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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谋略-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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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个宫女却行了礼,一溜退了下去,顺便把帘幕帐幔都落了下来,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

伯让微微笑着,见徐妙筠局促的站在床边,起来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揽在怀里:“今天累不累?”徐妙筠依偎在他怀里,见他虽然动作亲昵却没有丝毫放肆,慢慢放松下来,轻轻点了点头。

伯让笑道:“连话都不会说了?”

徐妙筠还是默不作声,说真的,她是有点被吓住了的感觉,之前总是听安嬷嬷念叨做皇后有多尊贵,有多少规矩,可今天自打出了家门,她还是有种被惊住了的感觉。

尤其是在天坛祭天的时候,站在最高的台阶上向下望,文武百官,随行侍卫宫女,密密麻麻又整整齐齐的那么多人,无不跪在地上俯首帖耳,让人见了不由得心生激荡,同时也明白了,难怪这么多人想当皇帝,原来当皇帝的感觉真的是不当不知道,当了放不掉。


第九十八章 花烛


还有刚才沐浴的时候,她压根一根手指头都不必动,凡事都有人服侍的妥妥当当的,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怪怪的,好像自己是个不能自理的人一样。

伯让见她不说话,便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低声道:“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不习惯,可慢慢的就好了,以后的几十年你都要在宫里渡过,要尽快熟悉才好。”

徐妙筠深吸一口气,扑鼻尽是伯让身上龙涎香的味道,她道:“我不害怕。”

伯让见她眼睛亮亮的,忍不住亲了亲:“好样的。”又问她:“你饿不饿?”徐妙筠摸摸肚子,刚才挺饿的,可是在洗了澡就不觉得饿了,遂摇摇头。

可伯让还是下床把放在桌子上的花生桂圆莲子之类的干果端过来放在床上,亲自动手剥了一颗花生喂到徐妙筠嘴里,两个人跟仓鼠似的吃了好一会,床边落了一地的果壳,徐妙筠笑嘻嘻的,全无刚才的紧张。

伯让也是笑,用帕子替她擦了嘴角的残屑,把帕子随手一丢,继续把人搂在怀里说话:“你上轿前哭鼻子没有?”

徐妙筠笑道:“没有,嬷嬷说一哭妆就花了,到时候肯定很难看,不过祖母哭了,大伯母也哭了,我都听见了。”说到最后语气有些黯然,伯让的手臂紧了紧:“别难过,以后常常叫她们进宫陪你不就是了?”

徐妙筠点点头,随即有些疑惑,伯让瞧着她,眼睛里满是笑意:“怎么了?”

徐妙筠迟疑道:“你为什么不……”不像安嬷嬷说的那样呢?其实她都做好心理准备的。

伯让懂她的意思,洞房花烛夜,本该是旖旎缠绵,他却抱着新娘闲聊天。有点辜负良辰的意思,可他却有他的打算,纵然心里跟猫抓似的。却也不得不强自按耐住,把话和怀里的人说清楚了才成。

他问徐妙筠:“你是想我只有你一个人呢。还是想我以后三宫六院,佳丽三千呢?”徐妙筠脸色一白,没有说话,半天才道:“当然想只有我一个。”

伯让微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你也要明白咱们俩的身份,是容不得咱们任性的,所以你知道如果咱们想称心如愿。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这个问题安嬷嬷也和徐妙筠说过,因此她很快答了出来:“子嗣。”

伯让颔首:“只有咱们俩尽快生下嫡子,才能堵住大臣们要选秀纳妃的嘴,你觉得对不对?”

徐妙筠忙不迭的点头。伯让笑意愈深:“所以我想,尽快让你有孕是咱们唯一的法子。”

徐妙筠又点头,可却越发疑惑,伯让笑着将她揽入怀中:“你到底还小,只怕不能轻易受孕。等婚礼的事情忙完了,要先给你调养身子才好。”

徐妙筠恍然大悟,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欢喜,又觉得伯让实在太贴心了,越发抱紧了人。不过伯让却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眼神炙热,缓缓道:“不过今天是洞房花烛夜,该做的事情却是不能少的。”

徐妙筠张着嘴,呆住了,不是说先不动她的么?

伯让没容得她回过神便低下头,仿佛在亲吻珍宝一样在她的鼻尖,嘴角,脸庞,下巴上流连忘返,徐妙筠下意识的想推开他,却发现触手皆是炙热,伯让咬着她白嫩的耳朵,轻声哄着:“妙妙听话,很快就过去了,我不折腾你,要听话。”

他手指如飞,解开了徐妙筠的寝衣丢在一旁,又把自己的衣服扯开,露出壮硕白皙的胸膛,徐妙筠羞涩的闭上了眼睛,睫毛却微微颤动着,仿佛展翅欲飞的蝴蝶。

雪白的脸庞上有一抹红晕,再往下便是修长的脖颈和起伏的山峦,徐妙筠的皮肤很白,却不是那种如雪一般耀眼的白,而是像牛乳一样滑腻细嫩,像最上等的羊脂玉一般泛着光泽。

伯让额上沁出了汗,动作却越发的轻柔,虽然如此,可徐妙筠还是吃痛,下意识的蜷缩起身子,白嫩青葱的手指紧紧拽住了明黄色的绫被,伯让纵然心里想着千般怜惜,却敌不过身体的冲动。

徐妙筠嘤嘤哭了起来,她觉得现在比顶着凤冠穿着嫁衣更难受,比在太庙祭祖时接连下跪叩首几十次更累,仿佛整个的被火包围住了,上不得,下不得,进不得,退不得。

伯让不住地亲她,他的眼睛里有两簇火苗,灼灼燃烧着,火热的唇舌在她的脸上身体上不住地流连,呢喃着:“妙妙,我等了你好久,终于把你等到了……”

这时的伯让仿佛一头勇猛的狮子,竭尽所能的占领领地,标注属于自己的地盘,再也冷静不了,只疯狂的前进,厮杀。

徐妙筠一边哭着一边哀求他,身子却几乎被撞飞了,又被他拉回来按住,徐妙筠又是疼又是麻,又是羞臊害怕,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可身上的人的鞭挞却一点没少,只是不住地蜻蜓点水般亲吻她的唇,安抚她:“宝贝妙妙,好妙妙,再忍一忍,忍一忍……”

外面的龙凤喜烛尽忠职守的燃烧着,却似乎被这旖旎所惊动,羞羞答答,“噼啪”一声结出了第一朵灯花。

当徐妙筠觉得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快要死了的时候,伯让终于结束了,气喘吁吁覆在她身上不说话,手还惬意的在徐妙筠身上摩挲,徐妙筠哭了起来,不是刚才求饶似的大声哭喊,而是抽抽噎噎的,委屈极了。

伯让赶忙把自己移开,把徐妙筠抱在怀里:“对不住,我刚才忘情了,把你弄疼了。”看着她雪白的身子上深深浅浅的吻痕,眼中一热,徐妙筠赶忙用手护着了胸前,抽搭道:“疼。”

伯让轻轻笑了,不住的用唇安抚她:“第一次都是疼的,以后就不疼了。”他展开百子被包住了徐妙筠,然后扬声喊了人进来。

很快两个老嬷嬷带着四个宫女进来,好像一直等在外头似的。徐妙筠心中一惊,越发往被子里缩,伯让却用眼神示意两位嬷嬷把染了血的元帕取走。接着吩咐宫女:“预备热水。”

两位宫女应声去准备,另外两位则上前预备把徐妙筠接过来。伯让避开了,道:“不用你们伺候。”两位宫女大惊失色,跪下道:“皇上,这于礼不合。”伯让有些不耐烦:“下去!”

那两个宫女不敢吭声,只好退了两去,两位嬷嬷收好元帕,对视一眼。也退下了。

伯让抱着徐妙筠进了净房,一起坐在了浴池里,轻柔的给她捏捏肩膀,捏捏腰。很快这个小姑娘便沉沉睡了过去,脸上还有泪痕,娇娇怯怯的。

伯让瞧着越发怜爱,又有些后悔自己太鲁莽了,本想克制着自己的。可心爱的姑娘白白嫩嫩的放在他眼前,他怎么忍得住,也是旷了太久,一时间有些忘形了。

他细细的给怀里的人洗了身子,然后换上干净衣裳抱了出去。床榻上早就另换了一套被褥,连床前的干果果壳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他把人放在床上用被子盖好,这么一番折腾居然都没吵醒她,足见是真的累了,不由得越发怜惜,看着她的睡颜喃喃的:“我的皇后。”

一觉醒来,徐妙筠差点觉得昨天发生的种种都是梦,自己还在家里,可看着屋里的陈设,这才慢慢清醒过来,旁边是半坐起来靠着枕头看书的伯让,见她醒了笑道:“这么早就醒了?”

徐妙筠呆呆愣愣看着她:“你怎么不去上朝?”

伯让却笑着戏谑的看着她,徐妙筠这才发现自己两条胳膊紧紧搂着伯让的腰,不由得满面通红,赶忙把手缩了回来,伯让却大笑起来,笑道:“皇上新婚也是有假期的,这几日都不用去上朝。”又叫了人进来。

仍旧是八个宫女进来,四个服侍伯让,四个服侍徐妙筠,这些宫女便是昨天晚上服侍她沐浴的人,因此徐妙筠倒习惯了,身上穿着皇后的冠服,头上戴着九凤莲子珍珠步摇,大朵的赤金牡丹鬓花,耳朵上也坠着两个沉甸甸的赤金吉祥如意耳环。

虽然这一身打扮也很庄重,可却比昨天那一身轻松多了,看伯让也是一身正装,不过却换成了明黄色的龙袍,他早就穿戴好坐在外间的宝座上喝茶,见了她微微一笑。

徐妙筠回了他一个笑容,刚想说话,却被宫女轻轻扯了一下,侧头一看,几个宫女已经跪在了地上,这才反应过来,上前跪下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伯让起身亲自把她扶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第一天就罢了,以后私下里别这么多礼,倒生分了。”又吩咐人传膳。

许是今天的早饭是特意吩咐过的,并没有像安嬷嬷说的那么大阵势,两个人坐在圆桌前,上面摆的满满当当,各种吃食都有,徐妙筠自刚才行礼后便更加精心,牢记自己的职责,先给伯让盛了一碗粥,放到他跟前。

伯让冲她一笑,居然也替她盛了一碗:“这个很甜,你肯定喜欢吃。”徐妙筠这才冲他甜甜一笑。

红枣桂圆糯米粥熬得软软糯糯,有红枣的香味和桂圆的甜味,再加上也饿了,徐妙筠一口气吃了一碗,这才觉得肚子里熨帖起来。

伯让见她吃的很香,频频帮她布食,仿佛这是一种乐趣似的,一会让她尝尝山药糕,一会让她尝尝枣泥糕,见她只吃了一口山药糕却把枣泥糕吃完了,便吩咐一旁侍立的宫女:“娘娘不喜欢吃山药糕,以后别端上来了,把枣泥糕常预备着。”

宫女满脸诧异,却是神色恭敬的应下。

一顿饭下来,伺候的人都受了不少“惊吓”,徐妙筠隐约明白伯让的意思,觉得心里暖暖的,他可能是怕自己受委屈,故意以这种方法来表示的自己的态度,给自己撑腰吧。

吃过早饭,伯让道:“要去给母后请安了。”

两个人是做轿撵去的,一前一后到了太后居住的长宁宫,不光太后,两位太皇太后,一位太皇太妃,还有瑞王爷一家,廉王爷一家以及泰宁公主都在,见两个人进来,除了太后和太皇太后,其余的人都起身行礼,因为是皇亲国戚,只行的常礼。

就是瑞王爷也得低头,辈分高是一回事,可身份是一回事,哪怕你是皇上的太爷爷呢,只要不是嫡亲一脉,那便是臣子,要行礼,而徐妙筠完全是沾了伯让的光。

伯让的声音很温和:“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了。”又和徐妙筠一起给太后和太皇太后磕头行礼,得了许多见面礼,接着便是认亲。

这里面的人徐妙筠都是认得的,可要以皇后的身份挨个重新见礼,就是对着泰宁公主也叫了一声“皇姑”,泰宁咧着嘴笑,冲徐妙筠眨眨眼,显然觉得很好笑。

徐妙筠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随便,待到行完了礼,两个人又要去老祖宗居住的长安宫给老祖宗行礼,老祖宗虽然勉强能坐着受礼,可精神明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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