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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清柔的男子声音笑道,“看王爷您说的,也太……我可没有。王爷是什么人物啊,我怎么敢乱惦记。”
贾环愣住,傻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怪不得不见人呢,小心从窗口往里看,只见薄菡拥着个漂亮男子调笑,一只手伸在人家衣服里使劲摸索,那人半推半就的,也是脸含微笑。再仔细看看,正是以前见过两次的那个琪官蒋玉涵。
混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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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事 贾环在北静王的书房外面偷看了半天,顺带被气个半死。
暗骂‘这个死色鬼,下流胚,我这才几天没来啊,就开始勾三搭四起来,亏我今天好奇,偷偷过来看一眼,不然还被你蒙在鼓里,老老实实地只和你一人好,对香怜,玉爱两个只敢摸摸手,嘴都不曾亲过,你可好,这边已经不知偷了多少个了!’
薄菡和琪官有染,贾环是早就知道的,但也从来没当回事,在他心里总以为,你现在和我相好,就应该只和我一人好才是,以前的那些人早就该打发了,日后若是咱两个都厌了,分开来后才可以再各自去找别人。
他就没想到薄菡胃口这么好,吃着碗里,守着锅里,估计其它地方还有候着的,竟是全不耽误。
窗子里面阵阵的轻语调笑声传出来,细细分辨,却与薄菡平常和他在一起时的情形不太一样,好像是温柔斯文了许多,气得使劲撇嘴,心说薄菡你个黑了心的家伙,在这种事情上竟然也能厚此薄彼,对着别人就知道温柔斯文,对着我时就要用另外一副嘴脸,想了半天,脑中忽然冒出衣冠禽兽一词,深深点头,觉得此词用来形容薄菡再也合适不过。
又想起上次在鱼池边,颖王妃对着自己的那个轻慢傲然的样子,心里愈发的不忿,薄菡妻妾成群,美女环伺,外头还勾搭着无数,自己却被他哄得只围着他一人团团转了这许久。
暗道你等着,我迟早把这笔帐算回来,不然我就不姓贾了,老子跟着你姓!却也没想到水溶的姓氏是国姓,尊贵无比,他就算自愿不姓贾去跟人家姓,人家也未必肯。
再没心情去找薄菡请教皇上的心思,偷偷地又溜到书房前面,对那两个守着门的道,时间太晚,他家中还有事情,就不等王爷了。
那二人自然不会干涉他,愿等就等,不愿等更好,只说贾公子慢走,等王爷空了出来,他们就会回禀王爷,告诉他贾公子下午来过。
贾环心里冷哼,要等王爷空了,只怕得到明天早上去,你们爱和他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自己是无所谓了。
憋了一肚子火气回到家中,先去王夫人房里请安,晃一圈,让她看到自己早早的已经回来了,王夫人今天有点烦心事,不耐烦多搭理他,因他最近也老实,便没多说什么,打发他自己玩去。
贾环便往园子里去找他姐姐探春散心,到了探春处,才知道原来自己家里一大早的也闹了一场。
他那大伯贾赦人老心不老,这一阵子不知怎的,偏看上了老太太房里的大丫鬟鸳鸯,打发自己老婆邢夫人来和老太太讨。
鸳鸯是老太太跟前第一贴心管用的人,老太太离了她,饭都吃不下,如何舍得?顿时就怒了起来,因怨怪儿女们没良心,连她身边统共就剩下的这么一个可靠人还要算计,越发连王夫人也迁怒被骂了。
还幸亏探春伶俐,替王夫人辩护了几句,再加上凤姐在一旁巧舌凑趣,才把贾母给哄乐了,转头安慰儿媳妇。
贾环听探春说罢,就皱眉道,“姐姐对太太的事情倒是真上心,她受点委屈被老太太说几句你都要赶紧帮腔,怎么对自己亲娘的事情却不肯多想办法关照关照?”
探春脸沉下来,“环儿你又听谁嚼舌根了,姨娘她经常自己不尊重,闹得没了体面,我又怎么管?你看看人家周姨娘,怎么从来都没那么多事呢!”
“前阵子姨娘月钱被克扣的事情难道也是她自己去闹的?明摆着被人欺负了,可叹你和老爷谁也不管,光知道让她别乱生事非,反正我看她挺可怜的。”
探春瞪他一眼,“这种小事忍忍就算了,还有什么办法?难道让我为了一吊钱也陪着她闹去?成什么样子。我上个月倒是从自己月钱里省下一吊准备贴补给姨娘的,谁知她却不要,说她那兄弟不知在哪里发了财,忽然大手笔送了她二百两银子,乐得姨娘什么似的,还要给我点,我也没要,让她自己好好存着,以后有短缺处好贴补。”
贾环心说,那是我给的,只是现在我年纪小,挣了钱不好招摇,免得一个不小心被充到公里去里,所以只能让赵国栋那厮充了好人。
自此后彻底收了心,不再天天思量着要往出跑,要不是实在烦闷,需要找金荣几个散散心,外带和香怜,玉爱暧昧一下,聊表□,贾环真是连学都懒得去上了。
那日薄菡从书房里和琪官亲热完出来后就听下人说贾三公子来过了,不过家中有事等不及,又先走了。
薄菡开始时没在意,想着他过两天自会再来,谁知左等不见人,右等不见人,这可就有点奇怪了,暗自疑惑难道那天他来王府时有嘴快的把自己和蒋玉涵在书房的事漏给贾环知道了?
薄菡并不以为自己有不对的地方,他堂堂的北静王爷,身边陪伴的人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他也没必要遮遮掩掩。谁要是敢为了这个吃醋闹事,那他是绝不会轻饶的。
只是贾环这小子有点不太一样,一来他是贾府公子,和蒋玉涵等人到底不是一回事;二来贾环那想法好像也和余人不同,并不因为自己攀上了北静王就要对他讨好逢迎,反而从和他好上后就自说自话地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平起平坐的位置上,搞得薄菡哭笑不得。
不过薄菡现在正喜欢着他,自然也就不去认真计较,这回看贾环数日没有动静,估摸着他可能是吃醋了,正躲在家里生闷气呢,心里还觉得挺有意思。
先不直接去叫他来,转而派人去打听一下贾三公子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不查还好,这一查可真是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贾环最近除了和他那母舅有些来往,好像是在做些生意外,剩下的时间全都泡在家学里,和两个同窗打得火热,那二人一听名字就不是正经人物,别名竟是叫什么香怜和玉爱的。
名字虽然艳俗,不过人生得都是公认的鲜艳妩媚。
据说贾三公子现在迷那两人迷得不行,天天围着二人转,好似还为此小小得罪了他那表兄薛家大公子,口角过一次。
“这……这……这……他最近在忙这些混账事!”薄菡看着来向他汇报贾环消息的王兴瞠目结舌,王兴的脸色也有点难看,从来都是他们王爷没长性,惹了风流债害人家哀怨守候。没想到这还有个更厉害的,薄菡如此美貌出众的人都拴不住他,才过这几天就见异思迁了。
赖府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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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府赴宴 薄菡听了贾环近来的作为后,先是傻了半天,反应过来后就开始火冒三丈,并不去想自己这些日子也是在左拥右抱着的,第一反应就是贾环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偷人,真是胆大包天了!
怒过之后发现此事无从下手,很不好解决,这要是他王府里的姬妾被抓住偷人了,那肯定没话说,直接拉出去家法伺候就是。
可贾环和他没什么明面上的关系,两人现在的那个来往叫偷情,既是偷情那自然凭人家愿意,喜欢了就来,不喜欢了就散。
以他北静王的权势直接去贾府抓人自然可以,可是无缘无故的用什么理由呢,难道去对贾政说你儿子和我好了没几天就见异思迁,冷落了本王,另去和别人好上了,本王气不过,这是来抓他回去教训一顿的。
此话要是传了出去,自己还不得成了京中最大的笑柄。
当然也可以从其它地方去压制宁荣两府,再派人去暗示敲打一下,到时贾家肯定也得乖乖地把贾环交给他处置,可这行径很有些仗势欺男霸女之嫌,他水溶还不屑于去做。
贾环这些天也很郁闷,眼看着自己这么些日子不去北静王府,薄菡那里也没有个动静,那意思竟像是要随他去了,气得暗骂了无数次这个死没良心的,有了新欢就立刻把旧爱抛在脑后。自己这才和他好了几天啊?这喜新厌旧的速度也太快了。
贾环一度曾咬牙切齿,信誓旦旦地说要和薄菡算账,可是如今连面都见不到,这个帐却如何算法?但要是让他装没事人再去登王府的门,贾环可也实在做不到。
在学中和金荣等人厮混了数日,实在是没了心情,干脆抱病在家中呆着,每日里就找借口进园中乱转,这一日撞到宝玉说赖大家的请老主子们并些亲贵去他家新园子玩呢,老太太带着薛姨妈及众姐妹,那边府里的珍大爷并贾蓉等人都去。
贾环暗恨,几乎阖府上下的人全都要去凑的热闹,竟无一人记得来叫他,脾气发作,拉着宝玉硬要跟上,宝玉没法,只得带他同去。
贾母,王夫人等见贾环跟在宝玉身后也不以为意,到赖大花园中坐了半日。那花园虽不及大观园,却也十分齐整宽阔,泉石林木,楼阁亭轩,颇有几处动人的所在。
外面大厅上,薛蟠,贾珍,贾赦,贾蓉并几个近族的都来了,赖大家中还请了几个现任的官长和几个大家子弟作陪,其中一个柳湘莲,生得十分美貌,又喜串戏,且串的都是生旦风月戏文,薛蟠以前会过他一次,误以为这也是个风月中人,念念不忘的,要伺机和他相交。
如今在赖大的席上遇见了就心痒难耐起来,待柳湘莲串了两出戏下来后就移席和他一处坐了,问长问短,说东道西。柳湘莲心中十分不快,就要走人。
他和赖大之子赖尚荣交好,起身去和赖尚荣打个招呼,便要先走。
怎奈赖尚荣死也不放,说道,“宝二叔进门就吩咐我了,让我嘱咐你散席的时候先别走,他还有话说呢,你即一定要去,等我去叫他出来,你两个见了再走,剩下的就与我无干了。”说着就派人进去找宝玉,
薛蟠不意柳湘莲起身就走,还在纳闷,以为他是解手去了,自己还后悔怎地没有反应快点跟上同去,正等得心焦,忽见贾环从里面女眷坐的厅里贼眉鼠脑地溜出来,立时上去一把抓住,“环兄弟也来了啊,怎不过来和哥哥我说说话。”
贾环前些日心情不好,火气偏大,就因着香怜和玉爱的事情,与薛蟠顶碰过一次,最近正在躲他,却还被抓个正着,只好小心赔笑道,“弟弟我刚看到薛大哥哥和一个好俊俏的公子在谈笑,就没好过来打扰,那位公子呢?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也不说多陪薛大哥哥一会儿。”
薛蟠一贯的没心没肺,近来对香,玉两个也不是很上心,此时见贾环陪着小心也就对前事不再介怀,哼道,“你个没见识的,刚和我说话的那个俊俏人就是柳湘莲公子,怎么样,你哥哥我的眼光不错吧?”
贾环刚在女眷那边坐得无聊,本要偷偷溜去他那铺子看看的,心想许久没去,也该查查顶替钱保儿的那人做得如何,铺子的生意虽小他可也舍不得不要。
这时见薛蟠愿意和他说话,倒不忙走了,坐下来好奇道,“薛大哥的眼光自然是好的,只是我听说那位柳公子素日里和宝玉,冯紫英几个交情不错,都夸他性情爽侠,酷爱眠花宿柳,舞刀弄剑的,不像是此道中人啊,薛大哥你是怎么把他弄上手的?”
薛蟠语塞,支吾道,“今儿才刚和他坐到一处,亲近不到一盏茶功夫呢。不过我二人很是投缘,凭本公子的本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贾环将信将疑,暗道那位柳公子向来都是和宝玉几个交情好的,一来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