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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转身跑掉的白令儿,李刚连忙站起来追过去。
傻子,真是傻子,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要是坏点,我心里也会好过点,听着后面急切的呼喊声,心里一阵愤怒转过头死死的盯着他,“我说了不要再见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李刚呆呆的看着白令儿的背影心一乱,自己刚刚做错了吗?是不是自己太急了,所以……。
突然听见旁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沉闷的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转过身,见不远处两个一大一小的黑色身影,心一惊,连忙低身找了个隐蔽的地方。
“王婶,就在前面,我们小心点。”
李刚听见赵钩花的声音,心中翻山蹈海,忘了一眼那空荡荡的芦苇草,幸好令儿走了,要是被发现,心中一阵懊恼,自己太鲁莽了,可是自己又克制不住要见她。
眼睛盯着身影越来越清晰的王大花,想到令儿身上的青紫伤痕,心中怒火顿生,恨不得上前毒打她一顿,让她尝尝痛的滋味,自己一定要把令儿救出来,自己再也不想时时刻刻想着她、念着她,他要让她以后都呆在他看得到的地方,保护他。
“咦,”赵钩花仔细看了一眼眼前空荡荡的芦苇草,人呢?四处看了一眼,不会走了,肯定不会,自己才走了多久,眼睛咕噜噜的乱转,突然一亮,说不定躲在某处做见不得人的事。
“人呢?”王大花见空荡荡的对着赵钩花低低的质疑道,这地方黑灯瞎火没有人的声音,只有寂静的蛙声,而且阴森森的真让自己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妄想
“王婶子,这我也不知道,可是刚刚可是我亲眼看见的,所以才跑去叫你的,现在肯定躲在某个地方,”赵钩花急忙小声道,不可能这么快就跑了,“我去看看。”
赵钩花轻轻的移来移去,左瞧右瞧,见没有人,心急得没有耐心大喊道,“白令儿,我知道你在这,快点给我出来。”
空荡荡的芦苇草噗噗的飞出几只受到惊吓的鸟,一时寂静无声。
难道真走了,这可怎么办,赵钩花心中担心道,自己可是信誓旦旦的跟王婶保证,她才跟自己来。
“你这小崽子是不是骗我,”一声怒喝吓得赵钩花一跳。
“王婶子,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刚刚真的看见,”赵钩花急忙辩解道,“你也知道白令儿是什么人,还有今天李刚也来了。”
“那人呢?”王大花心中不爽道,自己就是信了赵钩花说的才跟来,不然自己何必大晚上的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让自己不舒服,本来自己想的好好的,如果被抓个正着,自己可以大大的敲诈下那小子一笔,以自己毒辣的眼光,那小子肯定舍不得那小贱人受皮肉之苦,至于那小贱人回到家还不是任自己打,真是个小骚货。
要不是自己当初想报复才救了她,不过当初的黄毛丫头现在反而变成祸水,都不知道是好是坏。
“我也不知道,可能他们先走了,”赵钩花看着凶神恶煞的王大花弱弱道。
“真他妈的信了你的邪,听你一个黄毛丫头的话,跑来这种鬼地方,”王大花一把揪住赵钩花的耳朵怒吼道。
“王婶子你要……,哎呀,你轻点,我的耳朵,我爹……,”赵钩花求饶道。
“哼,这次饶了你,还有下次看我不拔了你皮,”王大花想着赵钩花护短的爹,狠狠的揪了一下放开。
赵钩花见满身泥垢的自己,耳朵传来的疼痛,心里一阵气愤,凭什么,凭什么是自己受罪,心中不甘对着王大花背影喊道,“今天白令儿傍晚肯定出来了。”
看着王大花稍微停顿的身子,哼,白令儿,就算没有让王大花抓个正着,我也要让你不好过,王大花这人心神多疑,白令儿等下肯定是一顿毒打。
想到这,赵钩花露出邪恶笑容。
李刚走在羊肠小道上,他在王大花出现后就已悄悄离开,现在心中想着是回家如何和父母提白令儿的事,不知道体弱的母亲会不会同意,还有钱三娘,想到这脑袋就磕磕的发疼。
至于怎么让王大花解除白令儿的婚约,以王大花爱钱如命的性子,只要给足够的钱,应该不成问题,现在只是想怎么让家里人同意,还有令儿的身世。
突然见远处月光下的银杏树,嘴角不自觉露出笑容,自己还清楚的记得,那时候自己从邻村收货过来,一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自己艰难的撑到银杏树下,在自己觉得快要支持不住时,迷糊的中一个蓝色布衣的小身影朝自己奔来,脑后的那一束青丝在空中飞舞,一双水灵灵担忧般的眼睛让当时的自己忘记了呼吸,晕过去时自己还清晰的听见她清灵般担忧般的声音,温暖的小手摸着自己,当时自己还以为是仙女。
醒后,才知道她叫白令儿,后来也是她叫了人救自己,同时也知道她是王大花家的童养媳,自己都不知道听到那消息后是什么感觉,涩涩的还是什么。
后来不知不觉自己来三里村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次来都找借口说来收货,可是每次都不由追寻她的踪迹,想法设法的打听她的事,听说她经常被王大花打,心里每次都一阵无力。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跑出村子,自己不由跟上去,见她在河边停下来,蹲在那里低低的哭泣,那孤独寂寞的身影,让自己心一阵阵抽疼,一时忍不住上前。
自己还清晰地记得她抬脸时那一刻自己的心跳,但那水灵灵的眼中布满泪水时,白皙瘦小的脸上一道道红印,裸露手臂上一片片青紫,心跳转为心疼、无力。
那种无力感让自己烦躁无比,最后对着旁边的树木狠狠的挥了一拳,那一举动还把她吓着了,也是从那以后自己才开始接触到她,越接触她越觉得她的美好,一举一动都让自己梦魂牵绕。
白令儿想着自己一直以来的计划,现在因为自己的心软全部打破了,心中既难过又后悔,可是这能怎么办,自己做不到欺骗别人的感情。
抬头望向空中,不让眼泪流下,自己在两年前就想着怎么逃走,可是人小腿短没野外生存知识,每次的结局无疑都是被王大花抓住然后一阵毒打,饿个几天几夜,直到快撑不下去才给自己一点东西吃。
一次又一次后自己学乖了,不再逃跑,那种频临死亡的感觉让自己只祈求能吃饱就好,可是到后面,长得歪瓜裂枣的孙锤每次见自己色迷迷的,有时候甚至看着自己做些猥琐动作,自己的心才活过来,想着以后嫁他,自己还不如一死百了,可是每次都没有勇气,真是可悲。
直到李刚的出现,察觉到他对自己意思,觉得他无疑天神下凡来帮自己,因此他每次来时自己一步步勾着他,她要他心甘情愿的带自己走,至少以自己的观察,他会扶孤寡老人,人品肯定不差,也不会打自己,而且三里村的男人反正都爱自己这相貌,他也肯定不例外。
可是逐渐发现,李刚跟其他讨好自己男人的不一样,自己能感受到他的真心实意,自己当时想着将错就错,可是越到后面心越不安,听说他母亲体弱多病,还有一个青梅竹马长大的表妹。
“令儿回来了。”
白令儿听见孙锤猥琐的声音,顿时全身戒备起来,死死的盯着对自己色迷迷上下打量的李锤。
“这么晚去哪里了,可是让我一顿好想,”李锤看着眼前身材抽条一脸戒备的小媳妇,吞了吞口水,啧啧,这模样真让人想咬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挨打
“只是去了下茅厕,”白令儿看着伸出舌头舔了舔的孙锤,心一恶转过头往自己的柴房走去。
“我说,我的小媳妇,你今晚就跟我睡吧,我保证会好好疼你,我屋里的床可比你的床软,”孙锤连忙上前一把抱住白令儿腰,趁现在娘不在是最好的时候,自己每天想她想的都快疼死了
“你放开,放开,”白令儿疯狂的挣扎着,见对方抱着自己往他房里面走去,心中一急连忙对着他的手臂用力的咬了起来。
“哎,”孙锤连忙甩开手看着出现血印的手臂,“臭女人,跟你的情哥哥每次都眉目传情,到我这里每次都这种死样子,你做给谁看了,你是我孙锤的媳妇,死也是我孙锤的人,今天不把你就地正法,我就不叫孙锤。”
白令儿看着凶狠的李锤,心里一阵害怕,自己死也不会让他得逞,连忙跑向厨房。
孙锤跟着白令儿身后跑进厨房,自己今天一定要把她办了,一进厨房,见白令儿靠在墙角,害怕警戒的看着自己,那模样让自己下面一涨,想着还是温柔点好办事,口中温柔道,“媳妇,别怕,刚刚是逗你玩的,你就乖乖的从了我,保证不让你疼,会很舒服的,你不知道李寡妇还夸我技术好了。”
李寡妇,那个满脸疤痕肥硕的李寡妇,白令儿心中一阵恶心,果然物以类聚,见他朝自己走来,连忙握紧身后的手连忙喊道,“你别过来,等下你娘就回来了。”
“我娘刚刚急匆匆的跑出去,肯定有急事,别担心,她也不会这么快回来,”看着任人宰割的白令儿,孙锤眼睛泛着绿光轻声安慰道,“不怕,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娘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小心我杀了你,”白令儿颤抖的握紧背后的菜刀心中忐忑道,盯着他假装好意的笑脸,远远闻到他的口臭,泛黄的牙齿一层层污垢,自己这算什么。
“哈,杀我,媳妇,真会开玩笑,我过来又怎么样,”孙锤缓缓接近白令儿,见她的轻微颤抖的身体心一喜。
王大花嘴上骂骂咧咧诅咒着赵钩花和白令儿,自己真是信了邪,会信赵钩花那小丫头的话。
还没走到门口,远远听见儿子惊恐的叫声,“杀人了,”心一惊连忙跑回家推开自家那扇破门。
一推开门就见自己儿子的身影慢慢从厨房退出来,口中还惊慌道,“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你别杀我。”
透过儿子的身影,看见里面白令儿挥舞着菜刀对着自己的儿子,王大花心一怒反了这是,“白令儿你他妈的不想活了。”
一声熟悉的怒吼让白令儿心一缩,见王大花凶神恶煞的站在门口,手条件反射一抖,极力压住害怕的条件反射,稳住心神拿好菜刀。
孙锤转身见自己的救星娘,连忙跑去躲到王大花身后瑟瑟发抖道,“娘,她居然要谋杀亲夫,你看,”伸出刚刚被划破的手臂。
王大花见孙锤手臂流血的伤口,心如刀割道,“怎么样,疼不疼,要不要去上药。”
“不疼,等下包扎下就好了,娘,白令儿勾引自己不成,居然拿刀逼我就范,”孙锤立刻变得趾高气昂道,眼神还时不时扫向白令儿,哼,让你不听我话,“娘,你要为我做主。”
“什么,她勾引你,”王大花温柔的眼神立即变得凶狠看向白令儿,“在外面偷不成男人,居然回家勾引锤儿,你安的什么心,你这贱人。”
“锤儿,你先回去把伤口包下,等下娘就过来,现在我还有其他事做,”王大花温柔的对着孙锤道,然后迈步走向白令儿。
白令儿看着变脸般的王大花,两只手更加握紧菜刀大喊道,“你别过来,不然我杀了你,”现在的自己真的有杀人的欲望,这破地方自己再也不想呆了。
王大花上下瞄了眼白令儿,口吐一口痰,“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