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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斜睨着慕容长空道,“我和她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害她?”
“我和你也无冤无仇,你还不一样害我?”慕容长空反驳。
“好了,别吵了,让楚弦和蓝心扶我行了。”苏君璃此时只想找张大床睡下来,狠狠地补一觉,然后可以补充体力。
楚弦急忙上前,和蓝心一起,搀扶着苏君璃,进入了君家的暖香阁。
这暖香阁如其名,布置得古香古色,犹如古时候的小姐闺房似的,甚至和苏君璃在大雍的房间有几分相似。
“蓝心,你出去,楚弦,你留下,服侍我沐浴更衣,侍寝。”苏君璃对蓝心说。
蓝心愕然了一下,然后表示理解离开,关上了房门。
楚弦把苏君璃抱了起来,抱进了浴室,把她放进浴缸里。
苏君璃闭上眼睛,惬意地躺着,任凭楚弦小心地帮她脱开衣服,然后清洗身上的污垢。
被人侍候沐浴,对她来说,那是平常事,而对楚弦来说,则是生平第一次。
尽管不是第一次见到她的身体,也不是第一次接触到她的身体,当楚弦把她的衣服慢慢褪开的时候,他整张脸都红透了,呼吸凌乱,拿着沐浴棉的手,在微微的颤抖。
“楚弦——”
苏君璃睁开了眼睛,声音带着几分娇柔,“我现在有点累,你得先忍住,等我睡够了,我会召你的。”
“嗯。”楚弦紧张地应了声,继续强忍着身体的躁动,在细细地为她清洗。
也许是太累了,苏君璃在沐浴的过程中睡着了。
看着躺在浴缸里,如同白玉雕成的她,楚弦的眼里带着几分痴迷,几分狂热,手指细细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
“君璃——”
如同梦呓般叫了一声,他的嘴唇印上了她那湿湿的薄唇。
唇间的香甜,让他不舍得松开。
但他又怕她这样睡着会着凉,于是,轻轻地把她抱了起来,为她擦干身子,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她的睡容真美!
楚弦贪婪地看着,觉得怎样都看不够。
他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拿起看到那熟悉的号码,眼底掠过一丝烦躁的阴霾。
起身到卫生间里接通电话。
电话那边依然是那个霸道的,不会考虑任何人感觉的咆哮声。
他耐着心听着咆哮完,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没事了,我挂了。”
挂了后,他直接的把手机关机了。
床上的苏君璃睡得正酣,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一个睡枕,脸上全是小女儿的娇态,没有了平时的霸气和掌控欲。
他真喜欢她这一面!
他把她怀里的枕头悄悄的搬开,然后让自己钻入被窝里,让她紧靠着自己,抱着自己的手臂而睡。
软玉温香在怀,这对他实在是一场严酷的考验,让他的身子膨胀得厉害。
但他不敢动,怕惊醒她的梦,而且,现在的她是那么的衰弱,自己怎能忍心增加她的衰弱?
从来都没有试过睡这么的沉,这么的久。
苏君璃一觉醒来,睁眼看见四周古香古色的布置,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大雍,侧身看见那张睡在身侧熟悉的脸,情不自禁地叫了声:“夜,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也睡着的楚弦被她的叫声惊醒,有点茫然地问:“夜在哪里?我是楚弦呀,君璃。”
看着他那短短的头发,比夜稍微白皙的脸,苏君璃的神志一下子完全清醒起来。
楚弦和夜虽然五官长得像,但是,从气质上来说,他们又是完全不同的,自己并没有回到大雍里。
“这是哪里?”
她还是有几分模糊的问。
“君家的暖香阁。”楚弦坐了起身,望着她那已经恢复了血气的脸,小心地问,“君璃,你现在身体恢复了点没有?”
苏君璃想起了睡前的情况,看着楚弦那强制压抑住情欲的眼睛,伸手把他的脖颈勾住,把他拉倒在自己的身上。
服在她身上的楚弦,无比的激动起来。
他这个可怜的娃,可是足足忍了一天一夜,跑了好几次厕所自我解决呢。
现在,总算等到苏君璃醒了,他有种农奴翻身做主人的感觉,低头去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吸吮她的每一缕芳香……
无论是在现实生活中,还是在床上,苏君璃都是个比较喜欢掌控的人,当楚弦把她的情欲安全调动起来,她开始反攻,把他扑倒,对他进行尽情的蹂躏……
在和楚弦尽情欢爱后,苏君璃拥着楚弦,再次进入了深度睡眠几个小时,方因为肚子饿得咕咕叫而醒来。
楚弦起身,服侍她穿上那套君家的人送来的一套白底红梅的旗袍。
苏君璃的身材很好,凹凸有致,双腿修长,再加上与生俱来的古典气质,穿上旗袍后,让楚弦的神思再次恍惚了好一阵。
楚弦不懂得挽发髻,苏君璃也不懂,就任由那长发随意的披着,却更有风情。
当两人打开门,一直守候在外面的人,双眼亮了亮。
杨羽清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一把抱住了苏君璃那细软的腰肢,把她紧紧的拥在自己的怀里,语气带着小正太那特有的撒娇:“姐姐,姐姐,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睡不醒呢。呜呜,姐姐,你为什么只要楚弦侍寝?小清清也是可以侍寝的,下次让小清清侍寝好吗?”
慕容长空也是一脸的委屈,那神情,简直就像是街上那被人丢弃的小狗小猫一般。
在苏君璃睡着的这两夜一天里,他的心理在做着各种思想斗争,甚至像杨羽清一样害怕,苏君璃会一睡不醒,从此再也见不着。
如果她醒来,他再也不计划她会同时喜欢几个男人了,只要自己能在她身边就好了。
现在,她醒来了,他又看着在她身边的楚弦非常的不顺眼,恨不得能立刻冲上前把他揍扁。
凭什么楚弦那小子就能侍寝?
凭什么自己堂堂一个慕容公子,却得在外面焦急地等着喝西北风?
他不甘!真的很不甘!
面具男一直在屋梁上睡觉,除了偶尔拿点吃的,就是睡觉。
蓝心看见苏君璃神采奕奕的样子,那原来绷紧的心,松了下来。
君家的人看见她出来,也就急忙的去汇报君易天和君莫问。
君易天推着君莫问过来。
君易天一看见苏君璃,就激动地道谢:“苏小姐,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的问儿。”
“不用谢了,我和君先生有缘。”苏君璃走到君莫问身边,对他说,“把你的手给我看看。”
君莫问没有任何迟疑,把那双修长苍白得像瓷雕成的手伸到她的面前。
苏君璃握住了他的手。
依然是那么寒凉如冰。
“你若再这样下去的话,终有一天会完全变成冰人的。”苏君璃摇头叹气道,“何苦呢?”
君莫问抿嘴不言,神情有几分忧伤。
人生在世,有很多事情,并不是自己所能选择的。明知不可为,却偏得为之,这就是责任。
为了君家,为了表示自己并不因为天生盲和瘫而变成废柴,他必须走一条艰难的路,哪怕这条路,最后会让他痛苦地灭亡。
他虽然不说,苏君璃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心生几分怜惜和疼爱。
玄冰心诀,若有炙火心诀来配合的话,可以避免走火入魔。
她决定,把自己所知道的炙火心诀传授给他,而至于是否有成效,那还得看他的造化了。
不过,现在她的肚子已经饿得要命,还是先把肚子问题解决再说吧。
君莫问已经叫人把饭菜全部端上桌子了,就等苏君璃过去坐。
在君家那些小人虎视眈眈下,苏君璃还是毫不客气地坐到首席,因此,她从来不习惯居人之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饥饿,她觉得今天的饭菜特别的香,吃得也特别的多。
楚弦也和她一样,两个人几乎横扫了大半桌子菜。
酒足饭饱后,苏君璃惬意地靠在椅子上,对君莫问说:“为了感谢这顿饭吃得开心,我传授你炙火心诀,你若有足够的聪明,配合着玄冰心诀来修炼的话,以后就不会走火入魔,血液也会慢慢的恢复正常。”
“苏小姐,当真?”君易天在一旁听到,激动得老泪又要流了下来,伸出手牢牢握着苏君璃的手,“谢谢你,你真是我们君家的福星,我们君家,一定会永世铭记你的恩情的。”
苏君璃把手从他那激动的手里送开,余光瞥着君飞等人,淡淡的说:“可是,你们君家有不少人却看哦不顺眼,觉得我是想来君家拿好处的呢。”
当日恶言对苏君璃的君飞等人,脸色大变,紧张地看着君莫问,担心会受到他的惩罚。
君莫问表面上看起来一副病痨子的样子,实际上,却心狠手辣,对人极其的无情,只要谁做得不顺他的心,必然受到严惩,就算对父亲君易天也一样。
君家是靠君莫问才能在新江崛起的,他们无一不对他又敬又畏。
君莫问那苍白的脸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淡淡说:“说了不该说的话的人,自扫耳光三下!”
君飞等人一脸惊骇,都带着哀求的目光看着君易天,希望他能说几句话。
君易天不出声,只是低头吃饭。
君飞见状,知道避无可避了,用极其怨恨的目光瞪了苏君璃一眼,闭上眼睛,一掌抽向自己的脸颊
“啪——”
耳光声在沉闷的空间里响了起来,惊着每一个曾经恶言对苏君璃的人。
君莫问脸色不动。
苏君璃也不动,有些自以为是的人,必须得为他的自以为而负责任。
“啪——”
君飞再抽着自己一耳光,响声更响,力道也不小,仿佛那打的不是自己的脸,只是眼底的恨意更深。
小时候,他是君家的宠儿,也被认定是君家家主的继承人,因为大哥君莫问一出生就眼盲和瘫痪,在大家的眼里,是废物一个。在他十岁那年,君莫问突然被一个人接走,几年后再回来,竟然有着神奇的能力,可以感知粗糙毛料里的翡翠,使面临着危机的君家开始有了资本积累,扩大了云石轩的生意,让君家迅速跻身于新江四大家的地位。
而君莫问,自然就成为了君家的权威人物,外人心目中战无不胜的赌石王!只要有他在,就代表着君家不倒的地位。
蓝心不忍看,埋头吃饭,楚弦的眸色微动,但一想到君飞之前对苏君璃那恶劣态度,仅存的一点同情心也就消失。
杨羽清、慕容长空,还有那面具男,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热闹的姿势。
君飞的妻子,看着自己丈夫这样,忍不住哽咽的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弱者就不配流眼泪!”君飞大声呵斥自己的妻子,然后再次抬手,啪的一声,抽了自己第三个耳光。
他整个右脸被抽得红肿起来,双目含着怒意看着苏君璃,梗着声音道:“对不起,苏小姐,这回你可满意?”
苏君璃迎上他那愤恨的目光,“这得问你家兄!”
“其他人呢?”君莫问开声,声音冷冽得没有任何情感。
其他人看见君飞都自扇三掌了,知道避无可避,否则,他们所受的惩罚可能会更重,一边在心里狠狠的咒骂着苏君璃和君莫问,一边不重不轻地抽着自己的耳光。
一时之间,席间断断续续响着不同的耳光声。
君易天不忍再看,叹了一口气,对苏君璃表示道歉,然后离开了。
君飞等人自己惩罚完自己,也逐渐的含恨离开,最后席间只剩下君莫问和苏君璃等人。
“你这样对他们,会增加他们对你我怨恨的。”苏君璃对脸上没有任何波澜的君莫问道。
“你怕?”君莫问反问。
“我没有必要怕。”苏君璃笑道,“只是你要一直和他们相处呢。”
“这个世上,我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哪怕是死亡。”君莫问的语气说得很淡很淡,却让苏君璃感觉到里面有很重很重的忧伤。
这个男人,总让她不自觉地感到痛惜。
她伸出手,握住他那凉如冰的手。
感受到来自她掌心的温热,君莫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