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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我就行了。”女子甲走上前,从她手中接过文件。
道道尖锐的嫉妒眼光,让左晓佾浑身打起寒颤,赶紧转身离去。
“该死的商介晶,我快被你害死了啦!”
“干吗偷骂我?”一只铁臂蓦地揽上左晓佾的柳腰,口气略带不悦。
“啊——”左晓佾吓了一大跳,一回头,商介晶便乘机朝她嫣红的嫩颊上啄了一记。
担心两人亲密的举动会被其他同事瞧见,左晓佾手忙脚乱地推开他,“你怎么在这?”
“来找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见他手一直伸过来,左晓佾死命挥打开。
“刚去楼下找你,你不在,安敏儿说你到这来了。”他伸手按下电梯键,“我饿了,去吃中饭吧。”
瞥向腕表,左晓佾蹙起眉,“你有没有搞错,十一点就吃中餐?”况且,现在还是她在上班的时间哪!
“早上没吃,现在饿了。”铁臂再度缠上纤腰。
左晓佾僵了一下,身子往左移开,紧张的晖光不停地朝四周探察,“你自己去吃吧,我还得工作。”
三天来,这该死的男人仗着自己是老板,总是在她上班时间抓她出去吃饭,才会替她惹来一堆难听的闲言闲语。
“你在紧张什么?”商介晶受不了她硬要和他保持距离的行为,他牵起她的手,走入电梯内。
“谁紧张了?!”她低头瞪着两人交握的手,欲挣脱开来。
商介葛不肯松手,将她拉至身前,紧紧地圈住她,“十二个小时不见,有没有想我?”
得不到她的响应,他唇贴上她的粉颈轻吮,留下淡淡的吻痕,“怎么不回答我?”
她翻翻白眼,以肩膀顶开他的侵袭,“想……”她想宰了他啊!
要不是因为他的关系,她也不会被公司里的人瞧不起,认定她是用自己的身体换回这份工作。
他满意地笑了,朝她的颊畔印上一吻。
“商先生,我知道你的表演欲强,可是,我没有那种让别人瞧见自己与男友亲热的嗜好,麻烦你收敛一些好吗?
这该死的混蛋,难道不晓得电梯内的左上方有监视器吗?难道,他真的想让她把脸都丢尽了?
浓眉一敛,他瞪了监视器一眼,松开了她,但大手仍紧握着她,“别把我讲得好像变态一样,我只是忘了。”
睐向他,她迟疑了几秒,然后缓缓地开口道:“那个……我们不要握手好不好?”
她可不想一跨出电梯门,便让其他人瞧见,那样又不知会惹来什么样难听的话。
“为什么?”剑眉斜扬,他开始不悦了,“连手都不能牵,哪算谈恋爱?”
左晓佾咬着薄唇,眼珠子转了转,随意找个借口:“不然,你把你的手汗吸回去嘛,湿湿的很难受耶!”
“真啰嗦!”他咕哝了一声,用另外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搁置在两人相贴的掌心中,“高级纯棉手巾,吸汗的效果保证会让你满意。”
左晓佾愕然,死瞪着那条手帕,深吸口气后,索性挑明了说:“我们不要让公司里的人知道……我们在谈恋爱好不好?”
“为什么?”和他在一起,让她丢脸了?
“每个人都在猜我什么时候会被你甩掉,不然就是猜我对你施了什么妖法,才会让你每天追着我这小总机跑……我讨厌这样,我不想当大家茶余饭旨八卦闲谈的女主角。”
就算他是公司老板,可是,他无法遏止台面下肆意流传的八卦,也无法命令别人不带有色眼光看他们。
既然如此,何不来场所谓的秘密恋情,她还会过得比较轻松。
商介晶将她勾揽入怀,阴沉着脸,“我不要连谈场恋爱都必须躲躲藏藏,我也不要我的女人活得像见不得光那般委屈。”
“我不觉得委屈。”她凝望着他,眸里写满渴求,“虽然我没谈过恋爱,可是,我也知道爱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我不想要让外人来批判,或是随意为我们的爱情下什么定论……”
他探指柔抚着她的娇颜,什么也没有说。
“又不是要分手!只是在公司里,我们就保持着上司与下属的单纯关系,下班后,就恢复情人的关系,这样就可以省去不必要的麻烦了。”她轻轻贴上他的唇,软声哀求,“好不好嘛?”
商介晶没有回答,大手压上她的后脑勺,加重吮吻的动作。
美眸睁大,粉拳捶打他的肩头。
可恶!
正当两人热吻之际,电梯门陡然向两旁滑开,站在外头的三人瞧见里头热情的画面,纷纷瞪大了眼,发出阵阵惊诧声。
左晓佾瞥见站在电梯外的人,正是先前那三名会计部的女职员,吓得她使劲推开商介晶。
“我……我……”左晓佾羞红了脸,望向楼层显示,却发现电梯仍停在十楼,她利眼迅即瞪向商介晶
难怪她感觉两人在电梯里待了仿佛有一辈子之久,原来糊涂的他忘了按楼层键。
该死!
这下子,她与商介晶在电梯内接吻的事情,让那三位八卦女撞见,肯定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会传遍整个公司。
“我去洗手间!”故意重重地踩了商介晶一脚,左晓佾赶紧冲出电梯,往洗手间的方向躲去。
躲进洗手间后,左晓佾俯在洗手台前,掬起冷水轻轻往发热的脸颊上拍去,“呼!丢脸死了……”
身后突然冒出一只手掌,结实地往她的粉臀上摸去。
“啊——”左晓佾吓得跳开,回头望向偷袭者。
“左小姐,你这样不行喔,瘦到屁股都没肉,男人不会喜欢的啦!”负责打扫洗手间的妇人,对着左晓佾瘦弱的身材摇头叹息。
左晓佾瞬间被她的话给怔愣住了。
“听说那种有钱的帅哥都喜欢大胸部、大屁股的女人啦,你要吃胖一点,大老板才会喜欢啦!”妇人说完皮对她暖昧地一眨眼。
左晓佾见妇人又举起五爪手准备朝她的胸部袭来,她赶紧护住胸口,大叫道:“你……你干吗?”
妇人咧开厚唇笑了笑,转过身子重新拖着地板,“我在这家公司待了那么多年,第一次看到大老板追求公司的员工。左小姐,你真的很幸运,有机会嫁给有钱人咧!”
又来了、又来了!
再这样下去,她这绯闻女主角真的会被逼疯。
这一日,下班后,左晓佾随意在街上乱晃,直到几乎所有店家都关了,她才缓步迈向回家的路途。
她从不晓得习惯是那么可怕的东西,才短短几天时间,她对商介晶的依恋竟已如此之深。他才无消无息四天,她仿佛又回到以前那种孤单寂寞的生活,甚至有种更加难熬的孤单感,在心中不断发酵……
轻细的喟叹声从唇中散了出来,回到家门前,见到屋内一片漆黑,心中的孤寂感更加深沉。
“你跑去哪了?怎么那么晚才回来?”不满的男声轻轻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心头一凝,左晓佾迅速回头察看,“商介晶?!”
“不然你以为是谁?”商介晶跨步上前,睐了她一眼,“你去哪了?我等你两个多小时了。”
喜悦顿时涨满了她的胸膛,她紧紧咬着下唇,隐忍欲扬起的微笑,冷声道:“你还来找我干吗?”
“想见你,就来了。”他将她拥入怀中,汲闻着她身上清新的香味。
她把脸儿埋在他的胸膛里,唇畔的笑意再也抑制不住,“消失四天,我还以为你连我是谁都忘了,怎么可能还跑来找我?”
“不高兴?”他轻轻推开她,她赶紧敛去笑,噘着唇瞪着他,“我都说了,我得去香港几天,处理一些事情。”
原来这四天他跑去香港了
“你啥时说了?”假如他这几天交代了襄向,她也不会感到特别孤单,好似被他无故抛弃一样……
“临时决定的那天,你不在位子上,我来不及去找你,所以就让安敏儿告诉你一声。”
左晓佾眼眸渐渐眯了起来,“真的?”那安敏儿见她这几天魂不守舍的,竟然一句话也没有告诉她?
“骗你干吗?”商介晶捏上她的俏鼻,“快开门让我进去,我一下飞机就直接赶来找你了,谁晓得你逛到这么晚才回来,我都快饿扁了。”
“只会交代别人通知我,你自己不会打电话告诉我吗?”她掏出钥匙开了门,话中净是埋怨。
“你没手机,家里又没电话,我白天打到公司,安敏儿都说你不在位子上。
谁晓得你突然变得那么勤奋了,老是忙得找不到人。“他视线在屋内探察,”你姑丈不在?“
“消失好几天了,可能又混在哪个赌场里去了吧。”左晓佾敛下眸子,嘟起嘴儿。可恶的安敏儿竟敢瞒她那么多事情?!
“我饿了,有什么吃的?”他取下领带,将衣袖挽到手肘处,露出结实的手臂。
左晓佾走进凤房找出泡面,丢给他。
泡面?商介晶眉头皱了起来,“有没有别的?”
“没有!要求真多。”她瞪着他。
他耸耸肩,径自走到厨房,烧起了开水。
左晓佾倚在门边,眷恋的眸光凝睇着他忙碌的背影。
商介晶一回头,当场捉到她眼中的爱意,淡淡地一笑,走上前,抱住她,“女人,还是温柔一点儿好,免得把我吓跑了。”
“看不出来你的胆子那么小。”她娇睐他一眼,伸手环抱住他的腰。她真的好想他啊!
“现在你知道了,往后可别再对我凶巴巴的了。”他轻轻啃咬着她的粉颌,让她泛起一阵酥痒。
“想要温柔的女人?公司里多得是,不必执着于我。”她皱皱鼻子,回咬上他布满青髭的下颌。
“那可不行,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谁能代替……”极轻、极细的嗓音没入她的香唇内。
唇畔漾着笑,她闭上眼,羞怯地随着他吮吻的舞步,翩然起舞,缩紧手臂,揽紧他。
缠绵了一会儿,他缓缓离开她的唇,扬起下颌,顽皮地用短髭扎刺着她粉嫩的面颊,“这四天来,在香港开会时总是一直出神想你,都无法专心工作……左小姐,请问你究竟施了什么妖法让我满脑子都是你的身影?”
她轻笑着,伸手推开他的头,“我长那么大,从没有男人对我一见钟情过,我怎么知道你眼睛除了什么毛病?才见了我一眼,就死缠着我不放。”
停下捉弄的游戏,商介晶认真地瞅着她娇羞美丽的容颜,浅笑不语。
炉上的茶壶发出气笛声响,左晓佾推开他,走上前替他冲泡方便面。
他跟着上前,从背后拥着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畔,啮咬着雪白的肌肤。
“那天,我跟你说的事情……”她顿了一下,深怕他会生气。
“我答应你。”
“真的?”她诧异地问。那天他还坚持反对呢!
“当彼此想法不同,僵持不下之际,终究得有一方自动做出让步,否则久了,只会让这段感情的距离越来越远。”既然她如此在乎,那他愿意迁就她。
“不委屈?”她旋过身,面向他。
“是有一点儿,你要怎么补偿我?”
她端起泡面,凑上前,他不满地皱起眉。
这女人,何时才会懂得温柔?
本打算留下来过夜的商介蒿,午夜十二点一过,便被左晓佾蹦出门,赶回家去了。
正当左晓佾关了灯,准备就寝时,门外响起了一连串的叩击声,以为是商介晶去而复返,便直接开了门。
一名浑身酒味的中年男子冲进来,“丫头,你老爸今晚在赌场跟我借了十万,全输得精光,后来就用这间房子偿还债款。现在这间房子是我的了,你快点儿搬出去。”
左晓佾蹙起眉,欲将他推出去,“你见鬼了咽?我老爸老早就过世了。”
男人顿了几秒,推开左晓佾,“陈安不是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