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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苍穹殿上。你忤逆我也就算了。这里是鲁府,是我的府邸。你若是住够了,就给我滚。”鲁鑫一口气堵在胸口这么多天,到现在还没散开呢。“我只当是少生了一个,没有什么要紧的。”
“你只有我和双虞,双虞走了,我又被轰出去。你还指望谁给你养老送终!”鲁营冲口而出。
“你这个忤逆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鲁营吼了一嗓子:“福妈,给我拿拿鞭子来。我今天就先抽死这个不孝子,再去向列祖列宗忏悔。鲁家在我这一辈,怕是要断子绝孙了。”
“呸呀!”鲁营气得不行:“你诅咒自己就算了,被诅咒我儿子。我将来什么样,你能知道?”
“老爷,少爷,别吵了。当心身子。”福妈也是急的不行。“这样子可怎么得了。”
“爹,你是不是说什么都不肯人茵茹?”鲁营也懒得和他吵了,最后问了这么一句。
“是。”鲁鑫瞪圆了眼睛:“老子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小子管。”
“好。”鲁营收了气焰,沉静的看着他:“你自己的决定,没有人逼你,将来如何。你可别后悔。”
“哼!”鲁鑫冷着脸:“容不得你在老子面前放肆。”
“老爷您消消气,消消气。”福妈赔笑道:“有什么事情不妨慢慢说,您若是再气坏了身子可怎么是好。凡事有商量。”
“他懂得商量吗?他只会胡搅蛮缠。”鲁鑫气急败坏的问:“我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哪里有一点像我?”
“是。我不像你,双虞才像你。这么多年,她和你一模一样,想要什么。不惜一切代价去做去争。可是到头来怎么样?还不是把自己搭了进去,还不是让人看不起。她最终得到了什么?还不是一无所有?不觉得可笑吗?”鲁营很激动,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心里话:“爹,双虞的死,血淋淋的事实,难道还不足以让你清醒吗?你是不是非要弄得鲁家家破人亡才肯罢手?很多事情,我没有说出来,不代表我真的一无所知。爹。当儿子的最后奉劝您一句,适可而止吧。您都这把年纪了,荣华富贵您有了,战功卓著您也有了,别到来了,快要埋进土里了,再扣上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罪名。那才是真的让你的后世子孙无颜面活着。”
“你,你气死我了!”鲁鑫喘着粗气,铁青着脸,指着他吼道:“滚,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滚!”
鲁营扭头就走。丝毫没有顾忌。
“少爷,您别走哇,少爷,老爷他身子不好,您哎呀您”
“别喊他,叫他滚。鲁府这座小庙,容不下他这么大一尊佛。容不下!”
“老爷,您又是何苦跟少爷置气呢!少爷这么做。归根结底不还是心疼您嘛!”福妈焦急的不行。
这口气还没咽下去,小厮就急匆匆的来禀告。“老爷,方才有人送了这封信过来,要奴才亲手交给您。”
鲁鑫气冲冲的将信拆开。余怒未减。
迅速的看完了手上的信,他的神色不由凝重。“得了,你们都下去吧。”
从前庭的院子里,他迅速的返回了书房。
叫侍婢沏上了热茶。随后便不许人再打扰。
轻轻挪开了书架,他启动了后面的机关。一道门从书架下的地板上侧开,眼前是一条窄窄的阶梯。
鲁鑫握着方才的信,轻手轻脚的走进去。
通过细而窄的长廊,好不容易才走进了一间石室。轻轻的拍响了暗号。门才慢慢被敞开了。
“怎么这时候过来?”徐飞语调很是慵懒,眯着眼睛看着走进来的鲁鑫。“老将军脸色不大好看呐,该不是鲁营那小子又犯浑了吧?”
“一切都逃不出你的眼睛。”鲁鑫皱眉:“以为他身上的毒没那么容易解,正好借这个机会和二皇子府彻底反目。也叫皇上不要太倚重冷衍。可没想到,一个侧妃,一个庶妃,就把咱们苦心的安排给毁了,你的计谋只怕也不过如此。”
“呵呵。”徐飞饶是一笑:“能在自己亲儿子身上下功夫的爹,只怕普天之下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那又如何?他们都是我生的,既然命是我给的,理当听从我的吩咐。”鲁鑫淡漠道:“生个女儿不争气也就算了,没想到连儿子也这样没用。”
徐飞才懒得听他的家事,只是问:“这时候过来找我,到底什么事情?”
鲁鑫正了正脸色,道:“宫里传出消息。说滢妃娘娘失踪了。”
“什么?”徐飞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潆绕不见了?好好的怎么会失踪?”
“不得而知。”鲁鑫一脸的不悦:“你自己看看这封信吧,我在宫中的耳目已经得知,皇上早就怀疑滢妃的身份了。”
“皇上怀疑潆绕的身份?”徐飞蹙眉:“如果皇上真的怀疑了潆绕,那么就会采取相应的措施顺藤摸瓜。而最不希望潆绕出事的。一个是我,另一个自然就是你的好女婿。”
“你是说二殿下?”鲁鑫语气里充满了鄙夷:“他算是什么好女婿?哼,他已经害死我女儿了。”
“可是他不是帮你照顾另一个女儿呢么!”徐飞笑得有些沉冷。“你猜你这个女儿,会不会聪明一点?”
“什么意思?”鲁鑫纳闷。
“我的意思是,她会不会比双虞做的更好,她能不能取代宁璞玉,俘虏冷衍的心?”徐飞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冷衍手里有多少兵,你我心知肚明。可每每他出事,总有人暗中相助,排除一切阻碍。这也就是说,他藏匿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力量在为他秘密办事。这一次,我不想有任何闪失,必然得要他万劫不复。你必须想个办法,能让咱们知己知彼。能利用上的女儿,一定要好好利用。”
“可是。”鲁鑫有些犹豫,想了想又道:“她毕竟是在宁府长大的。又是如烟的女儿。”
“你自己不是说儿女的命都是你的么!”徐飞拧着眉头:“这么多年,你为皇帝抛头颅洒热血的,他给了你什么?别人的一句话,就让你赋闲在家了。你的那些功劳,还不及旁人的一句巴结。我答应将来许你的一切,决不食言。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着办。”
鲁鑫沉了口气,道:“你说的我自然相信,不过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徐飞沉静的看着他,满目期待的样子。
“不管将来茵茹能不能成事,求你饶她一命。她毕竟是我和如烟的孩子。”鲁鑫也是感慨,这么多年,除了如烟,他心里从来就没有过别的女人。虽然他恨毒了这个女人的背叛,但最终,还是爱她多一些。
“好。我答应你就是。”徐飞点头。“那么,乖乖听你儿子的话,把她接回来。再想个什么办法,把她弄到冷衍身边去”
“我知道我该怎么做,只不过你也要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鲁鑫转身走了出去。
徐飞便控制机关关好了石室的门。
任是谁也怕难以猜到,他非但没有离开皇城,反而在这里落脚。
还堂而皇之的住在了鲁府。冷衍就算有通天的本事,只怕也难找到这里。
“潆绕被你送走了,你以为这样就能断了我对她的控制么?冷衍,你太小看我了。”徐飞挑了挑眉头,目光充满了挑逗。“再见面,你一定会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到那个时候,权力荣华美人你会一无所有。”
第二百二十八章:越来越多的痕迹
璞玉。茵茹站在门外冲她轻轻一笑:我能进来吗?
当然。宁璞玉看见是她,很高兴的站起来:快进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茵茹很诧异,看见**上、软榻上,小桌上到处都是布匹和丝线。怎么忽然对这些感兴趣了,你不是从来都不碰针线的吗?
双颊沾染了些许绯红,宁璞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知道现在学起,晚不晚。想给爷做件袍子。
哦。茵茹笑得有些不自然。我说怎么这么用心。原来是为了二殿下啊。
宁璞玉的脸更热了些:讨厌啦,别笑话我。
哪里是笑话你,这是羡慕。茵茹拉着她的手,笑盈盈的说。自幼,娘教咱们的就是兵书兵法。你学的用心,娘只要说上一遍。你就记得了。我却不行,总是丢散落四的跟不上。后来,娘就说算了,我还比你大几岁,可能是没有这悟性。
茵茹,其实学什么都好。只要学以致用。宁璞玉看着她失落的眸子,不禁心疼。之前是我不好,连累了你。才会让你吃那么多苦。现在,你既然康复了,你想学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我一定陪着你和你一起使劲。
那倒不用。茵茹看着她这样高兴,笑容也明媚了许多。眼下啊,还是我先帮你的忙吧。你是想做一件什么样的袍子给二殿下?
对啊,我想起来了,后来你跟府里的嬷嬷学过一阵子的针黹。宁璞玉顿时就兴奋了起来。太好了,茵茹,你快来帮帮我。我想做一件外袍给爷。平时能穿的就行。入宫那些精致的华服,我怕是做不出来。
有我在,没有什么不能的。茵茹笑了笑:你有没有二殿下之前的袍子,拿一件过来量一量尺寸。
好累,我有。宁璞玉赶紧召唤芽枝:快去拿一件爷穿着合身的袍子过来。
是,娘娘。芽枝看她有了劲头。心里也是高兴。
说干就干,宁璞玉很耐心的跟着茵茹学怎么量尺寸怎么划线,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剪好了几片衣襟。
两个人正热火朝天的摆弄着这些衣服,就见冯铖走了进来。爷,鲁少将军来了,说是要见。。茵茹姑娘。
茵茹一激动,剪纸没个准,一下子把手指给划破了。
哎呀,你看看怎么弄的。宁璞玉看着嫣红的血水流出来,不由皱眉:快,芽枝,去拿些止血的药过来。
不用,不碍事的,不过是个小口子。茵茹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忽然觉得内心很不安。璞玉,你说鲁家会不会不要我?
不会的,怎么会呢,你别胡思乱想。说不定鲁营是来跟你商量回府的时间呢。宁璞玉一边用帕子替她擦了擦手指上的血,一边柔柔的说:我可不管,你答应要教我做这袍子的。就算你要回鲁家,也得教会了我才行。
放心,璞玉,答应你的事情我怎么会抵赖呢。茵茹冲她微微一笑:我一定好好教你。
接过了那条手绢,茵茹自己把伤口缠了一下。我先去了,回头再说。你趁着这时候,挑些好看的丝线,搭配这料子。
好。宁璞玉点头。
茵茹一路忐忑,好容易来到玉华轩的花厅,才小心的收拾了脸色。
你找我什么事?
鲁营转过身来,一脸的愧疚。对不住你了,茵茹。
没什么,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茵茹心里还是难受,却不愿意让他看出来。你爹不愿意接受我,就不愿意吧。反正我这么多年没吃鲁家的一口饭,不也长得好好的么!再说。我也不是那种会勉强人的人。就这样算了吧。
她转身就走。
鲁营快走了一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爹。。连我也赶了出来。现在我和你一样,都不被鲁家认可。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你是我妹妹,我就有责任照顾你。我在西郊有个院子。足够我们住。侍婢、小厮也都是现成的。我是特意过来接你。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