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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除非是签了灵契。”
……
离得侯府一千米的地方,有一颗极其隐蔽的大树,树荫下站着两个穿着黑披风的人。
苏幕遮的脸上如女子的皮肤一样细嫩光滑,没有一点疤痕,他对着对面站着的人笑了笑:“王后娘娘,代国那边一切可都好?”
“倒是没有异常,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能死里逃生。”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深沉从容。
“烦劳王后娘娘关心,我并不会耽误自己的使命。之前在信中提到的嫦美人,我现在正要接近她,想来应该能从她那边得到挽秋口中的秘密。”
那个女人笑了两声,将头上的黑巾取了下来,露出她的柳眉杏眼,还有红如樱桃的双唇:“待大业有成的那一天,我窦漪房一定会不会亏待你的。”
故事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别担心,总会有一些更狗血的剧情跳出来,就像上帝的手,把那些歪了的命运罗盘给拨回到正轨。
显得一切都是那么合理,但是你知道的,即便是罗盘旋转三百六十度回归到原点,所有发生过的事情也都不能泯灭掉。
兜兜转转的一圈,最终看似回到了原地,看似所有的故事都将要从起点最初的方向开始发展,那就是所有人阴谋的初衷。
这个初衷从未改变过,只是角度变换了一下而已。
肆虐吧,咆哮吧,颤抖吧!
我们那些期待的鲜血淋漓的篇章,才正要揭开它最原始的面目……
(侯府篇 完)
、第 174 章
失踪(3004字)
惠帝六年,五月。
这几天侯府多了一个传速飞快的消息,它就像一个病毒开始疯狂的在侯府里面逃窜,每个角落可能时时刻刻都能听见这个话题,是个人都知道——
嫦熹失踪了。
在她失踪四十八小时,也就是两天的时候,人们都在揣测她是不是突然得不到侯爷的宠爱所以就回了娘家先避避风头。
在她失踪三天的时候,人们开始发觉,嫦熹根本就是妓馆出身的舞姬,哪里会有娘家。
在她失踪五天的时候,人们开始了茶余饭后的讨论会,在揣测着嫦熹是不是出现了什么个意外。
等到嫦熹失踪整整七天的时候,大家终于开始担心了起来,并且很认真的怀疑嫦熹是不是死在哪个地方了,否则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的。
而这种讨论渐渐变成了就像恐怖小说里面的氛围,毕竟是一个大活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人们在说,要不要报警……哦不对,是要不要报官,但是也有人说,报什么官,这里不就是朝廷命官的住宅吗?
而刘章的情绪起伏并没有那么大,要是一个波形的,那他的情绪应该是一条直线。
因为他一直都是处于很疯狂的状态。
疯狂的命人出去找嫦熹,疯狂的调查所有见过嫦熹的人,并且,疯狂的逼问我。
所有人见了我也都在问我嫦熹到底去哪儿了。
当然,因为我是本次事件的最后一个目击者。
在七天前,嫦熹神神叨叨的跟我说要去一趟集市,她说是宫里的人有消息要传给她,我翻身打了个哈欠,并没有在意她的举动。
不过当天下午她就一直没有回来,刘章着急的问起来的时候,我总不能说她是自己偷偷溜出去的,所以只好说她一直在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
那个时候我跟别人一样,我只是认为嫦熹去了宫里,出不了什么大事情的。
只是刘章做贼心虚,以为嫦熹真的生气了,怕她一个人赌气离家出走然后出了意外。刘章在嫦熹失踪的当天晚上就派人把侯府里面的荷花池湖水池都给捞了一遍。
但我并不是最后见到嫦熹的人,而是苏幕遮。
这些也都是苏幕遮主动跟我说的,他跑来问我嫦熹是不是进宫去了,我只是摇摇头,然后他显然是有点着急,把事情跟我说了一遍。
原来那天嫦熹出府之前还去找了一趟苏幕遮,她说:“我已经考虑清楚了,可以跟你合作,关于兵马图方面的事情我晚上会告诉你,月上眉梢之时,我们约在花园小径见面。”
不过嫦熹就一直没有回来,苏幕遮是第二天才知道嫦熹失踪了的事情,渐渐开始怀疑起来。他也同样的很着急,因为这个秘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珍宝。
所以从苏幕遮的口中得知,嫦熹是没有打算远行的,她晚上还要急着回来处理苏幕遮的事情。如此看来,她的失踪的确变得蹊跷起来。
但是我的契约纸张没有一点儿反应,就说明嫦熹还活着,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换句话来说,就算她死了我也不担心,我只是害怕她的人皮会受损。
但是我总不能跟刘章说出这种理由吧,所以刘章每天就问我关于嫦熹事无巨细的问题。
在他把我烦死之前,我决定还是自己找到嫦熹比较靠谱。
今天我还是像前几天一样,在府里面都是猫着腰走路,生怕被别人逮住又问一大堆,府里的人都快成了职业狗仔了。
不过,在那么多狗仔之中,还是有见到我像鬼一样闪开的人,蒲青。
他在离我三十米的地方优哉游哉的走了过来,眼神落在我身上,立刻拔腿就跑,这种情况已经好几天了。
我攥紧拳头,使出牙买加小飞人的速度追了上去:“你给我站住!”
我一个旋风踢正中蒲青的后背,他尖叫的极为惨烈,我忘了他后背有伤来着。于是抓抓后脑勺把他扶了起来:“呵呵呵……忘了你屁股有伤了,哎!伤好的怎么样了?给我看看!”
蒲青的脸色像是喊了一块生姜那么难看:“你!……”
“还不都是你见到我就跑,我是厉鬼找你索命还是怎么的?”
蒲青的脸就像被人泼了油漆一样瞬间就红了,他抬起头,那双大眼水汪汪的瞪着我,前一秒我误认为他是在对我放电。
不过三秒之后我很快就否定了,他的眼中带着为难,蒲青捂着屁股,艰难的才开口:“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见你,怕你因为那天晚上我说的混话生气了。”
“混话?”我双眉一挑:“哪句混话?是那句‘我挺喜欢你的’还是‘我像侯爷喜欢熹姑娘的那种喜欢’,恩?”
蒲青这下子脸色就跟烤红薯一样,他没有说话,低头低了一会儿后,脸色又变成了苍白。
“芙蕖,你觉得像侯爷喜欢熹姑娘的那种,是不是就是爱情?”
我对他的这种变化显得有点手足无措,而且他问的也太没艺术感了,简直让我的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我嘴角抽搐,不知道面对这位青少年我该说真话还是假话:“你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
“熹姑娘替侯爷挡刀,所以她喜欢侯爷,侯爷对熹姑娘百般照顾,所以他是真爱熹姑娘。”
我立刻挥手,完全不懂他在做什么诗朗诵:“打住打住,后面那句你就免了啊,他那叫什么喜欢,喜欢就应该无条件的信任她,保护她,刘章竟然敢打我板子!他哪门子的喜欢!”
“喜欢就会无条件的信任她?”蒲青像个傻子学说话一样重复了一遍我的话。
我又把目光收回来聚在蒲青的的脸上:“喂,忘了问你,你干嘛要为了挨板子,你现在头脑更清楚了吧,不会说什么‘身子不自主的直接就扑上去’的梦话吧?我可告诉你啊……”
我话音刚落,蒲青的手就迅速的捞住了我的腰脊,拉向他的胸怀,他虽然只是一个二十岁都不到的小屁孩,但是身高足有一米八四左右,我只能额头只能贴到他心脏的位置。
他的双手把我紧紧箍在他柔软的胸膛中,衣料的质感贴在我的皮肤上,很舒服。
我分不清是自己的心跳还是他的心跳声,只是觉得耳朵里面咚咚咚的快敲破了我的颅腔。
“芙蕖丫头,我可能真的挺喜欢你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明明你这个人性格粗暴,又爱出风头,还不听人劝,长得也没有熹姑娘那么貌若天仙的,但是我的注意力总是在你身上……这次伤了侯夫人的事情,我从始至终都不相信是你做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而且看见你被一板子大的口吐鲜血的时候,我就想也没想的扑了过去,少主要我滚开,但我就是想保护你,宁愿自己被打也不想你受伤……”
我一动不动,就像个活化石。
这小子不会来真的吧,我被很多人追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还是第一次被这么青涩的少年说情话,听起来胸口麻麻的。
“蒲青,我也喜欢你。”
他把我的肩膀挪开,低下头认真的看着我,表情带着疑惑。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喜欢你的豪爽,你的仗义,你的真情。但我对你并不爱,其实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是个经历很多的人,很多方面因为看的太透彻所以就麻木了。为她牺牲不是真爱,只要为她懂得放弃懂得珍惜,才是最美的爱情。”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问的像个孩子,倒激起了我的一番笑意:“因为我有这样喜欢的一个人,一直爱着的一个人,他为我做过很多,也放弃过很多,包容我关心我,甚至还因为担心我而跟我吵架,我们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我已经认定了他是将要陪我走过剩下漫长时间的另一半。”
他是萧决,一个在民国的警察署署长,为了一本乐谱替我出头打架,导致整个哈尔滨交通站瘫痪。
一个民国的抗战英雄,为了能帮我找到记忆,放弃了他潜伏得到的所有勋章。
一个犯二的大男孩,一个光鲜亮丽的偶像明星……他的身份很多,唯一不变的是对我付出的所有关心,是别人无法企及的。
蒲青面对我的无情回绝,显得倒是很淡定,我还正在郁闷我要怎么面对一个初恋告白失败的少年。
但是蒲青只是愣住,然后笑了笑:“那就好……”
他转身想要离开,迈出了沉重的两步,我追上去从他身后环住了蒲青的腰。
“谢谢你……”
当时我并不知道蒲青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跟我说的那番话,我自始至终都把他当成了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童。
要知道,当一个感情无法滋长而蜿蜒在心底最深处的时候,它的爆发力是很惊人的。
所以我当时自然也就不会预料到,我当日拒绝蒲青的那番话,会给今后的棋盘,洒下了怎样的一把泥沙,从而毁了一条光明的路。
、第 175 章
绑票(3003字)
要知道,当一个感情无法滋长而蜿蜒在心底最深处的时候,它的爆发力是很惊人的。
所以我当时自然也就不会预料到,我当日拒绝蒲青的那番话,会给今后的棋盘,洒下了怎样的一把泥沙,从而毁了一条光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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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熹的失踪也渐渐让我感到了不安,在刘章他们把我彻底逼疯之前,我觉得我应该先找到她。而这个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萧决,毕竟我现在就像个被打入凡间的七仙女(我也不想把自己比喻成这么玛丽苏的人物),,什么法力都没有跟普通人无二样。
我蹲在草丛里面。看看周围没人才敢拿出手机,拨了好几通,听筒那边是很沉重的声音,无人接听。
麻熙这两天也没看见她人,我心底某个声音在讽刺的提醒着我,难道他们两个人私奔了?
我把手机揣进兜儿里,果然,关键时刻谁都是靠不住的。
我刚从草丛里面站起身准备靠自己寻找嫦熹,不远处锦瑟就像安了雷达一样直奔向我:“芙姐姐,芙姐姐!”
“你不会也要来问我熹姑娘去哪儿了吧?”
锦瑟插着腰子气喘吁吁:“不不是,你快去大堂看看吧,有熹姑娘的消息了。”
“靠!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过锦瑟表情严肃的对我摇了摇头,似乎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我跟着她去了大堂,刘章正义愤填膺的抓着一张皱巴巴的纸,他的表情足以让我相信这是哪个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