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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妈!操!”我随手抄起不知道谁放在桌儿上的酒瓶子照着她的头砸过去,砰的一声,立刻见了血。
周围的一帮小姐“啊啊——!”惨叫,陈婕捂着一脸的血看我,就像看一只鬼。
我冷冷的看着她,用手里的玻璃碴子指着她问:“你他妈说谁是婊子养的小畜生?你再说一句?”
第3章 还想报警?
沈姐怕闹出人命来,死命的抱着我,一个劲儿的说:“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小抒你可别做傻事!你家还有人等你养呢!”
陈婕才回过神儿来,叫的比杀猪还难听。
听这声音我就知道,她他妈的死不了,且活着呢。
强哥赶过来的时候,陈婕已经被搭出去了。
我身上溅了血,沈姐不让我出去,怕我吓到客人。我在更衣室换了一件早先放在夜总会里的衣服走出去,立刻看到张强黑着一张脸站在屋里看着我,身边的那帮子小姐一个个吓得都像鹌鹑似的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下。
张强走过来,一巴掌抡在我脸上:“你他妈的长能耐了?连我手里的小姐也敢动?!”
我挨了这一巴掌,嘴角见了血,可还是直勾勾的看着张强,一句软化都没说。
林默是我的命,谁碰他,谁动他,我就和谁拼命。
陈婕骂他,活该被我打。我没打死她,就算她命大。
张强被我的态度拱出了火,他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我提溜起来,凶狠的问我:“你他妈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是吧?”
我被他掐着,喘不上气儿来,可就是不愿意说半句服软的话来,这会儿也说不出来了。
沈姐在夜总会呆的久了,张强是什么人,她比我还清楚。她赶紧走过来拉住张强的手腕子劝他:“强哥,她不懂事儿,楞着呢,教训教训她没事儿,可别让老板们等急了!我今天看到唐总也来了,万一他待会儿点林抒的台,她要是不能过去伺候怎么办?”
张强骂了一声操,像丢垃圾一样的把我丢下:“再有下次,我打断你的腿!”
我坐在地上拼命咳嗽,沈姐一个劲儿的拍着我的后背给我顺气儿。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又不是不知道张强和陈婕有一腿,你还敢给她开瓢?”
我咳嗽着,呵呵冷笑:“她活该!”
“我看你这才叫活该,死了都不冤枉!”沈姐气急了,把我推开。
我转头看着她,问:“唐瑞真的来了?”
“是啊,来了,还问我你在不在呢。”沈姐看我那么关心唐瑞,立刻笑了起来:“小抒,这就对了,好好巴结唐总,有你的好处。怎么着?现在收拾收拾去见唐总?”
“不去!”
“你怎么那么固执啊?!”沈姐急得直拍大腿。
我走到门边儿上的时候,那些围在门口的小姐像是躲瘟神一样的散开,给我让出了一条道来。
出了门口,我一眼就瞧见了唐瑞的秘书站在走廊里朝我们这边看过来。
我想都没想,直接背对着他走了。
出了金碧辉煌,朝着我租的那个小破单元的方向走过去。路过附近派出所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我就突然停下了步子,看着富强路派出所这几个大字发呆。
你说陈婕会不会去派出所报警,告我故意伤害报警抓我?
哎,在监狱里呆过几年,我怎么变得那么有法律意识了?
可不管她会不会去告我,今天这事儿我都不后悔,她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
我刚要迈开步子走人,突然有一辆车在我身后停下,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人已经被拉进车里,按在座椅上了。
唐瑞捏着我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笑得像一把沾血的刀子:“行啊林抒,长能耐了,还想报警呢?告我强奸你?是吗?”
第4章 你可真不挑
“唐瑞?!”我的下巴被他捏着,说话呼呼漏风,半点气势也无。
他眯着眼睛看着我舔了舔嘴唇,似乎每一次看到我眼睛里有些水汽的时候,他都格外的兴奋。我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可却没能将他推开,反而让他与我贴的更近了。
“拿了我的钱还想去报案?林抒,你可真是个婊子!当上了还要立牌坊,你可真有意思!说吧,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了你,嗯?”他的脸与我的近在咫尺,那张无比斯文的脸说出了那么不要脸的话竟然面不改色,怪不得人家都说衣冠禽兽,果然名不虚传。
我呵呵冷笑,张口骂道:“我是个婊子,你就是个婊子养的!”
唐瑞笑眯眯的抬起手,“啪”的一声扇在了我脸上,打人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下都没眨过,像是他身下压着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死物可以任由他宰割。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张嘴朝着他的手咬了过去。唐瑞没想到我还想着反抗,根本躲闪不及,手腕被我死死的咬住,一下就见了血。
我与他拉扯的时候,衣服被这个王八蛋扯破了一条口子,领口的那一排扣子“砰砰”几声弹在了车窗玻璃上,唐瑞眸子一暗,低吼一声:“小张,滚下去!”
司机闻言,有些惊讶的朝着我们看了一眼,连忙拉开车门,真的滚出去了。
车里没了人,唐瑞就更加不像个人了。
他急切的咬着我的脖颈,丝毫不顾及我感受,又将昨晚的那场惨烈的征伐重演了一遍。
我疼得眼冒金星,可他却兴奋地无以复加,我只能尽量大口的呼吸,连痛呼的力气都没有了。
唐瑞看着我痛苦的样子,竟然笑了起来,他的西装文丝未乱,唯独额角出了些许的汗。
他咬着我的耳朵,笑着对我说:“下一次我一定要在自己的车顶安一面镜子,让你瞧瞧你现在的表情有多享受。”
我无力的瞪了他一眼,换来了他又一轮的折腾。
唐瑞这个混蛋一周会去健身房四次,身体素质好的让人头疼,纸醉金迷的生活没能将他掏空,反而让他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本领”,好似金刚不坏之身。
那么狭小的空间,似乎一成不变的举动让他觉得无趣。
他将我抱起来,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副兴奋地样子像是已经疯魔了似的。
我的胳膊无力的圈在了他的脖子上,这动作让人看起来无比的亲昵,唐瑞对此似乎格外满意,因而还格外卖力。
呵呵,真是见鬼的卖力,好像我多需要似的!
车厢里那股浓重的味道让人心里像是烧起了一团火。
唐瑞的喉咙里溢出了重重的呼吸声,似乎快升天了。
我无力的跨坐在他的身上,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了,快到最后的时刻,唐瑞似乎得了失心疯,我的头撞到了车顶上,没个两下我就晕过去了。
失去意识之前,我分明感觉到唐瑞的嘴巴吻住了我的唇急切的索吻,像是为了迎接释放的那一刻需要多么浓重的感情似的。
我甚至在那一刻想……你不嫌脏么?真的会有大老板,愿意和一个小姐接吻?
唐瑞,你可真是不挑。
第5章 我们两清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人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的。
在金碧辉煌做陪酒之后我从来没出过台,所以不像陈婕那样身经百战,能把市里的五星级大酒店套房样貌如数家珍的说给别人听。可我知道,单纯从屋子里的陈设和格调就能看出这间套房恐怕价格不菲,果然唐瑞那样的男人是永远不会做任何委屈自己的事的,哪怕是找个临时落脚的地方。
浴室里传出了阵阵水声,唐瑞那个禽兽似乎正在舒舒服服的洗热水澡,间或能听到他哼了两首曲子,还怪好听的。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剥的光溜溜的塞进了被子里,甚至身上还有些不适的感觉。
看着浴室里面透出的那个高大英武的身影,我无声的勾起一个讽刺的笑,早就知道那个男人不会怜香惜玉,没想到他就连帮我擦一擦的意思都没有。
也对,我这样的女人,碰多了会脏了他的手。
我在屋子里找到了那几片已经被撕扯的像是破布的衣服套在身上,拎着自己的鞋子走到了门口打算离开,可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在我还没有回过神儿来的时候,整个人就撞进了唐瑞的怀里。我身上的衣服立刻被水打湿,原本就快成破布条的衣服,更是烂的不成样子了。
唐瑞将我按在浴室的墙壁上,眯着眼睛看着我笑。他嘴角的梨涡格外好看,单单只看外表的话,他绝对是个温和无害的邻家哥哥类型,可越是和他接触越能清楚的感觉到,这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狼,还是茹毛饮血,吃人不吐骨头的类型。
他压下了身子,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让我觉得痒:“你干嘛去?还想去报警?”
“唐瑞你够了。”我推了他一把,根本不想掩饰自己对他不耐烦的事实。
大名鼎鼎的唐老板,衙内圈子的核心人物,还能怕我去警局走的那一趟?
他这纯属没事找事,耍我呢。
唐瑞挑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还想告我?呵呵,林抒你也太搞笑了吧?就算第一次我真的是强迫你的,可第二次呢?你抱着我的脖子靠在我怀里,那么享受。”
“唐总是想说既然我爽到了,就得给你钱吗?”我黑着脸,狠狠地踩了他的脚。唐瑞吃痛,倒退两步,我趁机溜出了浴室,可身后的那个男人立刻跟上来,将我一把抱在怀里扔在床上。
刚刚在车里的时候我是真的能看出唐瑞在生气,可是现在他身上的杀气早就收敛的干干净净了,像是刚刚车里的那一场情事已经让我们两清了。
见鬼的两清,明明是我又被他占了便宜吧?
唐瑞压在我的身上,勾着我的头发撩骚:“不想报警了,嗯?”
我自嘲的笑了笑,反问他一句:“唐总,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去报警怎么和警察做笔录?他们要是问我,你是在哪里被人强的?我说我是在金碧辉煌的豪包里。那人家再问我为什么跑到那种地方去啊?我要是说自己是去做三陪的,人家还不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儿看我?就算人家不知道你唐总的赫赫大名,也会骂我一句做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吧?我疯了才会去自讨没趣,报这个没用的警!”
唐瑞听了我的话,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像是听了几百场相声似得逗得他老人家心花怒放。
我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这一次唐瑞倒是顺势倒在床上,舒服的躺在被子里舒展着那副随时随地都在散发着男士荷尔蒙的身躯。
我穿上了鞋子,拿上了自己的包朝着门口走。
唐瑞突然在我的身后说:“林抒,跟了我吧?我知道,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我突然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唐总,没记错的话你两个月前才刚刚订婚吧?怎么,你的未婚妻没能把那宝贵的第一次给你?”
唐瑞的眼神蓦然变得犀利起来,看着我的样子凶狠的像是想要把我一口咬死。
我轻嗤一声,对他挥手拜拜:“唐总,咱俩两清了。以后记得来金碧辉煌照顾我生意,还有,我不出台,不做三儿和二奶,希望唐总记得。”
唐瑞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却没再继续拦我。
我的手拉开了房间的门时突然听到唐瑞在我身后凉凉的说:“欲擒故纵也要有个底线,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朝他笑了一下,拉开门走了出去。
第6章 心中的刺
唐瑞是什么人,别人在他面前玩的把戏他又怎么可能会看不明白?
欲擒故纵这样低端的把戏想必不少女人都在他面前用过,但是区别就在于,别人在他眼跟前玩的这手花活他愿不愿意陪着,看着,惯着。所以说,唐瑞对我的耐心,已经远远地超过对待其他人了。
而且唐瑞说的没错,我就是在玩欲擒故纵这套把戏,而且从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向他抛出了饵。
我走出大酒店的时候,人家都用看疯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