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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让他离开这里,”白令儿口中涩涩道,“他不适合这里,离开这里也许对他更好。”
让李刚离开,风思源怒火一停,神色不明,相似要求证般道,“你确定。”
“嗯,”白令儿抬起头点了点头,缓缓走上前,“我和他的事迟早要解决。”
“让他离开,我答应你,但你不需要见他,”风思源扭过头不去看白令儿祈求的眼神,“你可以回去了,”最后还怕白令儿反悔,“我会完好无损的送他回去,”让他永远远离你。
“将军,……。”
“你可以回去了,”风思源狠狠瞪了一眼白令儿掐断掉,他不想从她口中听到他们以前的事。
“就算你不让我说,我也的说,”见风思源起身往这儿来,白令儿张口大声喊道,“风思源,你给我站住。”
风思源身体一顿,死死的盯着白令儿,她居然命令他,可双脚确如千斤般重只迈了一小步。
“我知道你知道我和他的过去,那你肯定知道我在遇见他之前的生活,你知道那是什么生活吗?生不如死,如果不是他,我可能早死了,我欠他一条命,我欠他的情意,我欠他太多,我这辈子都还不了,可我确自私的这几年不去想不去闻,因为那样会回忆起我不堪的过去,我欠他的,那样会让我心如刀绞。”
风思源看着眼前泪流满面对着她嘶吼的白令儿,心犹如被刺了千刀口。
“他对我的好我一直记着,我以前也想过,如果有一天遇见他,我肯定会用我这一辈子去还他,可我遇见了你,”白令儿泪眼朦胧的指着风思源这个罪魁祸首,“我想跟以前一样不闻不问,自欺欺人,可最后我发现我不行。”
风思源挥去脚上的千斤重,一把上前抱住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子,胸口传来用力的敲打和挣扎,风思源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着她。
白令儿挣扎了一会最后无力的趴在风思源的胸口,“你不知道那段时间,我有多纠结,怕你确有忍不住靠近你,心中满似惶恐,你不要我后,我居然有种解脱,可最后你干嘛回来找我,但我听到你的消息,我感受到我的心里的雀跃,我知道我沦陷了。”
风思源鼻中酸酸的,耳中满似她嘶哑的哭腔,确又异常好听的声音,心合着她的心跳一起跳动。
“可是我现在该怎么面对他,我这一辈子还不完,如果没有他,我也许根本遇不到你,”白令儿想到李刚心里就愧疚不已,也心痛不已,她该怎么还他。
“你不需要还,我帮你还。”
听着头顶承诺的声音,白令儿抬起头直直望着风思源。
风思源轻轻的擦掉白令儿脸上的泪痕,瞧着那双烟雨朦胧的双眼,“我帮你还,我可以给他全部想要的。”
他想要她,白令儿默念道。
“除了你,”风思源在白令儿额头亲亲一碰。
那异常温柔的碰触让白令儿心一颤,心一松,身体一软倒在风思源怀中,“但我还是要见他,我想当面跟他道歉,”说完眼前一黑。
感受到怀中女子的昏过去,风思源怒声的往外吼道,“快叫大夫。”
风思源握着那双冰凉的手,默默的注视着脸色苍白的白令儿,眼神若有若无的扫过她的腹部。
旁边把脉的吴大夫,头上汗珠直溜溜的滴进衣领,他是在受不了风将军时不时杀人的眼睛扫过他,“将军,可借一步说话。”
风思源放下手,帮白令儿掖了下被子,起身走出里间。
“如何,”风思源一出里间问道。
“姑娘,这是大喜大悲太过,加上忧思过重,身体负荷不了,就此昏过去了,当然也许,”感受
到头顶犀利的眼神,吴大夫咽下害怕,“也许是因为刚孕,身体也不佳。”
“你上次不是说不确定嘛?”风思源冷冽的道。
“前几天因为脉象比较浅,因此难以判断,”听见上面冷冽的哼声,吴大夫身体颤了一下,“这
次把脉,脉象虽然虚,但十有八九是了。”
“十有八九,我要你何用,我看你根本是不想见你的家人,”风思源不满的道,他不希望她的身体出任何差错,他前几天听见说她可能有孕,他心就颤了一下,她最近一直吃药调理难受孕,而他也有吃药,可还是,是哪里出错了,他不想她这么早受孕而以致于难产,但想到她肚子里可能孕育着他们两个的孩子,他就欣喜不已,可她不想这么早有孩子,他想不到好办法,这几天躲她这原因也是其中之一。
吴大夫被风思源淡然的威胁给下得直接跪地,“将军,将军,白姑娘确实有喜了,求将军饶命。”
“改口还真快,”风思源被吴大夫这左一句右一句不确定的话语烦的心里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
“唔,”里间传来轻微的声音。
风思源顿时撩开眼前的吴大夫,迅速望里去。
“有没有感觉好点,”白令儿昏昏沉沉中听见熟悉担忧的声音,睁开沉重的眼皮。
风思源见白令儿不言不语,心里着急道,“你还不进来看看。”
吴大夫摸滚打趴的进来,在风思源冷冽的眼神中摸着脉,“白姑娘,没有事,”见上头森然的眼神,连忙道,“因刚刚醒来,所以还不是太清醒,开几幅药一段时间调理下,以后就不会出现眩晕的感觉,不过一定要切忌忧思过重。”
“那还不滚出去开药,”风思源森然的看了一眼吴大夫。
吴大夫走出屋内心重重的落了下来,擦了擦脸上厚重的汗水,以后的有好日子过,就的好好巴结这位白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说清
‘嘎吱’门被轻轻的打开,李刚躺在炕上听着熟悉的脚步声,“把药放那里吧。”
兰儿一停,白令儿端过手中的药,对兰儿嘴角苦涩的示意道,你出去吧。
兰儿关门前望了一眼白令儿的背影,再神色复杂的望了一眼李刚。
李刚见久久无声,微转过头去,脸一僵,看着眼前日思夜想的身影心口满是激动。
白令儿见李刚要起身,连忙跑过去制止道,“不许动,好好躺着。”
李刚起身的身子缓缓躺回去,眼神炙热的看着眼前的人儿,见她脸色只是稍微苍白,心放了下来,“你身体怎么样。”
“很好,”白令儿避开李刚炙热的眼神,听见他关心担忧的话语,头又低了点,“先把药了喝了。”
“我手不能动,”李刚试探道,见她抬头讶异的看着他,他略微动了动手。
见那绑带帮着的手,“好,”白令儿拿起勺子勺了一口送进他嘴边,见他嘴角灿烂的笑容,手一颤,“先把药吃了。”
李刚一口口的就着勺子吞下去,欣喜之喜溢满全身。
屋内暖暖的,屋外的气压确一降再降。
“你怎么来参军了,”白令儿放下碗,拿过帕子温柔的把嘴角的药渍擦掉。
李刚眼神一暗,“我想找到你,可是那时毫无头绪,听别人说参军只要建了军功升了官,有了权力就可以随便找你了。”
白令儿愧疚涌上眉头,“你怎么可以随便听信别人的话,你根本不需要找我。”
“令儿,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会去试,”李刚见那紧皱的眉头,伸出手想抚平,再快要碰到时确被她避开,手一僵。
白令儿注意到李刚的脸上的失落,口中苦苦的,“你父母同意了,”见李刚沉默不
语,“你背着他们来的。”
见李刚依然沉默不语,白令儿心中无以面对,喃喃道,“我根本不值得你为我这样,我承受不起,也还不气。”
“我不需要你还,这全部是我自愿的,”李刚黯然的眼立马坚定的看着白令儿,“这是我的选择,与任何人无关。”
“怎么与任何人无关,怎么可能与任何人无关,你要是在战场上死了怎么办?”白令儿心一痛怒气冲冲,“你父母,还有我们都会为你担心。”
“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吗?”李刚心里一半酸一半甜,她会为他担心就好。
“刀剑无眼,你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这样我欠你的更加难还,白令儿擦了擦眼
角的眼泪。
“你别哭,”李刚伸出手想帮白令儿擦掉眼泪,确被白令儿一把怕掉。
“我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白令儿扭过头,眼泪簌簌的往下流。
抽泣的背影,让李刚心箍的紧紧的,“令儿,我错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不好,”白令儿用力擦掉眼中的眼泪,干涩的喉咙艰难道,“你没有错,错的是我,那时候根本不该惹你,让我一辈子都还不了你。”
李刚身体一摇,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该惹他,“令儿,你别哭了。”
白令儿转过头直直的盯着李刚。
李刚被那眼中的直白和决绝给刺的避开眼,“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李大哥,”白令儿憋住眼中的眼泪,喉咙一阵阵刺痛,“对不起,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白令儿了,我已经不值得你为我付出,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你本该是过的很幸福,都是
我……。”
“住口,”李刚喘着粗气吼道,见白令儿被吓着的表情,连忙意识到他的失态,“我,我不是故意吼你的。”
李刚着急的解释道,他只是不想她再说下去,他的心刚刚被那一句句话刺得难受不已。
见李刚懊恼确害怕的眼神,白令儿摸了摸心口,望向窗外,“李大哥,我和你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李刚抬起头执着的盯着白令儿,口中像要确定什么,“我不介意的你一切,只要你愿意。”
“我不愿意,”白令儿眼神拒绝道,“我不愿意,我心里已经有别人了。”
嗡嗡的轰鸣声炸的李刚脑中一阵眩晕,“是谁?是谁。”
“风思源,”听着心里早已知道的答案,李刚脸上没有路出太多惊讶,他一把抓住白令儿,“你喜欢他什么,权力,还是金钱,我一样可以给你,令儿。”
李刚疯狂祈求的拽着白令儿,白令儿忽视手臂的疼痛,心中无奈伤心,他怎么会这样认
为她,“我喜欢的不是他的权力和金钱,我喜欢的是他的人。”
“不可能,”李刚自信的盯着白令儿,“他给不了你最想要的,令儿,只有我能给你。”
白令儿身体一僵,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
李刚看着白令儿的不可置信的表情,撑起身子抱住呆滞的白令儿在她耳边低语道,“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可以做到。”
包含情深承诺般的誓言在耳边不停的回荡,让白令儿心口不停的发酵。
过了好一会儿,白令儿压住心里的自私、心疼,缓缓推开李刚。
李刚感觉那柔弱的手犹如一把刀刺进他心中,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白令儿,“为什么。”
低弱的声音犹如一条毒蛇钻进她脑中,让她痛苦不已,“回不去了,我的心已经回不去
了,我现在就跟你一样,飞蛾扑火,你懂吗?”
‘啪’一声声响,李刚摸了摸心口,它好像在哭泣,看了一眼白令儿,最后沉重的闭上双眼。
“李大哥,这辈子欠你的,我注定还不了你,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感受到身边孤寂、沉痛的气息,见李刚紧咬牙关,白令儿心一痛。
‘嘭,’门被踢开,阳光蜂拥的涌入室内。
“白令儿,你这辈子是我的,下辈子也是我的,”风思源满脸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