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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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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镇定地瞧着长平,没有再说什么,似是天地万物于这晌静止,了然无息。
两人对视许久,长平首先笑了。
“那么子儒哥哥到时候跪在容姐姐碑前,磕头认错可好?”
“若如此能让郡主息怒的话——”
她压抑着怒意,声线森寒:“晋文侯,如今您还是赶紧回府瞧瞧您的儿子,是否已顺利诞下。再瞧瞧您的母亲,劝劝她,做人不要太缺德,因果轮回,造了什么孽就得受什么罪。……还有,三日后容姐姐的丧礼,侯爷不要忘了。不然总会有些闲言碎语传出去……说什么宠妾灭妻,狼心狗肺。”
沉默少刻,他道:“到时候子儒必会去的。”
长平稍稍缓和了面色,语重心长:“其实……长平并不想为难侯爷,毕竟……皇叔还是很看重你的。要知道……做什么事都不能半途而废,要两全啊。”
“子儒明白。”他恭声。
“还希望晋文侯是真的明白了,要知道做一条顺风的白眼狼,也是极不易的。”
他身躯一震,眸光隐暗:“郡主对容儿这般有心,容儿也总算是交得了一位好知己。”
长平抬眼静静地瞧了他一会儿,才掩口抿唇一笑,背身而道:“是呢,本郡主可是容姐姐的知交,到底是谁害了容姐姐,本郡主一定会追查到底,这事——可是要没完的。”
“为何郡主就这么确定容儿是被害?”宋子儒眼皮一挑,目光淡静却隐敛深意。
“这么大的宅院早不失火晚不失火,偏偏在这档子上失火,说是怀伯父的仇家找上门来的鬼话,你信,长平也不信哪。”她冷嘲热讽,故意挑明。
他拍了拍手,用方帕擦拭着手上污渍,边道:“看来长平郡主是一早就认为是侯府派人防火烧了怀清的府邸。怀疑……是子儒害死了容儿?”
长平蓦地定睛看住她,见他眼神平淡无波,格外的镇静不由地一笑,眸光冰凉:“长平可从来没有指名道姓的说过是谁,不过这件事的始末终究因侯府所起,若非老夫人铁石心肠,恐怕容姐姐应该能躲过这场灾祸。”
又或许……是有人在其中下了黑手。她早已深思熟虑过,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至于那人是谁,目前长平心里还未定论。不过顺藤摸瓜……她总能寻到这幕后之人。而现在——
“今日真的是说多了呢。”眼皮微垂,她凉凉地一笑,“天色已是不早,长平也该回去了,侯爷也该回府了。对了,有一件事……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宋子儒怔了怔,声音平静:“郡主请说。”
“秋老夫人不是一直都想要一个儿子么?”
宋子儒没回话,只静静地与她对视。
“那今天这个,就当是长平送她的了。不过被她亲手残害的那个,终有一天……会上门来找的。”
她刚一说完,便转身走了,宋子儒愣懵地回味着她的话,突然神色大骇,赶上前刚要触及她的衣袖,却在一霎间被一柄剑隔开,是秦月隐。
宋子儒只是脸色苍白,声音微颤,里间有着掩不住的惊惶惧色:“郡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这样的,不会是这样的……
“字面上的意思。”她轻笑一声,嘴角慢慢地扬起,“如侯爷您心中所想一般。”
“长平郡主,这种玩笑话——”他勃然怒了,方才隐忍那般久都未曾显露一丝动荡,可却在这刻生出了难忍的愤意。
欲盖弥彰,自欺欺人的愤意。
“呵,那么侯爷觉得好笑么?”话语蓦地一冷,顷刻间化作利刃刺入骨肉,“不知道前一刻侯爷在拾捡容姐姐的骨灰时是否真心怀着愧疚?不过亲手捡自己未成型孩子的骨灰,那滋味定是非同一般吧。”
“不可能——”仿佛听到骨骼紧捏发出的咯哒声,伴随着他嘶哑而干裂无力的声音,一同响起。
……
时间霎间凝滞,许久才听得长平一声轻叹:“那侯爷不妨去东郊的西药堂问问,是否在几天前,一名贵妇抓了记安胎药,还留了名。”
……
许久,许久的静。
……
他的手缓缓地垂了下来,嗓子里吐露的话语那般轻忽飘远:“我并不知……她已身怀有孕……容儿未曾与我讲过……当初她落胎,大夫明明说不可能怀孕……”
“那么侯爷是记错了,大夫说的是很难,并非不可能。”
“你——”他惊颤失声。
长平转过身,仰头而笑,浅浅如蚕丝缠绕:“容姐姐说,他生下来定是像子儒,不似她那般性子软弱易受人欺辱,所以,取名为宋赢。她希望……自己的孩子,不要像她那样,输了一生,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换回来。”
他大震,身躯陡然沉了几分,仿佛在无声间被什么重物压垮。再也维持不住脸色,宛若枯槁腐朽,灰败而凄寥。
长平嗤嗤一笑,自言自语:“人总要开始才会知道输赢,但她哪里知道,她的孩子连开头都没了,注定是输。”
她话毕,转过身:“我们走吧。”
秦月隐瞧了一眼成了僵石的宋子儒,极冷地一勾唇,刷地收回佩剑随长平离开。
他的冷静自持,于她身后轰然倒塌。跪在了冰凉的地上,眼眸努张,几近崩裂。那边家丁见状,慌忙地争先跑过来,其中一人欲要扶起他时,却被他怒吼一声一掌挥开。
“滚——都给我滚——!”
“侯爷……”
他张着眼猛然抬起头来,那模样极为狰狞,将几个人吓了一跳:“你们——去东郊的西药堂,翻查抓药的记录!现在,愣着做什么,都给我现在就去——!”
“那侯爷您……”有人嗫嚅道。
宋子儒通红的双眸几欲喷出火来:“一个个都给我去问,去问!”
……
“小郡主说的话真真是见血封喉,连我听了都不觉得胆寒。”秦月隐半似玩笑半似认真地说道。
“噢,秦大侠难道还会怕本郡主么?”长平也似玩笑般打趣道。
他没说话,气氛一下子闷了。
长平见他不开口,也没继续说下去,顾自走着。
他忽然拉住了她的手,将她往怀里一带。可长平却反应极快,转了个身,躲过他,使力抽出了手笑道:“就算秦大侠忍不住,也是要看地点分场合的。”
他却是静默地看着她,长平淡然道:“学武之人也会这般矫情造作么?”
“小郡主,你事无巨细都要亲力亲为,不会累么?况且这其中到底参杂着多少人马我们尚且未知,为了报仇而平白添进这么多无辜的人,值得么?那个侯爷负了怀容,我杀了便是。”他眼中闪过一道杀意,蓦然转身。
“杀了他就算完了没?不!没完!”长平的声音骤然炸响,“我越是深入越是嗅出一股不寻常的味道,此事不简单。不是杀了宋子儒就能解决的!”
“那么你到底想要搭进多少人?”他背着身,声音压抑。
她满含决绝,眸光冰冷如霜:“抽丝剥茧,我要揪出这幕后稳坐操手之人,必将之彻底斩除方能罢休!”
“值得么。”他又问了句,语声飘忽。
她默了会儿,道:“值得。”无论用多少鲜血铺垫,都值得。
“好。”他仿佛是下了什么决心,断然吐出一字。
“那么带宴篱去见爹爹,趁晋文侯心神不定难以顾虑其他的时候,正好可以偷龙转凤。”她打得就是这个主意,不仅要他痛,要他悔,她——还要他亡!

二十一章:问斩

再次回到这个地方,长平心里还是有股难言的滋味。而典狱长并不惊讶郡主会出现,倒听话的放她进入,宴篱随她一起来的,秦月隐则守在外边。
“接下来要怎么做?”长平问宴篱。
宴篱道:“让我触碰他的轮廓,记下脸型,回去后不出一日就能完成。”
问斩的日子是在后天,那么只要不出差错,刚好还赶得及。长平点点头,然后往里面唤道:“爹爹,是容儿……”
里面的人听到声音动了一下,陷在草堆中的脸抬起来,在瞧见长平的时候眼中有惊喜:“容儿——!”这一声引得宴篱侧目,眸光意味深浅难测。
长平注意到了,她轻轻说,“他有些神志不清。”
宴篱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遂微微垂下头。
长平继续朝怀清招手:“爹爹,容儿有话与您讲。你过来些……”
怀清听了话竭力地朝铁栏这边爬过来,应当是典狱长收了吩咐后就没再用过刑,还换了身衣服,动作也不似昨日那般迟缓。但这一段距离,却也是怕得很艰难,好不容易到了边缘,怀清忽然伸出了手攥住长平:“你——不是容儿!”
长平眼睛张大了几分,又微微笑着收敛:“我不是容儿,我是长平郡主,是容姐姐的知己朋友,是容姐姐托长平来救您的。”
怀清呐呐地,面色迷惘:“容儿……”稍稍恢复了些神志后,陡然眼眶湿润起来,“容儿如今可好?”
“容姐姐很好。”
“他们可有欺负容儿?今日老夫落了难,他们便更加不把容儿当人瞧了。只可惜当初我老眼昏花,恁地信了宋家这头白眼狼,白白赔了打拼半世的家业!”
“怀伯父你放心吧,容姐姐有长平照顾着,什么事情都不会有的。”她将手轻放在怀清的手背上,嘴上尽量宽慰,“现在最重要的是救您出去。”
怀清脸色微变:“老夫是死刑犯……你要怎么救老夫出去?不用了……老夫这把老骨头死了也没事,只要容儿没事,就算是死老夫也能够瞑目了。”
“您别说了,长平是一定要救您出去的。”她开口,然后转头对宴篱说,“你现在可以开始了,时间不多。”
宴篱深深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他闭上眼,将手放在怀清的面上摸索着,长平在一旁拧着眉头,脸色有些沉重。
“好了。”宴篱放下手说道。
长平点头:“那抓紧时间开始动工吧,怀伯父,明天我就能救您出去。”说完话,她也显得有些急,刚要站起身来,却被突然伸出的手抓住衣袖。
低下头,瞧见怀清的面上满是忧色:“郡主,这可是欺君大罪,您犯不着为了老夫这样做……这种事情,纸包不住火,万一哪一天被识破,那不是连累了郡主与老夫一同受罪!
“不会的,我已有万全之策,绝不会让人发现。”她镇定地劝说,才好不容易把怀清的心劝安稳了。
他们离开囚牢之后,就立即动身回王府,长平为宴篱安排了一间房,专门派人守着让他能够专心制作。而她心中总是盘旋着一股不安与忐忑,恐是怕其中出什么纰漏。但如今,她知道只能等。
芷巧的伤势在经过几日的修养后也能够下床,幸而只是些皮外伤,加上灵丹圣药的修补便好得极快。
身上的线已经可以拆了,长平瞧着脸上满是疤痕的芷巧,想到往日她俏丽的容貌,心底难受又痛恨。
“小姐,这一点皮外伤不打紧的。”
长平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女以悦己为荣,你原先那般好的皮相如今留下这么些磕磕巴巴的脏东西在,我怎么能够不伤心?那些对你下了手的宋家狗我也惩治了。但是……”
芷巧笑着摇头:“这不还没彻底复原么,待以后定不会向现在这般模样。”
长平还是摇头:“无论用再好的药,你还是要留下伤疤的。”她转过身去,做到椅子上,手捏握着茶杯慢慢收紧,“他们做过的事,也不会随着时间而销毁。待我将父亲救出来后,就再无顾忌。宋家,看我怎么除了它!”
“那人真的可靠么?”芷巧走过来坐到她身侧,她毕竟不曾见过宴篱和秦月隐,也不了解他们,自然不放心小姐跟他们处。况且这个时候正是关键时刻,万不能有一丝问题出现的。
长平眉目一动,面上表情似在思量:“虽然当年我救过他,但人总会变。当时我想过是否该问赵静讨要高人来保护我,但毕竟这些宫里的人不如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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