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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人知道我进来,所以大家都会以为是你把藏在这里想要做些什麽的吧?”说归说,他的动作一点也不含糊,剥衣服剥得快极了,令她怀疑他是不是有预演过。
“放开我啊,不要每次发生这种事情都是我愿意的时候。”她还是抓著他的手,可根本抓不住。
“等你说自己想要,那我得等到什麽时候?”正趴在她胸前舔的卖力的寄德突然抬头。
这才是他的本性啊,所以说,刚刚那种姿态都是装出来的吗?而且虽然可能会很晚,他努力一下,说不定她也会半推半就呢?他的手探到她腿间去,害得荣华小口小口的啜气,说不出话来。
“我总觉得你这里好像大了些。”他舔来舔去,突然叼住那颗红点,用力一吸。
“色狼,唔,放开,放开啦!”因为他的手指已经深入到花穴里面了,她的身体不断向後退,可都躺在躺椅上,还能退到哪里去?所以只能不断扭动,以求逃避。
“别动别动!”寄德的身体一僵,突然声音变得更粗。
她觉得他的身体好像变得更热了,“混蛋,我要是不动,不是就会被你吃掉?”
可是动了之後还是被吃掉,而且动作比之前粗鲁多了。
他将她被半褪下的衣服拉开,手按在她的腿上,自己慢慢地挪到地上,双膝一跪,拉著她的腿,将脸凑到她腿间那个位置。
荣华好不容易用手将身体撑起来,却发现这样一幕,英气勃勃的美少年硬是将脸挤在自己腿间那个位置,而且他居然还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
“寄德!”
“我是听说,这个法子很有效。”因为含著她那颗小豆豆,他的声音很是模糊。说完,他就迅速地开始了。
荣华嗯了几声,手撑在椅子上,脑袋微向後仰,剩下的一点意识在挣开他,可是他死死地掐著她的腰,就像被掐住七寸的蛇一样,不管她别的地方怎麽动,他还是在努力地让她那里更加湿润。
他将舌头伸长,探进她那温暖的甬道。
在这方面,寄德本来就是个新手,也就两次经验。他也不知道荣华身体的反应叫作敏感,只是觉得没舔多久,她的双腿就越夹越紧,好似要将他的脑袋夹到那里面去一样;那里面,湿液越涌越涌,,本来就紧窒的地方夹得他的舌头麻麻的。
“寄德,停,停下来!”她的声音带著哭腔,可又带著某种媚意,叫他更加意乱情迷。
眼中所见,是她挺著立著泛著光的小豆豆;鼻间所闻的,是她独属的馨香;舌头所舔的,是她湿润无比的花穴;双手所触的,是她柔软纤细的腰;耳边听到的,是她不停在喊著的自己的名字。
这叫他怎麽停地下来?
腾出一只手,将自己的衣服解开,他站起来,俯视椅子上媚态横的女人,她红著脸,湿著眼,四肢无力,衣衫半褪,身体泛著粉色──
他弯下腰,把她的腿抬起来,“荣华。”
他唤了她的名字,迷迷茫茫的女子总算抬眼看他,看到自己的身影在她的眼中显现的时候,他扶著胀痛的地方挺进她的身体。
作家的话:
寄德就是这种小坏蛋啊,明明自己青涩得要命,还是会很主动--不过对荣华来说,就是要这麽强势才行啊。
☆、(10鲜币)书房里翻云覆雨
第一次是急切又热烈的,大概他等了许久,所以又重又快,荣华的手抓在椅背上,抑制不住要发出那种身处情欲时特有的叫声。寄德越来越快,动作也开始粗鲁, 紧紧地抓著她胸前那两团,荣华疼得要命,可是抵不住下面来势汹汹的快感,一边流著眼泪,一边夹紧他的腰,也不知道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最後还是寄德闷闷地叫了一声,趴在她身上安静了一些。
荣华仰头深深地呼吸,四肢软得没有力气。
“起来!”她是带著怒意说话的,可是因为无力的缘故,话还是软绵绵的。
寄德微抬起头来,蹭了蹭她潮红的泛著热气的脸蛋,声音低哑地笑:“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满足了吧?”
他站起来,将软成一团的荣华抱起来,小心地放到铺著厚毛毯的地上,“我记得这里有镜子的,你想不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不想!”
她现在是什麽鬼样子她没有兴趣知道,只知道自己浑身淌著汗,被身上软软的地毯级吸了些,有些腻有些痒,不是很舒服。为什麽出力的是他,可最後累的动不了的人是她呢?
寄德果然搬来一面大镜子,放在她身边,这镜子同宫里其他地方的镜子都不大一样,照得清晰度也高些,虽然还是带著铜镜那明显的黄晕。她侧著脸,看到自己皮肤泛红,额头带汗,唇红得发肿,乳房上面带著指印,顶端那两颗红通通的很亮。
“拿掉!”
她不想再看下去了,寄德笑吟吟地站在一边不理她,荣华耗尽力气爬起来,还不待站起来,就被寄德从身後抱住,他硬是让她跪在镜子前,正对著镜子,手握著她的,按在镜框处。
她看到镜子里的少年将手放在她胸前轻轻地揉,“很疼麽,我没控制住。”丰腴的乳肉被挤出来,越是揉,那两颗红红的就挺得越高。
“寄德,放开我。”
“你刚才不舒服吗?”寄德低下头,舔著她的肩膀和颈窝,时不时地吸一下,吻下下,手配合著他的动作,轻轻柔柔,揉一揉,摸一摸,揪一揪。
“呜──”
她没办法再看下去了,手抵在镜框上,偏开头不想再看,却被他逮到机会吻她的唇。
一只手不老实地摸到下面去,他用一条腿分开她的,手指插进去搅了搅,“好满……”
他在唇间吐出这个词,荣华却差点被他的动作搞得又趴下去。
“你看看,看看嘛。”
她身体微微颤抖,不肯看,用力推著镜子,手被他拉回去,他贴著她的脸,轻声地引诱著她转过脸,她看到自己的腿间有一只手在动来动去,还看到随著那只手的动作,腿间不停地滴下某种粘液来。
“寄德,寄德……”
她的双手贴著冰凉的镜面,挡住自己的眼睛。
“再来嘛,时间不够长是不足以让人信服的。”他就著这个姿势进入,荣华嗯了一声,向前倒,镜子居然被推倒了。
地面的长地毯很好地起了作用,大镜子并没有破裂,
“你喜欢看地上的镜子?”寄德笑著,将她抱起,自己跪行到镜面上,再次将她放下。荣华是趴在镜子上的,双手撑著镜子就能看到自己的脸是怎麽越来越红,因为重力和寄德的冲撞而晃个不停的乳房,还有那里,他不断进入的情景。
羞耻感让她的脸更红,这样直观地目睹自己的春宫让她有些紧张,寄德弯下身,用和她一样的姿势趴下,将踡成一团的她抱在怀里,“你到底在脸红什麽?明明那里比刚才都要紧……”
他将她的脸按在镜面上,自己不停地动不停地动,荣华身体很热,热得冒汗,可冰凉的镜面紧紧贴著又是另外一种感觉,她也说不上是不是因为羞耻才带来更大的快感,反正看著他一直地撞击著自己的身体,她就会流出更多的水,吸得更紧。
寄德一开始还是挺有节奏,照顾著她的身体慢慢来,但到後来,荣华趴不住,声音不断从捂住的嘴里发出来,他又开始快起来,要不是他抓著她的腰,她肯定会被撞出去的。
“啊──”寄德很畅快的叫出声,荣华身体剧烈地颤抖著,紧紧地绞住他,终於又停下来。
她的手肘和膝盖都因为磨擦而红起来,她掉著眼泪,抱住身边的男人,胸口在不停地起伏。
“我要喝水。”
过了许久,她终於说话了。
寄德站起来为她倒水,自己喝了一大口,趴下来喂她喝。两个人汗津津地缠在一声,像打了结的麻花。
她一个字都不想再说了,刚才的感觉太刺激,刺激得让她现在都还不是很清醒。
“再来?”
寄德似是打定主意要让她在两仪殿里养小宠的名声传出去,又将她抱起来,让她双腿盘著自己的腰,像抱个宝宝一样,只是两人依然连接著。他去将内厅的门给关上,然後才将她放到床上。
柔软的被子垫在她身後,他耸动著腰,慢慢地研,慢慢地磨。
荣华这时候身体敏感到了极点,才刚经过高潮,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举动?又何况这坏蛋故意将她摆了这姿势,动作都让她看在眼里。那个地方一直吸,他的动作很慢很慢,慢得让她从一数到十,他都还只进去一半。
“不,不要了。”她不想被这样折磨,身体的热度,那一处的热度完全没有低下去。
“如果累的话,你可以先睡的嘛。”寄德又猛然抽出,然後再慢慢地进去。
她实在难耐,泪汪汪地看著寄德。
“别这样看我,你会受不了的。”寄德哼了一下,突然快速地送进去,又抽出来。
“寄德,我受不了,寄德,寄德,寄德……”
寄德猛地伏低身子,将她的腿架到了肩膀上,“叫我的名字。”
“寄德寄德……”
他虔诚地伏在她的身上,眼睛紧紧地看著她,手绕过她的腋下按在她肩膀上,最後半眯起眼,听著她的娇声呼唤,终於在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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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突然很想与肉。。於是在话唠之下这章扯得好长。。好长。。
捂脸,真惭愧。
另外,真心地想说,那个巧克力。。和正文剧情无关。。因为话唠的关系,才变成了两章,一开始的时候只想写一章的XD
而且在翻番外文件夹 时候,意外地翻到一篇之前写的承秋同夏王的番外。。。在考虑要不要写完整了抛上来呢。。
☆、(10鲜币)两个对不起
她已经醒了,却真切地期待著自己能多晕一段时间。
和寄德之间的那什麽,到後来居然以闹剧收尾。原本的定义是两仪殿里偷情,可是现在弄得整个宫殿都知道,实在是很丢脸的事吧?更丢脸的,是她的身体是因为无法承受那巨大的欢愉而失去意识,也被人知道了。
还有比两个男人在讨论这件事情更让她觉得难堪的吗?
她不清楚自己在哪里,却清醒地知道,身边有哪些人--
後宫之主,她名义上的父亲,月华公子正在教训寄德,说他不知收敛,不晓得脸面,不疼惜她的身体,以致她下体轻微地流血。
为什麽要让她醒著听到这种话,她宁可再穿越啊!荣华欲哭无泪,却不得不躺在床上继续装死。
又过了一会,寄德被依然发怒的月华公子赶去闭门思过了。然後她听到有个人在她身边坐下了。
这个人,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月华公子。问题是,他哪里来的权力到女皇的寝室里面来?她好像也有读到类似“後宫不得干政”这类的规定啊。好吧,就算和谁上床算是後宫事宜,可这事……真的是夏朝实权人物的管辖范围的吗?虽然之前他也有就这种事情发表过看法,好像还有将那几个叫来训的历史……不不不,这都不重要,他怎麽能连她被做得下体轻微流血都说出来!
有根手指按在自己脸上,戳了戳,“既然醒了,就别再装睡了。”
她不情不愿地睁眼,好吧,这张床不是她常睡的,可是复杂的床幔图案还有点印象,也就是说,她现在又躺在了重云殿的大床上?
“是医官报的信,”月华公子看著她迷糊的样子,“做这种事的时候总不知节制,下面又要抹药。”
“……”她有些尴尬地缩著脖子,红著脸,不是很适应他的亲近。更重要的是,她前一次躺在这张床上的时候,就没遇上好事,“您的好意我非常感谢,您的教诲我也听从,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能否请人将我送回自己的寝宫,我换了床会睡不好的。”
月华公子手指在她的脸上划来划去,声音平淡不变:“寡君早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