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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也不抽烟,这拆开了不抽也浪费了,您就收着吧,我先回去。”他笑着关上车窗,飞快的将车开进了小区内,一路停到了张鸣筝楼下。
这时,雪下得更大了。他坐在车内抬头看着某层楼还亮着的灯,想到她下车时跌跌撞撞的样子,还有他自己发狠冷厉的那个滚字。一时间心底有什么东西一涌而出,压也压不住的冲进了喉咙眼,堵得他眼睛发胀。
他取出电话拨了过去,很久都没有人接听,再打,仍旧无人接听。
他换位思考了一下,对她的拒接有些理解,随即点开信息栏。
“筝筝,我就在楼下,外面在下雪,很大,你要不要下来给我开下门。”
……
那边沉默不语,久久没有回音,陆尧又发了一条过去。
“筝筝,睡了么,冷。”
“筝筝,车子油不够了。”
“筝筝,你出来我给你堆雪人。”
“筝筝,你接个电话,我有话和你说。”
“筝筝,对不起。”
……这次陆尧没有再发,而是静静的捏着手机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车内的暖气开到了最大,大的他都有些思绪朦胧了。就在他因为静寂而困顿时,手机突然传来嗖的收件声。划开屏幕,消息来自张鸣筝。
“外面雪大,你先回去,有事明天说。”
“今天不说我不会回去的。”他飞快的回过去,然后打开车门钻到了车外,出来的急,只穿着军装常服的他顿时觉得寒意肆起。尤其是那些不停飘落进脖子的雪花,冻得他捏了一把拳头。他抬头看着那扇发亮的窗户,雪花飘落到脸上打湿了他的长睫毛。
“筝筝,你下来,我有话对你说。”他讲电话拨了过去,那边有人接起来却不吭声,被迫先发制人的他开口说道,就算是这样的风雨雪夜,他的声音里也透露出细密的热烈。
“电话里说。”她坚持且简洁的回答。
陆尧淡淡一笑,没有多说一句的挂了电话就这么直挺挺的站在雪里,也不看那扇窗户了,视线与前方的单元门保持齐平。
大概十分钟的样子,单元门里出现一个小小的长发身影,推开门朝他吼。
“你他妈有病啊大晚上的站在雪里,给我滚进来。”
“是,首长!”头上被积雪染白的陆尧闪亮亮的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抬起双臂做了个跑步走的动作,一路跑到她面前,到这一身寒气的将她拖到怀里。
“筝筝你都把我冻坏了。”他吸了吸她身上的热气,有些撒娇的开口。
张鸣筝一把推开他,没有好脸色的白了他一眼。“你蛇精病啊,站在雪里不冻死你才怪,赶紧关门给我进来。”
她就是心软,在窗口看到这个蛇精病直挺挺的站在雪里就没忍住跑了下来。也不想想他在军校的时候,还指不定怎么被教官整呢。想当初看特种兵的时候,下新兵连的那些小孩子们不都齐刷刷在倾盆大雨里站了一夜么。就连浸了水的馒头都吃了也没事,他陆尧淋点雪算什么?张鸣筝你个蠢货!
她在心里暗骂自己,瞥了一眼老老实实站在身侧的大高个,再看看他橄榄绿军装上的开始融化的积雪,心里止不住的一遍遍大骂着:蛇精病!
作者有话要说:=3=
第46章
【她想,或许有一天;陆尧若想知道;她会愿意和他说说她的从前。】
两人站在电梯里,张鸣筝一直余怒未消的瞪着想要靠过来的某只;一脸你若靠过来我就咬死你的表情让陆尧好笑不已。
若她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他或许还会担心,但此时张鸣筝的表情已经透露了某个重要讯息。她还在生气,生气可以哄;但是如果一个女人连气都不生了;那也就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他就知道;他的筝筝不是那种小鸡肚肠的女人,么么哒。(卧槽,这不是我写的,好可怕的三个字!)
“你不出来想要我送床被子到电梯里么?”
见他眼角掩着笑意一脸傻x模样,已经出了电梯的人火道。
陆尧一愣,随即跨了出来,笑嘻嘻的跟在张鸣筝身后成功化身成一只乖巧人形跟宠,一步亦步的紧跟在她身后进了家门。
“筝筝好冷!”一进门的乖巧人形跟宠立马化身成狼扑向面前的张鸣筝,对方一声惊呼就被他扑进了沙发里。
“你蛇精病啊,滚开!”她暴怒,一抬膝想要踢他,却好巧不巧的顶在了他身体的某处,原本歪嘴坏笑的人嗷呜一声哀嚎后,脸色惨白。
“你干嘛,你又想刷什么花招?”被压着的人半信半疑的看着他皱成一条线的浓眉和惨白的俊脸,摆明了一副不相信他的样子。
陆尧苦笑,心想不作死就不会死果然是一种病。
“你谋杀亲夫也不能用这种方法,筝筝,你以后得性福都得靠它你懂不懂!”他疼得龇牙咧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让张鸣筝愣住了。
等她想明白后,老脸一红,一把推开他爬起来。
“谁管你,你不行了,行的人多得是。”
“你敢找个试试,你敢找劳资就找人j□j他,然后把你做到日以继夜下不了床!”陆尧眼一瞪,将人扯回怀里恐吓道,黑亮的眸子在灯光下散发出嗜血的红光,吓得张鸣筝一哆嗦。(j□j……你确定不是轮爆?)
“你都不行了你怎么做?”她挑眉,颇有一副遇强则强的凶悍样。
拉住他的人不说话,突兀一笑后慢慢靠近她。
“要不我们试试?”
张鸣筝也笑,学着他的样子嘴角上扬,脸上挂着一丝丝轻蔑,慢慢凑到他颈窝处,吐气如兰。
“你和家里的那位试过了么?”说完不待他回答,张嘴咬在他脖子上,牙根一紧,生生的尝到了腥热的咸味,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啜着被咬出来的伤口狠狠地吸了一下,最后硬生生的吞进了喉咙里。后来的日子里,她再想起来时,都觉得恶心。她竟然喝了一个活人的血,捶地!
陆尧吃痛,这痛不比刚刚的少半分,但他未出口阻止,他抱紧她任她咬着,然后轻声在她耳边念了一句。
“筝筝你要不要考虑给我j□j!”(玉喵:囧rz=3卧槽陆尧你不要酱紫,你他妈不要这么丧心病狂好不好,劳资受不了了妈蛋,好可怕的男主!我还是自杀算了!)
正沉浸在自己是吸血女鬼的幻想中的某人听到这句话后,差点没被嘴里的口水呛死,她捶足顿胸的一阵猛咳后惊恐的看着陆尧,仿佛面前站着一个怪物。
“表搞笑!”她怪叫一声,稍稍离他远了点。
她一挪动,沙发上面对面坐着的人也跟着移动,两人移了三两下后,张鸣筝到了尽头,被扶手挡住了去路,而面前的人步步逼近,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她一害怕,想也没想的伸手抵住他。
“干嘛,退回去,坐好!”
陆尧一顿,随即正襟危坐在原地不动弹,修长的右手抬到眉眼处行了个军礼。
“是,首长,一定做好,保证完成任务。”
张鸣筝无奈的翻白眼,从一旁拽来一个抱枕搁在两人中间后盘腿坐在沙发上,一双眼认真的看着他。
“你为什么从新泽调到宁江?”她开门见山,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不愿意错失这次机会。她了解自己,如果今天不问,那以后更不会有问出口的机会了。今天被这个神经病刺激了,让她也同化的豁出脸不要了。
“谁告诉你的?柳明君?”他不答反问,左手臂抵在沙发靠背上撑着下巴看着她,一脸考究。
“让你回答问题,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某人严肃的拍拍抱枕,示意他端正态度对待这次谈话。
陆尧悄悄朝她移了几寸,懒洋洋的开口。“那你得先问给我打电话的是谁。”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张鸣筝就怒不可遏。他做错事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简直不可原谅。所以说她就是蠢,才会被他刚刚恶俗偶像剧般的三流手段给骗下去。
“话说站雪里这狗血剧情谁教你的?”张鸣筝忍不住恶寒的问道。
“甚么狗血剧情?”陆尧懵了,莫名其妙的问道。
“就你刚刚,我回你短信你就跑到车外站着,这谁教你的?”她嫌恶的挑眉用嘴努了努门外。
面前的男人摇头,“没人教我。”
张鸣筝怒了,心想没人教你你天生就会这种下三流狗血的手段你还让我给你j□j!你骗鬼呢你!
“那你怎么就想着跑出来,你就确定我会下去?”
对于这个问题,陆尧当时听完的反映是这样的:⊙﹏⊙b汗!你不是已经下来了么,为甚么还要问确不确定?
“我一个人在部队这么多年没人疼没人爱的,家人也不能常相聚,我想你也不会舍得我站在大雪了,所以就跑出来了。而且,车里真的快没油了,没油暖气就会没有了。”最后一句煞风景的话从陆尧嘴里说出来后,张鸣筝决定相信他不是存心走三流恶俗言情套路,而真的是歪打正着了。再加上陆尧那句‘在部队多年没人疼没人爱的……’,她多少有些心疼他了。
“言归正传,给你打电话的是谁?”
“发小。”
“青梅竹马?”长头发的女子冷哼,瞄向他的眼神多了一丝杀气。
“只能算发小,我小时候没有骑过竹马,但是拿竹马揍过人,还因为抢东西差点把她头发都拔光了。”诗情画意的场面被陆尧解说的血腥暴力,张鸣筝翻白眼,稳住自己滴血的心继续追问。
“那你为什么调来宁江?”
“不堪其扰。”简单明了的四个字,陆尧说完望着她,一脸等待主人表扬的神情。
“什么意思?”她不明白,或者说她想要知道的更详细。
陆尧哀叹,女人都是多疑的物种,筝筝也不能幸免啊。
“她叫陈若水,和我从小一处长大,因为母亲早亡而我妈一直希望再有个女儿,基于带一个孩子是带带两个也是,就帮着一起带了。高一和我表白,军校毕业分回新泽后,为了让大家都舒坦自由,也为了让我不至于上军事法庭,我就申请调到宁江。”
他说的简洁明了,张鸣筝听了个大概,心里也明白事情不会如此简单,但她的注意力却被最后的军事法庭给吸引去了。
“和军事法庭有什么关系?”
陆尧笑,伸手拉住她的一双手包裹在掌心,温热的触感让他心安,他冲她眨眨眼,长长的睫毛也随着一动一动的,像个调皮的小翅膀。
“筝筝,我脾气不好,我怕自己被惹毛了会失手杀人什么的。”
……
张鸣筝很怀疑这句话其实是在恐吓以及警告她,“你就没有,哪怕一丝丝动心?”她虽未见过,但是一个女子能坚持这么些年,不被打动是有多难。她在想,难道是那个人长得太……丧心病狂?(陈若水怒:你丫才长得丧心病狂呢你个老女人,我长得比你水灵到哪去了你也不睁开你的钛合金狗眼看看!)
陆尧又凑近了一点点,看着她怀疑的眼神,摇摇头无奈却又无比认真的开口。
“筝筝,如果我动心,就不会和你有任何交集了。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若我选择了,就算是错的,我也会一错到底,你明白么?”
他见识过一段感情因为第三者的到来而将要消亡时,双方的反应。在乎多的那个人注定要受伤,不仅伤人还伤己。大姐陆芸手腕缠着纱布一脸苍白的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模样让他彻悟,从而更加坚定了自己有史以来的认知。
若爱,请深爱,不论对错;若弃,请彻底,不论深浅。
如果那个人不是他要的,那绝不沾惹,若他还需徘徊,那必要远离,只有让他欲罢不能的,才可以尽情掠夺。
他的话在张鸣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