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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阙叹了一口气。那盅老母鸡炖药定是姐姐特地为他准备的,只是现下柳大哥还没原谅姐姐,他也不好去见姐姐,顺道同她问问婚宴那天闹得那么厉害,不知道围攻他的那些人如何了?他现下只记得当时眼里一片血红,剩下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阙一边走一边脱衣服,一边想着柳长月大概什么时候才会消气,直到他用皂夹打水把一整头头发洗过,也把臭气熏天的身体搓得干干净净,再在澡盆里将自己泡成皮肤白白、手指皱皱的模样时,才起身拿了巾子把头发和身上擦干。
之后小阙光着屁股走到澡盆外头,低下头看着两套完全不一样的衣裳,想着该选哪一套穿才好。
当柳长月进门时,发现的就是满室凌乱与撅着光屁股弯腰背对着他的小阙。
柳长月用脚将地上的衣物踢到旁边,一直走到小阙身后,而后伸出手朝着那白嫩嫩的屁股就是一拧,吓得正专心选衣衫的小阙惊叫了一声,大叫转身:「什么人!」
「什么人?你说是什么人?」柳长月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衣服脱得到处都是,沐浴没有关门,出来后也不快把衣衫穿上挡寒。还有,你这小子知道我许久没碰你,已经快要忍不住,所以刻意招惹我是不是?」
「啊?」小阙随便拿了一套白色的亵衣穿上,然后随意将衣上的带子打了个结,这就说道:「我马上收拾、马上收拾。太臭了熏着你了是不是,我刚刚也被熏得受不了!」
结果小阙亵裤也没穿,就赶紧要把那些臭衣裳和带血布巾丢掉,怎知才弯腰拿起第一件衣服时,柳长月瞧小阙随着动作衣衫往上拉,白嫩嫩的屁股和两条白晃晃的腿就在自己眼前时,他深吸了一口气,立即走过去搂住小阙的腰,把他手里的东西丢到别处,然后将人扯到床边,推到床上。
柳长月眼睛瞪得大,小阙则瞪得比他还大。小阙问道:「怎么了?」
柳长月吞了一口唾沫,说道:「没事,就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
「噢!」小阙点头,坐起来把衣袖拉开,露出手臂说道:「伤口都愈合了,你看,只剩红红的几条线而已。」
小阙见柳长月还瞪着他看,以为柳长月是想看自己胸前和背后的伤痕,手一边解亵衣,一边说:「胸口和背上的伤也都好得差不多了……」
可在小阙动手解亵衣时,柳长月又把小阙推倒在床上。小阙歪着头看着柳长月,眼神带着不解。
柳长月说:「我自己会看,你躺着乖乖别动,我来就好。」
小阙原本就很听柳长月的话,这回出事之后,只要柳长月开口要小阙做的,小阙压根就没反抗过。
于是小阙还真乖乖地躺着不动了。
柳长月凝视着小阙,伸出手,慢慢抚摸小阙的身体。小阙觉得有些痒,笑着缩了 一下,柳长月又喊了句:「不许动!」
柳长月的眸子黑得看不见任何光芒,就算在外面的太阳一入房里,还亮着的现下,他的眼眸也是深邃非常。
小阙看不懂柳长月这时眸中布满着的是什么,只觉得好似有些不一样,几次夜里柳长月抓着他啃的时候,似乎也都是这样的神情。
柳长月如同抚摸一件他极为喜欢的珍宝般,手指滑过小阙的肌肤,在小阙清澈却懵懂的眼神中,渐渐无法控制自己。
小阙身上的每一条伤痕、每一个伤疤,如今看起来还这么明显,但柳长月的手指划过那些曾流血的伤处,心里想着已经快痊愈了,再好好地将人养一下,没多久之后他就会变回以前那个能跑能跳的孩子。
柳长月拉开小闼亵衣的结,将唯一一件衣裳拉开,小阙看着外头还明晃晃的蓝天白云,想着柳长月方才进门怎么没关门啊,之后却让柳长月停留在他胸口那小点上的手指重重一拧,整个激灵了起来。
「想什么?」柳长月对小阙将视线由他脸上移开很不满。
小阙说道:「门没关。」
柳长月听见这回答突然就笑了出来。「这院子就我们两人,门关不关有什么差别?还是你冷了?」
小阙说:「刚沐浴出来,不怎么冷。」
「那就好。」柳长月单手抚遍了小阙前面的伤口后,叫小阙翻过身去。
小阙翻身时发觉亵衣虽然前面敞着,可是后头却是盖着的,于是转身时很替柳长月着想,怕他看不见自己的伤口,遂顺手将亵衣脱掉,然后再趴回床上。
这原本是小阙对柳长月完全信任毫不防备的表示,然而看在这阵子都没碰小阙的柳长月眼里,却成了「任君采撷」的意思。
一点一点地抚着小阙背上的伤,一点一点地感受他乖顺的模样。这孩子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把心全交了出来,柳长月心中一些是激荡、一些是满足、还有一些……那叫欲求不满。
柳长月把手伸到小阙腰上,而后慢慢滑到那白嫩嫩的屁股上。
指尖才轻点一下,就发觉这浑圆的两瓣因为练功的缘故,紧翘得不得了。
小阙又觉得痒了,所以动了动。
柳长月不悦,再轻轻拍了一下小阙的屁股。
然后小阙乖了,柳长月高兴了,可看着这心之所爱的人脱光光躺床上任自己摆弄,要不做些什么,那柳长月还真不是个人了。
柳长月把手掌整个贴在小阙的臀瓣上,照着自己的欲望,重重地抓了小阙的屁股一把。
「欸。」小阙有点疑惑。柳大哥刚刚是不是掐他屁股了啊?
然而还真不是幻觉,柳长月又抓了几下,而且气息变得有些不稳。小阙则歪头回望身后的柳长月道:「我屁股没伤啊……」
「我就是喜欢,不成吗?」柳长月不知何时上了床,小阙这么一回首,就感觉柳长月的气息迎面而来,而后舌头叩关伸了进来,用一种极为缓慢,却叫人胸口怦通怦通一直跳的吻勾着他的舌头,摩擦着他的唇舌,而后若即若离,叫小阙感觉到温柔纠缠的同时,又觉得不够。
柳长月深深吻着,却也勾引着,小阙喉中闷哼了声,舌头追逐了过去,伸进了柳长月的嘴里。在感受从来未有的炙热同时,又觉得像冒犯了这个他一直以来尊敬而喜爱的人一般,一边心惊,一边却有着亵渎的快感。
双唇分开后,小阙的眼睛凝视着柳长月,柳长月低头吻了他的唇一下,而后顺着亲吻时由嘴边溢出的唾液,慢慢地往小阙的脖子吻下去,吮出一朵又一朵血红色旳花来。
柳长月接着吻起小阙的背。小阙有些不知所措地弓起背部,但却让柳长月轻轻压下。
柳长月顺着小阙的背一路亲吻,碰着了喜欢的地方就用力咬上两口,小阙觉得又疼又痒,但依旧任柳长月为所欲为。
亲吻延续了很长的时间,柳长月上一刻流连在小阙的腰际,下一刻便啃上了他的臀部。
小阙闷闷哼了几声,而后感觉柳长月在他的臀上流连,就当这个吻停了,小阙以为一切该结束了的时候,柳长月却又把小阙的腰微微抬起,再让他把臀部撅了起来。小阙不懂这是要做什么,但仍是乖乖做了。
柳长月先在两瓣唇上亲了亲,而后用手掰开小阙的那两片臀,露出里头的隐蔽穴口出来。
就在小阙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有个柔软却湿润的东西慢慢舔起了穴口。
小阙吃了一惊,急忙想把屁股挪开时,「啪」地竟又被柳长月打了一下,那一下有些重,重得原本白嫩嫩的屁股上浮现了五指痕迹。
柳长月看着自己打的那一巴掌,喉头忍不住吞咽,原本都可以把持得住的欲望突然由心底涨了开来,连下身也一下子坚硬如铁。
小阙感觉到那湿软的东西又进来了,他左想右想,都猜不透那究竟是什么。
然而随着柳长月的一进一退,唾液湿润,还有浅浅的舔吻声音,小阙的脑袋突然整个爆炸开来,抓着被褥就拼命往上爬。
「那是舌头、那是舌头啊!」小阙惊恐地想着:「柳大哥怎么可以把舌头伸进那里!那是我用来那个……的地方啊……」
小阙觉得自己快晕了。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很恐怖啊!
对于小阙的逃脱,柳长月很轻松地抓住他的腿,再把人给拉了回来。
之后小阙觉得湿软的舌头一直往里面钻,那种景象不停浮现在他脑海里,而且就像用手指一样,出入之后还会会一圈,然后碰到有些奇怪的地方,让他的腰一下子软了下来,轻轻颤抖着没有气力。
湿润了洞口之后,柳长月换将修长的手指深入。这一下一下的,全都刻意压抠在小阙最敏感的那个点上,他唉唉叫了几声,本来觉得有些难过,但是又好像有比难过更深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接着连他的腰也一直抖一直抖,脑袋像被搅成了浆糊一样,完全无法思考。
柳长月等得太久了,之前虽然想要,却因为小阙还不知道对自己的感情而只做到一半。
如今两人心意相通,这七日来又夜夜只能抱着这孩子睡,怕他伤没好不敢动他。现下外伤好了,内伤暂时也无碍,想着自己渴望这孩子有多久,柳长月便完全忍不住了。
先耐心拓宽了甬道,再用手指与手掌捋动小阙的分身与囊袋,让他闷闷哼着先泄了一次,接着以那些浊液涂抹在自己的阳具上,令小阙趴着撅起臀,然后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巨大的东西缓缓推了进去。
进入的时候有种撕裂的痛,小阙忍不住转头看柳长月到底在做些什么,怎么会让他那么痛,然而看到的景象却让他再一次吓到了。
柳长月衣着整齐,头发连一丝都没乱,但是胯下紧紧贴在他的臀上,而进入他体内的灼热硬物体,小阙不用猜想也知道那是什么,因为有很多次柳长月都抓着他的手贴着摸过啊!
于是小阙又扒着被褥想要往上逃了,柳长月那东西他看过,很大很大啊!要是全部塞进他体内,那他屁股还不开成花!
小阙吓死了,拼命往上逃,但这时却听见柳长月用粗喘沙哑的声音道:「再逃、再逃就打肿你的屁股,让你十天下不了床!」
小阙闻言还真不敢逃了,他只是泪眼汪汪地回头看着柳长月,说道:「为什么要这样?是不是我哪里又惹你生气了,这样子很痛啊!」
柳长月低笑了两声,说道:「就算痛你也要忍,这是让你属于我的证明。你忍过前头这一段,之后就不会再让你痛了。」
「那前头这一段要忍多久?」小阙小声地问。
「不知道。」柳长月脸上挂着笑意,回答完之后,分身竟就一冲到底,痛得小阙叫了一声。
柳长月开始深深抽插着小阙,激烈动着腰,让阳具重重地撞击小阙的双臀。
小阙原本是皱着眉头在忍耐的,但随着柳长月动作越来越快,九浅一深的折磨慢慢地也变了味。
他感觉每次柳长月冲进来时,那分身都狠狠摩擦着他的内部,把所有的皱摺都撑开,让他觉得又胀又热,难受得不得了。可是当时间一久,原本开始的不舒服,却渐渐竟兴起浅浅颤栗。
之后柳长月又加快了动作,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往下捋着他的分身,柳长月的腰动得越快,手也上下滑得越快。
疼痛中慢慢浮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小阙的腰因这种感觉软了下去,如果没有柳长月撑着,他早已经软到趴床了。
愉悦一点一点地累积,到最后疼痛早已经完全消失,只剩强烈到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
柳长月的腰像打桩一样,咚咚咚咚地快速撞击着小阙的甬道。小阙头皮发麻到肌肤上都起了一点一点的鸡皮疙瘩,气息也不稳得无法憋住喉间那奇怪的声音。他先是闷闷喘息着,而后随着柳长月动作越来越快,进而低低地呻吟起来。
这和之前只用手指的那几次都不一样,他感觉柳长月深深地闯进自己身体里,如同向自己强索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