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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林凡!难怪不管他怎么套话,总是无法自她的口中探得蛛丝马迹;说她对他崇拜之至,然而她却连真实身分都不愿意告诉他。
“呵,有谁会知道呢?”罗可琪木然地笑着。
她是疯了才会如此失态,甚至连自个儿的饭碗都给砸了!
哼,或许是因为见到了庭摩对钟离梵的情感,见到了他在钟离梵的面前有了怒意,她不禁吃昧,也首次明白自己的心;她以为他永远不会属于任何人的,而当她看见他为了钟离梵而不再理睬她,甚至为了她有了不会在他人面前展现的神情,令她猛然发觉,他为钟离梵改变了。
那么倔傲不羁的男人,那般,恣獗狂妄的男人竟然因为一个平凡无奇的特助而改变,那她算什么?
而最可笑的是,特助居然是被西圣集团捧在手心疼惜的钟离梵。
“哼,我不会就这样放过她的。”
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像钟离梵这样耍弄着他玩,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定要让她付出代价不可,让她知道他所挨的这一拳将会是一个天价。
“不放过她,你又能如何?”罗可琪瞧他即使盛怒也不愿在她面前展现的模样,不禁笑得更悲切了。
不是她的,永远不会是她的,不管她在心里如何偷偷祈求也于事无补。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意识到她话中的寓意!他不由得回眸睐着她,深沉却又傲视不群。
“我不认为你会对她使出什么手段。”不是吗?”光是瞧见她的泪,你的心就软了,你还能如何伤害她呢?事到如今,你还打算自欺欺人吗?”和她一样用不人流的笑话欺骗自己。
“你到底是在说什么?是被总裁直接开除,所以脑袋不清楚了?”他慵懒地勾出一抹邪气的笑。
她的泪水又如何?每一个人都会掉泪的,是不?
眼泪不过是种廉价的东西罢了,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我问你,当你听到原来林凡就是钟离梵,原来她和钟离楚的关系是兄妹时,你心里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窃喜?”她可没错过他那一瞬间的表情,尽管他掩饰得好,但仍让她看得一清二楚。”男人在你的眼中是工作伙伴,女人在你的眼中则是利益的象征,你不会为任何人心动,但是你却为她的眼泪而动容。”
“哈……”
倚在沙发边,坐在地毯上的尉庭摩,支手托额地大笑着。
“你否认不了,对不对?”她也跟着笑了。
“你想太多了。”他甩开她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对她有其他的眷念?
“最好是我想太多了,否则你将会尝到和我一样的痛苦,那种爱人却又得不到人爱的滋味。”她抬起自己的皮包,缓步往外走。”保证让你永生难忘,可以回味一辈子。”
他敛笑睇着罗可琪摇摇欲坠的背影,目光益发妖诡,慢慢地咀嚼着她所说的话,分析自己的心情,还有因为钟离梵而被扰乱的生活。
第九章
好像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尉庭摩向电视台告假,把所有没有用过的美丽假期一并用完,舒服地窝在家里,让罗可琪寓意深远的话占据他的脑海,再让钟离梵的身影狠狠地映在他的眼前,造成无数幻影。
他斜躺在宽敞的沙发上,直睨着第一晚遇见钟离梵时,她所遗落的别针,回想她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可他仍是不解她手腕上的伤口到底是怎么来的。
她既然就是钟离梵,那么她的伤口是否来自于十年前的绑架案?难道真如外界揣测,她受到什么可怕的折磨?
他可以肯定她没有受到性侵害,但是一个为了勒索赎金的绑匪到底能够搞出什么花样,光是猜测就让他感到怒不可遏。可是从她的神情却又看不出端倪,更不知道那道伤痕是否也在她的心底复制了一份。
她坚强得让他无法以他的专业判断出她的身分,否则光是靠这一只别针,他就该在第一时间里挖掘出她的真面目。
但他为什么这么在乎她?他向来我行我素,加上他是家中么子,父母亲也不太管他,放任他自由成长,以至于他的个性如此偏离轨道,甚至不曾在意过任何人,但是她鲜明的轮廓却深深地印在他的心版上。
罗可琪说得对,她对他而言,果真有着不可思议的影响力。
她的身上有一种让他情难遏抑又深陷泥漳般的磁场,强烈地吸引着他的目光,甚至影响他的心情,这是不容小觑的影响。
她就这样带着惑人的泪水悄悄的进驻到他的心中,令他连要抗拒的机会都没有,待他回过神时,她已经住进他的心里头,用极为自然又放肆的步伐和姿态踏进他来不及防备的灵魂里。
她并不是他所接触过最美的女人但是美丽是一种感觉,像是一种脑内吗啡所制造出来的幻觉,他就这么臣服在理智之下。
倘若可以,他想要再见她一面,但是……为了什么?
很想见她,一种说不出的情愫,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她一面,甚至全身的细胞都在暴动,挣扎着呐喊出这一份渴望。
感觉像是在那一天,当他放开她的手时,一种淡淡的失落感慢慢地蔓延成一个巨大的黑洞,几乎把他吞没;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严重地影响到他正常的生活,像是一种足以令他毙命的毒,可他自身却又没有办法解毒,只能眼看着毒气在他的周身弥漫,等待着死亡的逼近。
可恶,本以为她只要离开的话,他就会过回原来的生活,想不到他反倒是更不快乐,残酷地击溃了他数年来的生活。
或许他真该想个办法再把她带回身边,或许正如罗可琪所说的,他真是为她着迷了,或许这一种情慷真是情爱的一种,或许……有太多的或许,但是不可磨灭的还是他的心情和他的渴望。
但是,他该用什么方式呢?
钟离梵是钟离家捧在手心疼爱的二代之中唯一的女孩,经过十年前的那件绑架案之后,他们对她的保护更是滴水不漏,闲杂人等更是近不了她的身,倘若不是因为她对他的着迷,又加上钟离楚无故失踪,她是不可能来到他身边的。
那么,他是不是该直接对她下手呢?
或许他该用点小手段,再次把她拐进他的世界里。
该是要动动脑子的时候了。他想着,不禁轻泛起勾魂的笑,随手打开电视机,依旧窝在沙发上努力地想挤出计谋,却让不识相的电话声阻断了思考,略显恼怒地抬眼盯着电话,却适巧见到自己上了新闻头条。
“快讯?”他什么时候上了快讯了?
尉庭摩任由电话铃声大响,魅眼仍是盯着电视萤幕,睨着主播徐缓地道出他的婚礼……他和钟离梵的婚礼?
饶是他这般不形于色的男子也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不禁傻坐在沙发上。
“这是谁发的新闻?”昨天晚上的新闻?
该死,居然敢拿他当头条,到底是哪一个混蛋对他开这种不人流的玩笑?
但是脑子转了个变之后,他突然发觉这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如此一来,他就不怕自己没有理由找她了,严格说起来,他还要感谢放出这个消息的人。
打定了主意,他握着手中的别针,快速地换上外出服,高傲出群的洒脱模样衬托出他惑魂的气质,然而才开了门,便见到外头聚集了大批的媒体,却没有一个敢不怕死地按下镁光灯,更没有人敢发言,只是傻笑地等待他。
尉庭摩垂下眼掠过自个儿的工作伙伴,不禁挑起勾魂的笑。
“放心,真要新闻的话,我是不会隐瞒的,等着吧!”
等着他把她带回身边!
“这是什么东西?”
西圣集团金融大楼最上层传来钟离楚怒不可遏的暴喝声,不禁让坐在沙发上的钟离禁抬眸瞧了他一眼。
“什么?”钟离禁轻勾着笑,蓄意睇了眼身旁神色木然的钟离梵,见她像是枯萎的花朵,他忍不住又摇了摇头,慢慢地走到钟离楚的身旁。”什么东西啊?鸡猫子鬼叫的,吓着小梵就有得你瞧的。”
唉,自从把她带回来之后,她就变傻了,感觉上比十年前自绑匪的手中逃出时还要自闭,直让人不知所措。
“你看。”钟离楚忿忿不平地把报纸丢给他。”一定是尉庭摩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干的事!哼,他以为他发出这种不实的新闻稿,我就非得把小梵嫁给他吗?那他可错得离谱了,因为我会动用整个家族的力量,非要让他去吃牢饭不可。”
混蛋,早知道小梵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就该放下身上的事,全心全意地守在她的身边,至少今儿个事情也不会变得这么复杂了。
“这个……”钟离禁回头瞧钟离梵微微有了一点反应,不禁戏谑地勾唇笑着。”这奇QīsuU。сom书个消息是我放出去的。”
“嗄?”满脑子想着该如何报复尉庭摩的钟离楚不可思议地抬眸瞪视着他。
“嗄什么嗄?”钟离禁啐了他一口。”你自己看,小梵现在是什么模样,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事是谁造成的。”
“还不是尉庭摩那小子!”钟离楚紧咬着牙,握紧的双拳仿佛是扣在尉庭摩的脖子上似的。”如果不是他拐走小梵的话,小梵不会再回到以往那种自闭的情况,全都是因为他!”
“你确定都是因为他?”钟离禁挑高了眉,仿佛极不满意他的说法。”你敢当着我的面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不是因为你离开小梵,小梵会发生这种事情吗?”
钟离楚闻言,仿若被兜头淋下一大桶冷水,冻得他再也开不了口。
“还好这件事只有我知道,如果让阿梦和阿棼知道的话,你可知道会有多好玩?”钟离禁轻叹了一声。”咱们钟离家就只有小梵这么一个宝贝而已,只要是小梵要的,兄弟们没有做不到的,就算她要星星,兄弟们也会制造太空梭去挖陨星回来,如今她不过是想要个尉庭摩罢了,难道你连这样也做不到?”
“这不是做不做得到的问题,你要把小梵嫁给他,也要先看看对方的品行操守,总不能因为她喜欢就由着她去吧?”钟离楚几乎要崩溃了。”尉庭摩素行不良,这些资料也是你给我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你怎么还敢让小梵跟在他身边受苦?这就是你所谓的疼爱吗?难道你这个堂哥会比我这个亲哥哥还要疼她吗?”
“你以为一个小小的主播有种跟整个钟离家族为敌吗?”钟离禁勾出森冷的笑。”我说过,只要是小梵要的,我一定会亲自带回来给她,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会让那个人乖乖的待在小梵身边。”
“我不要!”
钟离梵突地尖声吼道,含泪的水眸睐着他们两个。
“小梵……”
两个大男人一见到她的泪水,不禁发出悲呜。
可恶的尉庭摩,全都是因为他,小梵的泪才会掉个不停,也不想想看见她掉泪,他们这些当哥哥的有多心疼。
“我才不要强求来的东西,为什么到现在你们还不明白?”他们到底知不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不要用你们自以为是的方式对我,那根本就不是我要的,如果不是他发自内心的爱我,就算你们把他绑来我身边,我也不会快乐的,甚至只会感到可耻、感到丢脸!”
事情演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她咎由自取,要怪谁呢?为什么他们永远看不穿这一点?
“小梵,我们只是……”
两个身形颀长的男人突地矮了一大截,用极卑微的举止坐到她的身旁,却不知道该怎么阻止她继续掉泪。
“我想要的只是自由,你们却从来不肯给我,你们以为权势和地位可以让你们肆无忌惮地掠取你们想要的东西,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用这种方法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