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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瑞一把将周伟按在了墙面上,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在墙上左右摩擦。
周伟疼得“嗷嗷”直叫,白色的墙面上很快就见了血。
“擦?让我擦擦你的脏嘴?”唐瑞笑眯眯的说道:“哥哥我今天出来的急没带帕子,只能帮你在墙上蹭蹭了。别谢谢我,举手之劳,应该的。”
周伟还想骂人,可唐瑞不给他这个机会,他一甩手,周伟整个人就撞在了墙面上,摔在地上好一会儿都没能站起来。
唐瑞那双白色的皮鞋上沾了点血,看起来红的让人觉得挺别扭的。他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走过去在周伟的衣服上把鞋上的血蹭干净了。
周伟无力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可眼睛却一直死死地瞪着唐瑞,恨不得立刻扑上来咬断他的喉咙。见了他这幅样子,唐瑞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周小二,你别那么看我,我这个人胆子小,说不好怕极了的时候做了点什么我自己以后都想不起来的事儿,那可怎么办?我听说有的人喝多了就喜欢游泳,去了就回不来,你可别学他们。”
听了唐瑞的话,周伟躺在地上直打哆嗦。
唐瑞蹲下了身子,轻轻地拍了拍周伟的脸:“醒酒了么?嗯?”
“醒……醒了……”
“你看你,那么不小心,喝多了摔得那么惨。下次见了你爸和你哥,我可得和他们说说不能让你一个人出来玩,不太安全。”
唐瑞说起关心人的话来,简直句句肺腑之言,而且听在别人的耳朵里,却是字字都像刀子,直接往人的心肺里面戳。
周伟看着唐瑞的眼神儿里面透着恐惧,人也吓得唧唧索索的:“唐……唐哥……我下次会注意的。”
“嗯。”唐瑞不轻不重的应了一声。
唐瑞的秘书帮我解开了手上的手铐,关切的问我:“林小姐,你没事吧?”
我胡乱的擦了擦额头上的血,可那些血和不要钱似的往外冒,我原本就喝了不少酒,现在更是晕的不行:“没事。”
唐瑞抱着胳膊站在一边儿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你别管她,她命贱,死不了。”
呵,看在他今天救了我的份儿上,老娘不和他一般见识。
我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推开了秘书帅哥的胳膊,摇摇晃晃的往外走。
可是每走一步,我的意识就越是恍惚,整个人只觉得天旋地转,脚底发飘,眼前又被血糊了,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终于耗光了最后一点力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意识模糊的时候,我隐约觉得有个人紧张的把我抱在怀里一路狂奔,那感觉就像是让我变成了一条小船飘在海面上摇摇晃晃的,挺舒服的。虽然这个形容和形容上床似的,可是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激情令我感到自己快要疯魔了,而此时此刻,我却觉得自己无比安心。
那个怀抱让我隐约想到了一个好久没有在我脑海中浮现的词汇……
避风港。
第25章 选择自由
我这一觉睡得死沉,醒过来的时候脑袋上的伤口开始发威,疼的我直咧嘴。
身边有个人“噗嗤”一声笑了,我朝那个方向看过去,才知道唐老板竟然还没走。
真难得……按照一般情况来说,我一觉睡起来还能看到唐瑞的时候,通常是在五星级宾馆的大床上,而不是在这弥漫着消毒水味儿的屋子里。
唐瑞的双手插在西服口袋里,漫不经心的站在我的床前端详着我的脸:“你说你,怎么脑袋包的和印度阿三一样都能让我觉得你漂亮?林抒,你是妖精变的吧?”
我听着这句不知道是赞美还是挖苦的话,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唐瑞捏着我的下巴问我:“怎么,哑巴了?”
我的嘴巴被捏的变了形,说话声音跟傻子似的:“您想让我说什么,谢谢唐老板夸奖?”
唐瑞听了我这话,笑的前仰后合的。
他声音低沉浑厚,不管是笑着还是说话都会让人觉得悦耳好听,可唐瑞这个人太过喜怒无常,我猜不出这个人的心思,根本不敢放肆,更不敢让他看出我有什么想法,那样对我来说都太危险了,所以他的磁性的嗓音我无福欣赏。
唐瑞似乎笑够了,那笑声戛然而止,像是突然被人按下来停止键,如此的生硬,硬的让人心冷。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声音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让人心凉:“林抒,你宁愿被周伟那样的人用强也不愿意向我低头服软?跟着我你很吃亏?还是觉得我唐瑞包不起你?”
我抬头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儿:“唐总,我们两个算什么?”
“你说呢?”他反问我。
我低声笑了笑,直言说道:“用单纯一点的话来说,咱们两个就是卖家和买家的关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干嘛要扯什么包养关系?我如果说干这行不是我心甘情愿的算我矫情,可我也没和你们说过一句假话,至今除了唐总你这个变数以外,我只陪酒,不卖身。我更不想做谁的二奶小三,我想要的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男人,您懂吧?”
唐瑞不屑冷笑,反问一句:“林抒,你别告诉我你还相信爱情,想找个真命天子成家立业吧?”
“我要是想呢?”我反问唐瑞一句,眸光坦然。
唐瑞看着我,目光冰冷。
我大着胆子继续说道:“唐总,你给我想要的,我就跟了你。”
“这不可能。”唐瑞没和我兜圈子,直接告诉了我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我对他笑了笑,笑容极为漂亮:“那唐老板下次来金碧辉煌记得来照顾我的生意,唐老板救命之恩我记下了,回头我请唐老板喝酒。”
唐瑞听了我的话,似乎很生气。他站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脸色像是一片要下雨的云:“很好,林抒,你真是好样的。”
我只是笑,无视唐老板黑成锅底的脸。
刚刚在金碧辉煌里唐瑞对周伟说我是他的人说的那般自然,想来心里也是这么认定的,可我凭什么让他如愿?哪怕我真想做林家心里的一根刺,我也有权利选择如何扎入他们血肉的方式!
第26章 林抒,你有心吗?
唐瑞看着我,眸光锐利的吓人:“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我抬头看着他,毫不犹豫的回答:“唐老板,您再问我一遍答案也是一样的。”
唐瑞冷笑一声,反问我一句:“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别扯什么爱情至上一心一意的鬼话,林抒,你有心吗?”
我听着唐瑞的话,蓦然一愣。
唐老板冷笑问我:“你都没有的东西,凭什么要求别人?”
我没想到唐瑞竟然能将我看的那么透彻,我更不敢想象唐瑞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看着他那双似乎可以洞悉一切的眼睛,我扯起了一个无比僵硬的笑来,嘴硬说道:“既然你我都无心,又何必强求呢?你说对吗唐老板?”
唐瑞挑起我的下巴,笑容阴冷的骂了我一句:“不知好歹。”
我的头微微的后仰,顿时有一种脑袋充血的感觉。
唐瑞撤了手,比之我的决绝更为潇洒:“林抒,你信吗,总有一天你会求到我面前,求着让我要你。”
我只笑不语,心里漾满了算计。
唐瑞和林家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若只是单单做个床上玩物,又怎么勾的他们反目成仇?
唐瑞对我有几分兴趣,那也只是兴趣而已,我要的可不止这些。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而释然,唐瑞没再和我说半句话,转身离开了我的病房。他的步子迈得很稳,走起路来的姿态比之名模也不逊色。
我看着唐瑞的背影没来由的有点慌,可却立刻将自己的不安抛开。
落子无悔,这个道理我懂。
如果唐瑞这条路行不通,我再想别的法子就是了。但唐瑞是一条捷径,我不舍得放弃,可却又突然不知道从何下手。他这个人太危险了,我看不明白,琢磨不透,因而不敢轻易做出决定。
林默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敢那么奢侈的住在医院病房里,只能和医院那边打了招呼,将所有的手续办妥离开了病房。
医生通知我三天之后要我来这边拆纱布,他似乎以为我和唐瑞有什么关系,对我的态度好的不得了,一口一个“林小姐”的叫着,连用的药都是最好的。
我看了看那些药的名字直接拒绝了医生的好意,免得自己的伤还没养好,就因为这些高额医药费心疼到内伤。
林默一个人在家里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似乎并不关心我为什么一整天没有回来,他对面前的那碗生滚鸭丝粥更感兴趣。
我摸了摸头上的伤,无可奈何的笑了。为了养这个小兔崽子我牺牲了那么大,可他却连一个好脸色都不给我,真没良心。
哦,对,这好像是我们林家人的通性。
姓林的都没有心,我们都一样。
这三天的时间里我一直呆在家里养伤,金碧辉煌那个地方我暂时不想去,我不是怕了张强和陈婕那两个贱人,只不过明明知道自己斗不过人家还要没脑子往前凑的事儿我干不出来也不想干,索性给自己放了假。
第27章 咱们玩个游戏
三天之后我到医院里拆了纱布,医生似乎知道了我和唐瑞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对我不冷不热的,拆纱布的动作也十分随意,没之前的那天那么小心了。
我已经愈合的伤口有些粘着布料,拆纱布的时候稍微没注意被撕裂了许多,血珠慢慢的往上顶。医生看了一眼,只丢给了我一包创可贴,钱还是算在我账上的。相对比之前的贵宾待遇,他这样的态度我还真有点不习惯,不过人之常情么,谁让我和唐老板没什么关系呢?
从医院出来以后我没有闲逛,而是买了点菜回去,打算晚上给林默做点好吃的。平时我工作情况特殊,下班以后特别累,哪儿有心情做这些?
我拎着东西走回家的路上隐约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平时这条路上的社会闲散人员很多,可今天就像被人清了场子一样,突然都不见了。
感觉情况有点不对,我立刻转身要跑,可身后已经有两个黑衣保镖拦住了我的去路,而我的背后,袁晨的声音由远及近,让我整个人立刻一僵:“我等了你那么久,你想去哪儿?”
我硬着头皮转过头来对他笑了笑,乖觉的和他打了个招呼:“袁少,好巧。”
“不巧,我就是来找你的。”袁晨走过来看着我头上的伤,脸上竟然还笑得出来:“呦,受伤了?”
我抿着嘴角满眼戒备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袁晨突然扼住了我的脖子,冷着脸盯着我的眼睛:“你不用那么看着我,我知道你是唐瑞的人,可那又怎么样?你以为我怕他?想让我放过你?周伟昨天是我带出去的,他让你们弄成那个样子就是把我的面子扔在地上踩,我收拾不了唐瑞,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婊子?”
我抓着袁晨的手,企图让他的手指松开一点,呼吸困难的感觉十分不舒服,可是我最近却对这样的窒息之感尤其熟悉,好像他们男人对付女人无非就是扼住喉咙这一招,再无新奇。袁晨这样的人心高气傲,似乎还将面子看得很重,他认定的事儿,怕是不那么好改。
“看不出来唐瑞还挺在乎你的嘛,周小二想上你,他就把周小二打的半残,要是我想弄死你,唐瑞是不是会让我偿命?”
“袁少你太高看我了,咳咳……”我的脸颊憋得通红,艰难的说道:“我和唐总没多少交情,你就算把我弄死十次他也不会过问半句的。”
“是吗?”袁晨一笑,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拉得离他近了些:“那咱们来玩一个游戏。”
我深深地看了袁晨一眼,脑袋上就被套了个黑色的布袋塞上了车。
车上男人的汗腺味道很重,我感觉车上不止有袁晨和两个保镖在,应该还有别人。
不知道谁的手开始在我的小腿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