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冰冷的仪器贴在他的身上,没有能早早的知道这一切,没有能好好的保护好父亲,这都是他们的错,是他们不孝呀。
连日的煎熬,岑允风已经好像快要熬不住了似的,红了眼眶慢慢的蹲下去,父亲的离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实在是不能相信那天他陪他去警察局时,明明还是好好的,怎么就化成了一小盒子骨灰,然后海风一吹就不见了呢?
霍敬尧的腥红了眼,一步步的走到了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
身上还穿着警服的男人还要想着要怎么讲条件的时候,霍敬尧手中却拿起了一个钳子,崭新的钳子。
“你想要干什么?霍敬尧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冷汗涔涔的,他好像看到了一个魔鬼,一个可怕的魔鬼。
连说都不想多说一句的,霍敬尧突然抻出捏住了他的下巴,狠狠一卸,整个下巴便脱臼了,霍敬尧连听都不想听的就把钳子伸进了这个男人的嘴里,“咔”的一声,伴随着如同杀锗般的惨叫,空气之中隐隐的飘来了淡淡的血腥味……
冷眼的看着钳子上夹着的一颗牙齿,有些发黄,恶心无比,霍敬尧将牙齿丢在了地上,没有说话钳子再伸了进去,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痛呢?牙痛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满嘴的鲜血,牙神经露在了外面,连吞咽一口血水都会痛得头发都快要炸开了。
“不……要……”话都说不利索的时候,霍敬尧已经非常干脆的把第二颗牙齿生生的夹了下来,眼神如同寒冰般的刺得人浑身发抖。
“敬尧,这是我们岑家的事,让我来……”岑冀风走了过来,一脚踢在了这个人渣的脸上,原本已经肿起来的脸瞬间好像快要被踢爆掉的肉球一般,眼眶血肉模糊,眼球突了出来。
他从霍敬尧的手上拿走那把钳子,直接伸进嘴里连夹都不夹,面容平静的开始敲击着,脱臼的下巴合都合不上,只有可怕的惨叫声听得人的耳膜都快要裂开掉了,保镖们都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得要比死更难受呀,看着地上的人那扭曲变形的脸,地狱是什么样子的,估计现在他就已经看到了。
“你以为我们会留你一口气,问你的口供,没有你的口供我一样会查得出来,所以现在你就慢慢的享受死亡的滋味。”岑翼风把他嘴里的牙一颗不剩的全部都敲下来之后,满地碎落的牙齿和着血,脸已经肿到看不出来是五官是什么样子了,只有一双惊恐至极的眼睛,他不相信自己会就这样死掉,不相信自己这样的身份就这么死掉了。
霍敬尧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所有的人都应该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没有人能逃得过命运的安排,而他呢?
如果苏浅知道了当时她被侵犯的事情是他做那会怎样?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在心里升腾着,即使没有一种真相会让时间掩盖,那他也要逆天抗命,死死的守住这个秘密直到他带进坟墓的那一天,大手慢慢的攥紧着,面色铁青,紧绷的看着岑翼风一点一点的如同在折磨着一只涉死的白老鼠般的,把所有最残酷的手段都一一加诸在了仇人的身上……
岑远风冷冷的抱着手臂看着,老大平时是最不发火最冷静的,可是得罪他却是最可怕的,生不如死说的就是现在吧,除了牙齿,连指甲也开始被一片片的夹了下来,十指连心,手指滴着血,地上的人已经瘫软成了一团,连大声哀叫求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凄厉的哀鸣,还有身体不自觉的一下下抽搐着……
霍敬尧走到了外面,点燃了一根烟,他的思绪极少是乱的,可是自从跟苏浅开始纠缠之后,他的脑子里没有一天是能够 冷静下来的,或者岑允风说的一点也没有错,他大概真的是错怪了苏浅,因为直到发生了鬼爷的事情之后,他就明白了,那块日出一定是白晴给了苏宗汉的,只是他一直不敢承认而已。
他曾经把最狠戾的手段都诸加在她的身上,刚刚那些血腥的场面那么的可怕,可是应该痛不过苏浅心里的那道伤口吧,他还记得他去医院看见苏浅,当她醒来时那种绝望到底的,如同灵魂死亡般的剧烈痛苦的眼神。
给我一点时间,苏浅,其实你会发现我并没有那么可怕的……
时间给不给他,其实不是老天爷说的算,那是掌握在苏浅手中的。
苏浅拿着电话,正在跟韩夕聊着,这么多年了,朋友只有这一个,这个时候她需要跟别人说一说,再不说她就快要疯掉了,没有别人可以听她说并且很好的保守秘密的,韩夕是最好的那一个。
她说,他听……
“我不知道该不该,但是我不甘心,我一点也不甘心,韩夕她断送了我爸爸的一生,到死都不愿意见他一面,让他死不瞑目呀……”苏浅抱着被子,在这样的夜里她害怕想要有人陪伴,哪怕是隔着电波也好。
“为什么,她把所有的爱都给了言真,可是当她需要的时候该付出最多的人却是我,只因为她给了我一条命吗?”心里天人交战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撑多久。
“听我说浅浅,现在有好多黑市的肾源,我有门路,我明天就回来办这件事情,你不必有心里压力好吗?”韩夕看着窗外的夜空,暗得不见一丝星光,窗户上透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模糊了一切。
“听说再不换她就会死掉的……”苏浅清软的声音从电波里散了开来,一点点的落进了韩夕的耳朵里。
“不可能,我回去办这个事情最多就三天,不可能连三天都不能等,你一定不能去做这个手术,听我的……”他一边比划着让助理去把车开过来,一边穿着衣服就往外赶。
“我知道了,韩夕,我是不是特别麻烦?”苏浅怔怔的咬着指头,好像都快要把指头给咬秃了似的。
“可是,我喜欢你麻烦我,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友达以上,恋人未满,这是他的悲哀也是他的幸福,韩夕冲进了电梯里现在开车回去差不多是五个小时,他一定可以帮她办好这件事情的。
“谢谢你韩夕,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谢谢你听我说这些……”她低喃着,满满的感谢之间从她的唇间逸了出来。
“等我回去……”他说完之后,电话那一头的苏浅还没有说一声再见就挂上了,韩夕进了车子里,汽车在黑夜里飞驰着。
“韩夕是吗?”霍敬尧拿走了苏浅手中的电话,眼神犀利冰冷。
苏浅被吓了一跳,刚刚她的电话说一半的时候,门被推了开来,他就赫然的出现在这样安静的夜里,他真的如同幽灵一般的,消失了一些时间之后,却又踏着夜色而来,身上似乎还带着隐隐的血腥之气。
霍敬尧的脸色阴骇暗沉,刚刚他有些呆不住了,岑家三兄弟肯定是要把那个人给慢慢的弄死的,所以他便先离开了,所有的血腥再洗都不会洗干净,只有她的气息才能掩盖住那些可怕的味道,当他归心似箭的回来想要好好的抱抱她时,推开门就听到了她用温柔无比的声音在跟别的男人说谢谢。
夜半时分,她在跟一个男人讲电话,一想到这里心中熊熊的怒火便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成灰似的……
“我只是睡不着,跟他聊聊而已。”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现在就快要变成发狂的野兽了,所以她还是小心为好,不惹毛他就是不给自己惹麻烦。
“我是你丈夫,你不能跟我聊吗?”胸腔里的怒火越烧越旺,一面翻着她的电话,才发现她所存的寥寥无已的电话号码里,根本就没有他的。
“为什么没有存我的电话号码?”他的声音弃满了不满,好像是在质问她似的。
“你的电话号码很好记,为什么要存?”其实她是存过的,只不过后来看到了心烦就索性删掉了。
苏浅一双水眸看着一脸怒火的男人,满脸无辜。
这个该死的小骗子,竟然已经可以面色平静的跟他撒谎了,果然演技是好的,他明明记得她有存过他的电话号码,用的是他的名字,敬尧……
…本章完结…
☆、119我有正经事跟你商量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苏浅好像并没有那么的怕他了,就算是看着他脸色阴骇的时候也不是那么紧张了,她在想是不是因为那纸离婚协议已经在她手里的缘故了,就好像在陪别人玩游戏,她已经知道这个游戏的结果了,只不过是陪着玩一程罢了,因为光明已经在她的心里,所以并不惧怕眼前的黑暗似的。
甚至还有一丝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挑衅与撩拔……
她的清眸继续看着他暗脸的脸,深遂的轮廓在透进来的如纱般银色的月光里有着迷一样的神性与性感,柔美的嗓音缓缓的从她嫣红的唇中逸出:“记在哪里不都一样吗?我曾经记住你的生日,我们的结婚登记日,我第一次看见你的那一天,你的电话号码,我曾经记得我们的所有,其实什么也不算不是吗?如果没有了当初的感觉,记住的那些不过是一堆数字,再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她的话轻柔甜美,可是却残忍无比。
他慢慢的俯下身去,与她的眼睛对视着,低沉的声音如同钻子般一点点的钻进了她的脑子里:“是不是太久没有被我好好教训了,所以才变得这么大胆呢?只是数字而已,那么我要不要让些数字更深刻一点的记到你身体里去嗯?”
他的眼神炽热而大胆,暗示得足够暧昧,甚至身体里已经开始散发出了强烈的男性充满着荷尔蒙的气息,那种气息就如同麻醉药一般的,会把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苏浅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努力躲闪着他的目光,可是却躲不开那四下散开的强烈气场,正在扑天卷在的袭了过来……
她发怔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个精致的瓷娃娃,粉白的脸颊细嫩得让人几乎不忍碰触,有时候他真恨不得把她给弄哑掉才好,说的话总是能把他给气得不行,但是他又不舍不得,当她的嘴唇微启,喘息或是娇吟的时候都令他崩溃得无法自持。
“我有正经事跟你商量一下……”苏浅急于逃脱他的目光,怕受蛊惑,更怕这样的纠缠会没完没了,她必须与他断得干干净净,这个男人危险得如同一座迷雾缭绕着的最原始的森始森林,有她看不到的一切危险,以前对神秘的向住现在都变成了畏惧,只想逃离再也不想欣赏片森林的迷人之处了。
“去书房可以吗?”在房间里,似乎有些不太合适,今天晚上她要谈的是正事。
男人的手指伸了出来,揉弄着她棋子般的耳垂,觉得有些好笑。
跟他谈正事,竟然要到书房谈,这个小东西到底还是不知道女人最有利的武器是什么,如果她肯躺在他身下软着嗓子求他两句,还需要谈什么,月亮他都愿意为她摘下来,不过既然她说了那就陪她玩一玩好了。
“我等你……”手指还留着她肌肤柔嫩的质感,薄唇轻启低低的说都着。
胸中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看都会她那双泉水般清透的眸子好像一切不快就会烟消云散般的。
苏浅连忙起来,穿上件晨褛,梳了一下头发洗了洗脸也跟着走了出去。
书房里,管家已经奉上了两杯热茶,精致的小茶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可是她却一点也没有胃口,正在盘算着怎么才能把这件事情给说得更委婉一些。
茶的香味氤氲在书房里,她坐在离他离远的地方,只是这个男人看了一眼便迈开长腿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