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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小姐可能不再毫无心机,没头没脑被人嫌弃和利用,莲心就不自觉的翘起了两个嘴角,但是笑着笑着却又噼里啪啦涌出了泪珠。
莲心内心暗自呜咽着:“小姐变了又能怎么样,马上就要被处斩了,小姐真是命苦。”
西晚卿看着莲心忽悲忽喜,想是这丫头定然发现了她今日的与众不同而感到兴奋,为她要被处斩而悲伤。
“莲心,你难道要让小姐我做个饿死鬼吗?”
“小姐,莲心为你准备了你最喜欢吃的糖醋鲤鱼、桂花糕,你快尝尝,”西晚卿这一说,莲心拂袖擦干眼泪,有些羞愧的打开食盒。
食盒一打开,里面糖醋鲤鱼只剩半条,定然是吃剩下的,桂花糕简直不能称之为桂花糕,而是剩下的糕点沫沫。
莲心看着如此寒酸的断头饭,顿时觉得自己懦弱无能又心酸,小姐也是安国候府的千金,为什么不能像二小姐、三小姐、四小姐她们那样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
莲心有些歉意的道:“小姐,莲心无能,只能找到这些吃食。”
“莲心喂我吧,饿死了,”面对莲心的心意,哪怕再难吃的食物,她都觉得是珍贵的。
莲心一口一口的喂,西晚卿一口一口的吃,刚才这具身体被砖块砸中,失了不少血,她必须先吃点东西,增加点体力,再想办法自救。
吃着吃着,西晚卿发现,莲心头上插着一支细长的发簪,这让她看到了希望,前世她能在龙虎集团混得风生水起,各方面都要有一定的能力,开锁定然不在话下,只要打开了手链,她今日就有一线生机了。
莲心小心的挑去鱼刺,夹了一筷子鱼肉,继续往西晚卿嘴里喂递,西晚卿假借接食的动作,故意靠近莲心,然后乘人不注意,小声在莲心耳边道:“莲心把你头上的簪子给我。”
莲心会意,小姐定有打算,她便一手拂过头,装作理发,乘机取下头上的发簪,悄悄递到西晚卿的手上。
西晚卿拿到发簪隐于袖中,悄悄地尝试着把发簪插进手链的锁口。
“午时三刻已到,犯人行刑,把小丫鬟拉下去,”京兆府尹抬头看天,烈日已移到正空,便吩咐官差把莲心拉下去。
“大人,冤枉啦,我们小姐没有杀人,”莲心不愿离去,跪在监斩席前,大声喊冤。
西博坚一同监斩,京兆府尹还是有些畏惧,这安国候府可是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的,这候爷显然是想弄死他自个的女儿,京兆府尹害怕闹出什么乱子开罪于安国候府,命官差硬拖着莲心离开了刑场。
“午时三刻已到,斩立决。”京兆府尹高呼。
啪,斩杀令被京兆府尹高高抛出,然后稳稳落在监斩案前。
还差一点,手链就打开,这下西晚卿有些急了,不行,她不能死,她不能让这些祸害过她的人,安安稳稳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刽子手,仰头喝下一碗烧酒包于口中,然后低头噗的一声,全喷洒在斩刀上,随后走到西晚卿面前:“跪下。”
西晚卿一动不动,周身散发出寒气,冷冷开口:“我没犯法,这苍天无眼,让我今日遭此罪,我为何要跪它。”
此刻西晚卿虽为阶下囚,但那凌驾于万人之上的王者气质,尽显无遗。
刽子手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他何时见过如此有气魄的囚犯,故哆嗦着嗓子道:“这是跪皇城的方向,是跪皇帝陛下,不是跪天。”
哈哈哈哈哈,突然西晚卿大笑起来,笑声中有几分狂妄,几分凄凉。
“跪皇帝,好笑,我含冤入狱,皇帝高在金銮,何时有我喊冤的机会,我今日快被处斩,皇帝可能正在歌舞升平,试问,我为何要跪皇帝。”
其实西晚卿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她打开手链。
刽子何时遇到过这种情况,以往快被处决的犯人,不是一脸的沮丧,就是一脸的绝望,这一刀他今天硬是砍不下去。
京兆府尹碍于西博坚的面子道:“候爷,您看这?”
这西晚卿当众辱骂皇帝,要是被好事的人传出去,连累的可是安国候府一族,这令西博坚更加动怒。
“逆女,做错了事情,还如此理直气壮,还不赶快跪下。”
西博坚啊,西博坚,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杀死自己的女儿吗,西晚卿还真为前身有这样的父亲而感到羞耻。
西晚卿一双眸子,布满仇恨的火,一脸倔犟的对上西博坚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候爷,你之所以有我这个逆女,便是你为父不仁。”
“你,”西博坚气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手指着西晚卿,瑟瑟发抖。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作为父亲,你无凭无据便把女儿送入京兆府大牢,而且还屈打成招,别以为你暗地里下手,就会神不知鬼不觉,作为父亲,女儿将被斩首,你却一旁监斩看热闹。”西晚卿再接再厉,她就是要激怒这个禽兽父亲,让他失去理智,只要再给她一点点时间,锁就会打开了。
“咳咳,”西晚卿的话语直捅西博坚的心窝,西博坚气得连连咳嗽了几声,身体也颤颤抖抖。
“候爷,您没事吧,”一旁的京兆府尹忍不住有些担心,也有些不悦,这本是安国侯府的家宅小事,侯爷本有权直接查明处理,却要硬生生扯到了京兆府,还让他这个京官来处斩西晚卿,无奈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眼前的人可是世袭的安国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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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 彻查真相
更新时间:2014512 21:10:35 本章字数:3897
西博坚几乎被气得双眼翻白,吸了几口气才缓过劲来。
“逆女,居然敢对皇上出言不逊。”说话间,他双手朝作皇城的方向作了个揖。
西晚卿仍就冷漠,她实在无心观看这个伪善男人的戏码,隐在袖中的手,握紧那支发簪,努力的想打开手链。
“来人,把这个出言不逊的不孝女打跪在地。”
两个官差听命,各自手持一根刑杖,朝着西晚卿走来。
“真是个没头脑的女人,轻轻松松死了也罢,居然蠢到这时候惹怒父亲,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刑场对面酒楼的雅间里,那名年轻女子,兰花玉指微微翘起,白嫩玉雪般的玉手轻轻托起一只精致的雕花玉饮杯,悠闲的品着杯中的香茶,女子嘴角间挂起明显的嘲讽之意。
“这小贱人和她娘一样命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哪有我们三小姐这般聪明伶俐,懂得借刀杀人,真是让姨娘望尘莫及。”
雅间里,那名贵妇瞧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年轻女子,隐藏不住满脸的欣赏和骄傲。
年轻女子闻言,急忙伸手轻轻捂住贵妇的嘴:“姨娘,此话怎可乱说,恐防隔墙有耳,要是此事传了出去,父亲定然饶不了我们。”
贵妇面露害怕之色:“三小姐说得极对,是姨娘唐突了。”
雅间里,二人对刑场上发生的一切简直是一目了然,包括西博坚被西晚卿气到脸红脖子粗,当然西晚卿那一串的拖延之辞也被二人当成是西晚卿没头没脑出言不逊。
因为刑场距酒楼有些距离,女子是不可能看清西晚卿那双迥然智慧的双眸,更别说注意到西晚卿那一脸的刚毅之气。
就连西博坚都被西晚卿给气乱了心神,未曾发现,今日的西晚卿有些与众不同。
此时百姓中,突然有几人在议论。
“你说,这五小姐,是不是被冤枉的,言辞如此恳切,不像是假的。”
“我觉得这五小姐面相很和善,也不像那种大奸大恶之徒。”
“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
刑场下,百姓们你一句我一言,大家开始一致认定西晚卿是大奸大恶之徒,到现在的摇摆不定。
此时这家酒楼另一间雅间里,一位身着黑色暗纹金线镶边蟒袍的男子在雅间里,一边品酒,一边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下面发生的一切,男子虽坐立于桌前,但也隐藏不了他那修长、伟岸的身材,男子的脸型、下巴好似被能工巧匠精雕细琢一般,轮廓分明,论俊俏可匹敌万千男儿,论柔美可气煞千万美女,他薄唇轻轻抿着,一头青丝只用一条同样黝黑的丝带束住一部分,柔顺的垂在肩上,一面刻有焰纹的黄金面具完美的罩在男子的脸上,男子气场很强大,黑色霸气的蟒袍,烈焰黄金的面具,使得他看上去更加邪魅与危险。
男子身旁,立着的一个身穿青衣年轻男子,这正是他的手下,就连他手下都俊得一塌糊涂,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要气质有气质。
自家爷向来冷情冷脸,无关紧要的人与事,向来不会关注,何时见他有这么好的兴致,居然端着酒杯,欣赏下面刑场发生的一切。
“爷,是否要属下救下那位小姐,”一旁的雷剑见自家爷对下面的姑娘有几分好奇,便淡淡地开口道。
“救嘛,先得看看她值不值得爷我出手,”宫行琰玩味的看着刑场的一切,这么狂妄的丫头,他还是头一次见,他很有兴趣看看这丫头接下来会闹出什么动静。
别人看不见,并不代表他看不见,那丫头分明是一脸的坚毅与不屈服,那一双黝黑的眸子分明是一对慧眼,不知她此刻如何自救,他可是越来越好奇了。
那两名官差走到西晚卿面前,扬起刑杖就朝西晚卿的双腿招呼去。
西晚卿见势,这两棍子要真打下来,她这双腿岂不是要折了。
当刑杖快要落下之际,西晚卿宛若灵蛇般,匍匐在地,乘着那两条刑杖交叉瞬间产生的三角形空隙,她快速朝那三角形缝隙滑去,然后迅速起身翻转到那两个官差的背后,抬起手,用那又长又重的手链,狠狠打向那两名官差的后脑勺,动作又快又狠,两名官差还没弄清楚状况便已被打晕倒地。
见官差被打晕,西博坚有些着急了,这事要是闹大,传到皇上那里,对他可没什么好处,为今之计,是尽快处理了这个逆女。
“杨大人,请赶快行刑吧,这丫头当众辱骂皇上,这是大不敬之罪,本侯也保不得她。”
西博坚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现出一脸的悲痛与痛心疾首。
“午时三刻已过,刽子手准备立即行刑。”京兆府尹再次下令,并再次命两名身肥体壮的官差押住西晚卿。
刽子手再次扬起手中的行刑刀,持刀的双手微微有些发抖,显然他之前被西晚卿的气势给震住了,行刑刀被扬到半空,折射出的光线,投射到西晚卿的脸上。
“这小贱人这下死定了,”刑场对面那家酒楼的雅间里,刚才那名贵妇正笑颜如花。
那名年轻女子虽不言不语,但是却同样是满脸的幸灾乐祸。
另一个雅间里,雷剑整颗心都揪紧了:“爷,再不出手就来不急了。”
宫行琰冷漠的看向监斩席上的西博坚,黄金面具下,那双冷漠的眼神,像是修罗转世:“能让爷我多看几眼的女人,且是一个小小的安国候可以斩杀的。”
“爷,属下这就去救下那位小姐。”
“不用,爷我自有主张,”宫行琰吩咐雷剑退下,自己放下酒杯,伸出修长的手慢慢拿起桌上的竹筷。
刑场上,西晚卿终于用那支发簪,打开了手链的最后一个暗扣。
下一秒锁被打开了,但是西晚卿还没来得急把双手还解出来。
与此同时,行刑刀慢慢朝着西晚卿落下来,现在她双手还没来得急解出来,又被这两名身肥体壮的官差押住根本动不了,这该如何是好,难道真是天要亡她,看着行刑刀落下,西晚卿的额头渗出黄豆般大小的汗珠。
“不要,”刑场下莲心大惊出声,几乎晕了过去。
看着斩刀一点点的落下来,西晚卿双目圆瞪:“就差这几秒,难道她今日真的要死于这斩刀之下,愤恨啊,她才获得新生,难道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