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己才不会放过她,这次这么好的机会,她一定不能放弃,说不定还可以扫扫绿绮的威风。
白令儿听到小凤儿的话无语望天,这脑子怎么就不转个弯,自己低调生活在眼中居然是不争气,再说那些曲也不是自己作的。
严凤姣见白令儿焉焉的表情,旁边小凤儿的闪闪发亮期待的眼神淡笑道,“既然小凤儿都说你吹得好,你就试试。”
绿绮在严妈妈发话后心就一直不安,见严妈妈一定要白令儿表演,手不由握紧,自己那一次无意碰见白令儿教小凤儿吹,后来见她示范了一小段,连自己都不得承认她吹的不错,从那次之后自己才更加苦心练习。
白令儿接过琴律递过来的笛子,瞪了一眼小凤儿。
小凤儿对白令儿吐了吐舌头,我这不是为你好嘛。
白令儿走到中间尴尬的开口道,“那我就吹了,吹得不好,大家别见怪,”说完深呼一口气。
一个个音从笛中飘出,粗略的曲子慢慢变成一首精妙绝伦的曲子,让所听之人都沉浸在曲中,随着音似喜似悲。
一曲毕,白令儿怔怔望着窗外金黄色的菊花,天空清澈的让人心静,可是再也不是曾经的天空,再也回不去了。
“很好,”严妈妈的夸奖声拉回白令儿忧愁的思绪。
白令儿笑道,“没有绿绮那首曲子精湛。”
“各有特色,”严凤姣缓缓道,刚刚那首曲子指法上有瑕疵,可是重在感情,一首曲子灵魂在于吹曲之人的心境。
“哼,这怎么能和绿绮比,”棋灵冷笑道,自己都没有得到严妈妈的夸奖,她一个丫鬟而已居然在自己之上,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白令儿一一扫过其他人,果然除了小凤儿和琴律脸上有欣喜的表情,其她姐妹都带着一丝嫉妒和不满,果然不能太出风头,刚刚本打算随便吹吹,可是吹着吹着就想起以前莫名的代入进去。
“棋灵,你嫉妒了?”小凤儿听见棋灵的挑刺,心中沾沾自喜,就说吗?令儿一出手必胜。
“我嫉妒她,一个丫鬟而已,怎么可能,”棋灵炸毛道,“不就是会吹笛子吗?有什么好值得嫉妒的。”
白令儿看着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开交的小凤儿和棋灵一阵头疼。
感觉到一道不善的视线,抬头看去,刚好见绿绮转过去的脸,白令儿见绿绮幼稚的动作笑了笑。
绿绮心中出现几分嫉妒,她那曲子刚刚居然让自己都入迷了,真是,手不由微微握紧,绝对不可以。
严凤姣注意到绿绮的动作,效果达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战争
空中乌云压顶,空气凝滞得让透不过气。
黄土上一颗枝叶繁茂的树静立,细看确是无数寒鸦站满整个树枝,一双双眼紧盯下方战场。
阵地上两队阵营士兵紧张对峙着,浮现浓浓的萧杀之气。
‘咚’一声沉重的战鼓声响彻天空,寒鸦似受了惊吓发出凄厉的叫声盘旋于空中。
士兵们拿着兵器步伐整齐的一步一步往前推进。
‘咚咚咚’战鼓声越来越密集。
听到进攻的鼓声,士兵们集中全身精力,一齐冲向敌方,同时伴随着急雨般的箭簇急速飞行。
战场上杀声震天,惊心动魄。
“杀”吕明手中的刀勇猛的砍向敌人,心中恨不得多出几双手,突然感觉胸口一凉,低头一看一把刀贯穿于自己的胸口,胸口顿时绽放出一朵妖艳的曼陀罗花。
吕明缓缓倒下,眼睛怔怔的看着狼烟四起的天空,想起小时候和狗娃一起打架、偷果子,与妻子
洞房花烛夜的激动,儿子出生的骄傲,还没有来得及再抱抱儿子,一滴男儿泪从眼角流下,缓缓落入血土中。
其他士兵们红着眼继续向前冲,不管脚下踩的是谁,只有杀的敌人越多自己才有可能活下来。
两阵之间疾驰着传递各种命令的骑士。
两军处于胶泥状态时,阳门关城门大开,从城门内顿时冲出三千黑骑精甲将士,以势不可挡速度斜插于南匈奴阵营的右方。
右翼被突入起来的骑兵打乱秩序,看着接邻倒下的同伴,士兵心中既愤怒又害怕,监督官见此大声喊道,“不许撤退,保持……,”说还没说完头已不见,没有指挥的队形只维持了一刻就崩溃了。
南匈奴阵营区内,中心区域一个个雄武有力的士兵来回巡视着,拔地而起的大帐外,一个个彪形大汉严阵以待。
“父王,儿子无能,无法抵住风思源的进攻,您带着王妃等人先撤,儿子在后方顶着,”吉利脸色灰败的单膝跪在王可大汗面前。
“我们后方是什么?”满脸络腮胡的王可大汗悲伤的问道。
“是我们的草原,我们世代为居的家,”吉利抬起头回答道。
“我问你,如果我们在这里退了,以后我们何处安家,冬季我们如何过活,如果我们退了,你觉得风思源会放过我们吗?”王可大汗缓缓道,说到风思源目露凶光,“如果本汗撤走,我们的子民会如何想,也许南匈奴就会因此分裂,此战不能退必须战,死我也要死在战场上。”
吉利见王可大汗誓死与共般的眼神,心知劝不了,想到风思源这个宿敌,想到自己的子民,此战就算败也的败的光荣,“那父王保重。”
“报,大汗,梁国鸣金收兵了,”传令士兵在帐外欣喜的报道。
“风思源收兵,”吉利听见这消息惊讶道,脸上顿时露出疑惑的表情,“梁国士兵正处于上峰,怎么会,”眉头微皱,难道风思源又要出诡计,想到这心一急,“父王,这其中必定有诈,我去查探下,也请您为了我们务必以自己的安全为重,”说完施一礼迈出帐外。
“你也要小心,”王可大汗叮嘱道,随后又对侍卫吩咐道,“吩咐下去,让大王子吉明带着王妃和一干妇孺孩童往西北方向行去。”
“是,可汗,”王可大汗身边的侍卫海来走出帐外。
王可大汗站起来走出帐外,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心一片沉重,难道上天真要亡我南匈奴吗?
阳门关军机处,两排梨木椅上正襟危坐着八个身穿铜色戎装的将领,个个屏气凝神,相貌帅气不凡。
红檀木首座上,坐着一个身穿银色戎装,头束银冠的人,右手倚着下颚,骨节分明的左指敲打着椅背,脸部轮廓分明,眉如刀削,紧闭的双眼露出狭长的眼角,薄唇紧抿。
“将军,士兵都已退回,南匈奴现已是强弩之末,”右下首身高八尺、眉目疏朗的副将韦容接到情报后起身禀道。
椅背上敲打的手停了下来,狭长的眼缓缓睁开,顿时一股寒气袭来,一眼望去只见那双眸子深邃幽暗,让人犹如置身冰窖,风思源冷冷吩咐道,“午时后,在发动进攻,五千风家军静待命令,”说完站起身,身上传出盔甲摩擦声,“此战只需胜不许败,十月是皇上大寿,南匈奴就当送给皇上的礼物。”
厅里众人平静的听着,如果是别人大家肯定会嗤之以鼻,可是说话的人是大梁国的战神,战场几乎战无不胜,仅仅八年时间内让南匈奴从强到弱,百年世家风氏族长的三子风思源。
午时,空中依然乌云密布,只见空中正中央一片乌云四周闪闪发光,几道阳光冲破云层直射大地。
一声声沉重的鼓声从阳门关响起。
南匈奴士兵顿时全身戒备,严阵以待,见对面训练有序的梁国士兵,心里一时几分害怕,一些士兵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有些士兵握紧手中兵器。
吉利目光如炬的注视着前方。
“吱呀”一声,阳门关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一道银色的身影从城门口奔跑而出,后面跟着几道如影随形的身影。
南匈奴的士兵睁着眼睛看着出现在前线的风思源,心中都恨不得吞其肉,噬其骨,同时心也一阵阵紧缩。
风思源冷冽的看着对面,瞧了一眼战台上的吉利,缓缓抽出身旁的剑指向吉利冷冷道,“南匈奴必灭。”
吉利隐约听见风思源的话语,手一用力把木栅抓断。
风思源举起长剑一挥,战鼓声急骤的响起,梁国士兵受到鼓舞般迅猛的向前冲去。
吉利同时举起手中大刀挥舞起来,声色俱厉喊道,“草原的英雄们,今日誓死于草原共存!”
南匈奴的士兵想到战前的交代,个个抱着必死的心态勇猛的冲过去。
两军迅速碰到一起,顿时战场烟火弥漫,短兵交戈,赤身肉搏,放佛置身地狱般。
“大汗,这次南匈奴难逃大劫,”身穿白色图腾衣袍的大祭司对着王可大汗道,浑浊的眼中重重染上哀伤的神情。
“南匈奴今日……”话到嘴边,王可大汗始终说不出来,看了一眼满脸皱褶的大祭司,转头望向烟雾弥漫的天空,眼中露出绝望,难道南匈奴真要毁在自己手中。
“大汗,臣无能,无法破解此劫,”大祭司悲伤忏悔道。
“这是草原之神的安排,不能怪你。”
“大汗,草原之神一定会保佑我们,就算我们部落被打散,梁国也没有能力把我族赶尽杀绝,
大梁国的运势只怕只有二十五年可强,”大祭司苍老的声音缓缓道。
“赶尽杀绝?哼,梁国还没这能力,”王可嗤之以鼻道,听见后面的话语连忙问道,“大祭司,你刚刚说什么,梁国只有二十五年可强。”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传了1个多小时都没有传上,晋江有时候真的很抽,然后我随便试的数字111也等了好久,可是今早一看居然传上去了,坑爹啊!今天两更,补昨天的。
求收藏,收藏。
☆、预言
“昨晚夜观星测,梁国的运势将在百年内消亡,而一直伴随紫薇星的守护星已开始闪烁不明,大梁国的守护神风思源怕是将在十几年后陨落,”乌克大祭司抬起沉重的眼皮猜测道,为什么不是最近几年了。
“风思源,陨落,乌克大祭司,这可是真的,”王可半信半疑的问道,“要是风思源不在了,梁国还有什么人能阻止我们匈奴的发展,”想到十几年后,王大可汗脸上似喜似悲,“十几年后,我和你怕是都不在了,可是我们南匈奴的危机在今日。”
“大王,草原之神会眷顾我们的,”大祭司说完沉重的咳起来。
“是啊,草原之神……,大祭司,你没事吧?”王可大汗担忧的问道。
“没事,只是泄露天机,……”乌克大祭司的话被打断。
“活十几年,”一个冷冽的声音从帐外传来。
王可大汗心一颤,一看不知何时帐外站着一个全身戎装冷冽的男子,脸上露出不可置信,随后斩钉截铁道,“风思源。”
“十几年,”风思源深邃幽暗的眸子寒光四射的盯着大祭司冷漠道,“那你算算我是怎么死的。”
乌克大祭司浑浊的眼神闪过一丝光亮,苍老的脸上突然露出狰狞的笑容,“咳咳,没见你之前,我还只是猜测,你杀人无数,命带煞气,因果循环,这些命数皆会回报在你心爱人之身上,哈哈,没有想到,堂堂战神会因女子送……命……,”说完口吐鲜血倒下去,嘴里喃喃道,“命……中……注……。”
风思源看着死去的大祭司,眉头微蹙。
“大祭司,”王可大汗见乌克大祭司倒下哀切的叫了一声,见他已没有气息,眼神戒备的望向风思源,心中明了,“很好,居然敢冒险从一线崖通过,有勇有谋,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