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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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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巧这才嗝了一下,把泪水吸了回去。
长平温暖地笑了下,用绢子将泪痕擦去:“你好好歇养,不要多想,明日早上我就会送侯府一个大礼。……我就去死牢看爹爹。”
“死牢那种地方,郡主您要怎么进去探望?”
“笨阿巧,已故知己的亲父,我又怎能不去探望?只要能看到爹爹安然无恙,我至少能稍微放下心。然后……就差等那人来了。如今也已深了,我就先走了。”
芷巧喊了一声:“小姐!”
长平回过头,看着芷巧的上半身动了动,望着她的双眼里盛满了忧虑与关切,她笑了笑,宛若一阵轻柔的风。
“阿巧你放心,我不会有事。”
前世,因为爱他,所以他可以利用她伤害她,最终将她残忍的杀害。而这一世,她已经无心,所以这世间,再没有任何一件武器……能够伤害她。
清早,晨曦洒入屋内,长平一夜安然醒来。
她叫人来替自己打理梳妆完毕后来到赵静的房间,敲了敲门:“爹爹,是长平。”
赵静见长平穿的一身黑衣,小小的脸上泛着红色,问道:“这么大早来找爹爹……恐怕还是为了那件事吧?”
长平点了点头,不用刻意隐瞒,以赵静的聪慧也定然猜得出来。
苦笑一声,她道:“容姐姐死了,长平想要去见一面容姐姐的亲父。至少……不能让一个老人家去的不安宁。”
赵静微微地蹙紧了眉心,这件事非同寻常,皇兄也介入了此事,若是长平去了死牢定会为皇兄所知。到时候问起来……
“派人传个话就可以了,长平又何必一定要亲自前去呢?”
长平低下头,声音有些黯然而苍凉:“爹爹……就让长平代替容姐姐作为他的女儿,为老人家送终吧。”抬起头,她的眼中泪光闪烁,是真情流露。
赵静看着她仰着的渴望小脸,最终叹息,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的小令牌,放到长平的手中,道:“到时候你拿着这个,自然就能进了,但是死牢那种地方也不宜久留。……你要尽快的出来。”不然,他怕皇兄怀疑自己与此人勾结,毕竟皇兄猜忌他已是甚久。
他心里也早知道,这件事本就是皇兄借刀杀人,用了晋文侯的手,灭了这隐藏的祸根。常年战于沙场,赵静又怎么不知军饷时常迟迟未达的缘故,国库……已经所剩无几。所以,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如此,记得民心,又能解了国库空虚的难题。
长平将令牌揣在怀里,满怀感激地抬头道:“谢谢爹爹,长平一定会速去速回。”
告别了赵静之后,她便坐上轿子前往关押死囚犯的地方。那是靠近皇城独设的庞大囚牢,所关之人皆是一些穷凶极恶,或是犯了死罪即将处斩的囚犯。
她心里念着爹爹,手中抓着令牌慢慢渗出冷汗来。
“郡主小心——!”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
长平心中一跳,只听到耳边兵器交加的脆声,她一把掀开了布帘,见几个身穿紧身黑衣的人手执武器,与她的人缠斗在一块。
惊骇之余,她很快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如今的局势。
就是因为她身份特殊,所以想害她的人十分之多,身边便不乏集结了一些高手。不过看样子这些人也是武艺不俗,双方人马打得不可开交。
长平有些心急,指了指身边一人道:“你背我先去!”
“郡主,您暂时还是先不要离开,万一刺客兵分两路,您会有危险的!”
长平咬了咬牙不由地有些恨了,大喊道:“速战速决,留下一个活口即可!”
刀光剑影中,她的心情异常复杂,被一群人围在中心保护着,看着那些为她受伤的人,心里的思绪飞快地转起来。
或许,是有人刻意在阻拦她。这些人训练有素,显然不是三教九流之辈。虽不懂武功,也看得出这些人招招狠毒致命。
她的人渐渐落了下风,有几分招架不住的趋势,长平慌了,难道就要这样坐以待毙,在这群人手里丧命?
不甘心——!她还没有报仇,还没有让侯府家破人亡,让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她不甘——就算死也不甘——!
“剑杀阁的人,何时竟如此下作了?”一声清冽的音在耳边骤响。
长平抬起头,但见一抹天青色身影飞快流窜于交缠的人马中,不出片刻,便点了他们的穴位,全部都不能动弹了。
她眼睛一亮,这么快就来了!
“郡主……”身后的人匆匆忙忙地赶来,“郡主……幸好,幸好,郡主您可有受伤?”
长平瞥了一眼那些刺客,道:“将这些人都带回王府,交给爹爹处置。”
“那郡主和这位少侠……”
她看了看他,他这时也将目光投在她面上,一对琉璃瞳眸色泽清浅,未发一言。
“秦大侠,你可介意与我同坐一轿?”
秦月隐目光一动,这个名字他只告诉她,看来……眼中一沉,他率先上了轿子。长平撇撇嘴,这么多年未见,他还是一样的我行我素。
“余下几个人抬轿子就行,我与秦大侠有话要说,其他人就按我的吩咐去办。对了,秦大侠,这穴位可持续多久?”
他的脚刚踏进去,听到她问话,转头道:“三个时辰之内解不开。”
她盈盈一笑:“那就好。”
秦月隐盯着她的笑容眸子一缩,薄薄的唇瓣一抿就进了轿子里,长平没有去细探他眼中的神色,人也紧随其后进入。
刚一进入,长平就感到一道犀利的目光刺了过来:“她是怎么死的?”
长平坐好,道:“被人害死的,所以我需要你与我一同调查此事。首先最重要的,就是保护我不受到伤害。因为你知道,我的身份很特殊。”
他眉头一皱,淡淡地道:“也就是说,让我做你的贴身侍卫?……不过,小郡主,你凭什么有这个权利要求我呢?”
他突然凉凉地一笑,整个人俯身而下,一只手快速地撑在壁上,将她圈在自己宽大的怀下,长平一时没个准备,惊吓地往后一靠,撞得轿子动了一下。
“郡主您怎么了?”
“没事!”她快速地喊道,然后将目光投回秦月隐的脸上,“你可记得,你说我救你一命,就愿意以命抵命。现在……我要来向你讨要你的命了。”
“……”
他的瞳眸紧缩,盯着她的双眼看了半晌才呵地一笑,纤长的指甲捏住她的下颚:“小郡主,你莫要再开玩笑了。”
“在你的左肋下,纹了一朵紫色的莲花。”
“你——!”
长平仰起头,双眼里刻着蚀骨的恨意,声音恍若从阴曹地府爬出的恶鬼一般森寒骘冷:“我要报仇,让那些害我惨死的人都痛不欲生,不得好死!”

第十二章:死牢

秦月隐看着她,稚嫩的脸庞上那显然刻骨的恨意,心中一悸,这事儿太过于怪力乱神,他还是不能这么快就信了她,但这个胎记也只有当时为他上过药的怀容知道。暂且,就当作是为了怀容而保护这小郡主吧。
“保护你可以,但是小郡主,您就这么两手空空的,这聘请的价钱未免也寒酸了吧?”
长平慢慢收回眼中的锐意,咳嗽两声突然抿唇一笑道:“我记得容姐姐说过,秦大侠不是爱财之人。”
秦月隐也笑了一下,目光有几分游离:“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长平沉默了……她靠着柔软的背座,许久才道:“那以前秦大侠所说的话,现在还算数吗?”
秦月隐有半晌的缄默,旋即声音刚硬:“我秦月隐从不失信于人,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噗——长平忍俊不禁地勾了勾唇,发出极微的轻笑声。
“秦大侠这么说,长平也就放心了。”
秦月隐见她从容坦荡的模样,心里转念一想怀容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知于她,恐怕二人之间也是关系匪浅。况且她年纪这般小,就算是要耍什么心计,以他的本事也毋须担心。
“你想要多少银子?”长平歪着头,带着几分天真地问,“还是说秦大侠不要银子而想要别的什么?只有这世间有,长平就能给秦大侠找出来。”
秦月隐眼儿一眯,这小郡主人小,口气却不小,他往后一靠,寻个舒服的位置后才懒懒地道:“我倒是很想知道,小郡主为何要找我做您的贴身侍卫。”
长平轻轻地笑了一声:“因为你信得过,你说的,从不失信于人。容姐姐……也是如此与我说的。”
怀容……秦月隐的眸子一黯,旋即又带上一丝锋利:“小郡主可否告知与我,怀容……是怎么死的?”
长平道:“方才我并未骗你,容姐姐是被人害死的。而容姐姐的爹爹现在还在死牢之中,他是被人陷害的,所以我要把他救出来,然后在一起从长计议。”
“所以小郡主唤了我来……并不只是来保护你的咯?”秦月隐眼睛一挑,心里暗想这小郡主看起来这般小的年纪,花招倒是不少,很不简单。
“因为秦大侠与此事无关,而宫里的大内侍卫多多少少是要沾染皇室辛秘的,我不能保证他们到时候会不会说出去,更难保证这些人原本是站在哪一方的。只有秦大侠你……是容姐姐相信的人,若是到时候连秦大侠都背叛了容姐姐,那长平也是无话可说了。”
这小郡主虽说一番话平平淡淡的,却话里带话,一下指出了多方面的问题。怀容的死……秦月隐想至此,眸光一沉,道:“当年若非她救我一命,今时今日我早已是一具白骨,又何来如今的天霜剑隐呢?”
长平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方才的刺探和如今到确认,她能够相信他,这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霜剑隐。
她小小的尖细的脸孔浮现一丝释然,仿佛是极累了般微微阖上眼。
秦月隐见了,心底有一丝丝的心疼,那那种感觉很快的就消失了。他最终只是默默地将眼睛闭上,不再去看那个与她如此相似的小郡主。
怀容,他一定会替你报仇,手刃害了你的仇人!
很快就到了关押重犯的牢狱之中,长平出示了赵静给他的令牌,典狱长便放了她们进去。本来是不打算让秦月隐进去,长平塞了一定黄金后才肯松手。
“这天下真是没有不贪的人。”秦月隐状似打趣。
长平亦然一笑:“这天下,贪黄金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贪权。”就如宋子儒,为权而陷害她爹爹立功领赏,加官进爵。
秦月隐脚步一顿,看着长平娇小的背影在晦暗的牢狱之中显得那般瘦弱,可隐隐间又在无声的冷漠中透出一股深寒意味。
他心尖一颤,不由地回想到方才她自称自己就是怀容的脸孔,形神俱似。
秦月隐心底里晃了晃头,还是等到时回了苍山再向师父指教吧。
阴湿的昏暗中,只有几盏明灭不定烛火,轻轻摇曳。
长平慢慢地走着,手心已经沁出细细的汗来。余光在牢中的囚犯身上一瞥,蓬头垢面亦或是残肢缺疾,心底突突地跳着,她一双明亮的眼眸剧烈颤栗。
爹爹……
女儿来见您了。
……
怀清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忠于的朝廷和国家,在斩杀他的时候,也是可以这样毫不留情的。
他只恨自己有眼无珠,把女儿嫁给了宋子儒这个狼子野心的狗贼!他死不要紧,可是他的孩子……容儿……容儿啊……他最宝贵的孩子。
在当年的牧和战乱,他与夫人逃难途中,在那样艰苦条件之下诞下的孩子。孩子格外的乖巧,不哭不闹。怀清视她如珍宝,原本他不愿把容儿嫁给宋子儒,都是容儿苦苦哀求下才会……谁能想到,竟会有今时今日的下场。
年老的身躯靠在一堆杂草丛中,佝偻而瘦如皮包骨的身躯,仿佛随时可能散架。他看着铁栅之外幽幽的烛火,心情沉重而灰暗。
突然,视线中出现了一抹身影,看身量不过十二三岁。
怀清微微睁大了眼,看着那个人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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