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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寂然,你可以不用对身边的人那么好。”
“嗳?”
“不要那么傻,你应该对自己好一点。”
安寂然被白玉修突如其来的话震住,她想了想,笑道“明知道我那么好,你还忍心伤,你坏透了。”
白玉修看着安寂然,沉默了一会儿,问“你为我哭过吗?安寂然。”
“干嘛要问这个?”安寂然撅着嘴白了一眼白玉修,就算是真的哭过了,她也不愿没面子的就这么承认了。
“我想知道,我是不是比得上那个林暮。”
“我没哭。”安寂然死鸭子嘴硬。
“撒谎的女人一点也不可爱。”白玉修幽冷的嗓音带着磁性,低沉很好听。
“那你知道还问?你是不是就喜欢看女人为你流眼泪?”安寂然以质问的语气问他。
“哭了几次?”
“很多次很多次,行了吧?小白,这下你满意了?”
“所以,安寂然,其实你是爱上我了吗?”白玉修理了理安寂然脸颊边的头发,手背温柔的抚过她的脸颊。
安寂然愣了一下,然后重重的点头。
白玉修只是抱着她没有说话。他看了看眼前两个交叠的影子,不禁想,安寂然,你可知道,谁先爱上,就赋予了对方伤害的权利。
白玉修放开安寂然,看着她娇美的姿态,他承认许久不见,他已经很怀念她的身体。那裙子将她完好的身材展露无遗,那身上的点点钻石发出的光芒似乎都在透着迷人的光泽。他的眸子慢慢的变得幽冷起来,在安寂然的一声惊呼中白玉修扣紧她纤弱的腰肢,手指摩挲着她衣服的边缘,游走进去,触碰到了她柔滑细腻的肌肤。
“小白,你……”安寂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的危险举动,呼吸逐渐有点急促起来。
“安寂然,我很怀念你身体的味道。”吻细密的落在她玉白的颈脖处。
安寂然腰酸背痛的愤愤瞪着白玉修,她觉得这是最丧心病狂的威胁了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照进房间,蓝色的丝绒被上泛着但暖的光。
安寂然翻了个身,睁开眼,发现白玉修已经醒过来,而且正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醒的?”安寂然把被子拉了拉,此时她肩膀和双臂都裸露在外面。
“刚刚。”白玉修将安寂然一揽,让她的脸靠近自己的胸膛。
安寂然伸出光洁的手还了过去,将手放在搭在他的背部。
“可可的事你要怎么办?万一南启就这么让你订婚了呢?”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那就是说还没想到解决的方法?”安寂然抬眼看他,立刻有些不淡定了。在考虑,那是几个意思?
白玉修故意逗她“他不来,订婚只好继续。”
“继续你个头啊,你是不是早就想好要和可可订婚了?反正你也不亏是不是?”
“安寂然,遇到事情,你不能用脑子想一想吗?”有时候白玉修也在怀疑安寂然这个女人脑子里成天在想着什么。
“我胸大无脑怎么了?”安寂然不满的反驳,然后她发现她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白玉修慢慢的垂下眼眸,安寂然赶紧拉过被子掩住“你看什么看?”
“我没感觉到大,你应该信我的手感。”白玉修说着,手不安分的沿着她的背慢慢的滑下去。
“手感你个头。”安寂然拉住白玉修的手臂,不让他继续不安分下去“你最好实话和我说,你到底怎么办?你要是真和颜可订婚了,我可饶不了你?”
“嗯,你先说说看,你怎么不饶我?”
“把你阉了。”
白玉修一愣,蹦出几个字“恶毒的女人。”
“最毒妇人心,你不知道吗?”安寂然得意的挑挑眉。
“好,你既然提起可可。那我问你,你和那个苏莫北什么关系?”
“嗯?什么关系?”安寂然开始扮无辜,打哈哈。
“上次在酒店他当了护花使者,听说这次还一起去北极旅游了,张君瑞说,你们现在在一起了。是真的吗?”
安寂然察觉到白玉修似乎有点吃醋,纯粹想逗他一下,然后坦然的点头道“你说我们在一起就在一起吧。你反正还有颜可,我不是也得找个备胎么?万一你哪天又出来个陈可,林可,张可的,是不是?”
“备胎?”白玉修收紧目光,逐渐幽冷起来“安寂然,你倒是胆肥了。”
然后被子一拉,白玉修努力开始实施对安寂然的“惩罚”。
一直到中午,白玉修才绕过了安寂然。那也是因为助理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来了。白玉修出了出差,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迟到过。这一次那么晚还不到,助理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赶紧打电话过来。
白玉修把安寂然吃干抹净,这才恋恋不舍的起床。
“安寂然,你要是还敢和我提备胎的事情,我让你几天下不了床。”
……安寂然腰酸背痛的愤愤瞪着白玉修,她觉得这是最丧心病狂的威胁了。
“饿了吗?我们下去吃饭。”
“你觉得我现在还能下去吃饭吗?还有,你看这里,这里……”安寂然指着自己的脖子,全都是吻痕,她要是出去,不是昭然若揭她大早上干了什么吗?这脸她可丢不了。
始作俑者看着安寂然那副可爱的样子,笑了笑,穿上了西装外套“那你洗个澡把衣服穿上,我给你叫东西送上来。”
“我不领你的情,你个混蛋,都是被你害的。”安寂然愤愤的扔过去一个枕头。
白玉修一把接过枕头,慢悠悠的走到床前“安寂然,你是不是嫌我下手不够重?不然,我今天就昏庸无道一天,干脆不去上班了。”
“别,别,别,您老赶紧上班去。白氏那么多人等着你养活呢,你要是不去,那些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可怎么活啊。小白,我知道错了,你绕了我吧,我保证下次不敢了。”
白玉修满意的把枕头放到床头,在安寂然额头亲吻了一下“中午随便吃点,晚上我带你去吃饭。我先走了。”
白玉修离开房间到了大堂,吩咐前台的人给安寂然送一份午餐过去,蔬菜肉类水果以及果汁应有尽有,任由安寂然挑着吃。吩咐完之后,白玉修驱车到了白氏大厦。
“白总……”助理看到白玉修立刻起身打招呼,本来有什么要说的,却发现白玉修已经直接进了办公室。
白玉修的办公室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正是白海东。
白玉修看了看他,径自走到了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你去哪里了?怎么到现在才来上班?”
白玉修看了看桌上的报表随意回道“我的行踪好像不需要向你汇报。”
“你看看今天的新闻。”白海东气愤的把一份报纸扔到了白玉修跟前。
白玉修瞥了一眼,头版头条,一个大版面,都是安寂然和白玉修,那是昨天在婚礼上有人拍下来的。标题是白氏总裁与未婚妻订婚典礼在即,却痴情于其他女人。
“拍的不错,我很上相,没给白家丢脸。”白玉修收回视线,无所谓的说道。
“你这还没丢脸?你说说,你都已经要和可可订婚了,怎么还和这个安寂然纠缠着?颜荀他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来问我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我要怎么和他解释?”白海东看白玉修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解释?没这个必要吧?”白玉修笑了一下“这事是我和可可之间的事情,你们这些长辈就不要操心了。”
“你这个混小子,你说的什么话?”白海东气的似乎要去打白玉修。
“你注意你的身子,别气坏了。”白玉修淡淡的瞥他一眼随口说道“你还得看我如何整惨那个女人呢。”
“你今天就给你颜叔叔打个电话,解释一下,然后下午找可可去。”白海东平复自己的情绪,吩咐道。
“抱歉,我下午会很忙,没时间出去。你要是觉得有必要,你可以和颜叔叔出去吃个饭,把我今天的话带到就行。”
“你这是纯心不和颜家好了吗?当初要订婚可是你提出来的吧?你现在是又想怎么样?”当初白玉修突然提出来要和颜可订婚,白海东还庆幸白玉修终于看清楚形势,知道权衡轻重,而选择了颜可,放弃了安寂然。可是现在,白玉修的所作所为完全让他捉摸不透。
“我?就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白玉修冷笑一声,不再看白海东,而是看向手中的报表。他拨通了助理的直线“和各部门通知下,十五分钟后,会议室开会。”
见白玉修似乎要忙了,白海东也没再待下去的必要。颜荀那里,看来他要编些谎话圆过去了。想到这里,白海东就决定离开。刚拉开门,就看到南启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他压根没注意白海东,直接绕过他进了办公室。
“一个个的都没礼貌,这群混小子。”白海东气愤的感叹了一句,离开了白氏。
安寂然甘愿当白玉修的小三
南启直接带上了门,走到了白玉修跟前。
“你怎么来了?”白玉修抬眼看了看他。
“那是怎么回事?”南启手掌重重的拍在了白玉修跟前的报纸上。
原来是兴师问罪的,白玉修暗自想到。随后他不动声色的反问“什么怎么回事?”
南启瞪着他,说的尤其的认真,完全不是平日里纨绔的公子哥“玉修,你现在和可可已经订婚了,那就不要伤害她。和安寂然断绝一切来往吧,好好和可可结婚。”
“不可能。”白玉修坚定的说出三个字。
南启咬着牙看着白玉修,他一手拎起白玉修的衣领,隔着桌子将他拉向自己。第一次有对着自己兄弟挥拳的冲动。但他的手紧握成拳,终究是没有落下。
“南启,你在怕什么?”
“我怕?”南启松开自己的手,好笑的退后一步。
“怕面对你的内心,面对你真正的感情。”
南启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选择了沉默。
“仅仅只是因为她是颜荀的女儿,你就要放弃?你不想你的婚姻束上家族的枷锁,是吗?”其实白玉修一直都懂南启,他和南启是一样的人,只不过他很有勇气去面对,甚至是去反对。但南启没有。
“都是屁话,我现在活的不要太得瑟,太开心。不说了,我还有约。”南启转过身,晃着身子往前走,对白玉修摆了摆手。
白玉修面无表情的看着南启离开,暗自想着,看来是药下的不够猛啊!
“白总,到开会时间了。”助理上前提醒,打断了白玉修的思绪。
“嗯。”白玉修直接朝会议室走去。
“妈,你看到今天的报纸了吗?”安寂宁本来在和几个同样是设计专业的学姐在讨论要设计几套衣服,但是其中有个人拿着今天的报纸当八卦新闻讨论起昨晚发生的大事情。颜可,白玉修还有安寂然三个家族之间扑朔迷离的三角恋。
安寂宁一把夺过报纸,张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一张报纸的整张版面都是安寂然和白玉修的照片。而安寂然身上穿的竟然是那样一件高贵的衣服,那是她们设计组前几日还在讨论的一个热门话题,那时候他们还在猜哪个大牌女明星会有幸穿上这一件衣服。没想到,竟然是安寂然穿上了。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