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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启摸摸被打的脸,眼中的邪光更盛:“有意思,有意思!十年来你还是第一个打我耳光的人,哈哈哈哈……〃他狂笑起来,阮明镜退无可退,警惕地盯着他。
霍启却没有耐心再陪她“善意”了,一下子扑过来,目光如炬,双手如同鹰爪 ,抓住阮明镜柔弱的肩膀,将她反身猛按在床上。阮明镜还没反应过来,背上已经压了一个人,大腿间还能感觉到那火烫的坚硬。
“啊!”
她快要吐了!
再也忍不住了,她奋力一挣,举起手里尖锐的石条,猛地刺向霍启!
第六十九章 吊起来
霍启没有想到阮明镜手里还藏着凶器,躲闪不及,说时迟那时快,小纳扑过来,伸手一推,阮明镜手里的石条掉落在地,可霍启的颈子还是被划了一条长长的血痕,渗出密密的小血珠。他伸手一抹,看到手指上的鲜血,眼色一暗:“阮小姐,你们中国有一句老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阮明镜被小纳制住,唇边勾起讽刺的冷笑:“那你杀了我好了,废什么话!”话音刚落,她就被小纳甩了一耳光,嘴角都流血了。阮明镜心中气得要死,正待反击,却被小纳狠狠捂住嘴巴。
“闭嘴!”小纳呵斥阮明镜,继而又笑着对霍启道:“大哥,姓侯的还没来,你要惩罚这女人,也不用急在一时。她性子烈,逼急了她,万一她寻死,那岂不是误了我们的事。我看,还是等正事办完,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难道不好吗?”
霍启一想,也对,就狠狠捏了阮明镜的脸蛋一把:“阮小姐,晚上还有你的大戏,到时候还盼望你费心演出啊!”
说完,他捂着脖子,磔磔怪笑着走了。
阮明镜在小纳手下拼命摇头,小纳刚松手,就被她咬了一口。
“好啊,我救了你,你还咬我,真是不知好歹!”小纳看着两只手上各有两排深深的牙印,哭笑不得地看着阮明镜。
阮明镜看也不看他,擦去了唇边的血痕,揉着自己的脸,脸已经微微肿了起来,火辣发烫:“你们都是一伙的,我为什么要谢你,还有,我是绝对不会顺你们意的,你识相点还是放了我……”
“放你是不行了,你没听大哥说吗,晚上还有你的大戏呢!我们见不见得到侯少,就要看你这个诱饵够不够诱人!”
“你死心吧,他不会来的!”
“来不来不是你我说了算,而是侯少,如果他真的不来,你就得死。”
死?阮明镜从没想过自己来一趟泰国会把命交代在这儿。她真后悔没有听江上宇的话,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低下头,又想起侯远靳嘲讽她的话,他说,谁都会想死,唯有她不会。他什么都算的精准,殊不知,这一次他真的算错了。
“你害怕了?”
小纳微微笑着,阮明镜哼了一声:“我如果说我怕了,难道你就会放了我吗?”
“不会。”
“那你还问!”阮明镜泄气地躺在床上,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忍不住“嘶”了一声。小纳拿起她的手看了看,伤口没有包扎好,刚刚挣扎时好不容易愈合的口子又裂开,某处已经发炎,暗红的疤痕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小纳沉默不语,他出去一趟,到了晚上的时候回来时,手里端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水、药、纱布和面包。阮明镜饿了许久,此时也不顾及什么,直接抓起面包就吃:“最后一餐也不给吃好点,你也太小气了,好歹我也算你的金主啊!”
小纳微微一笑,看她吃得不亦乐乎,就坐下来帮她擦药包扎:“你的伤口已经发炎了,如果不注意,万一引发败血症,你真的会死。”
“谢谢哦。”阮明镜看他眼神不对,好像藏了几分悲切似的,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我死又不是你死,你干嘛这幅表情!是不是你大哥又欺负你了?”
“你现在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死人妖,不要脸,不识好人心,不说就算了!”阮明镜气哼哼地又咬了一口大面包:“喂,你是天生的人妖,还是后天的?
小纳看了她一眼:“我是男的……做了手术。”
“那你是喜欢做人妖,还是被逼的?我看你好像对你现在的样子不是很喜欢……”阮明镜顿了顿:“跟霍启有关?”
小纳微微一愣,继而沉默。
他想起了死在枪下的阿端。他在阿端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乞丐,太穷了,连吃的也没有,差点饿死街头。是霍启救了他,给他吃的,给他住处,后来他为了报恩,就向霍启借了一笔钱,做了人妖手术,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他为霍启做了这么多年的事,忠心耿耿,从来没有出错。霍启把他当作心腹,信任他,宠爱他,却从未问过他心里的感受。他确实讨厌自己不男不女的样子,可是长久下来已经习惯,好像连讨厌都变作了生活的一部分。
本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可是遇到阮明镜是个意外,在灯光下她毫不避讳地摸他胸,赞美他,调戏之后,她那明亮的眼神突然唤醒了他心中掩藏已久的男性意识。
那种奇特的感觉,让他迷惑至今。他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凶巴巴又警惕的女人怎么总是令他心跳不已。
他情不自禁地招惹她,为了掩饰心虚,又不得不对她进行伤害。
看到阮明镜扇了霍启一耳光,吓得他胆战心惊,因为霍启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绝不会放过冒犯自己的人,所以在双方都还没清醒时,他维护了阮明镜,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出那番话。霍启当然是相信他的,所以才饶了阮明镜……
只是,他心里很清楚,因为这个女人,他自己确实产生了二心,对霍启不再忠诚……
面对阮明镜的疑问,他压下心中的酸涩感,笑眯眯道:“你真是个多问宝宝,不要问了,我是喜欢做人妖,又可以爱男的,又可以爱女的,不好吗?”
“切!”阮明镜拿了个鸡蛋揉脸,瞅了他一眼:“违心的话说多了会变成罪恶的。”
这个女人,都要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关心别人,真不知是多情还是无情!
阮明镜吃完面包,小纳就带她去见霍启。
那是一个废弃的工厂,空旷巨大,说话带着阵阵回应,因为破败显出凄凉萧条之感,冷风也从几个门中间吹了进来,冷飕飕的。在场地中间,吊着巨大的绳索,绳索有三指粗,像蛇一样盘踞在一起,两端还挂着巨大的铁环。
阮明镜看了,心中发怵,说不怕是假的。
她往后退了一步,小纳用手抵着她的背,低声道:“进去!”
阮明镜被推了进去,脸色苍白如雪。
霍启已经等候多时,看到阮明镜进来,装模作样道:“阮小姐,你可来了,叫我好等!”
阮明镜不说话,作势朝他走去,忽而一把推开小纳,拼命朝门口奔去,可惜很快就被捉住,只听霍启又道:“不老实,好,先吊起来再说!”
第七十章 鞭打
阮明镜的双手被高高吊起,粗砾的绳索将她雪白的手臂勒出几道红痕,铁环套在她的手腕上,随着她的挣扎发出清泠泠的撞击声。
这个高高吊起的姿势显然是非常难受的,冷风又吹的阮明镜头脑发疼,她眉头紧蹙,贝齿狠狠咬住下唇,不让痛苦的**溢出。小纳想了想,放下来一点,让她可以踩在地上。可是这样也无济于事——她的伤口发炎,已经有了高烧的预兆。
霍启得意笑着,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阮小姐,你乖乖地打个电话给侯少,我保证不为难你,考虑考虑吧。”
阮明镜被吊了半个小时,已经是有气无力了:“霍启,我说过,我跟侯远靳不熟,他不会来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看来阮小姐还没有认识自己目前的处境。”霍启眼中放出精光:“去,把绳子拉高。”
绳子拉高,阮明镜这次是脚尖着地,痛得闷哼一声:“变态,你有空折磨我,不如直接去找侯远靳。好歹你也是有人有势,这又是你的地盘,你怕什么。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真让我不耻!”
霍启挑了挑眉:“侯少贵人事多,我也没办法,只能借你当个由头请他过来。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等不来了阮小姐回心转意!小纳,给侯少打电话!”
小纳看了一眼因为痛苦而蹙眉的阮明镜,低头摸出电话,拨了几个号码。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电话被人接通,侯远靳的声音清楚的传了出来:“霍启!”
霍启笑眯眯接过来:“侯少,不好意思这么晚联系你,实在是你的小情人不配合。听说你找她都快找疯了,放心,阮小姐在我这里,绝对受不了任何委屈……〃
要不是头疼得厉害,阮明镜真想一脚把霍启的脸踹个稀巴烂。变态,睁眼说瞎话,不说别的,现在她高高吊起来,全身紧绷,脚尖着地是最痛苦的姿势,他居然说“绝对受不了任何委屈”……是可忍孰不可忍,气死她了。
“我要跟她说话。”侯远靳提出了一个正常的要求。
霍启当然答应了,把手机防到阮明镜耳边:“阮小姐,说句话吧,你不是很想念侯少吗?现在我给你机会!”
阮明镜狠狠瞪了一眼霍启,谁想念侯远靳了,撒谎不要撒的这么离谱好不好!
侯远靳的声音隔着话筒传了过来,带着吱吱的电流声:“阮明镜,你在吗?”
隔了好久好久,一个月,两个月,一年,十年?他的声音没变,可为什么听起来这么想让人流泪呢?阮明镜闭上眼睛,心直直往下坠落,不要再伤害他了,她已经快要承担不起这累赘的感情了。所以她小心翼翼屏住呼吸,沉默不语,不管他问多少遍,也绝不回答。
她咬牙不说话,霍启等待片刻,脸色沉了下来,阴森森笑道:“阮小姐这是害羞吗,说话!”
阮明镜露出一个轻蔑的笑。
霍启对着手机道:“侯少,阮小姐不给面子,你说我该如何证明呢?”他声音里透出几分威胁。
“不用了。”侯远靳直接道:“我了解了。你想要什么?”
“侯少果然爽快,只是你跟黑方合起来对付我,差点让我在泰国失去立足之地,此仇不得不报。既然你提了出来,那我就不客气地说了。我要你杀了黑方,他的人头,一千万美金,你自己送过来,不能让人跟着。”
“霍启,你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我杀了黑方,别说带给你,只怕永远也出不了泰国。我给你两千万美金,如何?”
“侯少,你不了解我这个人,我说的话,从来不收回。”
“三千万!”
霍启冷哼:“美金,加黑方的人头,一个不能少!”
侯远靳笑了:“那么,你又凭什么以为我非得做到呢?”
“凭什么?”霍启看了一眼阮明镜,眼神阴险:“凭我手里有你的小情人!”
“嗯?”侯远靳沉默片刻,笑道:“我有很多个情人,死了一个不算什么。”
“侯少果然薄情寡义,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心疼得很。”霍启似乎早料到他会这么说:“我倒是有个好办法。”
他伸手将绳索往上拉了一米高,然后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条长长的鞭子,那鞭子细长细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