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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编剧在红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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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要说世上还有单相思这回事,那也有单相恨这一回事了。
贾环对宝玉的不耐之心,恐怕宝玉是懵懵懂懂全然无知的。
宝玉依然泡在脂粉堆中,今儿个那个妹妹处走走,明天那个姐姐处逛逛。
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甄士铭却总觉似乎是忘记了甚么一般。
薛家来的那一日,他总算是想起来了。
要说怎么总觉得少了一点呢,原来薛蟠那个家伙不在,宝钗也不在,薛姨妈也不在。
薛蟠来的时候,甄士铭在外头,贾府给了他一个名头,照管府里的园子。也不用他做甚么,本该有的嬷嬷还在管事,他只要在后头跟着跑跑。噢,也是因着这份差事,他才同贾环熟络亲近起来。却也是不知道为甚么,这个三少爷居然喜欢起花来的。
他跟在采购的嬷嬷后头把种子选好了,回到府里已是日暮时分,乍然见着一个丰盈貌美的女子,皓腕如雪,转过廊脚就不见。正好奇着这府里这么多人怎么没见过这一位呢。到了屋里头就被阿暖告之,薛家的姑娘来了。
甄士铭脑子里轰的一声就炸了开来,立时就问:“薛蟠怎么会来?”
阿暖被他的反应弄的一愣,道:“听说是出了官司。”
甄士铭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傻,只听到自己的声音问着:“甚么官司。”
虽然在背后议论主子不大好,但甄士铭并不是一个会在背后撬人墙角的人。所以阿暖也很老实的回答说:“好像是说,薛家的公子同那金陵城里的冯公子一同看上了一个姑娘。抢了人不说,还将人打伤了。”
“打伤?”
“打伤。”
“没打死?”
“……似是没有。”
甄士铭试探着问道:“那姑娘呢?”
阿暖很是新奇甄士铭今日不同往日一般的态度,笑道:“怎么了这是。那姑娘莫非你也认识不成。她还在那金陵城呢。薛公子虽然同那冯姓公子抢人,临到头却不要了。”
“……”
甄士铭卷起袖子走到桌前就开始磨墨。
阿暖走过去接过他的活儿,道:“这是要如何呢?”
甄士铭沉吟片刻:“家书。”
薛蟠还是抢一个姑娘,那个女子仍然叫香菱,此香菱却非彼香菱了。
英莲尚同父母相依相持,那名为香菱的女子却还在金陵并未北渡。宝钗一身雪肌惹人喜欢,薛蟠不改本性的不可一世,这运道,似是有甚么相同,又似是有甚么不同了。
作者有话要说:困,总是太晚。。。祝高考的孩纸一切顺利。



 、茶会纷说光阴过

“你去就是,干甚么要扯上我。”
甄士铭盘着腿坐在塌上,一边的案几上堆满了纸张,零散的写着只言片语,宝玉好奇拿起来把玩过,饶是他自认学问不能算好却也不差,也没能看懂那画的像是树杈一样的东西是甚么,有些句子还能看懂一些,有些就只是名字堆砌不知所云。他问甄士铭,得来的答案是,见过藏经阁的经书道观里的卦象没,都是养家糊口用的,你不必懂。
宝玉很爽快,他素来是一个爽快的人。既然得到了这样一个回答,他便不再多问。只是这一次,他是缠着甄士铭到底了。
他脱了轻底小软靴,爬到塌上绕到另一边去拉甄家小儿:“不过是那么些许的功夫,你怎么就不愿意呢,好说给我一个理由。你要是说出来了,我听着是,便不再闹你。”
甄士铭心里头好一顿口胡,诚恳道:“你瞧啊,你要是想让我去呢,随我怎么说依然会觉得我说的没道理。横竖这评判的标准全在你的身上,又怎么着呢。你说你去看你的林妹妹,扯我做甚么,电灯泡也不是这么用的。”
“甚么……泡?”宝玉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一跺脚,哎声道,“你真是不仗义。我日前同妹妹说好了待今儿个好天找人去她那里大家伙儿一起吟诗作对。有甚么不好的。你如今却要说你不去。”
就是这样才不去好不好。
他就是个文盲行么,求放过文盲。甄大编剧不用想都能知道那个场景是何等的憋屈了。吟诗作对这种风雅的活计,和他隔了一千年。一千年是甚么概念。那是从早到晚坐在教室里恶补也不能全数补回来的。他没有那个文化底蕴,失了那份文化蕴涵,说到底,不过是个仿真的古董瓶子,却不是真货。
甄士铭道:“你去找秦钟。”
宝玉支吾起来:“他忙着呢,要不然一定喊上他。”
甄士铭原是随口说的,但宝玉态度如此之怪,他便真起了好奇心:“他怎么忙了?忙着给你收拾烂摊子呢?”
宝玉面色一红,知道这是说他俩曾在那学堂闹着的事儿呢,那次虽然大人出面平息了这风波,可秦钟也还是被他姐姐说了。自然他跑到了宁国府梗着脖子担了责,倒被人取笑:“从来见你闯祸溜的快,这次倒是很有义气。不用你说也知道,秦小哥儿向来温良,怎么就和你一起惹了事,必是你挑起的头了。”
后来这事儿虽过了一段时间,却总时不时被人拿出来说,以至于他都要跳脚了。倒是秦钟,抿嘴一笑乐的很,从不多加辩驳。
思及此事,宝玉小声念了几句:“分明是薛蟠也不好。”
不开心的事儿便不去想,他扯着甄士铭的袖子,说:“行了好哥哥,就同我去这一遭。秦钟不去,只我一人,姐姐妹妹惯来是个狠角色,要取笑起我来,我可扛不住。从前还能有个二姐挡着,如今二姐同她们一个模样的。万一我脑子一糊涂说甚么惹人生气的话呢,自己犯浑也不知道。要是有你在旁边提点可好。”
甄士铭一听乐了,哦,敢情这是知道自己有犯浑的时候呢。
“你这好哥哥好姐姐好妹妹,随口就乱叫了,我凭甚么只因你一句话跑去那诗会茶会甚么的。你这声好哥哥又不是叫给我一人听。”
宝玉一听又好气又好笑,眼珠子一转直接泰山压顶扑了过去按住甄士铭挠他痒痒,却还示软的央着:“就当是给我做个后盾。你平日里不是很好说话?莫不是真似他们讲的那样,你只同贾环好,就不理我们了?”
甄士铭原本还有心同他逗着闹,听到那话顿时一愣:“谁讲的?”
“啊?讲甚么?”宝玉装起傻来。
甄士铭一笑,掐住宝二爷面色如玉的脸蛋儿:“讲甚么?”
宝玉脸被揪住,只能讨铙,心中却想,倘若林妹妹也能如此同他没有芥蒂的玩闹便好了。可惜虽然往日间也亲密,终究是不敢放肆的。小时尚且是形影不离,大了后反而生疏,真不知是甚么道理。果然男儿和女儿不一样。 
他讨饶着笑说:“不过是听旁人胡说的。只因常有人见你和三弟走在一起。下人随便乱说,也不曾叫你知道,我也只是拿来随口一言,你倒不用放在心上。只是你何曾同三弟走的如此之近,却也瞒着我,当真不厚道。”
甄士铭道:“且不说我同他算不得十二万分的亲近。倒是你,既然心存了疑惑,却能憋的住不问?要不是今日说漏了嘴,你说,要放在心里到甚么时候?莫不是也同他们一样胡乱猜测吧。”
宝玉摇头,笑道:“迂腐。这原算不得甚么事。府里人这么多,难不成还有不许你和谁谁好的么。三弟同我不亲近,却也是这府中之人,哪有你同他亲近不得的道理。倒是那些乱嚼舌头的下人得好好管教,何时上面的事情也轮到他们来议论。我倒是羡慕你的,环儿是一个刺儿头的性子,几乎不见他和谁亲近,却同你好,也不和我这个哥哥好,哼。”
甄士铭哈哈一笑,慢慢坐起身来,把被宝玉弄皱的衣服抚平,含笑道:“你三弟看着面恶,实际是小孩子的性子,只是你不同他好罢了。熟络起来,也不难相处。要说他刺儿头性子,你比他能好的到哪里去,是个祸头精罢了。”
“不同你扯。”宝玉利落的跳下塌去,直接了当道,“行了,你也不用再找借口理由,今天你是一定要来的。且不只是你,我去着人把三弟也喊过来。看在你的份上,他该来吧?”
甄士铭沉吟片刻,不及开口。便听宝玉挥退了下头的人,说:“母亲不乐意我和他多待,这我也知道。可那不过是她同赵姨娘的恩怨罢了,总不至于让一个孩子来承担。我虽是哥哥,却也没有尽到过多少兄长本份,虽对环儿不曾有多深感情,终究是心里记着的。倘若他好,我心里头也甚是安慰。倘我不便做到的,你帮我做了,也是好的。别人瞧我宝二爷如何风光,实不知我这愚蠢俗人也被那条条框框束着,要想有个自由身,怕也只有死了,那肉化作泥,骨化作灰,随着风吹,顺着江流,这才是真正的自在了。到时候一缕游魂在外回来,若还有人记得我半分,那便是满足。”
“……”
他说那话的时候,眼睛亮的像辰星,面上是向往,嘴角噙着笑。
甄士铭蓦然心里头涌起一股复杂的感情来。这里的人谁都知道宝玉喜欢说疯话,而后来的人谁都知道宝玉说的疯话实则大有文章。但是后来的人隔岸观火,不曾亲自站在他的面前,听他讲那一番寒彻骨冷眉香,花飘零水自流。自然没有那种隔着时光洪流同他相遇的微妙感。
甄士铭不知道,当初别人听宝玉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是甚么心情,是笑他魔障亦或是骂他疯颠。他只觉得就在此时此刻,这种氛围之下自己心里头像是被甚么东西撞了一样,眼眶不自觉一热,好像所有说不清的感情都喷涌而出。
宝玉惊慌道:“你怎么哭了?”
甄士铭恍然未觉,听此一言,伸手一摸,竟是一手热泪,懵道:“咦?”
宝玉小心翼翼的拿衣袖去擦他的脸,说:“怎么了?”
甄士铭自己也觉得奇怪,摸了把脸,心里头并不见难过,却有种被水洗过的感觉。他摇摇头,爬下塌来整理着装:“不知道。算了,去找三爷吧。”
宝玉在一旁小心在意了一阵,见他果真神色同平日毫无异状,这便开心的跑去叫人去了。
天上有一个神瑛侍者,下凡历那红尘世劫。聪慧于世化痴傻,身携顽石通灵根。看似荒唐不经,谁人识其中真情。日灌神草一株,携恩涌泉相报。谁人懂他真心。
有人取笑,你再不知人情好歹便是你林妹妹也绝对要说你。却是那宝玉不屑道,她绝不会如此说,天下之大,唯有妹妹懂我。
教在外头听到的黛玉心里头一震。悄然离去,熟不知一波未静一波又起,那愚钝小子贾宝玉真情流露,追身上来诉诉真心只得痛心一句,妹妹何必如此。
妹妹如此情景,不过是自身伤神所致。若是心里畅快些,何至于如此黯然神伤,让人担心,自身劳累。平地乍起一声雷,此时无声胜有声。
青梅竹马尚不足,还缺一线牵人心。
黛玉勉强一笑无声离去,宝玉垂头不知,暗自伤神。
谁也不知,此情已是缱绻无声。
茶会诗会果真是让人头大,甄士铭全程懵懂在旁,就是贾环也比他有文采的多。别说说辞对句,及至晚上回屋,他一句好的联子也没记得。记得语文课本上的诗词么,那也是一遍背不下来的,须得熟读好几遍,才能记住些许。
贾环初时尚有顾忌,然而黛玉等人尚且有一片赤诚之心,加之宝玉有心拉近,甄士铭刻意调和,这一场下来,两杆子打不着边的人居然也能相处融洽。生平第一次。
宝玉自是觉得没甚么,他同薛蟠不对头至此尚且能笑脸相对,何况贾环呢。
也好在这些时日总有甄士铭有意无意的接近调解,三爷这小子并没那么口毒眼毒心毒。
凭谁去记锦年。
但有笑语平生。



 、道观箴言束二人

琪官儿唱戏唱的好,甄士铭是亲耳听到过的。至于他人,长的也确实是美,用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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