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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地看了袁晨一眼,脑袋上就被套了个黑色的布袋塞上了车。
车上男人的汗腺味道很重,我感觉车上不止有袁晨和两个保镖在,应该还有别人。
不知道谁的手开始在我的小腿一路往上摸,我一瑟缩,对方似乎来了兴趣,嘴里囔囔着:“怪不得唐瑞喜欢呢,这皮肤嫩的和豆腐一样,这翘臀,还有这对美胸,不错,真不错!”
第28章 白日做梦
他话还没说完,只听他“嗷”的一声痛呼,不知道被什么伤着了。
紧接着,袁晨冷声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可以碰她了,嗯?”
那人连忙说道:“对不起袁少!对不起袁少!”
我听到车门被打开的声音,紧接着,那个人似乎摔出了车子,声音瞬间远的听不到了。
车门关上的声音像是拍在了我心里了似的,让我下意识的一抖。我头上的那个黑色的布袋子被人扯开,袁晨那张英俊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似乎是在欣赏我害怕的模样。我定定的看着他,却始终看不出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袁晨凑到我的耳边,呼吸湿润,笑声温柔:“你放心,你是个女人,就算要整你,我也不会那么简单粗暴的。”他的手摸了摸我的脸,轻叹一声:“你这女人胆色确实不错,怪不得唐瑞喜欢。”
我看着袁晨,却什么都没有说。
与一个比之唐瑞更加喜怒无常的人相处,说的越少便越安全,这个道理我在坐牢的那几年中已经有过深刻的体会。
我被带到了一处山峰之上,这边似乎是年轻人蹦极找刺激的地方。袁晨的手下将我压到安全平台的边缘上,可却并没有在我的身上装什么安全措施,唯独在我的腰上系了一根绳索,然后将我的手绑在了一起。
袁晨走过来帮我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满意的自言自语:“嗯,很美。”我抬眼看他,袁晨也在看我,他盯着我瞧了一会儿,似乎觉得很惊讶:“你竟然不害怕?”
我苦笑反问:“怕有用么?袁少会放过我?”
袁晨点了点头,笑容灿烂,“行,有点意思。”
我看着他走远了几步,用给我拍了两张照片发了出去,最后拨了一通电话。等待接听的那几秒钟里,袁晨朝我走了过来,开了公放键,耐着性子等着。
电话的彼端,唐瑞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冷漠:“袁少今天怎么那么有空,竟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袁晨看了我一眼,笑着问唐瑞:“我发过去的照片唐总看到了吗?”
“看到了,怎么?”
袁晨突然收起了所有轻松的语调,有些严肃的说道:“唐瑞,你为了这个女人打我的脸,这事儿在圈子里都已经传开了。今天我要是找不回场子来,以后大家都别想舒坦。我这个人就这脾气,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要是惹了我,咱们不死不休。今天你唐总最好给我道歉,当着圈里人的面儿摆个酒给我赔罪,不然我可不保证自己对你的小美人做出点儿什么事儿来。”
唐瑞听完以后,不屑轻呵,笑声里带着寒凉:“就这事儿?没别的了?袁少要是太闲就早点把你们家老爷子的担子接过来,别总在外面晃荡做白日梦。你不是说我为了这个女人打你的脸么?那你把她往下一推不就得了?眼不见心不烦,我看就挺好的。袁少还有事儿么?我还要开会,你自己玩儿吧。”
我听了这通电话,心里把唐瑞这王八蛋恨得要死了。
电话被唐瑞挂断的时候,袁晨不可思议的说了一句:“哎我操,你跟的这是什么男人啊?”
第29章 一笔勾销
我有些尴尬的看着他,实话实说:“我和唐总真的不是袁少想的那种关系。”
袁晨在我面前踱了两步,脸上很不好看。
末了他站在我面前,用一副不知道问我还是问他自己的语调调侃道:“要不你从这儿跳下去,咱俩之间的债就一笔勾销了怎么样?”
我看了袁晨一眼,心里掂量着我跳下去的风险究竟有多大,我腰上还有一条安全绳索,虽然不似那些正经来跳蹦极的人装备的那么安全,可也不是真的九死一生。纵身一跳换我和袁晨之间一笔勾销,看起来十分公平。袁晨这样的男人在外面行走要的就是面子,他这样的男人应该重诺,我相信他不会食言。被他整的半死,或者一笔勾销,我选择后者。
“算了,你……”
袁晨在说什么,我没听清楚,那个时候我已经毫不犹豫的从台子上跳了下去了。
耳边的风呼呼地掠过,扯得人耳膜生疼。那座悬崖下面深不见底,眼睛所及之处的山石嶙峋,如同索命厉鬼。
我突然想到了那个梦,梦里面我也想这样落入深渊,跌的粉身碎骨。
那种失重的感觉让人胆寒到连尖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腰上的那根绳子突然绷直,我只感觉到那节绳索扯得我整个五脏六腑都痛得似乎要碎掉了似的。还好袁晨的人把安全束腰给我绑上了,不然我真怕那根钢索把我切成两半儿,一命呜呼。
以前我很怕高,从来不敢从高楼上往下看,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而且跳的如此义无反顾。似乎从四年前开始,我已经失去了软弱的资格。
不停的下落,回弹,再下落……
我不知道如此循环了几次,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在我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袁晨的保镖将我拉了上去。爬上安全平台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还在不停的下坠,我的胃里翻腾不已,忍不住趴在一旁“哇”的一声吐了起来,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
袁晨的保镖面面相觑,有些拿不准现在该干什么:“袁少?”
“弄点热水过来。”
吐得舒服了,我躺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大口呼吸。
我还活着,真好。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刚才不让人把你拉上来,一旦绳子的张力彻底用完了,你就会被惯性带着往山壁上撞?拍成肉饼的样子可不好看,你就不怕么?”袁晨把热水杯递给我,脸上的表情莫测。
我没有力气多看他一眼,只是虚弱的回了一声:“谢谢袁少。”
袁晨蹲在我旁边仔细的端详着我的脸,突然笑了起来,“像你这么有意思的女人真不多见。”
我稍微缓了缓力气,“袁少,之前的事……”
袁晨挑了挑眉,笑着问我:“之前?之前有什么事儿?”
听了他这句话,我多少就放心了。既然袁少已经记不得之前的恩怨和面子问题,那就是说这个事儿揭过去了,不提了。
我刚微微松了一口气,可却在这个时候听到袁晨笑道:“你叫林抒是吧?长得漂亮又有胆色,唐瑞喜不喜欢你我不知道,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很合我的胃口。这样吧,一个月十万,我包你。”
第30章 悔恨不已
我听了袁晨的话,立刻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脑子里努力消化着他的提议。我甚至在想最近自己是不是走了什么特别的运势,怎么除了唐瑞,竟然还有人想要包我?
“袁少,我……”
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袁晨突然接了一通电话,他那张原本嬉笑的脸突然阴的像要下雨一样,突然一言不发的起身就走。
我连忙跟上了他,怕他把我扔在这荒郊野岭自己没法子回去。
袁晨看了我一眼,倒是没拦着我不让我上车。等到了市区,袁晨的人靠在了路边,直接把我“请”下了车子。
我看着那辆越野车突然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只觉得今天走的这一遭既惊险又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我却知道了我在唐瑞那里八成是被判了死刑,除非我真的找到他的面前求他要我……
呵呵,我这辈子,怎么可能去求与林家有关的人?哪怕是唐瑞也不行。
我打了一辆车回了家,回去的路有些远,我之前回家的时候拎着的药和食材早就在遇到袁晨的时候丢了个一干二净,现在两手空空,倒也觉得清闲自在。好在我的小命没丢,那些身外之物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推开家门,依旧无人迎接我的到来。
我本想给林默做点好吃的养养身体,可现在只能叫份外卖与他分享了。
“林默,姐姐回来了。”我脱掉了外套,顺手开了客厅里的灯。比起灯火通明的地方,似乎林默更喜欢呆在昏暗的角落里,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喜好,更加不会要求他必须去做什么事情,因而开灯这样的小事一般都由我这个姐姐代劳。
我往屋子里面走着,可却觉得屋子里安静的过分。今日的劫后余生让我格外心慌,意识到林默突然不见了,我心里突然怕的不行:“林默?你在哪儿?!”
屋子里看不到那个小小的身影,我急得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咚咚的往外撞。我将家里翻了个底儿朝天,终于在林默的玩具箱里找到了他蜷缩着的小身影。
他紧紧地皱着自己的眉头,眼睛闭的死死地,他捂着肚子将自己的身子缩成了一个小团,看起来像一只受伤的流浪猫那般可怜。林默嘴唇上面惨白的颜色让我感到不安,我将他小小的身体抱在自己的怀里,却没有迎来平日里的誓死反抗,这太反常了。
“林默?”他的身子滚烫,那热度像是能烫伤我的手,我心里慌成了一团乱麻,格外无助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流下眼泪:“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不是我在外面招惹了那么大的麻烦,怎么可能在他需要我的时候不在他的身边?如果不是我不能主宰自己的人生,又怎么可能会任人摆布?
我抱着林默像是疯了一样的往外冲。
李叔在报亭门口和自己的儿子支着小桌吃着晚饭,看到我抱着孩子冲出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皆是一楞,还是李博文先反应过来,放下筷子朝我快步走过来了:“怎么了?”
第31章 他们死了
我没心思和他们解释,只是抱着林默冲到了路面,疯了一样的朝着出租车挥手。那些平日里多如牛毛的出租车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作对,竟然一辆空车也没有。
林默在我怀里,身上烫的吓人。那些远去的车轮声像是轧在了我的心里,我突然很想嚎啕大哭,可却知道这根本于事无补。
“林小姐,坐我的车,我送你们去医院!”
李博文开着他的小尼桑停在了我身边为我打开了车门,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顾不得其他,直接抱着林默钻进了车子里,催促着他赶紧出发。
他开着车,透过后视镜看着我,极有耐心的柔声安慰着:“林小姐,很快就到医院了,你别怕。”
我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的哭声太响让谁看到了我的懦弱。
李博文看着我的样子有些手足无措,可是他的目光落在了林默的身上,脸上的神情突然坚定了起来。
他的车子开得很稳,车速也不慢,可我却觉得这一路似乎有些格外的漫长。
李博文将我和林默两个人送到了第二人民医院,我来不及等着他把车子停进停车场里,等车子一停,我就抱着林默冲进了急诊室,像疯子一样的求着医生帮我看看他的状况。
我坐在急诊室外面等着里面检查结果,精神压力大到了令我崩溃的地步。
曾经在牢里等待着出狱的时光似乎都没有现在这般漫长,我不停的抬头看向急诊室,可却没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李博文姗姗来迟,站在我面前有些手足无措。
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衷心的对他说道:“谢谢你李先生。”
“应该的。”他说。
我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整个人好似麻木了一样。李博文就在我身边陪着我,安分守己的做一个陪衬。
医生从里面走出来,问道:“谁是病人家属。”
我从椅子上蹿起来,激动地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