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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起来。
“不要……我不要……”那一夜的恶梦袭来,她看着画面似曾相识,他慢慢的解开了衬衣的扣子,露出了结实的胸肌,完美的身体线条,深麦色的肌肤都在月光下泛着性感you惑的光泽。
咣的一声,皮带上的金属扣子也解了开来,她呼吸急促的看着这一幕,心跳几乎停止了,舌头发麻无法言语,她想要逃跑,想要离开,可是全身都找不到一丝力气来,看着他的身体慢慢的压下来时,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如果是惩罚,那这一定是最狠的。
她隐忍而害怕的小脸,有种无以伦比的美……
她的肌肤染上了他身上檀木的香气,月光衬着她惨白的脸,如同被折去了翅膀的天使般,绝望而哀伤,她心里的希望的火光在一点点的熄灭,这样的手段来折磨一个女人,为什么她一生会有这样惨绝人寰的经历呢?
她想要偷走他签过字的离婚协议,她想要离开他,这种认知让他身体里充满了无名的怒火,*澎胀到了极点,她根本就无法承受……
尖叫与哭喊被他狂猛如惊涛骇浪般的*给淹没了,只剩下了如同幼兽般的呜咽,她的灵魂好像飘浮出了身体,飘在半空之中看着自己如同被他撕裂开的娃娃般,七零八落的再也不完整了。
她曾经以为她再忍一忍,或许在这场婚约之中便可以全身而退,没有想到的她竟然落到了今天这样的境地。
当她再睁开眼睛时,依旧是夜晚,卧房里的灯开着柔和的灯光洒在了米白色的长毛地毯上,勾勒着地毯上那些精致细腻的暗纹,或许陷入黑暗太长的时间了,她嘤的一声疲倦无力的眨动着长长的睫毛,喉咙干涸疼痛得好像快要裂开了似的。
她看着自己,身上不着片缕,几乎都是男人留下来的痕迹,遍体鳞伤,鼻头一酸眼睛止不住的掉了下来,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手腕上却是青了一圈,旧伤未褪却加新痕,整个人好像被处以极刑般的,身体断成了几截,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动一动便觉得好像骨头快要散了架似的。
突然门被猛的推了开来,他出现在了她惊恐至极的视线之中。
穿得整整齐齐的,他穿衣服向来不出错,一是因为他的身体如同衣架子般,二是订制的西装针钱细腻,剪裁与设计都堪称完美,这样的他看起来成熟,优雅,高贵,与昨天那个如同野兽般的男人判若两人。
其实他一直是一只凶悍可怕的兽,只不过是披着人类文明的外衣罢了,当初是她瞎了眼没有认清楚。
霍敬尧勾唇浅笑着坐在她的身边,手指捏着她的小下巴,她软绵绵的好像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样就受不了了?还是需要多做一做,你才没心思想别的……”
她惊恐的哆嗦着,黑色的长发披散在她光洁的背上,男人轻轻的吻了吻她冰冷的唇:“真是个小可怜……”
他的声音变得温柔,让人产生了错觉得,可是这真的只是错觉,尝试过了昨天晚上她更清楚的知道了这个男人的本性,他是魔鬼与野兽的混合体,有着魔鬼的心灵又有野兽的身体,足以摧毁任何一个女人。
“不敢看我,为什么?”苏浅被逼抬眼与他相对,看到他的眼睛时却如同一眼看到了地狱。
爱与恨本来就是径渭分明的,可是她明明那么爱过现在却恨不得让他去死,她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爱了。
看着她害怕却又倔强的样子,男人唇边的笑漾得更开了,独独 眼神是冰冷的,如同黑暗降临大地般的笼罩了一切。
“是不是害怕了?害怕了以后乖乖听话就好,那就不会这么痛了……”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细白滑腻的肌肤上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这极大的满足了他,这样的她美得触目惊心,勾魂摄魄。
他的大手触上了她的肌肤时,她排斥着干呕了一声,男人淡淡的笑着:“这么讨厌我?下次换个玩法,我会让你求我的……”
我要跟你离婚,这句话已经到了喉咙了,却说不出口,她知道说这样的话会换来更可怕的肆虐,如果地狱真有十八层,那么她现在已经在最底层了,她一定要一层一层的爬出去。
在经历过了这么多的折磨之后,相信没有什么可以难倒她的,她希望自己不会辜负所经历过的一切苦难,她终会笑着离开他的身边……
“来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满足我不是吗?”他拿着了她的睡袍,温柔得如同一个最多情的情人般为她穿了起来,抱着她走下了楼。
…本章完结…
☆、063面对面的尴尬
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了,任由他抱着她如同走下了楼梯,她甚至可以想像到佣人们看到这一幕时吃惊的眼神,冰冷的脸贴在他胸膛上,以往觉得那强而有力的心跳是充满了安全感的,可是现在却觉得那是野兽之心,疯狂可怕。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食物,她任由着他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现在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而且也不想动,因为挣扎反抗都是陡然,她在等待时机,一个可以离开他的最佳的时机。
过去无法重写,但是每一次改变,每一次心碎,都一块最痛的伤痛都在提醒着自己要更加的坚强。
“你一定很想跟我离婚吧?”她坐在他的腿上,柔软得像一根面条,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似的。
“是……”她的声音沙哑,满含着痛苦与不甘心。
“你最好放弃这个念头,准也帮不了你,既然你嫁给了我,那么这一辈子都会是我的妻子,就算是你死了,墓碑上刻的也是霍这个姓氏。”他的大手沿着她柔嫩的脊背往下,抚上了她蜜桃般的翘臀,笑得邪气而阴沉。
“所以,留在我身边好好的伺候我,我高兴了或许你的日子好过一点,惹火了我,昨天只是最轻的惩罚,明白了吗?”他脸上依旧带着笑,钳住了她腰肢的手重重的捏了一下,苏浅忍不住低低的叫了一声。
太痛了,他的手如同烙铁般的钳入了她的腰,原来便已是伤痕累累的肌肤再也经不起一丝的摧残了。
他的手松了开来,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听明白了吗?”
苏浅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无奈,害怕,委屈,难受,这些情绪如同可怕的巨大机器,把她绞成了碎渣,一点也不完整了。
空气中泛滥着男人好闻的味道,可惜再也不是她当然贪婪的了。
“别再惹我,惹火我,后果你吃不消的。”他最后的警告重如磐石般的压了过来,苏浅闭上了眼睛,暗暗的攥紧了她的粉拳。
外面的停车坪传来了汽车刹车的声音,管家已经提高了声音,高分贝的打着招呼:“言小姐来了,少爷正在吃饭,您用过餐了吗……”
“让开……”
外面传来了女人的声音,似乎来者不善。
“放开我。”她不要在他的怀里,她不要这副样子见人,太难堪了。
霍敬尧的眼神暗了一下,搂紧了她的腰,这一次他并没有想要避开言真,有的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谁也避不了,例如他对她的愈来愈浓烈的兴趣。
她根本就挣脱不开他,不要说现在她的体力被他榨干得一滴都不剩,就算是她精力充沛的时候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抬眼与他相视时看见他的眼底阴霾得如同乌云蔽日般遮去了所有的光亮。
来不及了,高跟鞋敲击着地面,一下比一下近,一转眼就已经来到了餐厅。
站在餐厅门口的女人,合身的裙装包裹着丰满成熟的桐体,长而有力的腿上见不到一丝的赘肉,染成了酒红色的发衬着深红的唇膏,整个人看上去艳光四射。
“你们在做什么?”几乎是尖叫的,这一次她真是见到了,这样的场景不言而喻。
整整一天他都没有来公司,电话也没有接,信息也不愿意回,她实在忍不住打电话问了她在霍家安排的下人,才知道他一整天都在家里,而且现在他跟苏浅住的是同一个房间。
“言小姐,昨天少爷进去了房间之后到中午才出来的,后来是我进去打扫的……”那个佣人小心冀冀的回答着。
“说,到底你看到了什么?”当时她的心都已经快要跳不动了,她才离开霍家几天,才几天呀就已经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了。
“就是……就是……满地板都是一团一团的纸巾……”女佣难堪的说了一下,那场面的确是够刺激的。
“他用套子了吗?有吗?”言真还记得她问出这句话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不知道,可能没有,因为我没有收拾到用过的那种东西……”佣人说完这句之后,彻底的把她打进了地狱里,他要了苏浅是不是就因为她不会生孩子。
过去他没有想过要孩子,不代表着他一辈子不想要不是吗?霍家终归是要有一个继承者的,她生不出来所以他就要让别的女人受孕,绝对不可能,她不要这样。
苏浅如同一只驼鸟般的缩着,她一点也不想看见这一幕,水眸紧紧阖着,因为紧张抑或者是难堪,轻颤的长睫如同一把黑色的羽毛扇子般的在眼窝处投下了一道诱人的弧度。
她听到了言真在问,问他们是怎么回事,男人的声音淡漠却又有些复杂:“你看到什么,那就是什么了……”
他不想多做解释,这些年言真变得让他自己都有些吃惊,或许不是她变了,而是他自己已经变了,不管是谁的错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他没有理由放开怀里的这个女人。
她好像是空气,是在这污秽不堪的世界里最后一口靖新的空气,令人贪婪的想要独自占有,或者以苏家之外留下她,只是要满足自己可怕的*罢了,但是所有的都不重要了,他要她,就是这么简单。
“那我们呢?我怎么办?”不可置信的哆嗦着脸上死白一片,好像是停尸房里停着的尸体般的可怕,言真看着苏浅蜷在了霍敬尧的怀里,睡衣敞开的领子里,蜿蜒而下的吻痕从锁骨到隐入睡袍的胸部,密密麻麻的刺激着她的眼球。
那些痕迹像是在跟她示威一般的,提醒着她的失败。
他对言真说了一句:“你到书房等我……”说完了以后便站了起来,将怀里的女人放在了椅子上:“吃完……”他的目光扫了一下面前的那一碗晶莹剔透的米饭,然后走上了楼。
她不知道他们要谈些什么,要做些什么,这些都不关她的事情。
拿起了筷子,一点点的吃起了米饭,这个时候她是应该吃饱一点,记得她的父亲曾经说过,一碗米饭有着可以慰藉人心的力量,她想要吃多一点,因为她的心已经快要没有温度了,需要好多好多的慰藉。
吃完了饭后她几乎是半走半爬的上了楼梯,身体实在太痛了,腿间更是痛得有些快上不了楼梯。
回到房间以后,进了浴室把浴缸里放满了热水,她身上全都是男人的味道,满满都是,有他的汗水,他的体味,还有他留下的痕迹,她需要好好的清洗一下。
温热的水里放上了缓解肌肉酸痛的精油,泡下去时整个人都好像快要化开在水里似的,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尧,你是不是因为我不会生孩子了,我们可以去找代孕的。”一进了书房,言真便从后面抱住了霍敬尧,紧紧的贴着,眼泪开始一颗颗的掉了下来。
“不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孩子,所以回答得很干脆。
“那为什么?你爱上她了是不是?是不是?”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