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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好舞刀弄枪。十三岁骁勇善战。从小披甲打仗保卫国家。年方十六钟情战败国的送来的傻太子。不顾所有钦慕者的吃惊。南诏王南诏后的极力反对。一意孤行。是个思想极为独立的女子。
当然。这是前世的南诏大公主。今次的南诏大公主还是那番模样。
慕屠苏见白芷若有所思的模样。轻敲了她的脑门。。别胡思乱想。大公主已有夫君。不会发生你所担心的。。
白芷问:。你就单单陪她一人吗。。白芷还是心有余虑。
慕屠苏点头。白芷便无话可说。慕屠苏唤了一下白芷。白芷回眸看他。四目相对。白芷见他眼底开始烽火燎原。愈烧愈旺。白芷心下明白他想作甚。挤着话。唇却送上去贴着他的唇。双手搭在慕屠苏的脖上。。色胚子。。
慕屠苏却狼吞送上门的。美食。。紧紧抱住白芷。把头埋进她的胸里……
看来。这些天。他真的饿坏了。
***
白芷并未放下心中的石头。但已无必要再去问慕屠苏。她必须给自己找个事情干。去忘记这等烦心事。白芷便唤着红翘。上街去买锦绸与金线。她有些手痒。想绣一绣金边大牡丹花。顺便献殷勤给王妃。改善一下关系。前世。她不是自从把自己的女红金边大牡丹献给王妃。王妃便喜欢了她。就连慕屠苏都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一直问她是不是她绣的。虽然她总是骄傲地点头。却遭到他满脸的不信。她会绣女红不足为奇。他所奇怪的是她能绣出那般美丽出彩的金边大牡丹。
白芷忽然想到当初白术回府。手上包的便是她的绣的手帕。虽然后来白术还给了慕屠苏。但白芷总觉得那帕子洗不干净。再为他绣一个好了。反正这一世的慕屠苏不会怀疑是出自她之手了。
白芷此番是坐轿子出门。东转西拐行至白府。红翘对着轿窗问白芷。。夫人。要去白府坐坐吗。。
白芷本想道。不必。。却忽然想到了白术。自她嫁出门。已是许久没见着那孩子了。白芷便道:。去看看吧。。
。是。。红翘便命轿夫转到白府。
对白渊心寒后。白芷几乎不再管白家的事。却不料。短短三个月。白渊官居从二品。任命兵部侍郎一职。她进白府本想去见见白渊。却被告之。白渊正在见客。不方便。白芷只好直接去见白术了。
白术三月不见。长高了不少。见着白芷。原本萎蔫读书样一下子像久逢甘露缺水的小草。一下子竖了起来。跳到白芷身边。笑脸迎对。。姐。。
白芷点头。。学累的话。休息休息。无需这般勉强自己。。
白术嘿嘿傻笑。。还是姐最疼我。爹和娘一直逼着我读书。要我与翰林院那些人比。压力颇大。术儿不喜文绉绉的东西。喜欢舞刀弄枪。姐夫说了。待我长大。便让我跟他。。
白术所说的姐夫该是慕屠苏吧。白芷笑问。。你何时与姐夫碰面了。。
。皇宫啊。姐夫当时正与一位红衣女子切磋。不过过程中误伤了红衣女子的侍女。没再比下去。。白术为没看完比赛。颇为可惜。
真是奇了。切磋武艺。也能误伤。以慕屠苏的小心谨慎。不大可能。自然也不可否认这个可能。更大的可能是大公主的侍女要么眼有疾要么故意去误伤自己……吸引别人的注意。
白芷一怔。胡思乱想又回归于她身上。大公主的侍女会不会是小公主。毕竟她已见到她了。她在京城。以何身份。南诏小公主。还是……私访。白术见白芷脸色不佳。摇了摇白芷的裙摆。。姐。。
白芷回过神。对白术笑了笑。。记得。学习能学则学。不能学。那便弃文从武。这武学。得从小抓起。你瞧姐姐我。这么棒的身体。。白芷拍拍自己的胸膛。一副男子气概样。
忽然。身后有人拍她。白芷差点背过气。这力道……
白芷猛地转身怒目圆瞪。却见裴九朝她灿烂一笑。
。九哥。你又来了。。白术见裴九。仿佛很熟的样子。
裴九揉揉白术的头发。。夫子交给你的任务完成没。完成了。便随我去射靶子吧。。
。好……。白术对白芷欢笑道:。姐。我得赶紧完成任务去了。。再看看裴九。。九哥。等我片刻哦。。白术便积极地去写字了。与方才萎蔫的模样。判若两人。
白芷好笑地看着白术。对裴九道:。你真会投其所好。抓住术儿的弱点。。
裴九笑起来。。我还知道很多人的弱点。且乐此不疲愿意去投其所好。。
白芷一怔。愣愣地看向裴九。裴九只是朝她笑。空空的。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能辨识他的笑容极其空洞。不是发自内心。或许是太熟。白芷竟然能从他眼中窥探出他的悲伤。
白芷眸子淡了淡。干着嗓子问:。阿九……。
。嗯。。
。我如今的梦想是什么。以前的梦想又是什么。还记得吗。。
裴九忽然靠近白芷。白芷身子退了退。提防地看着裴九。两人四目相对。有的只有冰冷不亲厚。裴九道:。我以前的梦想是去一座山。有山有水。有风景。还有我最爱的女人。。
白芷窒息。
。如今的梦想……呵呵。。裴九不再死死盯着她。而是看着外面的皑皑积雪。。一雪前耻。不放过任何一个伤害我裴家的人。。裴九再看看白芷。。其中包括慕屠苏。。
。苏苏他……。白芷脱口而出的唤着慕屠苏。却见裴九眸子微妙的变换。及时禁口。
裴九忽然笑了。。淫、妇。。他说得极像玩笑话。看她的眼眸中有窥探不出的情愫。那样认真又似在追忆。裴九的眸子那样专注地看她。而又非看她。
白芷害怕这样的裴九。眸中闪着悲恸的泪水。眼前的裴九已不是当初把情绪全部表露在自己脸上的纯真男子。他把自己藏得深了。不让别人瞧见。也不让自己触摸。
。你真美。。裴九忽然道:。很早很早我便想对你。你真美。美得可爱。美得心动。美得让我憎恨。。裴九没再继续说。因为他看见白术朝他走来。
白术走过来。脸上洋溢着微笑。。九哥。我完成了。可以去射靶子了。。
裴九绽放微笑。。那走吧。。
。姐。一起去看吗。。白术对白芷发起邀请。
白芷摇头。。不了。你们去吧。。她再看了看裴九。他又在对她笑。依旧空空的。
望着一高一矮的背影。白芷心里七上八下的。白渊打乱了白芷的忐忑。他从拐角处走来。似乎看了很久。他并未直接对白芷道。而是对着裴九的背影说道:。裴老将军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了。若是单纯的自杀。或许他不会那么恨。。
白芷惊恐地看向白渊。
。裴老将军性子刚烈。一生战功累累。却因为这次败仗。加上幕将军的扭转乾坤。让他遭到各个大臣语言上的侮辱以及权力被剥夺。加上一生九子皆不幸。裴家败在他手里。这样刚烈的男子怎能受得了。。
何其残忍。对待一个这样的老将军。
白芷看着裴九的消逝的背影。披着貂皮大氅。却能透过大氅瞧见他偏瘦又羸弱的身子。她的心里难过不已。从开国到现在。历经几朝。裴家为国效忠这么多年。只不过在两子夺皇位之战略输一筹。便被弃之如蔽。甚至狠狠踩上一脚。肆意侮辱。任谁都无法接受。
去一座山。有山有水。还有我最爱的女人。这样最初的梦想。对他而言。早已如烟散去。一去不复返了。
而她自己呢。她亦然开始茫然自己的未来。她最初最初的梦想在前世。想和慕屠苏在一起。愿白首不相离。她在努力地实现自己的梦想。前世如此。如今亦是如此。太过执迷不悟了。是重蹈覆辙。还是努力拼搏。她想。主动权不在自己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休息这两天差不多了。我该要日更了。
59。
白芷自认为自己比较多疑;即使得到了慕屠苏的答案,白芷亦是不放心,所以又熬夜等慕屠苏归来,与他交涉;想与他一起招呼南诏大公主。慕屠苏沉思了一会儿;“真要去?”
白芷十分肯定地点头。慕屠苏扑哧笑了两下;习惯性地捏着她的脸;“我家芷儿这么小肚鸡肠;这么喜欢吃醋啊?”
白芷不以为然地点头;“我就是那小气的人,你是我的,我见不得你和别的女子频繁交流。”
慕屠苏一听,怔了怔,随即笑道:“我家芷儿诚实起来,竟如此可爱。”慕屠苏捧着白芷的脸便要吻上去,白芷侧脸躲闪,追问他,“到底愿不愿意?”
慕屠苏直接把白芷压至墙边,抬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那得看你怎么满足我了。”
“……”
白芷在想,若是她选择早晨他临走之时说这些,或许就不会这样了。后悔已然晚矣,她不答应,便不能成。她只好迎了上去,与他一晌贪欢。
翌日,慕屠苏早早叫起贪睡的白芷,白芷原先还不想这么早起,慕屠苏便冷不丁地道:“可是你不起来的?那南诏大公主那边……”
白芷“嗖”地坐起,把手挂在慕屠苏的身上,诚惶诚恐地看着他,怕他离去。
慕屠苏以头顶着白芷的额头,又掐了掐她的脸颊,笑意盈盈,“看你这么紧张,我怎如此欢乐?”
“你就得意吧。”白芷咬牙切齿地啐他。慕屠苏愈发心情愉快。
为避免嫌隙,慕屠苏要求白芷穿男装。白芷也有如此想法,自然很乐意配合。 白芷命红翘去找一件合适的男装,男装方到手上,慕屠苏接过看了看,抬眼看白芷,“穿我的吧。”
白芷斜睨看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故意的,明知我穿不了你的衣服,那么大,能当裙子穿了。”
“真这么大?”慕屠苏一副不知情的模样。白芷没搭理他,若是先前,她还会当真,这些日子“坦诚相待”,她是彻底摸清他的底子了,色胚子一个!装模作样最拿手!
“我真不信你穿不上去,要不试试。”
“真的穿不进去。”白芷不愿尝试。
慕屠苏自身后大手抚摸上去,两手包住她胸前两大包子,一路向下滑,身子靠在白芷背后,朝白芷耳根吐了吐热气,“这身子骨貌似太瘦弱了。真的不行呢。”
白芷卡住慕屠苏向下滑的手,咬牙切齿地恨恨道:“色胚子,时辰到了。”
慕屠苏一脸扫兴,啃了啃白芷的肩,站起来,张开手臂,一副等待穿衣需要服侍的少爷样。白芷起身帮慕屠苏穿衣系腰带。因身子靠得近,慕屠苏低头便闻到白芷青丝的芬芳。慕屠苏贪婪地深深嗅了嗅,嘴角含笑,“芷儿,你好香。”
白芷怕他一时心猿意马,帮他穿戴好,便推他出门。慕屠苏依依不舍地看着白芷,似乎想与白芷协商让他留在屋内,白芷直接拿眼瞪他,开门把他推出去,“在门口稍等片刻。”
下一刻,紧闭的冰冷的紫檀木门对着慕屠苏。慕屠苏看着门发笑。他的芷儿对他愈加放得开了,这似乎是在完全的接受他了?如此想着,慕屠苏嘴角的弧度愈来愈弯,笑得有些傻气。
偏巧这一幕,被恭亲王瞧见了。他的眉头立即蹙了起来,对身边的随从低头说了些什么。随从吃惊地睁大眼,惶恐地看着恭亲王。恭亲王沉着脸说道:“去吧。”
“这样对世子是否太不公?”
恭亲王眼眸一冷,随从立即禁口,老实地退下去。恭亲王再看了看前方在门口老实等候的慕屠苏,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白芷穿一身深蓝色锦袍,长身玉立地走出来,一派风流倜傥。慕屠苏见白芷这模样,扑哧笑道:“你这是私会姑娘呢?穿得这么风骚。”
白芷做出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眉梢一挑,“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也不过如此。”
“哦?所谓的败是指……”慕屠苏戳了戳白芷的胸部。白芷受惊,跳离三丈尺,对慕屠苏怒瞪,“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一向不是君子,你自是明白不过了。”慕屠苏继而掐着白芷的脸,笑得颇为神采奕奕。白芷见他这般真性情,也便不再恼了,随着他傻笑。
如若这般过日子,不失一种幸福。
南诏大公主与平常女子不同,不喜闲逛京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