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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昀,你说为什么他还要这缠着我?以他的身份要多少年轻鲜嫩的女孩没有呀?”苏浅捧着咖啡的杯子,深深的嗅着那浓郁的香气,咖啡对于她来说,香气的话you惑更大于它本身的味道。
“这种事情大概只有他本人才知道,不过年轻鲜嫩的小姑娘确实没有你好看呢?苏浅这是你最美的年纪,不要耽误了花开的时候。”张昀看着苏浅的脸认真的说着。
“早就已经耽误了……”那一段不堪的过往已经成了她人生中一道抹之不去的痕迹,还有那几个男人肥胖又猥琐的男人解开皮带时候的样子直到现在一想起来都如同恶梦般的令她想要死去。
“他还会对你那样吗?我是说那种事情上?”张昀当时是见过苏浅的医学鉴定报告的,撕裂,X交等等都让她觉得触目惊心,男人是不是都会有些恶走趣味呢?她担心苏浅再一次的受伤害,这样美丽的女孩是要好好的温柔以对才是呀,霍敬尧怎么下得去手的?
“没有了……”他没有再做出那些可怕的事情来,甚至是用高超的技巧让她沉沦其中,就是这种感觉令她羞愧难当,难道无法抵抗的*说的不止是男人,女人也一样无法抗拒身体的you惑。
“你是个成熟的女人,有*并不可耻,苏浅不要活在世俗的眼光里。”灯光昏暗,可是张昀却能看进苏浅的心里去,或许是同为女人吧。
在这个时间里,霍敬尧已经找疯了。
她没有回到苏家,那部车子最后停下来的地方是酒店 ,她没有手机,那个叶翼的电话已经不接了,她在做什么?
“先生,顶层已经被人包了,您不能上去。”服务生紧紧的跟着霍敬尧,想要阻拦时却被那冰冷骇人的样子给吓住了,强大冷峻的气场似乎将所有的东西都冻结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滚……”冷冷的说着,保安上前手刚刚伸出去时,甚至连他的肩膀都还没有够到就被狠狠的一个过肩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保安痛苦的申银着,整个人好像都快要被摔成两截似的。
他的心焦灼着,她到底是要做什么?要什么不能告诉他吗?要什么他都可以给,也给得起的,苏浅不要跟我开玩笑。
他现在真的开不起玩笑了,整颗心都是痛的,痛得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顶层,楼道是安静的,鹅黄色的灯光洒在地毯上也照在了房间的号码牌上,金色的号码牌上写着二八零八,就是这间房间没错了,他按了一下门铃然后站在了门口,目光如炬般的好像快要穿透那扇厚厚的门了。
刚刚洗完澡的夜翼穿着酒店的拖鞋,光着脚踏在地毯上,听到了门铃声便穿上了酒店的拖鞋,包住了前脚掌,然后走过去拉开了门,他能猜得到是谁,因为只有霍敬尧才会在隔着一扇门让会有压迫的感觉。
门刚刚被拉开一条缝时,门外迫人的寒气汹涌而入……
霍敬尧冰冷的眸子里燃着灼人的火光:“苏浅呢?”
他看着站在门内的男人,微湿的发细碎的落在额头,一双寒星般的眸子与他对视时一点也没有退缩。
“在休息。”他说的也没有错,苏浅说她很难受不舒服,要去休息了。
但是这样的话总是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的,特别是现在霍敬尧个人已经像是个炸药桶了,这句话更是一点就着。
长腿用力一踹,把门给狠狠踹开了。
偌大的房间里并没有她的气息,她不在这里,这一点他很肯定,只要她在的地方都会有她的气息,那种独特的味道是别人身上永远没有的,不能替代的。
“你骗我?”目光狠戾,语气冰冷锋利得如在刀锋划破了空气。
“我骗了你什么?我说她在休息并没有说她在我这里休息……”叶翼站在那里双手抱胸,镇静的与霍敬尧对视 着。
冷冷的笑了一下,转身走出了房间。
现在不是跟这个人争执的时候,他应该要找到那个女人好好的谈一谈了。
随便男人的车都敢上吗?随便男人送的花都敢收吗?
在这样的城市里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就算他是霍敬尧也是一样的困难,因为她甚至连手机都没有带在身上,今天晚上本来她是应该来找他的。
苏浅却不觉得什么,依旧跟着张昀窝在城市角落里的咖啡馆,看着霓虹,喝着咖啡一杯一杯的说着久别之后各自的经历。
“苏浅,你认为男人的爱应该是怎样的?”爱这个东西,只是在人的意念里,它不曾真实的以形式或者实物出现,所以只能感受:“你认为霍敬尧爱你吗?”
“他说爱,可是我不知道,就算他爱了我也无法接受他。”苏浅烦燥的捉了捉头发,她想要的东西在最不应该到来的时候来了,难道就因为这个男人高高在上,所以他说爱了她就要忘记过去的一切来迎合他的爱吗?女人应该不至于卑贱至此吧?
“那他爱的表现在哪里?纠缠你只是想要跟你共享鱼水之欢,还是有别的意思呢?”张昀慢慢的在替苏浅理清她混乱的思路。
这个男人对于她来说,就是个魔障,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应该是怎样的呢?
“我看见过爱的样子,在我姑姑身上……”她真的见过爱的样子,大概就是老张对姑姑吧,尊重,容忍,体贴,无所求,霍敬尧的爱只是以最肤浅的方式在表达着,例如两人之间身体的纠缠。
是自己不懂爱,或者是他不懂呢?
“那就证明你在他身上感受不到爱的气息,男女的寂寞的时候身体互相吸引这个是非常正常的现像,你在他身上享受到了块感吗?或者是一如既往的侵犯?”张昀看着苏浅有些混乱的眼神,这是一个女人最难捱的时候,曾经深爱过又重重伤害过她的男人,实然对她热情如火的说爱,确实会让一个女人有些无从选择,有些女人在天性或者是潜意识里就是柔软的,容易感动的,苏浅正是这种女人,她非常容易让男人动心困为她够柔软,这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但是也是最致命的弱点。
对于男人,柔软的女人会让他们产生保护或者是占有的*,对女人来说柔软却是会将自己隐入无路可退的境地,所以女人一定不能太柔软。
“他会给我块感,仅仅是身体上的……”苏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在霍敬尧的身上没有感受到爱,那种珍惜到极点就像老张小心冀冀的将姑姑捧在手里的感觉。
“那就别谈爱了,成为炮友不是更好?”张昀从包里掏出了一盒烟,细细长长的烟点燃这后在深夜里带着淡淡的薄荷味道,丰润的唇夹着吸了一口,吐出了缭绕的烟雾看着苏浅的眼神慵懒的笑了一下:“女人不能抽烟吗?苏浅,你太简单了,不适合跟一个男人成为炮友,因为你会再一次泥足深陷,机会不应该是你给他而是他去自己争取的,你一直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他的面前让他捉住了对你予取予求,最终受伤的一定还会是你。”
在沙发里蜷着的张昀本来是无比慵懒的,但是这些话时却非常理智。
“如果他对你不够爱与尊重,那么远离霍敬尧这样的男人吧,才能远离伤害……”这是她最后的总结,因为听苏浅说完她回来之后的所有事情,她根本就感受不到霍敬尧的诚意。
捧在手心里的咖啡变冷了,连味道都苦涩得难以下咽,这些话听起来让她很难受,可是却又无法反驳,张昀说得没有错,如果再纠缠下去她可能会再一次泥足深陷。
“让那些男人都滚蛋去吧,苏浅我带你换个地方玩。”张昀站了起来,苏浅才发现她竟然穿了高跟鞋,黑色的小尖头高跟鞋衬着她白晳纤细的脚踝看起来非常的诱人,以前她不抽烟,也不穿这样的高跟鞋,虽然今天穿的一样的黑色的西装跟衬衫,可是款式却非常的贴身性感,看来这半年来不止是她的生活发生了变化,张昀一定也遇上了什么事了才会变成这样。
因为到了夜里才会开,因为到了夜里才够热闹,因为到了夜里才充满了暧昧与激情,所以才叫夜店是吗?
张昀跟苏浅两个人走进来时,立刻吸引了足够多的眼光,一个攻气十足,一个美艳动人。
“我告诉你,男人能玩的女人也能玩,看到没有喜欢那一个都可以……”张昀笑着指了指台上的一群正在跳舞的男人,肌理纠结,身材健硕,跟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夸张的扭动着臀部。
“不要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我只是带你出来见识一下,你才不会轻易的就被男人嘘住,小姑娘你应该好好的见一见这个世界的另一面了,来看看体会一下并不是什么堕落,不要这么小心冀冀,你才几岁就已经像个小老太婆了,中规中矩的?”张昀笑着捏了捏苏浅的下巴,英气的眉毛挑了挑,看着苏浅的那又水汪汪的眸子,怪不得霍敬尧会受不了,这样的女人怯生生的哪个男人不喜欢呢?
她很轻易的就会被唬住吗?可能是真的,从小接触的环境太过简单了,不过这里会不会有危险?
一样的沙发,但是坐下去之后就显得没有刚刚的那么舒服,苏浅看着送上来的用试管装着五颜六色调制的酒,小心的尝了一口,果然是给女生调的,有些甜很容易入口。
“放心喝吧,我让我的助手来接我们了,等会儿我也不能开车,一起喝,让那些混蛋男人都去见鬼的……”张昀仰着头,把那细细长长的试管里的酒一饮而尽,笑得比男人还要洒脱。
在音乐声里,似乎还有别的响动,苏浅细细的听着好像是从张昀的手提包里发出来的,她贴到张昀的耳朵旁大声的说着:“张昀,你的手机在响呢。”这音乐都快要把屋顶给掀翻了,手机响的时候几乎是听不到的。
张昀面色带着微薰的醉意看了看电话号码接了起来:“怎么?岑律师这么晚找我,寂寞难耐了?”
岺允风听着电话那头,音乐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她竟然真敢跑却夜店玩?
“张昀,你不要太过份。”冷静,跟这个女人说话一定要保持冷静,岑允风暗暗的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的说着:“你在哪里?”
“在哪里不需要向你汇报吧?哪条法律规定我要跟你汇报行踪的,今天晚上我很忙,如果有公事找我助理预约,私事吗?那就算了吧……”冷冷的笑了一下便挂断了电话。
她应该没有听错,张昀说的是岑律师,她什么时候跟岑允风扯上了关系了?
“张昀,你跟岑允风怎么了?”女人会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肯定是因为男人岑允风把张昀怎么了?苏浅有些担心的看着张昀,她一管一管的把那些酒喝掉,目光落在了舞台上有些冷艳。
“不怎么,成了炮友,不过现在我不想约他,贱男……”声音里有些恶狠狠的,招手叫来了待应生指了指舞台上的男人说道:“十一号。”不到片刻,穿着低腰牛仔裤,光裸着上身的男人就从舞台上走了下来,他的腰间别着的牌子上醒目的用红字写着十一。
年轻的男人健硕的身体看得出是经常在健身房锻炼的结果,他坐下来之后脸上似乎有些欣喜。
来这里的女人什么样的都有,既有年轻漂亮的,也有那些中年的富家太太寂寞难耐的来寻找刺激,遇上什么样的客人那就是要看运气了,今天遇上的这两个女人都算得上是极品了,一个帅气洒脱,一个美得勾魂。
“姐姐们,我先敬你们一杯。”十一号自觉的拿起了酒杯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