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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说的,三少爷可能是对这方面晚来熟,你看,懂了这事之后不是马上就有了孩子吗?”奉娘在旁边喜笑盈盈道。
林氏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孩子,怕是现在已四个月了,年底就生了,东北那地方这么冷,那女子可怎么受的了,回来京城,路又太遥远,如果中途出个什么事那该如何是好。”
“算算时间估摸是腊八那几日,东北确实天寒地冻,京城到了年底风都刮得脸疼,不过这是三少爷的第一个孩子,肯定不会委屈的,如果夫人不放心,亲自写封信提点下风林,再从库房领些滋补的药一齐送过去。”
“嗯,这事就交给你了,可千万不能出差错,”林氏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可惜这女子身份太低下了,要不然……。”
“夫人,以前可是没有孩子之前,你可是不在乎什么女子,现在有了,反而在乎身份了,夫人,三少爷开窍了,只要帮三少爷娶个如花似玉的妻子,嫡长子迟早会有,如果这个姑娘生的是个儿子,也只是个庶长子,她身份低也威胁不到以后嫡长子,估计没有那家会在意一个歌姬生的孩子,”奉娘在旁边宽心道。
“对,你就知道打趣我,我实在是被他的事给弄的心都快碎了,反而忘了重中之重,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要帮他好好物色一个正妻,这几天下下请帖,请王夫人她们来府里喝喝茶,”林氏神采奕奕道,该给儿子挑个什么样的媳妇了,“我记得木尚书家的女儿好像还没有嫁。”
“对,今年刚好守完孝,可惜最好的花样年华都去了,不过配三少爷可是绝配啊,”奉娘在旁边惊讶道。
作者有话要说:
☆、酝酿
“你可不可以不走,”白令儿满脸不舍的撒娇,然后紧抱着风思源,“孩子马上就出生了,你居然要走。”
风思源在白令儿青丝上吻了吻,他也不想走,他已经拖了几天了,可是圣意难为。
“你不可以走,你不可以走,”白令儿低泣道,突然告诉她,他要上京,还不带她,原本她也只是闷闷不乐,可是分别时她心就难受的要死,他不在她都不知道怎么睡。
“别哭,过完年我马上就回来,好不好,”风思源擦掉白令儿眼角的眼泪。
“不好,就是不好,”白令儿猛地拒绝道,手部停拍打这他的胸口,“我要和你一起走。”
“不可以,”她现在身子重,根本不适合上路,吴大夫都说了,那样只会有危险,风思源看着哭的更严重的白令儿,心中无奈又温柔道,“别哭了,不是我不带你,你现在身子不宜上路。”
脑中也知道他是为她好,可是心里就是不舍也不想,哭了一会儿,感觉眼皮越来越重,手不由紧紧抱住风思源,眼睛缓缓闭上。
白令儿睁开双眼,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屋内,“兰儿。”
“姑娘,你醒了,”兰儿掀帘进来,见白令儿无神的望着窗外,“姑娘,该吃东西了。”
“他走了多久了,”白令儿开口问道,心中恨死他了。
“将军,走了已又三个时辰了,”兰儿摆好饭,“姑娘,该用膳了,你肚子还有个小的。”
白令儿躺在炕上,压住心里的萧瑟,听着外面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和雨滴声,心里又为他担心,现在下雨,那路上更冷,也不知道他穿暖吃饱,会不会淋雨,如果不是她缠着他,也不会碰见这样的天气,渐渐的又眼皮越来越重。
“你说风思源离开边城了,哈哈,很好,”满脸络腮胡全是狼狈的吉利掩饰不住激动,终于等到机会了,也不枉他这样乔装打扮,过着这样的日子。
“通知赵淮,开始行动,”吉利锐利的眼中满似狠厉和决绝,草原现在已不再当初繁荣强盛,因过冬草原枯竭,随处可见牛羊的尸体,有时还能看见一老人和小孩的尸体。
“是,王子,”瘦弱的蒙里恭敬的答道,谁会想当初的魁梧大汉已瘦成这样。
“啊,兰儿,”白令儿感受着肚子越来越频繁的阵痛痛苦的喊道,“兰儿,快叫稳婆。”
“姑娘,”兰儿衣裳不整的进来,见白令儿的苍白的脸色,心中一片慌乱,听见白令儿的声音,对外大喊道,“快,快,姑娘要生了,快叫稳婆。”
不一会儿风府灯火通明,主院人来人往,一切有条有序的进行着。
白令儿感觉肚子被刀在上面刮了一刀了又一刀,恨不得马上死了算了。
“姑娘,用力,用力,产道已经开了,”稳婆在旁边喊道。
风府外,一群黑衣人缓缓从西北角迅速跳进,淹没在夜色中。
“啊,”主院旁的厢房内传来凄厉的声音,一盆盆血水不停的从屋内捧出,风四紧了紧手,这可是将军的第一个孩子。
只见主院十里处一个草丛中缓缓流出一条血色。
“三弟,你在想什么了?”
风思源压住心中的心神不宁,“没有什么……,”算算日子,她也是这几天生,心里闪过一丝紧张,也不知道她好不好。
“三弟,刚刚娘的话你是什么想法,”风思柏见心神不署的风思源无奈道,刚刚在屋内他就虽然人坐在那里,可是心确不在这里。
“让我想想,”风思源想着林氏的提议,心里不知道作何感受,想拒绝,可是看着林氏期盼的眼神,想着她对他的关爱,又不忍心拒绝。
“三弟,你也知道娘这几年为你的婚事操碎了多少心,那木婉清我也看过了,挺贤惠温柔的一个女人,很适合你,再说你也不可能一直不娶妻,”风思柏絮絮叨叨的劝着,他这个弟弟从小就沉默寡言,独立性特别强,也是二人年龄相差不大,他才会对他和善点,多说些话,“你总要给一句话,想想,那可不是害了别人木家姑娘,你到底怎么想的。”
脑中闪过白令儿的笑脸,风思源心中划过一道暖流。
风思柏震惊的注视着那眼中的温柔,这什么情况,难道三弟他有合意的人选了,那可怎么办,林氏都和木家商量好了。
“我不想娶妻,有她就够了。”
风思柏下巴微张,久久不能回神,那冷漠的声音居然带着温柔,“她是谁?”转眼是想到什么似的,“就是你边城的那个女人。”
见风思源点头,风思柏心里无不复杂,难怪,他听见消息时,说风思源极为宠幸一个女子,他还觉得谣传,他弟无情无欲的人怎么会宠幸一个女人,最多那女人运气好,一举怀了孩子。
现在看来是他想错了,他这弟弟不是无情无欲,怕是一动情就认真无比,这可有点麻烦。
“三弟,你不能为自己想,你也的为娘和风氏家族想想,再说你娶了那个木婉清,你照样可以和那个叫白什么……。”
“白令儿,”风思源嘴角呢喃着白令儿的名字。
“对,对,白令儿,”风思柏快速压住心里的震惊,继续劝道,“你可以继续宠幸白令儿,你可以继续让她留在你身边伺候你,这和你娶妻没有影响,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是不?”
“是,”风思源点了点头,可是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那就对了,你娶妻和想跟那个白令儿在一起没有冲突,你以后想怎么宠幸白令儿都是你的事,我们也管不了,”见风思源点头,风思柏心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弟弟怕是听进去了,也不枉娘交待下来的任务,再说妻是妻,妾室妾,那个男人没有一个喜爱的妾,但是这还是得区分开来,“再说木婉清这女子看起来贤惠,以后也不会为难白令儿,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大不了你不喜欢就休了她。”
不会为难她,风思源放下了心,至于心中的那一点点不对也压了下去,只要那女人以后不为难他的令儿,他可以娶她,给她体面,他也照样可以和白令儿在一起,这样也可以不再让林氏对他操心,他也就不会有愧疚了,“好,我娶她,但是她要是敢为难白令儿,我就休了她。”
风思柏嘴角抽了抽,这样护犊子的样子风思源他还是第一次见,算了,反正他这弟弟不按常理出牌,他同意娶亲已是万幸了,不能要求他这么多,“好,她是你的妻,我们以后不会管。”
“娘也不能管,”风思源对着风思柏认真道,林氏的手段他可是见识过,那些妾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什么也不敢说,总是一张紧张的脸,他不希望令儿变成那样,他的令儿应该是每天笑靥如花。
“这,”风思柏心里哀嚎道,娘怎么会管到儿子房中的妾,他这脑袋怎么想的,“你自己去跟娘说。”
“让我去说,我就不娶了,”风思源冷冽的脸上正经道。
风思柏感觉额头一抽一抽的疼,他还是小瞧了他这弟弟,小时候他经常在他眼前吃暗亏,几年不
见,他居然忘记了,“这种事娘怎么可能管。”
“那就好,”风思源眉目一松,转头而去,“大哥我先回去了,至于那些礼仪的事你帮我去做了就是了,过几天我就得回边城了。”
“你三弟同意了,”林氏紧张的拉着风思柏的手问道,见风思柏点了点头,脸上满似欣喜,“我就知道你去说,你弟肯定会听,你说的那个条件我答应,只要他肯娶妻,奉娘,过完年就找大师算个好日子,我们去提亲,再合八字……。”
林氏激动的对着奉娘吩咐着吩咐那的,风思柏想着风思源提的条件和挑摞子不干,满脸的衰相,“娘,三弟说过完元宵就回边城。”
“什么,这么快就回去,那礼仪怎么办,我可想着让他成完亲再去边关,”林氏脸上满是惊讶和无奈。
“三弟说一切交给娘你处理就可以了,”风思柏摸了摸头心里一阵无奈,皇上根本没有下旨让他这么快回去,他火急火燎的回去怕是想见那个什么白令儿,突然脑中想到什么似的,他这三弟不会学那些低俗的家族宠妾灭妻,这还真可能,以他对他三弟的了解。
林氏马上恢复过来,也是,她这儿子这样跳脱,也属于正常情节,她这个做娘的就累些吧。
风思柏嘴角又抽了抽,难怪风思源一再要求不让娘管他房里的事,现在他能想到木婉清的生活,空有一个正妻,确永远得不到丈夫的宠爱,不知道值不值。
风思源突然觉得心情大好,终于解决了一直围绕大家关心他的事,只要那女人聪明,他不介意给他一个正妻的位置,他的一切要给他和白令儿的孩子。
韦容心里舒了一口气,将军终于答应娶妻了,只要以后女人多,白令儿也许就不会再影响将军了,那他也就不在需要担心了,不需要担心那无名的话了,虽说木婉清家势低了一点,但是听说人不错,也算配得上将军了。
“夫君,该睡了,”韦容听着熟悉的声音,回头看着眼前温柔白皙的妻子,眼神害羞的盯着他,心一动。
“夫人再用力,已看见头了,”稳婆的声音感觉从远处传来,白令儿使出最后的力气,下身一滑,肚子一空,终于生出来了。
“哇,”一声清脆的孩啼声在屋内嘹亮的响起。
墙角的一群黑衣人,听见孩啼声手一颤,可又马上迅速翻过墙。
风四心落了下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突然耳朵一动,抽出佩剑。
“恭喜夫人,生了个男娃,”稳婆一见是有把的连忙恭喜道。
“给我看看,”白令儿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气若游丝道。
“小公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