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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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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在外边找人更安全。我要一个心无旁骛,只需要护我即可的人。直接授命人是我长平郡主,而非是有他人派来的。暂时我还不能完全相信秦月隐,但芷巧你目前有伤在身不能伤筋动骨。至少到现在为止,他没什么异心。至于那个宴篱,看样子是个独立独行之人,我们也不用那么小人之心。”
芷巧见她这么说,想必小姐心里也是有考量的,便没再说什么,与她一直闲聊到傍晚。
终归还是担心芷巧的身体,让人把晚膳送到房里后与芷巧一并食用后,便早早劝芷巧上榻就寝了。长平心里装着满当当的事儿睡不着,就独自一人在后花园的闲庭坐着。
她瞧着上空那零星的光亮,心底里格外平静,还有些许悲凉。何时她的心也可以这样冷硬了?可若不硬起来,谁能够替她申冤?她只能靠自己啊,再不狠点心,那她重生来是做什么。就算如今她身份尊贵,终究不过是个女儿身,比不得那些权势在握的男人。想要一下子扳倒宋子儒,还真需要一点功夫才成。那么这朝政之中,谁能够帮她呢?
“小郡主,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长平听到声音猛地转过头去,说没被吓一跳那是不可能的,余惊未定的抚了抚胸口:“习武之人是不是都喜欢偷袭?”
秦月隐听罢,一下子笑开了。
她无奈地瞥瞥眼,然后转过头去:“只是睡不着罢了。”
“为什么睡不着?”秦月隐坐到了她的身边,淡淡地问。
长平笑笑:“难道什么事情都需要理由吗?秦大侠装傻的本事还真是强呢。”
秦月隐轻笑一声,道:“跟小郡主一比,在下惭愧了,实在是不敢当。”
话落,这回轮到她笑了。
“这个时候还有斟字酌句的,累不累啊?”长平斜倚着脑袋,对他粲然一笑说。
“一直都是小郡主的心思摸不透吧。”
“其实你一目了然。”
“打算这样僵持到什么时候呢?”他忽然蹦出这么一句,长平措不及防,一下子便沉默起来。
半晌,她才站起来身来,伸了伸懒腰道:“现在吧,明天还有的事情要做呢。秦大侠也早些睡吧。”
“呵。”
她走出了几步远,听到那声轻忽极微隐含些什么情绪的笑,不由地半侧过身子:“夜寒露重,小心患了伤寒还得拖累本郡主。”
秦月隐扯嘴一笑,凉薄如斯:“小郡主的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长平转过身,说,“心这种东西啊,早没了。”待她尾音落下,人已经消失在夜幕之中。而他坐在闲庭间,孑然身影格外寂寥。
翌日清晨醒来,长平伸了个腰,心想宴篱那边应该已经完工,嘴边不禁划开一丝笑来,爹爹,女儿这就可以将你救出来了。
可是她的笑容还没落下,门砰地被撞开,只见秦月隐一脸凝重,脸色极不好看。长平的心咯噔一声,整个都提起到了嗓子眼。
“怎么了,出什么意外了么!”
“城门口突然贴出一张告示,人已经押往刑场,今日问斩!”

第二十二章:浴血

一听到这个消息,长平立即随秦月隐出了王府,火急火燎地赶往城门口。远远地,就望见城门口堆聚着一群围观的人,她冲进人群中,秦月隐护着她一同挤了进去。
墙壁上贴着一张告示,她看到上面说罪犯坑蒙百姓钱财,罪大恶极,应地方百姓要求上书,故此提前行刑。于午时三刻,斩首示众。
“活该,真看不出来居然是个奸商!骗了我们老百姓这么钱!”
“是啊,要不是晋文侯查出来,谁知道还要骗多久呢!”
“晋文侯大义灭亲,是个好侯爷!”
……
……
她跌跌撞撞地冲出了人群,秦月隐紧跟在长平身后,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衣袖:“你要去哪里——!”
长平双唇哆嗦着,强自镇定地说道:“救人!”
秦月隐使劲拉了一把她,低吼道:“你疯了么,现在人关押在哪里都不知道,你要怎么救?难道你看不出来——也许是有人看出了你的目的,你再继续犯险说不定也会性命不保!”
“我不管——!”她大声吼叫着,“你不懂,你不懂!我现在就要去……现在——!”滚烫的眼泪涌了出来,润湿满面。
那是她的爹爹,亲爹爹!她自小失了母亲,由爹爹辛辛苦苦拉拔长大,是她瞎了眼看错宋家才害得爹爹锒铛入狱,现在——又要看着爹爹问斩!她做不到,做不到——!
她一时急了,纤长的指甲抓在他的手腕间,抓破他的肌肤:“你放不放开——!”
“我去劫狱!”
长平愣住了,抬起头错愕地看着他,但见他眼底一抹决绝般的坚定,心头一震!
劫狱——又谈何容易?恐怕刑场必定是守卫重重,戒备森严,就算你天霜剑隐再厉害,一旦劫了也会引来无穷后患!
她心里明明清楚——一切都晚了!早有人先她一步破坏了自己的全盘计划!
长平不甘心,她不甘心,紧紧攥着他的手腕,一滴滴泪从眼眶中滑落,她压抑着哭声,从喉咙里细细地咽唔出来。
“来不及了……”
秦月隐看着她,眸光深暗难测。
“至晌午时,带我去午门刑场。”她声音嘶哑地吐出几个字。
秦月隐眼底闪过一抹不忍:“你现在这样……还是不要去了……”
“我要去!”长平坚定地说,她要见爹爹的最后一面!
离午时三刻还差二三个时辰,她回到王府,很平静。脸上的泪痕已经擦干了,手里正在绣着什么,但那双颤抖的手连针线都握不住,时不时刺到自己。她吮了吮,继续绣着。
芷巧因为担心她,早在门口候着,见她回来后的异常举动,一问顿时惊骇地说不出话,老爷要被处斩了!不是在明日么?怎么一下子提前了刑期!
“您不要绣了……小姐……您看您的手都破了……”芷巧握住她的手,眼圈已经是哭得通红。
长平却仿佛丢了魂般,一针一线,仍顾自顽固地绣着,一边喃喃地说,“爹爹最喜欢我绣的锦帕,爹爹要走了,我不能什么都不留一件儿给爹爹。黄泉路上,这绣帕就当作是我与爹爹做伴了……阿巧,你总不能连小姐的这一点都心愿都剥夺了吧?”
她呐呐地仰首,终松开长平的手,伏在床头恸哭出声。
长平低下头,继续着手上的作活。
……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直到外面的天已是彻亮,白昼刺眼的日光透过窗纸隐隐照在身上。
她动了动指尖,看着手上已经完工的绣帕,角落上是她的小字容容。站起僵硬的身体,芷巧哭得都快岔了气,但还是强忍悲痛,小姐那样坚强,她不能脆弱。
“让奴婢一起去吧。”
长平扭过头,嘴巴蠕动了两下,终还是点了点头。
打开门,那刺目的光一下子印在眼前,长平有些不时地眯起眼。
秦月隐转过身看着她,少女的面容很平静,已经看不出一点的情绪,他的心不禁一沉,一阵刺疼泛开。
“你确定不要我劫狱?”
长平稳了稳声,但因为方才哭得厉害嗓子有些哑了,可音调却格外冷静:“不过是多一个人送死而已。”
他深看她一眼,长平已然往前踏出一步离开。芷巧看了看站在原地的秦月隐,略带歉意地说,“小——郡主……是心里难过急了才会这么说,秦大侠不要介意。”
秦月隐无谓地一摊手,遂眼眸深幽地凝起来,说,“我不过是她雇来的保镖,并没有资格对她所要做的事情指手画脚。而且……”她是为了自己好,不想让多余的,无辜的人白搭性命而已。
他的话停留在“而且”处,芷巧不用他点明,就已心知肚明。的确,就算他有劫狱的本事,却没有善后的本事。
芷巧的心里如刀绞般疼,她的小姐,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一回?摇了摇了头,她快步跟上了前去。
当他们一行人来到午门,看到刑台上已经跪着一名身穿白色囚服的人,他弯着腰,蒙着眼,身旁站着一位举着大刀身材结实的壮汉。
那大刀在烈日下泛着耀眼的白光,刺得人眼睛生疼。
长平为了怕节外生枝,戴上了帷帽,毕竟她的身份特殊。站在用红色线划分开来的区域外,她整个身子里的血液仿佛都在逆流,沸腾的灼烧着。别人看不见她面纱下的脸孔,早就已经狰狞,充斥着刻骨的恨意。
为什么刑期会提前一天?她想到宋子儒今日对自己说的话,言下之意让自己不要插手此事。她故意搅出一堆的事来转移他的注意力,没想到——!她宽袖下的手掌攥得死紧,那扣在掌心中的指甲欲要断裂。
宋家狗贼,她要你们的命,要你们侯府上下所有人的命来陪葬——!
“小姐……”芷巧担心地在她身后轻唤,小姐的肩膀一直在颤抖,一定是再强忍着。她不忍去瞧刑台上的老爷,更不忍看着小姐经受这样活生生的疼痛。那一刀下去,砍在老爷身上,也同样是砍了小姐的心哪!
她抓了抓长平的手,这么热的天儿,可那小手却是冰凉彻骨,一股寒意迅速流窜了全身。
“小姐您的手好凉,不要再看了……芷巧求您别看了。”
“为什么不看?”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地地方飘来,长平从怀里取出绣帕,“我去给爹爹送绣帕,爹爹要等不及了。”
“小姐——”芷巧的声音急了。
长平刚走出一步,却在看到那搭起来的台后走出一抹身影来,全身骇然一震,手中的绣帕险些掉了。
“万四,还没到时辰么?”他坐上椅子,声音慵懒地问。
万四不明白皇上为何要亲自监刑,但按他多年来在皇上身边伺候的经验来看,此时此刻,还是少问为妙。他哈腰说道:“这还差一刻呢就快到时辰了,皇上,天热,要不您待会儿再出来?”
赵炎的眸光一下抬起来,“待会儿,出都出来了,再进去像什么话?万四,这几日你脑子可是被这天给烧糊涂了?”
这么平平淡淡的一席话,却听得万四胆战心惊,腰部低了几寸忙不迭道:“老奴该死,老奴说错了话,老奴给自己掌嘴,求皇上息怒!”
赵炎眉头也没皱一下,只挥了挥手,“不用了,你好好在一旁伺候吧。”声音停了会儿,赵炎瞧着刑台上的人嘴边冷不丁一勾,“万四你在朕身边待这么久,居然也不明白朕的做法,朕对你着实失望。”
“皇上,老奴……”万四赶紧说。
“朕只有亲眼看见,才能够安心。”他的一句话,斩钉截铁,仿佛一把巨斧,充满了逼人的煞气与戾色。
万四心头剧烈一跳,忙垂下头去:“老奴明白了。”
赵炎眸光深沉不变,轻轻地唔了一声。
长平站在不起眼的位置,有风忽然吹过来,吹起了她遮掩的薄纱,一双锐利而满含恨意的目光直逼那人所在之处。
赵炎似乎感到有一道目光在注视自己,不由地转过头去看。那时候风已静止,长平的身前,秦月隐抱着长剑,直挺挺地挡在她面前。
接受到赵炎的视线,秦月隐淡淡地回看一眼,便转过眼。
赵炎没看出问题来,心中只疑惑了一下,也转过了头去。
只有长平的心里,百味陈杂堵在胸口,就快窒闷得透不过气来。
——居然……会是他么?
——呵,想不到呢。啊不对,应该不敢想。
长平只觉得全身的气力仿佛都被抽尽了,兜转了一圈过后,竟是这样的。她低下头去,眼眸睁得铜铃般地大,身后的芷巧上前扶住她的身子,颤抖得厉害。
“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
“我要亲眼看着。”她一手抓住了芷巧的臂弯,一时没控制住力道,按疼她的伤口,芷巧不禁低呼一声。长平这才惊觉,倏地收回了手,呐呐地,“阿巧……我弄疼你了……”
“没……您没弄疼我……您……”她说着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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