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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吹个口哨它就回来……这怎么办到的!?
哇哈!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瞧瞧四周围许多怨怼的
眼神和惊讶的表情,呵呵!原来“顾人怨”的人承受的注目礼是如此
地特别啊!真有趣!
林凌芬如往常一样,让爱鸟停在肩上,施施然走进每天必经的第
一道回廊,瞥见右侧学生公布栏上盖有新闻社大钢印的新出炉的新闻,
还有照片呢!
“乌鸦焉能配凤凰!?大众情人一时神志不清……”林凌芬哺哺
念着头版标题。“呵呵!比我原先想的要差多了。”听说新闻社社长
是个大美人呢!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曾和那只孔雀交往过。
再看看内容……和她想的差不多,唉……人的心理也太容易推敲
了吧!不好玩!
“小芬——”刁斯贵的声音传人她耳际,迫使她停下阅览的工作,
侧身看他一下,又惹来周遭的耳语。
“早安,吃饭!”他伸出手逗着站在林凌芬肩上的吃饭。“早啊,
小芬。”
打从昨天亲眼看见鸟吃汉堡、喝红茶的奇异画面之后,刁斯贵对
这只太阳鸟可喜爱到骨子里去了;而“吃饭”也不令他失望,主动迈
开鸟脚站上他的食指,林凌芬则无所觉地继续看“新闻”。
“你在看什么?”刁斯贵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乌鸦焉能配凤凰!?大众情人……”还没念完标题,他便用空
着的另一只手撕下那一整张纸,用力揉成一团。
“喂!你干嘛?”林凌芬抢救那团可怜的纸并重新摊开它。“我
还没看完呢!”她笑着。
“你还笑得出来!”刁斯贵已经气得浑身颤抖。
“嘿!我才是最该生气的人,不是吗?麻烦你息怒别帮我生气好
吗?”林凌芬将纸重新用图钉钉好。“公布栏不可以随意破坏的,身
为学生会一员的你该不会忘了吧?”
“新闻社凭什么这样写!”可恶!这教他如何赌下去?才两天就
引起轩然大波,就害林凌芬无端遭受人身攻击!只为了他们那个无聊
的赌!他开始恨起那群常败将军。
“呐!”林凌芬指着相片,上头是刁斯贵抓住她手睹的画面,角
度正好避开刁斯贵的脸,再加上她那时表情平和,自然会被人误解。
“这张照片角度不错,没照到你生气时的狰狞面目。”
“你还有心情说笑!被毁谤的人是你也!”刁斯贵的声音之大,
把吃饭吓回到主人肩上。
“毁谤?”林凌芬笑了。“我不觉得呀——瞧!”她指着某一行
铅字。“因为太过平凡所以变得不平凡——不错吧?挺深奥的。”
“是吗?”刁斯贵随着她平稳如常的语调静下心,看着她指的地
方。“你为什么不接下去念呢?”他慢条斯理地念下去。“平凡的外
表下藏着不平凡的丑恶的心,想必是〃奇〃书〃网…Q'i's'u'u'。'C'o'm〃用某种手段迫使……”接下来的
他实在念不下去了。
“对不起……‘他只能如此表达他的歉意,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
时的玩兴会让无辜的她被比喻成现代巫婆。
歉意?她真的看到他有内疚的情绪在也!呵!原来他还不会因为
太狂,而忘了怎么向人道歉呢!也之前错看他了。不错嘛!敢做敢当
的人,冲着这点——她决定原谅他!
并不是所有的花花公子都很蹩脚;闯了祸就逃,半点责任也不负
的嘛——她下了个结论。
“用不着道歉,这就当作昨天你请我吃饭的谢礼吧!功过相抵,
咱们扯平啦!”
“怎么扯得平!”他一点也不高兴林凌芬如此轻易地原谅他!可
恶!她为什么不像其他的女孩子遇到事情时就大哭大闹,逼他千求万
哄求取原谅,起码这样子他会好过一点。她太轻易原谅他,让他更不
能原谅自己!更何况这件事关系到她的名声,这是非同小可的事,一
顿饭能抵过去吗?
“那你要怎样?”怪了!原谅他,他还不满意啊?
“随你要打我骂我或怎样都好,就是别这么轻易原谅我。”
“你有自虐狂呀——”林凌芬笑道,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这堂
是“冷血秃鹰”的课,跷不得的。“我上课去了,就这样,bye !
“就这样!?”他不相信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看她毫不在意、愈走愈远的背影,刁斯贵心里不知怎么回事,竟
有种自己比不上她的感觉,一种难得有的挫败感涌上——不是因为她
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拜倒在他西装裤下;而是另一种莫名的因素。
“冷血秃鹰”之所以有名,是因为他阁下的课是心理系必修又难
修的,冷血——是因为他当起人来六亲不认;秃鹰——是因为他恰巧
有个和先总统蒋公一样的发型。正因为他当人当得凶,所以没人敢在
上课时分心;不过今天大家都忍不住悄悄地将眼珠子分一点给林凌芬,
把心分一滴滴给这只平时不出名、一出名便惊死人的“乌鸦”。
呵!她实在深感荣幸,何德何能在上课时分接收到诸名同学时有
时无的“关爱”眼神?人怕出名猪怕肥唁!禁不住唇角上扬,淡淡地
笑了。
很快地,两堂课“淋”地一声飞了过去,上午的课结束了,林凌
芬合上书本、收拾一下打算起身出去觅食,然后再到图书馆准备下午
的课,不过——似乎有人不愿意她走得太快。
“你什么意思!?”一个美少女挡住她去路,身后还跟了群亲卫
队。
哟!是咱们心理系系花董婷也!第一位上门挑衅者。林凌芬拎起
背包扛在肩上,不过背包马上就被打了下来掉在地上。
“长相一百分的人不代表人格满分。”林凌芬突然想起刚刚“冷
血秃鹰”的话,嗯——心有戚戚焉。扬起满是讥讽的笑容,弯身将背
包捡起来,拍一拍灰尘……嗯!该洗了。
“喂!跟你讲话没听到是吗?丑女人!”董婷骄横地说话,得到
身后亲卫队的喝采。
林凌芬正想开口反顶,一个显然是正义感泛滥的男同学挺身而出。
“你别太过分了!”这位男同学十分激昂。
唉!为什么她有心情要动口的时候都会有来“插花”呢?
“你又是哪棵葱!”董婷看了看他,又膘了眼林凌芬,突然笑得
很暧昧。“该不会你们有一腿吧?”说完之后,又是一群人大笑。
看吧!林凌芬瞥了瞥这位被董婷说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可怜家
伙。爱插手的结果!
“真看不出来,你这副德行也能勾上刁斯贵,八成是用什么不要
脸的手段威胁人家……”董嫔滔滔不停。
林凌芬拍拍那位可怜的正义人士,“这年头正义被埋没是正常的,
麻烦你先请吧!”她有礼貌地请他滚。
董婷姣好的面孔气得泛红。“你聋了啊!我跟你说话你——”
“董系花、董美人——‘林凌芬见那位同学走了之后才开始动口。”
用这么美的声音说这么没水准的话未免太糟蹋了吧?不符合你系花的
高贵身分,更破坏了你天生的气质。“她诚心提醒道。
“你!”董婷为之气结。“总比你不要脸硬黏着刁斯贵好多了!”
看来这位和新闻社社长一样,都曾拜倒在那只鬼的西装裤下,啧
啧啧!刁斯贵的眼光不太好哦!
“不要因为被刁斯贵甩了就来责骂我,我可是无辜的。‘林凌芬
露出一抹无辜的笑容。
啪!一记声响之后,修长的五指印鲜红地印在林凌芬的左颊上。
好痛!原来被甩巴掌是这么痛的。林凌芬明显地感受到左颊传来
的火热。
“你!”董婷气愤地指向她,怒气未因自己的一巴掌而消失。
“贱女人!”见林凌芬没反应,心里开始有点发寒,但骨子里的嫉妒
和不认输硬是让她破口大骂,“你的猪朋狗友跟你一样贱!怪不得那
么会勾男人!”
林凌芬平静的表情开始凝聚起寒气,嘴唇紧抿成一直线。说她什
么她都无所谓,她可以当成笑话听,唯独说到她的朋友……忍无可忍,
毋需再忍!
啪!她回打董掉一记。“这是你欠我的。”她的声音透着寒意。
董婉愣住了,她的亲卫队亦然。
啪!第二掌又响起!
“而这掌是你欠我朋友的。”她冷言,毫不客气。
连挨两掌,骄纵成性的董婷岂能忍耐。“你敢打我!”顾不了系
花的名衔,张牙舞爪地朝她扑了过去,亲卫队也随后跟上。
“你们在干什么!”
一阵雷鸣闯进了混乱的场面,原本快扑到林凌芬身上的人影全往
两边站开。
呵!刁斯贵怎么来了?她正想好好运动一下呢!
打死他都不会相信!一群人在围打林凌芬,而且是由董婷带头。
“蓝提斯……”董掉一看见刁斯贵,便迅速回复娇柔的样子,扑
到他怀里。“你看我的脸……林凌芬打得人家好痛哦……”
哇!难怪有人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看到董婷那样子,林凌芬忍
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她维持跌坐在地上的姿势,满脸兴味地看向刁斯
贵。“美人在抱,还不快安抚人家?”她催促着,没有丝毫不悦或嘲
讽,有的只是研究与观察。她想看看所谓的风流人物是如何安抚美人,
真像书上看到的那术——一吻搞定吗?呵呵,好期待哦!
不过恐怕她要失望了!刁斯贵并没有安抚董婷的打算,反而拉开
她,放下冷话:“我以为你一向很温柔的,幸好我们之间已经成为过
去了。”
董婷立即泪眼婆婆,开始哭闹,“你太过分了……呜……太过分
了……”她揪着他手臂不依地甩动。
第一次,刁斯贵觉得女孩子的哭闹撒娇很无聊;也是第一次为此
感到心烦。
他不耐地甩一手。“我们早就结束了。”他再次声明。
面子里子全挂不住,董婷愤然地甩了刁斯贵一巴掌。
“你的眼光真差!品味日趋下流!”
刁斯贵没有还手,算是给董婷一个台阶下。
待董婷等人离开后,林凌芬才开口,“你果真有自虐狂,让人打
了也不还手。”说完,又咯咯笑了。
“你不也是。”刁斯贵伸手将她拉了起来。“很疼吧?”他看着
她颊上鲜红的手印。
“说疼你能感受得到吗?”
“能。”他指着自己脸上的指印,难得在这件事之后他还有幽默
感。
林凌芬又笑了。“找我干嘛?”
“早上的事。”他无法释怀。
“不是扯平了吗?”这个人怎么那么无聊?
“那刚刚的事呢2 ”
“刚刚?”林凌芬纳闷。“刚才关你的事吗?打我的是董婷,再
说我也打了她两巴掌,算起来我还赚了一掌呢!”
“至少那是因我而起。”他没想到女孩子的嫉妒心这么强,也没
想到林凌芬的忍耐力这么高。
“你真无聊,老把问题往自己身上揽。”真受不了!“我下午还
得上课,放过我让我去填饱肚子好吗?”
刁斯贵狡猾地笑一笑,他终于猜对她的反应了!这让他好有成就
感。
“我买了两份中餐。”他自豪地露出一副“就知道你会这么做”
的表情。
“看不出来你还挺精的嘛!”林凌芬笑道:“难怪女友一个接一
个,大众情人并非浪得虚名。”
以往他很乐意接受“大众情人”这四个字,'奇‘书‘网‘整。理提。供'但今天从林凌芬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