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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谋略-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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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把伯让吓了一跳,他以为徐妙筠被梦魇住了。赶忙放下扇子把人抱在了怀里,怀里的人终于哭出了声,身体也颤抖着。满脸泪痕,伯让心疼极了。抱在胸前不住地哄:“乖妙妙,乖筠儿,你这是做梦呢,不怕不怕……”

外头的金芝也听到了声音,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进来,嬷嬷嘱咐过,如果皇上来了。谁都不要打扰,可听着里面的声音怎么像哭起来似的。

徐妙筠见他以为自己梦魇了,也只当自己真的梦魇了一般,伸手搂住他。喃喃哭道:“我害怕。”

伯让的心好像揪成了一团,心疼又心痛,声音越发轻柔:“妙妙不怕,我在这儿陪着你呢,都是梦呢……”

他见徐妙筠哽咽着难以自己。低声唤了一声:“来人。”

外头一直候着的金芝赶忙垂首进去,伯让声音有些低,怕惊动了人:“悄悄打一盆水来,再倒杯茶。”

金芝先倒了杯茶给伯让,又悄悄出去端水。心里感叹皇上对皇后娘娘还真是疼爱。

伯让喂徐妙筠喝了一杯水,见她总算不哭了,这才松了口气,只是人依旧紧紧搂着自己,十分依恋,伯让心里越发柔软,金芝端了水来,拧了帕子递给伯让,伯让又细细的帮徐妙筠把眼泪擦干净,只是这么一哭,脸上红红的,只怕明天要肿起来,伯让又拿沾了水的帕子替她冰了一冰。

徐妙筠舒服的叹了口气,慢慢睡着了,连伯让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金芝却看得分明,皇上把皇后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一样,天亮了才离开。

第二天金芝进来服侍徐妙筠,下意识的多了几分恭敬,徐妙筠记性却不好,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都忘了,打着呵欠让金芝服侍她穿衣裳,等洗脸的时候摸到脸上的滞涩,这才愣了一下,慢慢回想起来昨夜的事情来,怔了好一会才吃吃的笑起来,倒让一旁端着水的银芝满脸惶然。

安嬷嬷瞧着心内了然,抽个空把金芝叫了出去:“皇上昨天晚上又来了吧?”

金芝轻轻点头,看四周没人,这才把昨天的事说了:“……皇上对娘娘那可不是一般的疼爱。”

安嬷嬷在宫里几十年了,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过,只叹了口气道:“只盼着皇后娘娘能早些诞下嫡子,要不然这宠爱也长久不了。”

金芝也是默然,皇家可和普通人家不一样,寻常人三年无所出这才纳妾,可在宫里只怕半年没有身孕那边大臣就要求纳妃了,到时候一个个美人儿放在眼前,皇上的宠爱也被分走了,情爱由浓转淡,这都是常见的。

伯让回到宫里,提着的一颗心却没放下,吩咐身边服侍的小亭子去太医院问问,梦魇了吃什么药好,小亭子吓得以为是伯让梦魇了,一溜烟的跑到太医院,又把院判吴太医给请了过来。

吴太医也是一头雾水,见了伯让一问才恍然大悟,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魇者定是白天遇着什么不好的事情了,晚上才会有所惊吓,吃两丸凝神静气丹便好了,最要紧的还是放宽心思。”

伯让若有所思,下了朝留徐景焕说话:“最近妙筠在做什么?”

徐景焕凝眉,说实话他也好几天没见了,不过听祖母说起,好像在跟着安嬷嬷学规矩,遂说了,伯让点头,第二天把安嬷嬷召进了宫,问她最近教了什么规矩,怎么把徐妙筠吓得晚上梦魇了。

安嬷嬷吓得跪在地上:“奴婢怎么敢吓唬皇后娘娘,不过教了些服侍皇上更衣吃饭的规矩。”

伯让冷着脸道:“安嬷嬷,朕敬重你是太皇太后身边的人,你也要知道分寸,有些话能说,有些不该你说,这次也就罢了,你拿着太医开的安神药回去好生服侍,再有下次,朕可不敢用你了。”

安嬷嬷连连称是,伯让却十分心痛,妙筠素日那样无忧无虑活泼单纯,怎么就梦魇了?分明是安嬷嬷说多了那些宫里争斗的事吓得。

安嬷嬷回去顾不上见徐妙筠便把金芝拉了过去说话,紧张道:“那天皇上来,你可听见娘娘向皇上告状了?”

金芝觉得莫名其妙:“没有啊,皇上来的时候娘娘都睡着了,还是我给开的窗户,我也没敢多待,在外面听了好一会。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后来便是娘娘魇住了,哭个不停。皇上一直哄着。”

安嬷嬷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拿着安神药去见徐妙筠。

徐妙筠正兴致勃勃的和岑寒徐静含一起玩双陆。见安嬷嬷进来笑道:“嬷嬷这大半日去哪儿了?”

岑寒笑眯眯的告状:“安嬷嬷,妙筠趁你不在偷吃了一个冰镇的李子。”

徐妙筠辩解:“没有,只有一小口而已。”安嬷嬷却不自在的笑笑,居然没说什么教训的话。

徐妙筠十分诧异,道:“嬷嬷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安嬷嬷连连摇头,忙道:“奴婢奉命进宫一趟,拿了点安神药来。”

徐妙筠疑惑:“拿安神药做什么?”又恍然大悟:“不会是给我吃的吧?”

徐静含笑道:“你怎么不安神了?”

徐妙筠有些窘迫。知道这安神药肯定是伯让的手笔,定是那天自己心情不好哭了一场他以为自己梦魇了,忙解释道:“我一点事都没有,嬷嬷把药收起来吧。我用不着吃那个。”

安嬷嬷居然也没有吭声,而是顺从的退下了。

连岑寒都觉得奇怪了:“安嬷嬷是怎么了?”

徐静含笑道:“肯定是被责怪了,没有把你照顾好。”随即又觉得奇怪:“宫里怎么知道你梦魇了呢?”

徐妙筠不由心虚,打哈哈把话题岔了过去,徐静含微微一笑。心内了然,却没有点破。

晚上在安嬷嬷的劝说下,徐妙筠还是吃了一粒安神药,可半夜仍然被惊醒了。

谢芝兰半夜发作,要生了。整个徐家都被惊动了,徐妙筠一听说也是一骨碌爬起来穿了衣裳往谢芝兰的院子里去,徐老太太和徐大太太进了产房,外头徐大老爷,徐润安,徐景焕,晏静宜都在,尤其是徐润安,急得团团转。

不一会,徐静含也过来了,静静侍立在一旁,徐妙筠听着里头压抑着的痛喊声,有点担忧,拉住了徐静含的手,徐静含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可是一面却迟迟没有动静,最后晏静宜也坐不住了,扶着丫头进了产房,也是进去了就不出来了。

徐润安急得要命,叫了个小丫头:“你进去看看怎么样了。”

那小丫头应了,跑进屋子不一会又出来了:“大少奶奶精神不错,孩子还没出生,正吃东西呢,稳婆说吃了东西有了力气,生孩子也顺利。”徐润安忙不迭点头:“对对对,多吃点东西。”明知门窗俱是关着的,却还是伸长了脖子瞧。

天明时分,谢芝兰生下一个女儿。

虽然不是期待中的孙儿,可徐老太太和徐大太太看着漂亮的小婴儿还是十分欢喜,徐大老爷更是乐呵呵的,笑道:“这可是我们徐家的长孙女,得好好取个名字。”

徐景焕笑道:“是伯父取还是让大哥取?”

徐大老爷沉吟片刻道:“还是我取吧,安安大媳妇的心。”徐景焕不可置否,跟着徐大老爷去了书房。

徐静含和徐妙筠虽然不能进产房看谢芝兰,可还是在内室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小婴儿,皮肤红红的,皱皱的,头发却黑油油的。

徐大太太笑道:“现在皮肤红红的,长大了便白净些,瞧这头发黑油油的,长大了定是个美人胚子。”

徐润安则坐在谢芝兰身边看着她吃红糖水煮鸡蛋,谢芝兰有点不自在,怕徐润安遗憾不是儿子,徐润安却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似的,轻声笑道:“你只管把身体养好,祖母说了,先开花后结果,这是极好的兆头。”谢芝兰眼中一热,赶忙低下了头。

徐大老爷给小女婴取名为婉宁,大家有的叫大姐儿,有的叫婉姐儿,徐妙筠却是对孩子稀罕的不得了,要争过来抱抱,被徐景焕拦住:“你笨手笨脚的,孩子还小呢。”

徐大太太便教徐妙筠:“一只手拖住屁股,一只手拖住脖子,她现在骨头软,自己不能抬头呢。”

徐妙筠姿势笨拙,完全不敢动,婉姐儿却哇的一声哭起来,奶娘赶忙接了过去到屏风后头瞧,这才发现是尿了,赶忙换了干净的尿布。

徐家上下都对小小的婉姐儿十分喜欢,等到洗三礼的时候,谢家,晏家,苏家等亲近的人家前来贺喜,小孩子见风长,婉姐儿已经白净了不少,谁见了都夸是个美人胚子。

瑞王府那也来了人,毕竟谢芝兰是瑞王妃的侄女儿,瑞王妃没来,左氏却带着儿子安濯郡王过来了,她刚出生的次子也只有三个多月,前两日刚刚办完了百日酒,便没有抱过来,她如今有两个儿子傍身,是春风得意,来徐家也是缝了瑞王妃之命来给谢芝兰撑腰的。

瑞王妃说怕谢芝兰生了女儿徐家不高兴,可左氏来了一瞧,虽然只是洗三,徐家却置办的十分体面,徐大太太还和晏夫人说办满月酒要请多少人,百日酒和周岁礼请多少人,说话的时候很骄傲:“这是我们家的嫡长孙女呢,老太太喜欢的抱着就不撒手。”大家都附和着凑趣,说生了女儿好,贴心。


第九十七章 大婚


等酒席散了,左氏回到王府便去给瑞王妃请安,瑞王妃正看小孙子乐呢,见她回来了笑道:“徐家今天热不热闹?”

左氏笑盈盈的:“倒是母亲想多了,徐家不知道多喜欢,听徐家大太太的意思,满月酒还要大办呢。”

瑞王妃一笑:“如今徐家只怕最稀罕闺女了。”左氏听出了瑞王妃话里的不悦意,没有接腔。

前阵子为了立皇后的事朝堂上闹,后宫也不消停,太后属意徐妙筠,两位太皇太后持中立态度,瑞王妃作为儿媳妇和娘家侄女儿,进宫探望老祖宗,提起了谢家的表小姐秦萱。

秦萱的生母和瑞王妃是两姨表姐妹,关系很好,年前那位秦姑娘母亲去世,父亲娶了续弦,日子过不下去,这才投奔瑞王妃,瑞王妃却十分怜惜,看着秦萱的品貌,便想给她找个出路,起了让秦萱入宫的心思。

皇后的位子不敢想,一个小小的嫔或者贵人看在她的面子上也是可以的吧?

可老祖宗却说让皇上自己做主,皇上一口拒绝了,说立皇后前不纳任何嫔妃,不然就是对皇后的不尊重。

瑞王妃从来没被这么拒绝过,里子面子都没了,这几日正不自在。

左氏笑着岔开了话题:“萱表妹那样的品貌,什么样的如意郎君找不到,到时候只怕母亲挑花了眼。”瑞王妃笑了笑却没有接腔,在外头嫁的再好怎么及进宫为妃风光,何况皇上又是如此年轻俊朗。

其实左氏觉得瑞王妃在这件事上有些糊涂,别说秦萱只是瑞王妃表姐妹的女儿,就是亲姐妹的女儿,继母不慈,她作为嫡长女在家就一点说话的分量都没有?

秦家族里没人了?让她一个姑娘家带着一个丫头一个婆子千里迢迢从福州赶过来投奔?

就算是投奔。怎么不去谢家投奔?谢家也是她的舅舅家,不去舅舅家反去姨妈家,这打的什么主意?

左氏打心眼里有点瞧不起。可在这件事上她没有说话的资格,因此也只奉承着让瑞王妃高兴罢了。

很快这个秦萱却以另一种身份让徐妙筠认识。岑寒笑眯眯的拉着秦萱的手笑道:“说起来真是巧,我娘和萱儿的二伯母是手帕交,隔了几十年没见了,如今竟在京城遇见了。”

这关系有些远了,可也能说清楚,岑夫人和秦家的二夫人是同乡,小时候还跟着一个先生念过书呢。其实也算不得手帕交,只是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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