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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凌慕扬的吩咐,可是,祁云夜凭什么如此听从。
难道,就因为他和凌慕扬关系不一般?
“大师兄看来很闲。”祁云夜也睁开眼,不咸不淡的应道。
一路上,她想的就是到北夷后如何。凌慕扬让她去北夷,一开始她心里是有想法的,但是很快她就有了新的认识,而这个认识让她自己都感到担忧。想起之前辕穆蚺拿了锦囊离开,西枫国那边也是有残缺的地图的,薄衾铭有意拿全地图,凌慕扬不让她去西枫,会是为了这个原因吗?
祁云夜没看见薄衾铭的私诏,但是也能猜透七八分。
所以,想明白这些,她觉得去北夷的危险指数直接下降,反而,前往西枫的凌慕扬更加危险,而且,辕木修是何人,凌慕扬要从他手里拿到地图,谈何容易。一招不慎,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或许,还是太子的称呼更适合你。”她记得,濮阳沛说过,自此他就是北夷的太子,而不是瑶白派的大师兄,所以,她自动划清界限。
濮阳沛嘴唇一动,眼神微微眯起,却没有接话。
一直到了北夷的皇城,衡魏。
祁云夜没有撩开车帘,还是能听到车外熙熙攘攘的声音,有着不同于天启的感觉,粗旷,热情。
这就是北方养育出来的人啊!
“你先去太子府,有人带路。”濮阳沛下了车,吩咐一声,自己换了另一辆马车,去了皇宫。祁云夜透过车窗,看着一路的人群,仍由着马车带她去了濮阳沛的府邸。
下了马车,进了府,然后安排在一处雅静的小院落里。
这一住就是三天,濮阳沛没有露脸。府里的其他人也没有来找她,只有一个管事的来过几次,至此,就是她一个人。
濮阳沛没有动作,她,却是坐不住了。
这样的行为,无疑就是囚禁。
这一夜,祁云夜熄灯睡觉。但是不多久,小院子就开始热闹了。
微笑,她在屋内坐着,静静的等待。
很好,终于有行动了。
屋外的声响很轻,几乎是没有声音的,祁云夜没有将门关紧,那几个人一阵摸索,直接进来。待看清祁云夜好端端的坐着迎接他们,他们几个愣住了。显然是吓到的程度居多。
“太子府还有小贼,真是大开眼见。”祁云夜笑呵呵的说着,并没有任何动作。
那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突然跪下,朝着祁云夜说道,“公子有礼。”
祁云夜手一顿,有些不明白。
带头的一个人站起来,将手中的东西递给祁云夜,她展开一看,良久才抬起头。
“你们是?”
“听从公子吩咐。”
祁云夜没说下去,摆摆手,然后几个人全数消失在太子府。
第二日,几日不见的濮阳沛终于露脸了。而且,似乎性情不好,整张脸都臭臭的。
“太子心情不好。”
濮阳沛看了眼祁云夜,直接坐下,手指弯曲成一个弧度,握着桌上的杯子,一轻一重,说道,“祁云夜,你该明白你来这里的用意。”
“北夷的形势,如今,太子之争依然不是重点。皇位的争夺,已经越来越激烈。太子是谁,根本不重要,如今的重点在于,谁有能力当得上皇帝。”濮阳沛说的很沉,也不怕祁云夜说出去,这几日他忙的焦头烂额,就是因为他的那些所谓的兄弟动作越来越大。而且,根本就是毫无忌惮,公孙止的帮忙已经不够了。
他要的,是一股鲜活的力量,注入进来,打破这一局面。只要一旦打破,他就有把握夺得帝位。
自古成王败寇,他濮阳沛绝对不会认输。这也是他今日来找祁云夜的原因。
凌慕扬的意思是等他来,但是,他等不了。
时间就是胜利,错过了,那就是万劫不覆。
“所以,太子的意思?”
“你有能力。”濮阳沛说的很有把握,“昨夜,你不是见过他们了。”
她了然一笑,果然,他一直派人监视着。不过,这种被盯着的感觉她不喜。
“那又如何,我没有非帮你的理由。再者,这是你和他的约定合作,与我何干。”
“祁云夜!”
“大师兄,你急躁了。”祁云夜一声大师兄,濮阳沛立刻收回了一身的荆棘和刺,他真的过于急切了。
“你说,要什么条件。”他不信,祁云夜会真的乖乖等着凌慕扬前来,那,就不是他所认识的祁云夜。
祁云夜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等着人来。她的观念里,一切都是要靠自己。即便,这势力是凌慕扬给的。
“我要的就只有一样,那就是,你们北夷的一副残缺地图。”
濮阳沛眸中光一闪,疑惑的问道,“何物?”
祁云夜愣了愣,濮阳沛不知道?
随即,也明白里。在天启,若不是薄兮铭告诉她和凌慕扬,他们也不知道这大陆还有这么四块地图的存在。濮阳沛还不是皇帝,这东西不知道情有可原。
“等你登上皇位,你就会知道,只要到时候拿那块地图给我当作报酬即可。”
只是一块地图?
祁云夜为何如此想要,北夷有这东西?
濮阳沛疑虑了,这东西是什么?祁云夜为何执着?
“这地图,于你皇位乃至北夷的势力,毫无影响。大师兄,拿它换得你帝王的位置,没有不划算。”看出濮阳沛的疑虑和踌躇,她淡然的解释。
这地图要四块收集完全,才能算是真正的地图。而且,这只是一个传说,谁也不知道真假,那么这种毫无价值的东西,留在濮阳沛身边何用!
对于濮阳沛而言,皇位才是最重要的。
“成交。”
……
“你们,将北夷的势力全部告之与我,并且,不许惊动你们主子。”
茶馆内,祁云夜对着几个面相普通之人吩咐,那几个人一阵犹豫,开口,“公子,可是?”
主子不让公子动手啊!
要是公子有什么危险,他们绝对完了。
“你可以不按我说的做,那么就是我独自行动,到时候,你更加不能交代。”祁云夜笃定且自信,凌慕扬定然有所吩咐,但是,她就要反将一军,她不能让远在西枫的凌慕扬分心,即便她知道他会赶来北夷,但是,她想处理好这里,而不是让他来收拾。
她不想,也不会做一个弱者。
躲在他背后的一个无能之人,祁云夜,永远不是懦弱的代名词。
“可想好了?”
喝茶,听曲,她不急,有的是时间给这些人考虑。
不出一炷香,那些人似乎认命了,“一切听从公子安排。”
笑,这样,就可以了。
出了茶馆,祁云夜已经是一个人。那些人,就像是根本没出现一样。走在北夷的皇城,衡魏的大街,祁云夜说不出的感觉。
真的很粗旷啊,抬头看看天空,真是亮,真是蓝。
湛蓝色,头一次见到。难怪北夷的人性情都如此爽朗。
不过,濮阳沛是个另类。估计是天启待的时间多了。祁云夜忍不住吐槽。
“你?居然是你!”
一声熟悉的女子声音,祁云夜不用抬头,就知道遇到谁了。
一阵头大,果然和预想的没错,真的在北夷啊!
翁若仪带着几个下人婢女,在街上走着,心里原本就装着事情,不巧,遇到了一个让她觉得十分熟悉的背影。追上前一看,真是让她觉得惊讶。他怎么会在北夷?
“云夜,居然是你!你竟然敢来北夷!”翁若仪的那股子火又冒出来了,不为别的,就因为当时受的那么点气。她翁若仪是谁,那可是北夷的郡主,是北夷重臣之女,在北夷,除了那些娇滴滴的公主,她就是第一人。
北夷第一有名望的小姐,多少人攀附的对象。
可是,在瑶白派,自从遇到云夜,她就觉得一切被挑战了,这个家伙就是处处挑衅她。
今日,这个人还敢出现在北夷,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到了她的地盘,她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将这个小子给我绑我,带回府去。”翁若仪露出一抹冷笑,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个小子跪在她面前,求饶的情景。
“呵呵,看样子师姐还是云英未嫁啊。”祁云夜看着翁若仪的打扮,冒出一句。
十八岁的翁若仪,彪悍的模样,祁云夜想象着这凶狠的女人如何选夫,一阵恶寒。不由得开起了玩笑。
哪知,这句直接戳到翁若仪的痛处了。这就是禁忌,这是她的禁忌。这个该死的家伙!
跟在翁若仪身后的一群人,害怕了,尤其是看着祁云夜,眼神带着怜悯。这个年轻人得罪他们小姐,死定了!
“还愣着做什么!”翁若仪大喝一声,那些人才反应过来,于是一拥而上。奈何,祁云夜就像是玩耍一般将这些人耍的团团转。
“云夜!”翁若仪挥舞着鞭子,狠狠的西来,祁云夜一个眼神,马上就暗下来。翁若仪这是要她命,好狠毒的一鞭。若是她躲不过,几乎就要抽端她的骨头。
翁若仪的功夫,她知道不若。
这一鞭,一般人几乎没命。
原本以为只是凶悍点,不想,心肠还如此歹毒。
一个用劲,她将那鞭子抓住,狠狠的一甩,直接把那鞭子夺过来。顺带着,把翁若仪给甩了出去。
翁若仪哪里知道祁云夜的功夫如此厉害,拼尽力气的一鞭,反而自己重重的摔倒在地。一个吃痛,险些疼的出声。
“你个家伙!”翁若仪瞪着祁云夜,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来,就想把人生吞活剥了。
祁云夜收起鞭子,眼神不似玩笑,冷冷的看着翁若仪,“如此歹毒,迟早报应。”
“你!”
说着,祁云夜也不顾,离开。
“你等着,我告诉我父亲,你跑不了!”
祁云夜步子一停,翁若仪站起来,看到祁云夜停下来,以为他怕了。“怎么样,现在知道怕了,你就给我道歉!”
“确实,你果真多事。”
“啊!你干嘛!”
在翁若仪的叫声中,祁云夜直接虏人走了。留在一群目瞪口呆的下人,很久才反应过来。
小姐被劫了!
快告诉老爷!
祁云夜点了翁若仪的哑穴,然后带着人回了太子府。一路来到濮阳沛的书房,将人一扔。
“你!云夜,你个王八蛋!”翁若仪痛的四牙咧嘴,还不忘骂人。
濮阳沛看着祁云夜将翁若仪带回来,直接皱眉。他要做什么?
“你这是何意?”濮阳沛问道,凝目看向祁云夜。
“啊!太子殿下!”翁若仪这时才看见濮阳沛,惊吓道。“您,您怎么在?”
“这是我的府邸。”
翁若仪默了……
“你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濮阳沛不理会翁若仪直接问祁云夜。这大白天的带翁若仪回来。
“你该问问这女人。”祁云夜坐在位子上,稍稍躺下,靠着舒服的姿势。没打算解释。
“若仪?”
“太子殿下,这小子……”扒拉扒拉,翁若仪的三寸不烂之舌,发挥功效之大,连边上的祁云夜都忍不住想要说,这女人实在是厉害,颠倒是非的本事,大。
“太子殿下,你快处置了这小子。说不定,这家伙是天启派来的间谍。”
翁若仪瞪着祁云夜,她却觉得头顶黑线不断。
“果真是要处理。”濮阳沛沉思一会儿,说道。
翁若仪一喜,“太子殿下?”
“来人,请丞相大人来太子府一趟,就说,翁小姐在本太子府上。”
“太子殿下!”
“坐下。”濮阳沛呵斥,翁若仪这才闭嘴乖乖的听话了。
祁云夜却明白了,难怪这女人如此嚣张,原来是由一个当丞相的爹,而且貌似,这丞相和濮阳沛是一伙的。
很快,北夷的丞相来了。
看到自家女儿真的在太子府,就是一顿好说。然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