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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宫行琰的怀抱,直了身子在浴桶中站立好,与宫行琰面对着面,她伸出一双纤纤玉手,两只手慢慢靠近眼前那面焰纹面具,当她触及面具之时,手指间微微传来丝丝凉意,她小心翼翼的将那面具拿开。
待面具拿开后,纵使西晚卿前生遇人无数,见过的美女俊男更是多得数不胜数,可是眼前这张脸还是令她微微的晃了晃神。
除去面具后,他一身黑衣坦然自若的站在她面前,两条墨眉如刀镌刻,生得那样的完美,多一撇太浓,少一撇又淡,眉下那一双玛瑙般的眸子像无尽的漩涡,仿佛随时都能将人吸进去似的,他的睫毛不似女子般长且翘,但是也生得极其好看,两片墨色睫毛生得极浓密,扑闪一下,像两柄精致的羽扇,光滑细嫩的脸部肌肤,高挺精致的鼻梁,配合着他的唇形,他的面部轮廓,这一张脸怎生得如此的好,她以为凤易晨、凤易啸、君无惜已经算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了,但是眼下这个男人不知又出彩了多少。
“小丫头,你觉得怎么样,对我这张皮囊还算满意吧,若是让你嫁给我,会不会觉得是捡到宝了,”趁西晚卿晃神之际,宫行琰温婉的问了问她。
“呵呵…。捡到,”西晚卿正在晃神,差点就回错了,好在她及时清醒过来,将快要出口的话直接扼杀在口中,再次白了宫行琰一眼:“谁说我要嫁给你,嫁给你这样的男人太没安全感了,不嫁。”
宫行琰很自信自己的这张脸能迷惑众生,就连雷剑、雷影身为男子,而且还跟随在他身边多年,偶尔也会有晃神的时候,但是此刻他很挫败,这个世界上他最想迷惑的人,却怎么也不受他迷惑,想想小丫头居然说嫁给他没有安全感,他甚是不解,小丫头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没有安全感,嫁给我为何没有安全感,”宫行琰盯着西晚卿的双眼,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西晚卿想了想:“你这种人,长得太过招眼,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日日夜夜将你惦记,要是嫁给你,岂不是要为你处理那些烂桃花,这样的日子过得跟打仗似的,而我呢,是自由自在惯了,不喜欢过这样的日子,你还是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俗话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要吊死在我这颗歪脖子树上。”
“西晚卿”某爷听了西晚卿一番发自肺腑的劝说之辞后,不但没有感激涕零,反而咬牙切齿的吐出她的名字。
西晚卿盯着眼前那张俊颜,这戴着焰纹面具还好,至少她看不见他发怒时是什么样子的,也不至于感到害怕,这下除去了面具,眼前那张脸可是阴沉得厉害,那一双玛瑙般的眸子,聚结了无数惊涛骇浪,暴风聚雨:“恩,烈门主,烈大爷,我说的话……是很有道理的,要不你考虑考虑,”西晚卿咽了一口口水,压低声音说道,这真是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第067章 主母心计
更新时间:2014518 10:24:19 本章字数:6848
宫行琰盯着眼前的小丫头,想着她时时都想将自己往外推,就莫名的感到生气,即使平时他是雷都打不动的性子,偏偏在小丫头的事情上,总是那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啊,你属狗的啊,”西晚卿吃痛,闷哼一声,水盈盈的眸子怒视着眼前的家伙。
宫行琰只觉得胸中一股闷气,若是不发泄发泄,他真不知道会不会憋出内伤了,所以就突然低下头,张嘴在小丫头的脸上咬了一口,看着小丫头那白皙无瑕的脸上,印上了他浅浅的齿痕,这才好笑的将头扬起来,胸中那口气算是得解了。
“小丫头,至始至终我在意的人只有一个你,其他女人我再不会多看一眼,若是你担心我这张脸会惹烂桃花,那我就时时戴着这张面具,只要你高兴就好,”西晚卿骂他是属狗的,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突如其来的将她揽进怀中,说着这么一段煽情的话。
西晚卿安安静静的靠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抱着,如此优秀的男人,对她如此的动情动心,若是说她没有半分动心,那是骗人的话,只是她目前无法给与他想要的答案,嫁给他仿佛是一件很虚无缥缈的事情。
“烈焰,我现在无法给予你,你想要的答案,我承认我也对你动了心,那也仅仅是动了心这么简单,还达不到爱的程度,若是这辈子我注定要嫁一个人,那便是嫁给我爱的人,”西晚卿抬头,离开宫行琰的怀中,水盈盈的眸子认真的看着他,说话的语气也极为认真。
宫行琰在听到西晚卿这番话后,嘴角不自觉的向上勾了勾,亦如他对小丫头的了解,早知道小丫头是冷心、冷情之人,一直以来,他死缠烂打的缠着她,在感情上也是他一厢情愿,如今小丫头居然说她对他也是动了心的,这是怎样一件令他兴奋而激动的事情,他这么久的努力争取算是没有白费。
“小丫头,只要你动心了就好,我会慢慢等你,直到你爱上我为止,”宫行琰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那原本冰寒的脸,此刻陇上了一抹灿烂的笑容,如此好看的一张脸,配上如此灿烂的笑容,更是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是如此的炫目。
西晚卿看着这样的他,盯着眼前那近乎炫目的俊颜,差点又楞神了,好在及时控制住了,她红唇微动,吐露芬芳:“要是我一直没有爱上你,你难道就一直等下去。”
“等,你一年未爱上我,我你等一年,十年未爱上我,我你等十年,若是你一辈子也未爱上我,我就等你一辈子,但是前提是你也不能爱上其他的男人,否则我就算绑也会将你绑在我的身边,”宫行琰丝毫未考虑,语气极为肯定的回答西晚卿,平淡的语气中宣誓着他对她的爱,这一生他非卿不娶。
“好,我答应你,我会尽量看到你的好,记得你的好,感受你的好,尽快爱上你,”西晚卿内心微微有些触动,若是他真能如此对待她,她也不建议与他轰轰烈烈的爱一场。
“卿儿,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宫行琰显然没有料到,小丫头居然会对他说出如此煽情的话,此刻有些激动的看着她。
西晚卿白了他一眼,先前还是一口一个小丫头,此刻就变成卿儿了,这转变也忒快了点儿,近乎有些肉麻的感觉,她敢笃定,那家伙分明是听见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只是想从她口中多套些好听的情话而已,偏偏她又是一个不爱风情的女子,遂没好气道:“我刚刚说什么,你不是都听见了吗,好话只说一遍,若是你刚才没有听见,那便算了,我刚才所说的话,也就不算数了。”
宫行琰一双玛瑙般的眸子,温婉的盯着眼前的小丫头,好不容易让小丫头说出了这番话,岂能容许她忘记或是反悔,为了将来的幸福生活,他不建议给她加固加固记忆:“卿儿,我刚才可是听得真真切切的,你说,你会尽量看到我的好,记得我的好,感受我的好,会尽快爱上我的,你既然说了,就不能反悔了。”
“你不都听到了吗?”西晚卿感觉到双颊温热,之前说出那番话时没有感到任何不自在,此刻这番话再被宫行琰翻出来,倒反而觉得有几分羞涩了。
“水都凉了,别将自己冻感冒了,”宫行琰的思路倒是转换得很快,待西晚卿还在纠结与羞涩之时,他竟然将西晚卿抱着出了浴桶,然后很熟练的从屏风上扯下事先预备好的毛巾,轻轻的替西晚卿擦拭着她湿漉漉的秀发,他将西晚卿的秀发擦干后,又温柔的替西晚卿理好衣裳,因为之前就用衣裙将西晚卿包裹好,此刻只需要将衣裙整理一下就可以,他修长的手指,在西晚卿的罗裙上左挑右穿,那一根根的丝带被他系成了好看的蝴蝶结,一身罗裙被宫行琰妥妥当当的穿在西晚卿的身上。
“你居然会做这些事情,是不是替其他女人也穿过,”西晚卿有些暗暗吃惊,这男人外表冰冷,居然会做这等女儿家穿衣梳洗的事情,所以就出言调戏几句,她自然是相信,他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轻易替别人做这种事情。
宫行琰将西晚卿收拾妥帖后,认真的看着她:“我今天是第一次替女子穿衣服,而且这个人是你,这一生,我只为你做这样的事情,”说完,他又将西晚卿拉进怀里,由于他比西晚卿高出一个头,身子便微微屈了些,将头窝在西晚卿的脖颈间,闻着她一头墨发,发出来的淡淡幽香。
西晚卿任由他抱着,她的整个头埋在他的胸膛之上,鼻间充斥着淡淡的玉兰花香,第一次见面,她便识得这是他特有的气息。
“好了,你快些离开吧,待会若是让那两个丫头知道,你居然在我的浴室中,不知道又要担心成什么样子了,”任宫行琰抱了一会儿,西晚卿催促他离开,这两人始终待在这暗暗沉沉的浴室里,也终究不是个事儿。
宫行琰依依不舍的放开西晚卿:“那,我改日再来看你。”
“好,”西晚卿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宫行琰黑色长袖轻轻一拂,浴室中那扇窗户无声的打开,黑袍轻轻滑过浴室,他便飞身出了浴室,临走之时还亲了一口方泽。
“小姐,你是在浴桶中睡着了吗?”宫行琰的隐藏气息的功夫是如此的厉害,就连莫语守在门外,都丝毫未察觉到浴室中的异样,莫语见自家小姐久久未出浴室,不免有些担心小姐会在浴桶中熟睡过去,若是浴桶中的水凉了,小姐岂不是会冻着,一时担心所以就朝浴室内喊了喊。
“没有睡着,就一时舒服,我就多泡了一会儿,此刻正在穿衣服,”西晚卿听见莫语的声音,就知道那丫头是害怕她凉了,遂回了她。
西晚卿穿好衣服,走出浴室,莫语见她安好无恙,这才放心了些。
梳洗一番,西晚卿觉得身上舒服多了,她向来是一个不喜麻烦的人,晚上几乎不需要莫语、莲心二人伺候,两个丫鬟在紫月轩伺候,也是极为轻松的,该做的事情做完了,便各自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西晚卿的房间燃起了红烛,昏黄的烛光印罩在窗棂上,她静幽幽的半躺在床上,翘起一条腿,悠闲的翻阅着手中的书卷,自从来到这里,无甚其他娱乐,看书成了消遣时间的唯一方法,她倒也乐得喜欢看这些书卷,紫月轩内的书卷,几乎都快被她看了个遍。
翻了半卷书,夜渐渐深了,睡意袭来,西晚卿见时辰也不早了,便下床吹灭了红烛,然后舒舒服服的躺回床上,累了一天,轩辕阁的事情算是走上了她预期的道路,便也极为安稳的睡去,这一觉睡得极好,睡醒后神清气爽。
日子一如既往,早晨莫语陪她练练筋骨,经过这些时日的锻炼,这具原本瘦弱无力的身体,如今却也结实了不少,她最近的肤色也越发的水灵,身上视乎也长了些肉,只是目前不想锋芒太过,依然穿一些旧衣旧裙罢了。
这日,大夫人乘了一顶软轿,很早便出了安国候府,两名下人抬着软轿行至在安国候府门前的街道上,走完一条街道,又七弯八拐才来到一座官家府邸前。
这座官邸比不得安国候府那般气势辉煌,就连门前镇宅的两只雄狮都无法与安国候府的相提并论,大门匾额之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烫金大字“海府”,这座府邸正是南衡国从三品禁军参领海成的府邸。
软轿行至海府,两名抬轿的下人,小心翼翼的将软轿落下。
“夫人,海府到了,”今日大夫人带了贴身丫鬟秋琴出府,秋琴随轿伺候着,软轿落稳后,她轻轻将轿帘挑开,告知大夫人,海府到了。
“嗯,”大夫人在轿中答应了一声,然后伸出一只手来,秋琴搀扶着她下了轿。
大夫人出了软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