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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等下我叫兰儿去取,”白令儿习以为常的点头道,绿绮每次都是象征性的来自己这里看看,只是次数变多了,不过看情况她是在探查自己,怕是因为风思源。
“姑娘,”
“什么”白令儿从神思中跳出来答道。
“我现在带钟婆子去花房换花。”
“哦,去吧,早点去,免得让别人等。”
“这牡丹是我先看上的,就是我的。”
“笑话,这牡丹又没有写上名字,而且你也没有抱着它,怎么就是你的了。”
兰儿听见花房的争吵声缓缓放慢速度,谁在吵,一拐弯就见花房里互相争斗的环儿和画儿。
“你凭什么跟我抢,这花只有我们胭脂姑娘才配得上,”环儿趾高气昂的道,“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花。”
“也不知道谁天高地厚,我可是听说风将军在荣城连某人一眼都没有看,”画儿看不惯画儿的样子打击道,再说这可是事实,“长的漂亮有什么用。”
“你,”环儿一跳怒目道,“谁说的,风将军连府都没有进,要是风将军进府了,怎么不可能看上我们胭脂姑娘。”
“切,说得好听,谁知道,”画儿趁环儿跳开,一把抱住被画儿挡住的牡丹花,“哼,这有什么关系,反正没有看过一眼。”
“你干嘛,”环儿大声喊道,“这是我家姑娘的,你还给我。”
“在我手里就是我的了。”
“啪”牡丹花连盆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都怪你,你干嘛不拿稳,”环儿指着画儿辩解道。
“明明是你没有拿稳,怪我,要不是你来抢这花会摔吗?”被恶人先告状,画儿反驳道。
“呀,你们在干什么,这可是紫牡丹,”花房陈师傅见心爱的牡丹被毁,连忙清理小心翼翼的捧住牡丹花,嘴边骂道,“这牡丹花要是死了,你们都赔不起,一群蠢人。”
“你,”画儿和环儿被陈师傅的花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都是你,”画儿狠瞪了一眼环儿,见旁边旁观的兰儿,连忙拉住她,“你说是不是她的错。”
兰儿一脸无辜,自己什么也没看清,怎么知道,“我刚刚也没有注意。”
“你们在干什么,拿花就拿花,要记住这里可不是你们可以撒野的地方,”李姑姑出现在花房门口脸色黑黑的教训道,“这里可是风府,犯了错任何都保不了你们。”
画儿、环儿顿时几噤若虚。
“在经发现,各打十大板,”李姑姑冷漠的扫视了几眼那几个小丫头,真是乌烟瘴气的,要是在京城,这种丫鬟早被赶出门了。
兰儿抬头见李姑姑走远,呼了一口气,连忙拉着钟婆子开始选花。
“这丁香花漂亮,”画儿一把超过兰儿看着玫红色灿烂绚丽的丁香花。
“这花也就配你们姑娘最适合,小家子气,”环儿嗤之以鼻的看着画儿。
“你,”见环儿手中抱着一盆绿萼笑道,“也总比你手上的花好。”
“哼,”画儿哼了一声没有回答抱着花转身而走。
环儿对着画儿的背影撇了撇嘴放下丁香花,见兰儿看着自己,讪讪的抱过旁边一盆红花道,“这丁香花还是没有这好看。”
兰儿回头望了一眼环儿的背影,看着眼前玫红色绚丽的丁香花,“钟妈妈,这丁香花姑娘肯定喜欢。”
“嗯,姑娘挺适合的,”钟婆子看着眼前玫红色生机勃勃的丁香花,这气息跟令儿姑娘很像。
环儿缓慢的脚步一顿,确实挺适合白令儿。
屋内,一女子伸出修长的手在精心裁剪花枝。
“姑娘,兰儿去花房了,”一丫鬟在外禀道。
“嗯,知道了。”
另一屋内。
“姐姐,她为什么这么关注她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们只要看着就好,再说她帮我们除去一个人,我们少一份竞争力。”
“黄雀在后,”一亭亭玉立的女子抚摸着树干,微启红艳的唇道,“我等着让你从天上掉到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嫌疑
军营内,一间灰白墙黑瓦的屋内,宝莲式的铜烛上点着一支支烛火。
厅内正上方,两边祥云乌木案首上摆着一堆堆书籍,旁边笔架上驾着羊毫笔。
“将军,该歇息了,”韦容看着烛光下目不转睛研究着兵法的风思源低声劝道。
风思源淡淡问道,“几时了?”
“亥时已过了,”韦容连忙道。
风思源放下书籍抬起脸,脸上镀上一层黄光,给冷冽的脸庞消掉了一份森冷。
风思源捏了捏眉头,紧抿的薄唇缓缓吐出一句,“军营后续事准备好了吗?”
“是,于昨天已全部安排好,死去的士兵文书已发去,”韦容上前倒上一杯茶递给风思源。
“恩,那就好,”风思源接过茶水。
风思源躺在炕上,闭目的双眼突然猛地一下睁开,眸中闪过一丝无奈、挣扎及一丝念,微呼了一口气,伸出手摸住自己的心,直到它安稳的跳动才放下。
最近只要闲下来,心里的无名情绪就攀上脑海,让自己无法控制想法。
一时辰后,风思源睁着的双眼才缓缓闭上。
韦容听着里间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也安心闭上双眼,直从伤好后,将军晚上总是翻来覆去,连带自己也睡不着,真不知道将军最近怎么了。
“风地、风方留在军营负责其它事宜,”风思摸着追风的长鬃吩咐道,说完一夹飞奔而出军营。
韦容、风圆、凤阁、风一、风二几人连忙跟着。
马蹄“哒哒”在青石板路上敲打着。
风思源勒马停住,看着眼前风府二字,跨过半尺高的门槛,迎面两边各一颗笔直的梧桐树,穿过三穗堂,跨过石门,进入正房大院。
…………
白令儿坐在炕上看着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木,感觉喉咙一痒,连忙捂住嘴巴,余光见兰儿兴奋跑进来。
“姑娘,听说风将军回来了,”兰儿满脸欢喜的把刚刚听到的消息告诉白令儿。
“风将军回来了,”白令儿目光一闪,“咳咳。”
“姑娘,”兰儿兴奋转为担忧道,“你这咳嗽都好几天了,药也吃了,现在这如何是好。”
“没事,小病而已,过几天就好了,”白令儿微微一笑不在意道。
兰儿见白令儿云淡风轻的表情,“这怎么能行,你看看你的黑眼圈,每天晚上咳嗽的睡不着,白天又没有精神,吃不下东西,你现在都瘦了不少。”
“咳,我知道,”最近脑中时不时出现风思源的身影,回荡着很多想法,失眠也很正常。
“姑娘,你知道,那你还爱惜自己的身子,你不在乎,我们可是急得要死,要不我让李姑姑重新给你找个大夫,”兰儿皱眉无奈又气急道。
“等等兰儿,风将军刚回府,府里面肯定忙,你就别去打扰李姑姑了,”白令儿叫住转身而去的兰儿,“再说我这病是小病,说不定过几天再好了,而且药也还没喝完。”
兰儿踽踽不前,最后无奈点头。
“钟婆子,你说姑娘这身体,”兰儿对着坐在廊下对着扫地的钟婆子诉苦道,“你不知道,姑娘这几天她瘦得可厉害,她自己反而不关心,你说该怎么办。”
钟婆子低头扫着地,耳中听着兰儿的话,姑娘最近确实瘦了许多,下巴都削尖了。
“唉,她又不肯换大夫,要是她身体出了点什么事,那改怎么办,”兰儿见沉默寡言的钟婆子继续自言自语,“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姑娘是心事重,”钟婆子接话道。
“额,”兰儿被钟婆子突然尖锐的声音吓了一跳,“钟婆子,你说话前告诉我声,”可是惹来钟婆子一记白眼。
钟婆子看着兰儿尴尬的笑,兰儿这丫头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最近姑娘眼中满是心事,心病还是得心病医。
“姑娘,”玲儿见绿绮停在院门外低叫了一声。
绿绮耳中回荡着兰儿和钟婆子的话,心中五味杂瓶,看了一眼只剩下扫地的钟婆子,抬步穿过院内,临近门口时望了一眼那边,她最近确实瘦了不少,压住心里的不安快步走进房内。
今天风将军回来了,自己必须想对策。
“姑娘,你的茶,”玲儿略有点奇怪的看了一眼发呆的绿绮,今天是姑娘怎么了。
“嗯,你下去吧,”绿绮脑中一片懊恼,不应该是集中精力想着如何取得风思源的宠幸嘛,可
是脑中总是闪过白令儿消瘦的脸庞,这是怎么了。
“胭脂,”珠兰见俯在炕上呕吐不止的胭脂,急忙跨过门槛满脸担忧,“你这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
“我……呕,”胭脂刚开口就感觉喉咙不舒服。
珠兰等胭脂呕吐完,扶起她靠在炕上,见她此刻狼狈确难掩姣好的脸庞,手略微一滞,“现在怎么样,有没有那舒服点。”
“画儿,你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珠兰回头对着画儿严厉训斥道,“真不知道你怎么照顾你们姑娘的。”
“要不要喝水,”珠兰满脸关心的对着胭脂道,“风将军昨晚回来,你今天就这样。”
“呵,现在这情况一看就知道有人算计了我我,”胭脂眼中闪过一丝懊恼,“风将军回来了,人心浮动了。”
“什么?”珠兰一脸惊讶,“这,怎么会,你一直很小心的。”
“小心还不是被人算计,算计我的人怕也是个高手,”胭脂脑中回闪过最近几天的情景,望了一眼珠兰,心中略微怀疑,但见她眼中的担忧不假,再说她以后还的巴结自己了,可是最近自
己一直很注意。
“那你怀疑谁呢?”珠兰明显没有看到胭脂眼中的怀疑继续关心道。
“任何人都有嫌疑……,”胭脂口一捂。
珠兰附身拍着胭脂的背,“你看白令儿都病了好久了,你说这会不会有关系。”
胭脂身体略微一僵,起身接过漱口杯,脸色苍白虚弱道,“她只是普通的病而已。”
“也是,她跟你不一样,没有相貌,怎么可能会有人害她,”珠兰点头自言自语道,“胭脂,你最近要注意,风将军好不容易回来,你可别错过机会。”
胭脂垂下眼眸静静的听着珠兰的话。
“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珠兰见胭脂没有反应担忧道,“画儿了,去叫个大夫怎么这么久。”
“你放心,这几天我会注意的,”胭脂抬起头扯出虚弱的笑容安抚道。
作者有话要说:
☆、拒绝
院外白墙环护,绿柳周垂,一间圆形拱门里四面抄手游廊。
青石板路上,一群群虎背熊腰、强健有力的士兵在来回巡视,发出军靴踏踏的声音和盔甲沙沙的摩擦声音,眼中时刻保持着警备。
春梅站在湖对面看着对面的风院,冷艳脸蛋嘴角微眠,丹凤眼闪过一丝流溢。
“春梅,这行吗,要是得罪了那些小哥?”春莲盯着那一群孔武有力的士兵,心里及担心又期待咬嘴问道。
“行与不行都的试试,白令儿都能得到风将军的眼,我们未尝不可,”春梅不屑道,想着白令儿清秀的脸实在有点难以置信。
“可是……,可能白令儿是因为一时的运气,现在根本不可能进去,你看外面把手的士兵,”春莲蹙眉道,自己当初听到白令儿被宠幸过都惊呆了,如果其她几个人知道,脸上的表情肯定精
彩。
“你要记住,危险和机遇都是一起的,我们没本事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