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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话是这么说,可咱们还得按规矩来,何况您愿意把英英托付给我,是我莫大的荣幸,别说是彩礼,就是要以我所有为聘,也远远不够啊。”
贺晓慧会心一笑,心里却不禁为他们家女婿的未来担忧,刚刚她的话,真是太有道理了,她这女儿……不提也罢!有人愿意看到她为数不多的优点,她该高兴才是。
三个人在玄关耽搁了一会儿,鹿老爹等不及的来看发生了什么,英英大叫着不满找她老爹评理。
鹿老爹左右看看,最终敌不过老婆大人的眼神,乐呵呵的说了一句:“你妈说的有道理!”
鹿英英累感不爱,没想到不但没有把人拉到自己的战壕,反而壮大了敌军的势力。偷鸡不成蚀把米呀!
“好了,赶快进屋了,小陈你母亲也来了,都呆了大半天了,正好我们聚在一起商量下婚礼的事宜。”
贺晓慧招呼着众人进了屋,鹿英英见到陈霞,恭敬的给了端了茶,乖乖的改口叫了声“妈妈”。
陈霞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儿媳妇,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给她:“英英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和及岩要相顾照顾,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随时来找我,若是及岩他有什么做的不对的,有我为你做主。但你也要记住,有时候,他也是身不由己,你们互相体谅,好好过日子。”
鹿英英接过红包,道了谢。可总是觉得陈霞这话里有话,表面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妥妥的一个慈母,可是怎么都感觉这话外音是在告诉她要“及岩虐她千百遍,她待及岩如初恋”,若她有一丝埋怨,都是她的错?
果然,婆媳矛盾是永恒存在的,每一个有儿子的母亲心里,到什么时候,儿子都是要无条件维护的。
最后英英得出这个结论,当时也没觉出不妥,只是认为这是一个母亲的本能,饶是知书达理如陈霞,亦是如此。
此时晚饭时间已过,所有人已经都吃过了,只有陈及岩和鹿英英,还饿着肚子。
贺晓慧用堡了一下午的鸡汤给他们煮了她最拿手的阳春面,配上从家里带过来的酱酸黄瓜,看着就诱人。
鹿英英吃了一大碗还意犹未尽,转头把陈及岩刚刚吃了一半的碗拽过来,两人迅速的解决了剩下的另一半面。贺晓慧不忍直视吃的不亦乐乎的女儿,只丢下一句“吃饱到客厅集合”就出门去了。
今晚的唯一议题是婚礼的相关事宜。
老一辈的意见当然是越盛大越好,毕竟一辈子就一回,怎么也不能太寒酸,隆重点也为以后留点念想。何况现在时代不同了,不像他们那时候条件艰苦不允许,要不哪个女孩子不想披一次白纱,在所有人的祝福中完成无比圣洁的仪式。
何况借着婚礼的媒介,亲戚互相走动一下,老友相聚,这些都是中国自古以来就留下来的社交模式之一。
陈及岩表示他没意见,都看英英的。
鹿英英很为难,作为女人,她也抗拒不了白纱的诱惑,可是,婚礼毕竟只是个仪式,她更想要的是两个人一辈子长相厮守,携手到白头。而不是做样子向他人保证什么。
所以,她是很抗拒婚礼的。
意见产生分歧,不过好在两家都是开明的父母,儿女自有自己的道理,他们也不愿过多干涉,所以最后就愉快的决定了只简单的宴请重要的亲戚朋友小聚,吃了便饭,然后两人就直接蜜月旅行!
43独宠之洞房
关于婚礼的意见;老少达成一致;小范围宴请亲朋;然后两人再补个蜜月,时间地点待定。最后,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等到众人都各回各家后;这跌宕起伏、惊心动魄的一天才算终于过去。
鹿英英摊在沙发上,回想这一天,多少有点不真实的感觉;摇头晃脑的想要证实这一切不是梦境。
只因幸福来的太过突然;她唯恐一觉醒来,所有的美好全数消失。
还好,掐掐大腿,会疼。
陈及岩简单的收拾利落厨房,又把客厅的地面用吸尘器打扫干净,这才洗净了手,捏捏已经没力气支撑身子的小懒猫。
“累了?”
“嗯。”
鹿英英抓着他的胳膊当枕头,整个人以一种十分不雅的姿势攀在他身上,小脑袋抵在他肩膀上。显然这如此惊心动魄又混乱的一天真把小丫头累着了。
陈及岩拎过她的胳膊环上他脖领,扭头在她耳边低语:“想不想看看我们的新房?”
“新房?”
昏昏欲睡的人费劲的撑开早已疲惫不堪的眼皮,快速的环顾了四周一圈,发现真的有好多变化!刚刚人多,她居然都没注意!
原本色调单一的房间全部刷成了她喜欢的粉蓝色,各种家具也统一换成了时尚又不失美感的格调,并以一种让人很舒服的布局摆放的异常整齐。就连楼梯间的扶手处,都细致的缠满了各色花藤。
鹿英英看的目不暇接,一会儿扭身到左边,一会儿又扭回右边。她浑然没觉自己这样面对面的跨坐在一个正常男人身上扭来扭去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直到觉得身‖下被某个硬物硌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
识趣的她调皮的做个鬼脸,停下危险的动作,老老实实的坐好,和忍的脸色不怎么好看的陈及岩四目相对。
“你在不停下来我会认为你是故意的。”被不经意撩‖拨了半晌的男人幽幽开口。
鹿英英眨着大眼睛装无辜:“哪有?我怎么会故意勾引你?我才没那么无聊!”
“是吗?”
“是!”
“确定没有?”
“确定一定以及无比肯定!”
“哦,那就好。”在她嘴边偷个香,“我以为你春心萌动,欲求不满,准备对我上下其手呢。”
鹿英英回他一个你去shi一shi的表情,然后试图岔开话题:“家里你重新装修过了?”
“嗯,简单的动了动,换了些家具。”
“简单”的动了动?换了“些”家具?
陈及岩你说话一直这么含蓄是谁教你的?!
“你确定只是简单的换了些家具吗?作为婚房,你这也太草率了吧!”
呃……
陈及岩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一时语塞,觉得孔老夫子说的话实在太有先见之明,这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尤其还是个古灵精怪、永远不按常理出牌、还有以欺负男人为生活的女人。
其实鹿英英是故意为难,看他如何应对。她的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完全的表现自己的心意。明明有十分,偏偏只让你知道三分,永远避重就轻,复杂的事都是一个人扛,从不让她接触。
要不是陈及月有意无意的和她提起十年前他在医院不要命的要出去寻她,她真差点被他云淡风轻的几句话给糊弄过去。
可是这种男人固然是让人省心,可夫妻是什么?是要同甘苦共患难互相扶持一辈子的。她希望的婚姻是两个人相亲相爱,相互依赖,彼此坦诚,彼此信任,不管是物质上还是心灵上,都无所保留。
所以,“陈及岩,我要你完完全全的属于我!”
这一句话成了洞房花烛夜的导火索:从客厅到卧室,从楼下到楼上,两人一路紧紧拥吻着来到了铺满花瓣的红色大床。
跟“简单装饰”的其他房间不同,这间卧房显然耗费了布置的人更多的心思。
色彩喜庆的玫瑰花床,雍容华贵;双层淡色床幔营造出如梦似幻的浪漫氛围;微敞的窗有风吹进,粉水晶珠帘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伴着床第间若有若无的娇‖嗔。
作为卧室被改头换面后的第一位参观者,鹿英英此刻却无暇欣赏,她现在还云里雾里的闹不明白自己哪句话引得他兽性大发的?
那套他才买给她的套裙此刻早就被丢在一旁,因耐心不足而被生生扯开的扣子掉落一地,英英分神看着吊牌上的好几个零,默默在心里为它点蜡……
送衣服的人显然也很不满,嫌它怎么能那么多扣子浪费时间,还心里暗念下次在送她衣服,一定要挑脱起来比较省事的!
躺在床尾躺枪的衣服也很无奈,我这是做错什么了?
伴着一股撕‖裂的痛感,英英抓紧了身上人精瘦的背脊。
久未承雨露的身体紧致如少女,让全力挺‖进的人适当的放慢了节奏,大手若有若无的揉捏着顶端的花心,引得她一阵战栗,只觉酥麻感传遍全身,不自觉的呻‖吟出声。扭着诚实的小身子想要更多。
初时的不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本能的索求。
柔软的发丝洒落满床,大红的床铺映衬着她酡红的脸颊,早已迷离的双眼诱人的半睁着,鼻间是花瓣的芳香,入眼的是醉人的美色。
陈及岩忽然发现,他的小姑娘长大了,大到已经懂得是非因果,大到可以和他并肩而行。
“英英。”他一边在她身上驰骋,一边低声呢喃她的名字。
“嗯?”
“英英。”
“嗯!”
“英英。”
“……”有完没完?
“英英。”
“……”能不能专心点!!
“英英”
“……”
“英英,多日不见,你胖若两人了……”
说这话时,床上的人依旧维持着情人间最常见的姿势,速度不便的继续着活塞运动。
陈及岩的大手牢牢的握在她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她腰上的细肉有感而发。
半是调侃,也是实话。没想到分居的这些日子,她一个人的小日子竟敢过的这么滋润?
想到这,不免加重了身‖下进出的力道。
可是被戳中痛处的某人却炸了毛,各种不配合的瞪着小腿拳打脚踢的。
说秃噜嘴的陈及岩只能一只手抓住她乱舞的小手举起来压在头顶,另一手紧紧的握着她柔软的腰肢,身‖下的动作却没停,反而越来越快。把整个身子都压下来紧紧贴着她的。
鹿英英被禁锢着双手,腿也使不上力,只能被迫的接受他给的所有疼爱。
不过鹿英英是谁?她一向的信念都是不能反抗就享受,此时此景,用的真是恰到好处。
因为上扬的双臂,所以她不得不微微挺起腰身,胸前的花尖若有若无的蹭着他宽厚的胸膛。
不过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她现在手无缚鸡,还被虐的这么惨,才没有精力撩拨他脆弱的自制力呢。
可是在陈及岩看来,她无疑是在玩火,饶是瞪着无辜的小眼神也不能改变他认定的事。
下‖身力道不减,同时低头含住她亭亭绽放的花蕾,舌尖轻捻,辗转吮‖吸,啧啧有声。
自胸前传来的快意让鹿英英差点失了声,随后则是不受控的娇‖喘连连,她觉得自己快疯了,多重快意自身体的各个地方传来,让她哆嗦着绷紧了脚尖,准备迎接最极致的绚烂。
此刻已是午夜,不知何时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g市的仲夏,雨水来的急去的也快,伴随着阵阵雷声,响彻天际。
屋子里早就恢复了平静,春‖宵过后,余温留存。红色的大床上,早就累了的两个人紧紧拥着,鹿英英搭在他肩上的手指随着滴答滴答的雨声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微微闭着眼,享受亲昵过后的缠‖绵。
神圣的结婚证书整齐的摆在枕边,看着照片上面微微靠在一起的两张笑脸,英英突然想起相传民国的结婚证书上面的几句话: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白头之约,红叶之盟,想想就觉的满心的温暖。
不过,鹿英英的诗人情怀通常不会延续多一会儿,她曾经一个比较要好的好基友评价她说:你不说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