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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怜目应下了。
这个龙套杀手是欠了作者多少钱啊,倒霉成这样,苦大仇深当外挂救人也就罢了,还是一炮灰!
呆咩有时无聊想想,他哥那边的事,加上山上那帮师姐们,这还是他知道的,他不知道的还不知有多少呢,若是给风怜目这些年闯荡江湖的(叉掉)风流韵事(叉掉)写本书,书名一定是三个血淋淋的大字:好!人!谱!
果然没有万人迷男配的小说都是不完整的……
“你对着火堆嘀咕什么呢?”
“没说什么,万人迷男配。”
“……难配什么?”
“没没没没有,哥!蟹子我给你扒好了!”狗腿地双手呈上。
“烤的不错。……我吃完就走。”
“诶,去哪?”
风怜目一声冷笑,“先去客栈把陈符去年的份刺了。”
呆咩无力,“哥你别闹了,明天还指望他干事呢。”
“我得去趟洛阳。”若不是有急事非得他出马,扬州这边他就把呆咩换下来了。
看来是要动手的活,呆咩道,“出了什么事?”
“小事,”风怜目在旁边的溪流中洗了手,“有个目标被官府抓了。”
呆咩道,“……你要去劫狱?”
风怜目摇头,“不,我得去确保他速度死在牢里。”
“……”好吧我还是太年轻了。
呆咩回到客栈后院,刚进院门,却见陈符少见的也在,而且还在和小怜心说话!
见他回来,陈符看了他一眼,泰然自若地站起身回屋去了。
呆咩将一串螃蟹放在石桌边,皱紧眉头看着桌上的糖糕,好家伙,有十斤了吧。
怜心正趴在那堆糖糕上,满脸幸福的傻笑。
“哪来的?”
“陈符叔叔给买的!买给我的,师乎~不可以抢。”
呆咩提着她小辫拽起来,“你和他说很久了?”
“诶也没多久。”
“你都说什么了……?”呆咩一直维持的平淡声调都有点颤了。
怜心小心地看了看周围,小声道,“怜心才没那么笨呢,怜心没有泄露大师父和师乎~的秘密。”
是啊是啊,你是不笨,可是你这小狐狸碰上陈符那个修炼成经的大狐狸,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估计陈符已经从怜心这边套出了什么,呆咩整个人都灰败了。
“哎,师乎~不难过,来,怜心给你抱抱,转圈圈,抛高高。”
“安静吃你的糖糕……”有气无力,让他想想下面该怎么办。
“怜心真的没说什么啦,”怜心咬着糖糕,又去玩螃蟹了,“怜心就说了,我叫你‘师乎’是你不许我叫你‘二师父’,因为你觉得太二了。”
默了三秒,“……我现在整个人都二了。”
如果说事有因,债有主,追根溯源,面前这小讨债鬼就是他哥天天批发好人卡造的孽啊!
TBC
33
左右房里两人都被“桃花娘娘”光顾了,为何就不来光顾下我秦小鹿?
想想他秦小鹿论文论武都不输给谁,才貌双全人见人妒,兴趣爱好更是卓尔不群的惊天地泣鬼神,为何这天杀的“桃花娘娘”就不踏他的门槛呢?
站在自家房顶上,秦小鹿穿着一身玄衣,赤红滚边如云似凤,沉稳中更显优雅。上手一个花式,对月横笛,一曲清音飘散开来,当真让观者不知今夕何夕,得此良人。
“夜深了,你在做什么?”呆咩在地上抬头望他。
“勾引那个空虚寂寞冷的桃花娘娘。”
秦小鹿说着,秉笛身后,矜持地微微低头看着呆咩,几丝长发自肩后滑落,声线低沉道,“你看我帅吗?”
呆咩沉默了会,诚实道,“帅。”
秦小鹿不满意,“太空泛了,夸得具体点。”
呆咩想了想,道,“有人衬月光看如神,有人印桃花看如仙,而你伴着明月桃花,简直快成……”
秦小鹿赞许而鼓励地看着他。
呆咩道,“……成精了。”
“……你给我上来。”
“你先把笔收起来。”
万花的武器简直是所有白衣爱好者的天敌!
呆咩坐在屋顶上,对秦小鹿道,“你有没有想过,‘桃花娘娘’不来关顾你是因为你没有怀念的过世人,她不知道变成谁?”
确实有道理,秦小鹿道,“过世之人……貌似只有我爹了。”
呆咩道,“你想念他吗?”
秦小鹿叹了口气,“还好吧。他三年前过世的。”
“对不起。”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
“——因为娶了太多小妾。”
“……好吧。”
秦小鹿托着下巴,“所以我一直想,或许他死的时候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呆咩点点头,又听秦小鹿问道,“你和陈符见到的都是死去的恋人吗?”
呆咩想到陈符见到的是自己,“死去”二字套在身上多少有点不舒服,低声“嗯”了下。
“你俩才多大,就没了老婆,”秦小鹿同情地看着他,“很伤心吧?”
“……倒也不是伤心,”呆咩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剑鞘上的花纹,“人都不在了,想恨都不知道怎么恨了。所以……”
“所以?”
“所以不能爱,不能恨,就放下了,”呆咩扯出了个笑容,呼出口气,“我已经放下了。”
呆咩拿过秦小鹿的笛子,放在唇边,吹出了悠长的曲调。
曲调不长,悠扬高悬,颇有清圣超脱之感。
秦小鹿瞪大了眼,“你会吹笛子?”
呆咩道,“我何时说我不会了。”
秦小鹿道,“这调子我没听过,听着是配曲词的?”
呆咩点头,缓缓唱道,“造化虽神明,安能复存我?白日入虞渊,紫垣止黄泉。自古必有然,谁能离此者?”
秦小鹿摸摸鼻子,“果然是你们道士的风格,听着都要看破红尘了。”
呆咩道,“这是我喜欢的人……死的那段时间,我很消沉,我一个亲人唱给我听的。曲子也是他教我的,我只会用笛子吹这一首。”
秦小鹿拍了呆咩一下,“嘛,你也别想太多了。天涯何处无芳草,我看你人正正经经的,虽然有个拖油瓶,好歹人还算老实,改日介绍点我大万花谷的妹纸给你,保准个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耍得好笔缝得好尸体。”
听到最后一句,呆咩差点打了个寒战,“谢了,你自己不也没解决,却来给我做媒。”
没想到一说这个,秦小鹿少见地泄了气,“谁愿意与我过日子,一个桌上吃饭,一张床上睡觉,一不留神就会被毒死。说实话,若是与我朝夕相处,我也没把握会不会不小心毒到她。”
这下说得两人气氛都有点消沉了,夜色下,两人都没说话。
秦小鹿吹起笛子,笛声袅袅,随着桃花芬芳飘散开。
“起来了,风怜目。”
有人踢他,呆咩从睡梦中醒来,这才发现昨晚他竟然不知不觉在屋顶睡着了,天已经亮了。
秦小鹿头靠在他腿上,兀自睡得很熟,长发掩着了半张脸。
呆咩推推秦小鹿,抬头见着喊醒他的人,是陈符,正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俩。
“走了。”陈符见他醒,也不再多说,转身跃下去了。
今日呆咩和陈符两人要去趟寇岛办事。呆咩叫醒秦小鹿,让他回屋睡了,自己去屋里洗漱收拾一番,照例叮嘱了怜心不可乱跑,不可惹事,便与早已等待的陈符出门了。
之前呆咩担心陈符已经知道了点什么,但是今日陈符态度依旧如常,两人一起行动,既不看对方,也不与对方说半句废话。
两个人互不搭理对方,只当对方是一个超级外挂,不过配合却十分默契,事半功倍。
此事一完,扬州的事务就差不多结束了,只剩各自收尾事宜要处理两三日。
这次共同行动可能也是两人最后一次相处了,两人都抱着这样的想法。
返程时,两人乘的是普通的商船,一个在船前头,一个在船后头,两不相见,亦不相闻。
船行到一半,突然见海平面上缓缓升起一艘大船,向这边驶来。
船工惊道,“遭了,怕是东瀛海寇。”
不一会,商船便被大船追得近了,只见大船上放下数艘小船,向这边驶来。
船工们长年在此片海域航行,对付海盗也有经验,一边全速前进,希望能甩开海寇,一边取出弓箭御敌。
陈符也取了把弓,几箭便射杀了最近那艘小船的数名海寇。
陈符对旁边呆咩道,“你射箭如何?”
“不行。”呆咩知道陈符意思,对付海寇自然要擒贼先擒王,“你射箭,我去大船上。”
“慢着!”
呆咩已经施展轻功飞了出去,陈符连他的衣角也没抓住。
各小船上的海寇们突然见有人从他们头上飞过,吃了一惊,随即纷纷张开弓向他发矢。
大船离得有点远,呆咩中途落到一艘小船上借力,陈符配合默契,先一步将船上的海寇射死了。
落在海寇大船的甲板上,大船上的群寇没想到有人能竟能隔着那么过来,都惊讶得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咩也不恋战,直奔海寇头子。
好在这海寇头子武功一般,又没有应战准备,呆咩没动几招就擒住了他,将剑架在他脖子上。
“收手,让你的手下回来!”
无可奈何,海寇头子只得下令让手下们退回,他光秃的脑袋上起了一层油汗,呆咩不禁身子往后靠了点。
看着小船们都收回了大船旁边,呆咩架着海寇头子走到船边,一剑砍在他腿上,随即将他推下海。
船上群寇大声惊叫咒骂,连忙去救动作不便的海寇头子。
呆咩也趁着这个机会提气飞起,这次中途没有借力,他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直接奔回商船。
商船上陈符这时折了半块木板,使力远远地扔到水面上,呆咩在木板上一点,身子又待跃起。
这时,海寇船上突然射来几只箭,正向呆咩飞来。我去……!呆咩无语,回身挥剑扫开箭。
这一转身,人就直直地坠到海里了。
陈符在商船上看着这惊险一幕,呼吸都屏住了,见呆咩向海里坠,也没多想就跳下了海。
一把抓住海里的呆咩,感觉呆咩动作很大地挣扎起来,陈符知道落水之人惊恐之下会做出下意识的动作,而且想必他不喜欢自己碰触他,但是性命攸关,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只胳膊更紧地从呆咩腋下勒住他胸,抱着他往商船游去。
被救的人不配合,救的人又强硬地镇压对方的不配合,等到了船上,两人不仅浑身湿透,且在折腾中都喝了不少海水。
“你妹……”呆咩虚弱地趴在甲板上吐了几口海水,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说出了今天与陈符第一句和公事无关的话,“老子会游泳……!”
“……”
TBC
34
呆咩不知陈符是从哪判断他不会游泳的,如果就是因为纯阳宫在高海拔地区那也太武断了!事实上,呆咩不仅会游泳,还游得很好,小时候经常和他哥在河里捉小鱼玩。
这次他算体会了一次被人从水里掐上来的感觉了。
吐水吐水吐水……
呆咩觉得自己像是刚从泡菜坛子里捞出来,里外都咸湿了。
陈符盘腿坐在甲板上,身上滴着水,反省了一下自己刚刚缺乏理智的行为,他不该这么快跳下去的,他该观察下呆咩在水里的扑腾再考虑行动。
“快把衣服脱了。”
“……我回去换。”
“一会衣服干了会起盐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