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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要干什么?”他的手臂一定是断掉了,韩夕俊脸苍白,额头上冒着冷汗,却依旧保持了镇定的想要护往苏浅。
那几个人并没有多说话,迅速的拉开了车门,用力的扯出汽车后座的那几个大袋子。
“住手……”苏浅看着那些袋子,她明白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那是救她姑姑命的呀,她如同一只发了疯的小野兽般扑了上去,想要阻止这些人。
或许是下意识的反应,当苏浅扑上去时,为首的那个男人的刀子已经刺了出来,明晃晃光亮划过了韩夕的眼睛,他眼明手快的拉住了苏浅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扯,可是那把刀子却在划破了刚刚的平静,划破了苏浅的那件外衣,空气里顿时弥漫出了血腥的味道。
眼前血红一片,慢慢的再也看不到什么了……
“医生,她怎么会晕倒了,很严重吗?”韩夕拉着要做检查的医生,急切的询问,他的手臂好像快要废掉了似的抬不起来,可是他却只挂心着苏浅,她的背部被划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子,她的血都渗出了衣服了。
“晕倒并不是因为她的伤口,她的血糖太低了,没吃早餐吧?没休息好吧?”医生看着这个年轻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目光之中似乎有怀疑:“她的亲属呢?”
“有什么事?”当这个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时,走道里被强大的气场充塞着,满满的令人觉得透不过气来。
“你是病人的亲属吗?”医生看着眼前的男人,高大俊朗,无可挑剔的五官透着渗人的寒气。
“我是她的丈夫。”霍敬尧淡漠的说着,目光如同刀般的划向了韩夕。
“病人现在醒了,我们正准备清创,进行缝合……”好好的女孩子,漂亮得如同水晶娃娃般的,怎么被上就被划了那么大一道口子呢?要是留下了疤痕,以后可怎么办才好?医生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好像是看到完美的物品被打碎时的惋惜。
医生走进了急诊室,霍敬尧站在了韩夕的面前,冷冷的说着:“离我太太远一点。”
韩夕忍着手臂的剧烈痛楚,一声不吭的沉默离开,他知道他不能没有分寸,就算再想进去看看苏浅可是不行,毕竟他不是苏浅的任何人,朋友,好朋友这个话在关键的时刻是没有任何地位也是不被承认的。
霍敬尧推开急诊室的门,走进去时,两个医生正准备剪开苏浅的衣服,她正趴在那里,看到他出现时清透的眼底有一丝惊讶,脸上的苍白得跟医院的墙壁似的,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心里悲苦万分,她向韩夕借的钱被抢走了一大部分,她不止害了姑姑也连累了韩夕。
“我,那个……”她想要跟霍敬尧打个商量,可是才一动,看到背上的伤口便痛得她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哎呀,在给你做清创呢,你别动了。”拿着消毒盘子的小护士看见了走进来的男人,连训斥病人的声音听起来都像是在娇嗔。
“换女医生。”霍敬尧看着那两个正准备动手的医生,这两个男人要剪开她的衣服,让她光了上身被他们任意妄为?他一想到这里,脸色铁青,严苛得没有商量的余地。
两个医生看着霍敬尧的样子,这种人最好少惹,这要是惹毛了会比医闹更麻烦的。
两个男医生相视交换了一下眼神,赶紧走了出去,只留下那个端着消毒盘子的小护士。
盘子里的剪刀明晃晃的刺着人的眼睛,霍敬尧走了过去,伸手拿起了剪刀,慢慢的从她衣服的下摆剪了开来。
“你要干什么?”她趴着,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痛,颤声问着,眼底里很明显的戒备。
从昏迷到清醒,她柔弱的小手指尖泛白用力的捉住出白色的被单,痛不可遏的感觉从背上的伤口散了开来,额头上开始渗着细密的汗,背上撕裂般的痛已经毫无知觉,粘稠的血还带着温度,粘住了她的衣服,还有内衣,快要将她整个背都淌满了,可是这些痛都没有这个男人给她的伤害来得可怕,他要毁掉的是她最敬重最亲爱的亲人呀。
光洁的额头前,黑发已经被冷汗打湿了,他看着她凄楚万分的小脸,身体里泛着无法名状的块感,低低的说着:“你是我老婆,剪了你的衣服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这个男人一定是个顶极的撩妹高手,单单听他这样说话,她的心就已经跳到快要停下来了,小护士面红耳赤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伸出手了触了一下这个女人的脸,动作简直让人想要尖叫。
剪开的衣服,露出了她整个背部,这才看清楚到她整个脊背都是粘稠嫣红的鲜血,连他的手上都沾了一点,一道狰狞的伤口正安静的躺在那里,从她美丽蝴蝶骨下方到了她的腰涡上方,柔弱的身体没有遮掩的完全暴露在了他的注视之中,她比他印像中的好像更加的娇小。
一个中年的女医生已经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拿起了消毒的药水,用镊子夹着棉花球浸湿了,直接按到了伤口上,苏浅痛得几乎又快要昏厥过去了,双手绞着被单,咬着唇,几乎快要把嘴唇咬出血来了。
“等会儿,你把她伤口包上,刚刚有两起车祸,我得马上走……”以最快的速度做好了清创,缝合,然后转向离开,在医院里医生总是没有一刻清闲的,特别是外科医生。
小护士看了他一眼,拿起了一卷纱布,霍敬尧看着趴着的美丽娇小的女人,甚至连背上的那道伤口都在刺激着他的感官,他伸出拿过了小护士手里的纱布,薄唇轻启:“你出去吧,我来。”
门被掩上了,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苏浅又羞又急,却在想着如何跟他开口说这件事情:“其实今天我已经弄到钱了,只是……”她想说那钱被抢了,霍敬尧可能不会相信吧?这听起来就像是一个鳖脚的借口,好像小学生想要逃学只能说生病似的,可是今天钱是真的被抢了呀。
他伸出了手拿着纱布,从她趴着的上半身下穿了过去,大掌有意无意的擦过了她胸前小巧的浑圆,苏浅浑身颤了一下,才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不要,我自己来。”她急急的坐了起来,却几乎撞上了他的胸膛,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痛得她的小脸皱成了一小团,霍敬尧的眼神开始变得幽暗起来,落在了她光裸的上半身,浓密的睫毛掩着他眼中不可视人的*的光芒。
“你来?还是你想让刚刚守在门外的那个小明星来?你们谁来都行,只有我不能是吗?”她跟韩夕相拥着的画面刺得他眼睛生疼着,她跟那个小明星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你不要乱说,我又不像你,我跟韩夕只是好朋友……”苏浅气恼的说着,伸出手臂想要扯过被剪开的衣服来遮一下她的上身,现在她双手遮掩着自己的身体,不穿衣服在他的面前好像说话都没有了底气似的。
“好朋友?什么好朋友会把那么多钱借给你?”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与不满,这个女人总是学不乖,她一定要跟那个小明星纠缠是吗?真该死。
“你怎么知道我跟他借钱?”她还没有说,他怎么知道的,难道那些人?苏浅的脑子迅速的转着,她已经顾不上背上的疼痛,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脸的恐慌与愤怒。
“我永远也没有办法拿钱给你是不是?即使我已经办到了是不是?”苏浅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人敢当街的抢走了那么多钱,为什么有人知道韩夕的车子里有那么多钱,原来这一切都是他早就布置好了的。
霍敬尧并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她,扯下了她护着自己身体的手,然后继续包扎她的伤口,这个女人太过敏感,纱布一层层缠绕着,他每当他的的手掌从她胸前完美高蜓的浑圆中间穿过时都能感受到她整个脊背轻轻的缩着,颤抖着……
“怕什么?你是怕男人,还是怕我?”她背上染上的鲜红的血刺激着他的眼球,当年也是这样的,他的母亲躺在浴缸里,割开的动脉,血染红了整缸的水,他的眼神里的一丝怜惜被仇恨替代,如同当年的那满满的红色的血水一般,腥红了他的眼。
大掌从背后绕到了胸前,罩上了一边的丰盈,用力的揉捏,如同攥紧了她的心脏一般,苏浅几乎是惊叫了一下,惨白的小脸或许是羞是急浮现了淡淡的红晕,她努力的想要把他的手推开,在拉扯之间背部火辣辣的痛得她眼泪差一点就掉了下来。
“不守信用的女人,你该得到什么惩罚呢?”苏浅苍白着小脸,心里一阵尖锐的痛:“不是我不守信用,我已经拿到现金了,可是我们被人抢了,这个帐不能算在我身上吧?”她焦急的说着,双手几乎放弃了抵抗,她抵抗不了他的大力气,而且她怕她惹火了他,会让他更加疯狂。
可是一个我们就已经把霍敬尧惹到了极点,她真的跟那个韩夕那么亲密了吗?还用上了我们这个词?
苏浅疼得只剩大口呼吸的力气了,她低声的哀求,为了她的姑姑她可以把自己的自尊踩在脚下:“求你了,不要为难我姑姑,我让你讨厌是我的错,跟她没有关系……”她纤白的手指头握着他的大手,微微的发抖着,长发披散下来,落在了她的胸前,掩去了绝美的风光。
这软绵绵的话更是让他血脉沸腾着,那咱极度想要占有的,想要狠狠蹂躏的,想要欺负她的感觉再一次如同汽油般在他的血液里流窜着,粗糙的指腹擦过最敏感的那处嫣红,苏浅吓得连脚指头都蜷了起来。
他脱下了墨色的西装,遮掩住她光裸的上身,长臂一伸把她拦腰抱起,走了出去。
温热的鼻息温热的气息夹杂着他身上带着的烟草味,喷洒在她的脖颈处,苏浅被刺激得一个整个人僵得不成样子,心跳开始加快起来,清澈的水眸抬起来,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眸子里各种复杂情绪交织着,但是最多的还是害怕。
他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的把她抱进了地下停车场里,放进了车厢内,眸色冷冽泛着点点腥红色,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
男人锋利的薄唇透着邪恶却诱人的魅惑,带着他专属的气息刷过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他低沉暗哑的嗓音仿佛凌迟着她的每一条神经一般的:“你为了你姑姑,什么都肯做吗?”
听到他问这句话,苏浅好像看在绝望之中看到希望一般的,用力的点着头:“什么都可以,只是我真的没有钱了……”她不敢再开口找韩夕了,已经给他造成了那么大的麻烦了,她怎么敢再来一次。
霍敬尧的手指轻轻触摸着她脸上的肌肤,小小的车厢里两个人的气息交融着,在冰冷之中还透着奇异的花火,他看着她清透脱俗的小脸,继续慢慢说着:“那就来吧,如果我满意了,那今天我就放了你姑姑……”
他快要疯了,真的快要疯了,今天看见到那副楚楚可怜凄惨至极的样子时,内心的*就如同野草般的疯狂滋长着,要她,要她,要她……
霍敬尧的脸上带着邪恶的笑意,手指轻轻的点了点她的唇:“听说你最灵敏的舌头,能够辩别任何的食物与香料,我很好奇……”
手指伸进了她因为惊诧而微微张开的小嘴里,逗弄着她嫩滑的小舌,那如雏鸟般粉色的舌头看得他胸膛开始强烈的振动着:“你不想?”
她好像根本就没有明白他的话的意思,可是从他手指头的运作里却又觉得可能是她猜的,整个脑子的血液开始往上涌动,小脸涨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