚的来啊。因此如今他对贾环是言听计从,再也不背地里埋怨姐姐生了个铁公鸡儿子,而是要改称财神爷了。
差事领得大了,所需的人手规模也不一样,赵国栋立时就擦拳磨掌地大干了起来,贾环还是一贯的小家子气,生怕赵国栋多揩了他油水,坚持要求几个帐房都用自己的人,又想到采买的货物都是供给边关的,要是出现下面的人虚瞒假报,以次充好的情形自己可是要有大麻烦,这一关一定要派个十足信得过的人盯着才行。
考虑了几天,发现自己这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人才便只有钱保儿一个,只得忍痛将自己那小铺子的生意先交给其它人打理,又把钱保儿叫来结结实实地敲打了一通,要他一定仔细做事,保证不会出错,这才派到赵国栋那里去了。
这一忙乱,不觉间就冷落了薄菡。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贾环一个荣国府的正经小主子,就算平日里在家中很有些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尴尬劲,但平常该有的规矩还是一点都不能少的。
每天除了要去家学里读书,还要去给老太太,太太,贾政几个长辈请安,请好安了要老实等着,长辈们让走了才能走。
老太太还罢了,贾环到底是孙子,就算不像疼宝玉那样疼他可也不会对他不好,一般看两眼,随便嘱咐两句就打发他走了。
王夫人却是贾环名义上的正经母亲,贾环和探春称赵姨娘为姨娘,对她则要称太太或母亲的。既是母亲就要担负起教导监管之责。因此王夫人隔三岔五地就会将贾环留在自己跟前一段时间,或抄佛经或是命他念书来听,总之是要做做教导的样子出来给人看看。
因此贾环要出门干不能给人知道的私事就只能趁着上学的那会儿功夫,或是干脆偷跑不去,或是早退,但也不敢做得太过份,怕被夫子告到贾政那里去。
薄菡快被他气死了,真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堂堂的北静王,竟然还会有被人冷落的时候。
按说贾环那样的,实在是有些配不上他。他自己前阵子也不知是哪里不对劲了,死活非看上了这么个粗陋家伙,看上就看上吧,薄菡从来都不会为难自己,只当自己有了个不雅的小嗜好就是。
用了点手段才把人弄上手,本还有点担心这小子有些无赖气的,过些日子自己厌了他后他可别不管不顾地闹起来了才好,谁知才上手了几次,他正觉得不错的时候,人家那里倒似是先厌了,派人去叫贾环,五次中就有四次要推说有事不能来。
左看右看他北静王也不像是会先被人厌弃的那个啊!
这一日终于把贾环给等来,还没说话呢,那边就开始煞风景,“王爷,我今儿忙得很,这是从学里偷跑出来的,等晚饭前就得赶回去。”
薄菡过去一把搂住他使劲夹在臂弯里,“嘿,你小子是什么大人物啊,本王还没说忙呢,你就跟没头苍蝇似的,一会儿这里一会儿那里的,这么早回去干什么?”
贾环被他的胳膊牢牢圈在脖子上动弹不得,喘气都费力了,连忙使劲推,“松点,松点,勒死我了。我也没办法啊,家里爹、娘、太太、老太太一堆人管着呢,太太早起就跟我说了,让我下了学去她那里抄佛经,嫌我最近看着浮浮躁躁的,不稳重,要我养养性子呢。”
“哼,真烦,找你几次都找借口不来,好不容易来了,还这么晚,这都什么时候了,离晚饭不到两个时辰,能干什么啊!”薄菡生气。
贾环也有点心虚,他本该早点来的,实在是赵国栋找他商量事情给耽误了不少时间,“那我陪你在园子里转转?喝点茶什么的?”
薄菡瞪他一眼,很想问问贾环一天到晚都在忙什么呢,就留这么点功夫来看他!可是这话很有些怨妇的口吻,要是说出来,他北静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