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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洗澡换衣服吧。”孟秋桐说。
“不,我还是想要知道这里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带我到这里来,又是来干什么的?”我坚持问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开窍。能让你离开那个鬼地方,在这样的地方舒服地洗澡,然后吃饭,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问题那么多干嘛,赶紧去洗澡。”孟秋桐说。
我心想我对温城这么熟悉,我只要看外面一眼,我就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我又何必坚持要问你?
于是我跟着那四十来岁一直不吭声的女人往浴室里走去。心想确实是好久没洗过热水澡了,先洗一下再说吧。
浴室里的水晶浴缸很大很大,不夸张地说,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浴缸了,这浴缸恐怕别说是洗人,装一头水牛也是没有问题的。
水已经放好,还洒了花,很小资的感觉。
我脱了衣服后走进了浴缸,水温正好。
舒服得不行,对于我这种刚从号子里出来的人来说,能这样洗一个热水澡,那确实就已经是非常幸福的事了。
我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女人,她手里拿着一块擦背用的浴巾,候在那里,似乎是要准备给我擦拭身体,看来她不是这里的主人,倒像是这里的佣人。
“你去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我对她说。
她并没有动,还是站着不动。
我又说了一遍,“我不太习惯别人伺候着洗澡,你先出去好了,我洗完自己回出来。”
但她依然还是没有动,还是立在那里,然后比了几个手势,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
我这才时才反应过来,自从我和孟秋桐进门以后,她一直没有说话,是因为她不会说话。
她是哑巴。
确实是有些可惜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是个哑巴,真是一件很遗憾的事。
既然她不出去,我也只好任她呆着,因为我意识到她的任务不仅是伺候我,还要监视我。
我慢慢地洗,慢慢地泡。然后换上哑巴女佣给我拿过来的衣服。
这是一套吊带短裙,而且还是丝织的,这应该很贵了,只是现在天气已经转凉,还穿这样的短裙,感觉还是太过凉快了些。
不过我总不能继续穿着号子里的衣服,只好将就换上,不过女佣倒是很贴心,还给我全新的内衣让我换上。最难得的是,连尺寸都刚刚好。
收拾完毕,来到大厅时。孟秋桐也已经换了衣服。不过她没有换上我那样的短裙,而是换了一身普通的休闲服装。还涂了口红,看样子是要出去。
桌上放着一瓶红酒,还有一些果品。孟秋桐指了指红酒,“想喝就喝一杯,不喝也不勉强。我出去一下,你在这里呆着,晚些时候我再回来接你。”
“今天晚上我们就回去?”我问她。
“不一定,看情况吧。”孟秋桐答。
“什么叫看情况,这又是什么意思?”我问。
“你就先不要问那么多了,回头再说,我现在先出去一下。你就老实在这里呆着,好好享受这自由的时光吧。”孟秋桐说。
她明显不想和我聊太多,但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里警惕,“这是谁的房子,是你家的吗?还有啊,为什么大白天的都要拉上黑色窗帘,而且还开这么暗的灯?弄得这么神秘?”
孟秋桐有些不耐烦了,“我好心带你出来,你就老实在这里呆着就是,怎么那么多的问题?你要觉得不想在呆在这里,那你自己回去吧。”
见她是真的有些生气,我也不敢怎么惹她,毕竟她确实是把我带离那里是事实,现在我要做的是先安定下来,然后想办法传递信息给安明,让他知道我现在在外面。如果能见上一面,那是最好了。
——
孟秋桐走后,我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沙发不仅仅是真皮那么简单。这应该是很久远的沙发,甚至有可能是某位名人用过,房子的主人高介购回来的。虽然很新很好,但又有明显的岁月痕迹。
房间里没有电视,灯光昏暗,旁边还有一个一声不吭的美貌佣人。
这环境的确是很奇怪很诡异,这到底是谁的房子,为什么大白天的拉着窗帘,孟秋桐又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这些疑问一大堆,在我脑海中绕来绕去,一直也没有合理的答案。
实在是无聊之极,我看了看桌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半杯。
我虽然不太懂红酒,但也能闻到酒香扑齐。轻轻喝了一口,味道极佳。我举着酒杯向佣人示意。让她也喝一点,但她摇头又摆手,表示不喝。
喝完一杯后,我走向窗户,佣人马上拦住了我。然后开始比手势,虽然我不懂手语,但也能看得出佣人是在示意我不要靠近窗户。
这却是我最想做的事,因为只要我靠近窗户,我就可以拉开窗帘,只要我能拉开窗帘,我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景物,以我对温城的熟悉程度,我只要看到窗外的景物,我肯定就能知道这是在温城的哪个位置。
“这房子的主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这房子弄得这么严实?”我问。
那女佣只是看着我,面无表情,没有任何的表示,也不知道她是听不到,还是不想作出任何的反应。
不过她本身就不能说话,就算是她作出反应,我因为看不懂手语,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我不想为难她,所以我不准备强行拉开窗帘。
不管这是谁的房子,我都只是暂时借人家的地方避难,我又怎么能为难人家的佣人呢。
回到沙发上坐下,感觉真是无聊,于是我又倒了一杯酒喝下。
不一会我觉得头有些晕,而且身体有些发热。就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睛,因为连续很长时间没有睡好,再加上真是很久没有接触过酒精,我竟然感觉困得不行,又想睡,但又不敢睡。最要命的是,身上的感觉非常的异样。
我忽然意识到,这酒里恐怕有药,不然我的酒量不至于喝这么点就要乱性,更何况我以前喝醉也没有乱性。
越是感觉不对,我越要坚持。我冲到洗浴间,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感觉稍微好了些,但仍然觉得头晕脚软。被下药的感觉非常的明显。
我对着水龙头咕咕地灌下很多自来水,然后将手指伸到咽喉处一掏,一阵恶心袭来,我哇哇地吐了起来。感觉吐了一次还不够,于是又接着掏,然后又拼命地吐,直吐得我感觉内脏都要吐出来的感觉。
这招还真是有点用,可能是因为吐得太惨烈,吐完之后真的感觉轻松了许多,没有之前那么晕了。
洗了把脸后回到大厅,发现沙发上多了个男人。
男人身上穿着一身西装,身材有些臃肿,留着很奇怪的大胡子,那胡子还有些略卷。更奇怪的是,他还带着一个眼罩。
那眼罩有些像电影里佐罗戴的那一种,中间有一小孔,眼睛从那里可以看出来。但面积很宽,几乎遮住了四分之一的脸,让人看不清楚他的面目。
这个造型一看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本来面目。而且他肯定是来到这里的门口才戴上这个眼罩的,不然他要是这模样走在大街上,那肯定是奇怪极了。会引来很多的路人围观。
他拍了身边,“坐下。”
声音稍有些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憋着。
不过从那胡子和这声音来分析,这个人应该不年轻了。至少也是在五十以上。
五十岁了还搞这种选型,难道他以为他在搞假面派对。
我当没然有坐,自从感觉到那酒里有药后,我就觉得这个地方充满了危险了。这里虽然奢华,但却灯光昏暗,给人的感觉就觉得很诡异。
他又看了看我,又指了指他坐的地方:“过来坐。”
“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你想干什么?”我问。
他盯着我看,却不说话。然后又向我招手,“来给我脱衣服。”
“我凭什么要给你脱衣服?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这里是你家,我打扰到你了,我现在马上就走,绝对不会再打扰你。但不会做你想要我做的那些事。”我冷声说。
从红酒到短裙,再到这里的灯光和环境,我基本上已经知道这个地方发生的事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我要准备逃了。
在问他这些话的时候,我就冲向门,然后拉住门把柄,准备开门逃出去。
但是那门开不动,可能是里面都有钥匙反锁了。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
于是我又冲向窗户,一下子打开窗帘,这下傻眼了,窗帘后面其实并没有窗户,而一大块液晶屏幕,很大的一块,简直像小型电影里的放映屏一样。
“来都来了,你还想逃?我这里不比那里面好吗?”那男的问。
这个问题今天今天孟秋桐已经问过我一次了,我当然确实感觉这里比那里面好多了,但是自从这个男人出现以后,我感觉这里并不比那里面好。
“我要回去了,我还是觉得那里面好。”我冷声说。
“来的时候是你自己要来的,现在你要反悔?”那男的语气有些不悦。
我没有作声,在想着要如何离开这里。
门已经从里面反锁上。要想从门那里逃是不可能了。但这里窗户的位置都是显示屏。这房子压根就没有窗户,要想跳窗户都跳不了。所以几乎是没有生路可言。
那剩下的只有强行对抗,虽然在里面时没少和女的打架,但真要和男的对抗,我恐怕还是力不从心。
这鬼地方跑也跑不掉,打又打不过,我感觉自己真是不应该冒险和孟秋桐出来的,所里面好歹有工作人员维护着我的一些基本权益,但在这里,我好像是在板上的肉,而这个男人就是菜刀,他想如何剁都行。
这时胡子男人拿起遥控,摁了一下。那些和窗户一般大的液晶显示屏突然亮了,然后就开始播放一些视频。
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些羞羞的视频。
成人哺乳的事以前在电视上看到新闻报道过,一直认为那是一种很龌龊很不可理解的行为。小孩子需要哺乳也就罢了,大人也要这个。肯定不是想回味儿童时光,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那女的我见过,是所里另一个宿舍的女生,好像目前已经出去了。
原来孟秋桐带我到这里来玩,玩的是这种龌龊的事。
我想说你怎么不去死?我生个女儿都没哺乳,我会喂你?再说了,这个是想有就有的吗?你以为我是奶牛?
“快点。”那男的站了起来。
这真是一个又龌龊又恐怖的所在,这个长着大胡子的老男人竟然要做成人哺乳这样的事,别说是让我去伺候,我一想到就觉得恶心。
“这种龌龊的事,我是不会干的。我宁愿死,我也不会做。”我大声说。
我尽量提高声音,希望隔壁邻居能够听得到,我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我相信每一幢房子都会邻居的。因为这房子也不是那种独立别墅的户型,这里有地下停车库,那就说明这是公寓,而且户型设计也像是那种商住楼,虽然是摸黑来的,但我相信这里的旁边有邻居。
但这种想法马上又被我自己否决了。
因为如果这里是一种小区,那地下停车库为什么一辆车都没有?而且黑漆漆的连灯也没有?就只有一个安全指示灯,让我们摸黑上来?
不管有没有邻居可以听到,我也只能是尽量试试了。最起码我可以拖延一下时间也好。一想到要给这个恶心的老男人喂x,我去死的心都有了。
“那你就去死好了,那里面的少*妇多的是,有乃水也多,看你这样子,还未必有,你想去死,你就去死。”大胡子冷冷地说。
我也只是想拖延时间而已,真要我马上去死。倒也没有必要。就算是要去死,那也应该拼一下,哪能还没开始反击,自己就去死了?
“你让我试一下,如果有我就吸,如果没有我们直接做,不让你喂就是。”那男的见我不动,于是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