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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修冰冷的眸子盯着安寂然,突然把自己的浴巾一扯开“现在呢,还重要吗?”
安寂然没想到白玉修干出这么无赖的事情,慌忙捂着脸转过身“小白,你变态啊,你是暴露狂吗?”
白玉修的双手搭上安寂然的肩膀,淡淡的薄荷味的沐浴乳清香充斥在鼻尖。白玉修的身体慢慢的贴合他的,安寂然站在原地僵硬的不敢动弹。
突然,安寂然感觉到什么物体贴到了自己的臀部。她全身一颤,想要逃离。整个人却被白玉修一拉,身子转过来,与白玉修面对面正视。
“小白,你别乱来。”
白玉修邪魅的一笑,手慢慢的握在她的腰间,然后一寸寸的上移。
“小白。”安寂然握住白玉修不安分的手,阻止他。可是声音和力度显得那么微弱。
“你的身体明明已经不受你控制了,你还硬撑着干什么?”白玉修附在安寂然的耳边用着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着。
“不,不行。”安寂然还是想要反抗,白玉修将她猛地一拉,两个人的身体贴得更近。白玉修敏感的某个部位已经到了安寂然的双腿间。
“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的听我的话呢?总是反抗我,会让我生气知道吗?”一边威胁,一边又像是在循循善诱,让安寂然逐渐失去了反抗的余地。
“不过你欲拒还迎的样子很迷人。”此时安寂然穿的已经是一件卡通的睡裙。白玉修的手慢慢滑下,到了她的大腿,然后慢慢的又上移。
“不行。”安寂然早就是意乱情迷,她双颊酡红娇艳,一双眸子潋滟生辉,带着迷离的色泽,而那粉嫩的双唇微微张着,更加的令人着迷。
白玉修根本不会理会此时安寂然毫无用处的反抗,他的手掌直接伸进她的内裤,握住她的那一团浑圆。然后将她一推,安寂然又靠着白玉修近一点。
见安寂然已经放弃反抗,白玉修将她的内裤迅速褪了下来。随后手指朝她的花径处探索。
安寂然忍不住发生一声低吟。
“然然,已经湿了。”白玉修满意的一笑,安寂然根本经不起她的挑逗。
安寂然红着脸贴在白玉修的胸口,感觉已经没脸见人了。
“抱住我。”
听着白玉修的话,安寂然双臂搂着他的脖子,但她还是羞涩的不敢看白玉修。
将安寂然一抱,直接朝床上而去。
年轻新鲜的身体,不胖不瘦很匀称的身材,对白玉修来说都充满着致命的诱惑力。女人他见过不少,投怀送抱的都可以排成长队了。可独独对安寂然,不止一次的对她吃干抹净,却还是很想再要。
她是个妖精,恐怕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无意间,会散发出无敌的诱惑,无声的召唤。
他没有再隐忍,快速褪去她身上那一层障碍物,压了上去。
当初就该把你掐死,省的害人。
阳光从玻璃窗照射进来,暖暖的笼罩在蓝色丝绒被上。
白玉修睁开眼睛,翻身,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上面有一条未读微信,是安寂然的。
小白,你好好玩,我先回国了。
白玉修把手机往床上一扔,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就这么不告而别了?他记得昨晚缠绵的时候,他明明在她耳边告诉她,不要走,再陪他几天,她明明朦胧中点头答应了。
早上很好的心情被安寂然破坏,白玉修突然又拿起手机给南启打了一个电话。
“南启,你在哪里?”
“啊,我,当然在床上。”南启那边的声音像是没睡醒。
“马上买最早的航班来澳大利亚陪我。”
“啊?玉修,你没事吧?我现在过来澳大利亚?”
“让你过来就过来,别废话。”不罗嗦,白玉修直接切断了电话。
安寂然乘坐航班回到了S市。
是张君瑞来开车接她的。
“然然,你老实说,在国外,孤男寡女,你有没有和白总他?”张君瑞一边开着车,一边贱贱的笑着。
安寂然白了他一眼“你开我到路边的花店,我要买一束菊花。”
“菊花?葬礼?”
“不是。”
“嗯。”张君瑞乖乖的把车开到一家花店门口,等着安寂然买了一大束菊花重新上了车。
安寂然上车的时候,张君瑞这才注意到安寂然脖子下方深深的吻痕。
“然然,那是怎么回事?”张君瑞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立刻义正言辞的追问。
安寂然垂眸看了看,假装无所谓的说道“吻痕,有什么?”
“谁干的?白玉修?”
安寂然眨了眨眼,当是默认了。
张君瑞惊得大叫了起来“然然,你真的和白玉修滚床单啦?这么说,你们已经在一起了?然然,你太给力了。怎么样,白总有说什么时候带你去见家长吗?白家那边人好像不少,你这过去恐怕需要过五关斩六将。”
安寂然对张君瑞简直无语“君瑞,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就当是酒后乱行了,这样根本很正常好吗?你敢和我说,你到现在还没和别人那什么过?”
“我和你不同啊,你,说的那么开放,是不是白玉修那小子不想对你负责?”
“拜托,那是你情我愿的好吗?”
“你傻啊!”张君瑞忍不住骂安寂然“白玉修他是什么人,这么多年都洁身自好,会栽在你手上,你还不好好把握?你上次不是和我说要勾引白玉修的吗?这次是勾引到了,怎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了?”
“这些事我有数啦,你别操心了。”安寂然自然心里不是无所谓的,只不过有些事情,她没法直接表现出来,毕竟两个人在一起还是两个人的事情。
“我回去换套衣服,然后你送我去一趟墓园。”
“墓园?”
安寂然点点头“今天是我外婆三周年忌日。”
“哦哦!”听安寂然这么说,张君瑞的表情也肃然了起来。
安寂然回去换了一套黑色的连衣裙,抱着一捧菊花,和张君瑞一同去了墓园。
“需要我陪你进去吗?以前没听你提起过,所以刚才我是不是有点对老人家不敬啊?”张君瑞还是觉得有些抱歉,刚才在车上还说那些不正经的话。
“没事,她老人家可好着,不会怪你。不过你以后对我好点,不然她晚上找你。”
“安寂然,你正经点会死啊?”被安寂然这么一说,张君瑞的心情也好了点。
“我在这里等你,司机称职吧?”
“嗯,谢了。”安寂然捧着菊花进了墓园。
还没走到她外婆那处的时候,安寂然发现前面已经站了三个人。周静,安云涛,以及安寂宁。
安寂然停顿了一下,捧着菊花走了过去。
“姐。”
“然然来啦。”
安寂宁和安云涛看到安寂然都打了招呼,唯有周静只是嗤之以鼻的看了一眼,用着一贯不友善的口气“你还知道来吗?我以为你不承认安家,也不承认你的外婆了。”
“在外婆面前,我不想和你吵。她喜欢安静。”安寂然走过去,把菊花放过去。
周静拿起菊花就扔到了一边“你外婆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过来?”周静一边说着,突然注意到了安寂然脖子边的吻痕,于是态度更加猖獗“你看看你,和男人上完床还跑来看你外婆,你就不怕你外婆被你气的九泉下都不能瞑目?”
被周静一句一句如同匕首刺中心脏的话说的安寂然无言以对。对于外婆,一直是她的一个痛,她一辈子都愧对。
“周静,你少说几句。然然她也不好受。”
“不好受?不好受当初我妈生病的时候,她怎么不来找我?自以为了不起非要给我妈治病,就是因为你这个鬼丫头,我妈才不治而亡的。”周静狰狞的面目看着安寂然。
那是她当年骄傲的倔强犯下的错,这一生都已经无法弥补。
“枉我妈一直这么疼你,把你养那么大,你竟然忍心看着她在病床上受折磨,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怎么会生了你这样一个女儿?当初就该把你掐死,省的害人。”
“周静,你真的越说越离谱了。”安云涛喝止周静“然然当初肯定也不是故意的。你看她每年都会过来,也证明是有孝心的。”
“孝心?”周静嘲讽的笑了笑“你说,这么多年了,她喊过你一声爸,喊过我一声妈吗?公司的事情,她帮过一天忙吗?你生病住院,她来看过一次,照顾过一次吗?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小禽兽。她一定是跟着那个男人学坏了,学的一副人渣样子。”
安寂然无力的站在原地,任由周静的话如同刀子一样一道一道的用力划着,血肉模糊,血流如注。这个时候,没有反驳的言语,就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妈,你别说了,你看姐都要哭了。”安寂宁拉了拉周静的胳膊,劝道。
“哭?她会哭吗?这么没人性的畜生还会有眼泪吗?安寂然,我从没把你当成我的女儿,你以后也不要出现在我眼前了。滚,现在就滚,以后我妈这里,你不允许再来,你根本没资格来。”周静一边说着,一边推着安寂然。
安寂然不受力,整个人跌倒在一边,额角撞在了一块墓碑上,立刻流了血。
“呀,姐,你没事吧?”安寂宁紧张的蹲下来看安寂然怎么样。
“宁宁,你过来,你也不想听我的话是不是?”周静站在原地丝毫不为所动。
安寂宁为难的看了看安寂然,又看了看周静,最后只好站起身子走到了周静身边。
“好了,你这是在干什么?就算然然以前有什么错,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在你妈面前,这样吵吵嚷嚷的也不怕她反感。”
安云涛的话起了作用,周静终于有所收敛。
“我们回去,这个畜生在这里,谁都不开心。安寂然,我和你说了,下次不许再来。”周静说着,拉着安寂宁就往前走去。
安云涛看了看周静,然后走到安寂然身边,伸出手要去扶安寂然。但安寂然并没有领安云涛的好意。安云涛的手垂着半天,最后只好收了回来。
“你妈这张嘴一直这样,其实没恶意的,你千万别放心上。你一直都是安家人,这一点爸爸一直都坚信。安家的门一直为你开着,有一天你想回来了,就回来。”
安寂然抬眸看向他,为什么那个家里最慈爱的是他?但她却无法接受这份父爱,她重新垂下眸子,不再看他。
“赶紧回去包扎一下,别留下了疤。爸爸就先走了。”安云涛说完,朝着周静离开的方向而去。
等三个人都离开之后,安寂然这才有勇气把头抬起来。看到墓碑上外婆那张和蔼的照片时,安寂然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以前你不曾得到的,今后都会有个人全数给你。
也不知道在墓碑前哭了多久,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
“然然,你怎么了?”是张君瑞在门外等着的时候,看到了安云涛一家三口。他立刻觉得事情不对,但还是继续等了一会儿。等了好久都不见安寂然出来,他就有些担心的过来看看。没想到却看见安寂然正无助的哭着。
“我没事。”安寂然慌忙的擦干眼泪,站起身的时候,张君瑞看到了她额角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