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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气消了。
转眼就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
“你傻笑干嘛?”绿绮的声音让白令儿连忙收住笑容,见绿绮时不时瞄向她。
“呵,张明对你好不。”
提到张明,绿绮脸上染上红晕,但见白令儿盯着她,那红晕马上消失不见。
“现在张明也是四品武官了,你是不是放心了,”白令儿没有错过绿绮眼中的羞涩调侃道。
“哼,四品武官,这是他应该的,可是那三十军棍也让他躺了两个月,”绿绮哼道,心中满似不平,凭什么张明就得多十军棍。
“呵呵,”风思源一回来就严刑整顿了留在边城的下属,虽然她那次确实堪堪从鬼门关度过,可是也是他们防不胜防,张明几人为了保护她都受了严重的伤,白令儿只能呵呵傻笑。
确不知道张明、风方几人以白令儿为饵诱吉利出来,而提议的正是张明。
绿绮白了一眼白令儿,“你要是没事,就回去吧。”
“额,”面对绿绮赶人的姿势,白令儿看了一眼绿绮,她好不容易出来,在风府整整呆了几个月不许出门,连十多天前绿绮大婚她都只能让别人送来,“哦,好,那个我就是来看看你最近过得怎么样,不过看你面色也过得不错。”
“谢谢关心,”绿绮见有点强颜欢笑的白令儿,心中有点不似滋味,“我过得很好,你以后可以不需要再过来了。”
“好,那我先走了,以后有什么事找我,”白令儿尴尬起身道。
白令儿起身,绿绮垂下头,如果白令儿是她,不记得才是最好的,“你现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抓住风思源的心,不然以后以你的智商怎么应付风思源的正妻。”
正妻?白令儿猛地转过头盯着绿绮,见绿绮垂着头看着那袖,像似要看出花,她怎么突然说到正妻,突然想到她的身份,白令儿顿时心一沉,是啊,风思源什么身份,他迟早要娶妻,可她确好像忘记了一岔。
绿绮受不了视线,抬头看过去,见脸色不好像似受到打击般的白令儿,不成器的人,说出的声音确不自觉的关心道,“风思源不可能因为你不娶妻,难道你想着他守着你一个人过一辈子,更何况……。”
“我知道,”白令儿默默呢喃道,她好像最近过得太逍遥了,以至于她都误认为会这样过一辈子。
“那就好,那你现在可得好好做功课,虽然京城传木婉清人挺贤惠的,但这后宅,虽说的清
了,”绿绮见白令儿回过神继续道,“而且木婉清据说还是一美人儿。”
“木婉清是谁?”白令儿见绿绮信手拈来说着木婉清这个人,怎么好像和她有关系。
绿绮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不知道木婉清是谁?”见白令儿点了点头,难道风府没有人告诉她
这消息,如果真是这样,那风思源为什么不让别人说这消息。
绿绮的沉思,让白令儿心一跳,绿绮看了一眼白令儿,缓缓开口道,“木婉清,是皇上下旨赐给风思源的正妻。”
木婉清,风思源,正妻,白令儿脑中一轰,正妻,正妻,怎么可能。
绿绮看着白令儿苍白的脸,转过头去不看,“不过你现在有孩子了,就算以后人老珠黄,也有孩子,不会差到那里去。”
风思源为什么要瞒着白令儿,绿绮始终疑惑不解,脑中回闪过风思源模糊的脸,想当年她的执着和幼稚,真是造化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质问
木婉清,木婉清,白令儿回来后脑中总是彷徨这个名字,为什么她一点消息也不知道,而她好像还一直傻乎乎的停留在只有和他和孩子的世界。
“兰儿,”白令儿温柔的看了一眼熟睡的宝儿,“叫奶娘抱去睡。”
“好,”兰儿应声出门叫奶娘进来,送完宝儿到偏方就见白令儿心不在焉。
“兰儿,”兰儿嗯道。
“你有没有听过木婉清这个人,”白令儿怔怔的看着兰儿,见兰儿眼中闪过一丝明了,她知道,“你知道。”
兰儿点了点头,“嗯。”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白令儿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声音提高的质问道。
兰儿一怔,“你那时候受了惊吓,身体好不容易恢复过来,我想等你身体好了再告诉你,可是将军后来知道了,警告我不能告诉你,所以我……。”
白令儿垂下眸,风思源不让,“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将军回来半个月后,一次去厨房拿东西听到的消息,后来我再打听,才知道是皇上赐婚,”兰儿一一把听到的说给白令儿听。
白令儿躺在床上,眼睛睁的大大的,心里确无比叫嚣着,他要娶妻,而新娘不是她。
“姑娘,”兰儿见低沉的白令儿,“将军心里有你,才不想让这些糟心事让你不舒服,只要将军
心里有你,木小姐以后嫁过来当夫人,也不敢对你太什么,更何况你还有宝儿少爷。”
白令儿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兰儿,兰儿都不帮她。
兰儿见白令儿的眼神,有点不解,“姑娘,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你说将军一定……,”兰儿不解的表情落在白令儿眼中,她没有说错什么,“娶妻吗?”
“肯定要娶妻啊,那个男人不娶妻的,就算是贫穷人家的男子也要娶妻,”兰儿随口回答道,见白令儿失落的脸色,“姑娘,我知道你肯定心里不舒服,可是将军迟早要娶妻,你迟早得面对,只要将军的心在你这里就可以了。”
“你出去吧,我先静静,”白令儿无力的说道。
风思源一进屋就见炕上落寞躺着的人儿,想到进门前兰儿的提醒,心莫名的咯噔了一下,见到她
一动不动的样子心又莫名的有点心虚,七上八下的。
“听说你没有吃晚饭,”白令儿循着熟悉又轻柔的声音看着前面站着的风思源,看了一眼后就闭上眼,她现在不想见他。
风思源见白令儿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心里不安坐在炕边,一言不发的盯着白令儿。
白令儿翻了个身避开那无法忽视的眼神,风思源眼神一暗,确无可奈何。
一时屋内只剩下烛光摇摇欲坠。
“宝儿好像哭了?”
“宝儿,”白令儿连忙起身要去偏房,腰确被一双手抱住。
“你放开,”风思源听着怒极的声音,双手更加用力的箍着。
“孩子在哭,放开,”白令儿死拍着那双手,他干什么。
“宝儿没有哭,我骗你,”一时怀中的白令儿停止了挣扎,风思源连忙靠在她肩上,见她闪躲他下巴一紧磕住她的肩。
白令儿焦躁的心在听见风思源的话语后停了下来,耳中细细听了下见没有宝儿的声音,松了口气,可想到风思源对她的欺骗,心里又是一阵怒火,“放开。”
“你听我说,”风思源手放开把人转过来一手箍住他,另外一直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
“听你说什么,”白令儿愤怒的瞪着风思源,“你放开我……。”
“我不会碰她?”
正在挣扎的白令儿突然僵直不动,低垂的眼眸惊讶、疑问、不解的瞪着风思源。
风思源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额头靠在她额头上,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我不会碰木婉清,娶她只是权宜之计,皇上、父亲、我哥、母亲,还有风氏家族的都希望我娶妻,我当初在没有遇见你之前,那时候就想过二十五岁之时随便娶个人应付她们。”
白令儿脑中全部是风思源的话语,他说他不会碰她,口中像似不确定道,“你说的是真的。”
“是,”风思源冷冽的眼神坚定的看着白令儿,“我不会碰她,如果我碰她天打雷劈,我以后也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只要有你就可以了。”
“你说的是真的,”白令儿像似要再确定的问道,见风思源眼中的坚定,她突然心中涌出无限的感动和喜悦,悬乎在空中已久的心也轻飘飘的落了地,她现在才知道原来恋人之间的承诺是如此让人沉醉,即便他以后做不到,她现在此时此刻也愿意相信他,她愿意相信他一次。
“是,”感受到白令儿对他的全身依赖,风思源的心也落了下来,刚刚她对他不言不语,连看都不看一眼,那时他觉得他虽然在她身边,确离的千万丈远,远的让他心惊。
所以他刚刚才会骗她宝儿哭,宝儿是她现在最在乎的,她肯定会有所反应。
胸前的冰凉让风思源心一急,连忙想要抬起她的脸帮她擦掉眼泪。
白令儿紧紧箍着风思源的腰,不让他看见她的泪流满面,只是哽咽道,“你要是敢碰她,我就带着宝儿离开你,让你永远找不到我。”
风思源听见这句话心又是心疼又是无奈道,“好,”说完手渐渐的在白令儿后背轻轻的拍着。
一时屋内又暖如春,一室缠绵,红帐翻滚。
风思源眼神怜惜的看着熟睡的白令儿,见她红肿的双眼和脖上的青紫,轻轻的在她红肿嘴唇上吻了下,然后修长的手指轻柔的在她的脸上抚摸。
果然如李刚所说的,想到李刚,风思源心有一丝感激确更多地是酸涩和霸道,如果不是李刚的话让他深思和默默的观察,他也许到死也猜不到她有点匪夷所思的想法,除非她说出来。
可是刚刚那一瞬间水乳交融,那一刻她身心的完全敞开,那种感觉让他兴奋和激动,全身无比畅通,那一瞬间的滋味让他差点魂飞魄散,他要她心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不会在有别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进京
转眼春去冬来,白令儿抱着咿咿呀呀的宝儿,看着窗外的风景,第三天了,从边城出发到京城。
一个月前,皇上下圣旨说大局已定,令风思源回京,也顺便完婚。
风思源化了一个月的时间把事情安排好,就带着人上路,想到这几天闷闷不乐的白令儿,心里知道她想的什么,只能做给她看了。
听着里面咿呀的学语声,风思源无奈的表情染上一丝愉快,往后望去,正好对上那双波光潋滟的眼,那双眼先是惊讶后一瞪,风思源嘴角一翘。
白令儿放下车帘,见怀中的宝儿用力乱动,把他放在地毯上,宝儿得到自由,趴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喜笑颜开,时不时回头看看白令儿。
白令儿看着那稚嫩纯真的笑容心充满爱怜。
宝儿收到母亲的鼓励,翘起屁股努力的往前爬,时不时回头对着白令儿一笑,然后掉出口水,白令儿时不时上前帮他擦掉哈喇子,点了点他的鼻子。
是夜,在清河镇露宿,风思源见怀中的宝儿时不时垂头,示意兰儿上前抱走。
白令儿看着兰儿的背影,上前帮风思源解头,“将军,可否找到适合兰儿的人选。”
“不急,”风思源淡淡道,“韦容正在物色。”
“哦,”白令儿拿着篦子一下梳着的风思源乌黑的头发,“兰儿跟了我这么多年,定要给她找个好夫婿。”
想起前天经过临城,给了千两银子和卖身契放兰儿归家,本以为兰儿会回家,可没有想到她第二
天说她愿意一辈子伺候她,她也确实用习惯了兰儿,因此也就没有劝说她了。
琴律和凤儿也有了各自归宿,虽然是做妾,确听说生活的好,严妈妈也还在继续训练不同的姑娘,一切物是人非。
她想去看凤儿和琴律,可她们一个在江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