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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景唯一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摸摸身边的温度,却发现还带着余温。本来意识还有些迷糊不清醒的她,一下子睁开眼。
——东篱景逸那厮,还没滚?
随后,景唯一抓了抓头发,头好痛……
边抓头发,边竖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浴室——
传来哗哗的水花声,景唯一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东篱景逸那厮。
心中正纳闷东篱景逸怎么今天不出门?想着想着,东篱景逸便打开浴室的门,看着大床上的小女人正一脸纠结的抓头发,只觉得有些好笑,继而心情大悦。
“想什么呢?”他站在窗前,就这么擦着身上的水珠。
景唯一被东篱景逸的声音这么一吓唬,忘记抓头发了,抬起头看着他。
只后,便看见自己的眼睛被一堵肉墙填满了,没有被擦干的水珠顺着男人身体上健壮的线条,一绺一绺的往下留。
景唯一咂了砸嘴,已然是一副色se女的样子。
要不是对方是东篱景逸,她会不会不受自己控制的就扑上去了?!
东篱景逸伸出手弹了一下景唯一的脑壳,看她吃痛的样子,倒是有趣的很。
恶趣味道:“怎么了?”
景唯一本来想对着他就吼一嗓子,但是心中仔细想想,她越是反抗,东篱景逸的恶趣味说不定更大。
索性,景唯一声音一软,就这么从被子里钻出来,接过东篱景逸手上的毛巾帮他擦水。
“逸少呐……”
这一声‘逸少’叫的,东篱景逸差点腿一软,没忍住。
他深呼吸了一口,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应该在强一点,否则轻轻松松便被这个小女人搞得破功,那不是笑话!
景唯一跟着东篱景逸这么久了,自然之道察言观色之说,她心中冷笑。
纵使你是东篱景逸又如何,纵使你的能力纵横交错这繁华的W市又如何?还不是被她——景唯一,一句话,搞得起了反应?
景唯一现在唯一盼着的事情,便是东篱景逸趁早腻了她,然后将合同一终止。她就可以和他一拍两散,以后再也不见。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东篱景逸刮了下景唯一的翘鼻。
“逸少呐……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景唯一心中藏不住疑问,这件事反正也无关紧要,问问也没多大关系。
东篱景逸一听景唯一问这个,脸立刻拉的老长。铁青着脸色,将毛巾扔在一边,将景唯一扑倒在床上。
男上女下的姿势,景唯一动弹不得。
“你还意思说?”东篱景逸想想,就觉得窝火。
☆、第四十六章:让我通过那人眼瞎吧
景唯一一头雾水,這男人是怎么了?刚刚前一秒还好好儿的,怎么到了现在……就变得脸色铁青?
景唯一心中咂咂嘴。男人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
但是她没办法,金jin主嘛,就是他今儿要把你转手送人,你都不能有什么话说。合同上说了,乙方要绝对服從甲方。
呵呵……
她两腿一勾,搭上东篱景逸精瘦的后腰上,娇滴滴道:“啊呀……逸少,你这是怎么了嘛……”
东篱景逸冷着脸。不跟她说话。
景唯一心中撇嘴。你个死傲娇。要不是有合同在手里。姐需要錢,你以为姐想伺候你。
“你自己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东篱景逸冷着脸反问。
景唯一有些气馁,她都使出万年不用的发嗲功能了,怎么还是冷着一张臭臉给她看?傲娇也不能这样吧!
既然这次还没成功,那就继續努力。
女人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东篱景逸,眼中自然是带着勾引的意味。
东篱景逸翻身,大刺刺的躺在床上,看着景唯一:“当真不知自己错了?”
景唯一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学生。呆呆的摇了摇头,就差没把手指头放在手里咬着说话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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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也不让景唯一喝一滴酒了,太特么可怕了!
……
东篱景逸的思绪回到昨日。
自景唯一知道唐笙歌那衣冠禽兽竟然做出送裸luo女的事情后,在包厢就显得闷闷不乐。东篱景逸为此冷了好几次脸,但终究是没下狠心甩掉那个女人。
众人在包厢内玩够了,又去吃了下午餐。
本来什么事儿都没有,结果景唯一在下午餐的餐桌上喝的有点多,脑子有些不清楚。晕晕乎乎的对着华流年投怀送抱,东篱景逸想想就觉得窝火。
那个死女人怎么喝了酒连人都不认识了?不会喝还喝,死鸭子嘴硬?
傍晚后,他拖着死女人回夜魅,结果在车上,那死女人喝多了胃里难受——
特么的,吐了他一身。
看着景唯一有着要吐的迹象,东篱景逸本来能够很好的躲开来着,结果怕景唯一喝多了神智不清楚没有了他的搀扶,在车上磕着碰着。恻隐之心燃起,竟然就这么让她吐了一身!简直是岂有此理。
好不容易到了夜魅,东篱景逸顶着一身酒臭和污物,迅速的上了套房后。
洗完澡后,却看见景唯一将他酒柜里收藏的好酒,开了一大半。关键是——那死女人将自己的衣服扒了,雪白雪白的皮肤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而她却浑然不自知。
一瓶对着嘴就喝一口,两只雪白的小手抓着两个酒瓶,这边饮一口,那边喝一口。岛鸟助划。
迷茫之中,看着东篱景逸的身影,女人竟然扬了扬手中的酒瓶。一屁股坐在地上,光溜溜的啥也没穿,嘴中还念念有词道:“东篱景逸,快来喝酒。”
他夺过她手中的酒瓶,啪扔在地上,成为一片残渣。
景唯一竟然冷笑的拿起身边另一瓶也开好了的酒,不分说就往嘴里灌。
东篱景逸实在是忍无可忍,抱着女人踢开了浴室的门,打开花洒,冷水直接浇在女人的身上,使得景唯一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直叫冷。
东篱景逸本来想着无视,不管她怎么求饶,这一次好好整治一下这个死女人。
心中却隐隐的觉得心疼,又放了一浴缸的热水,将她扔进去。便走出去了,他实在是没办法跟这么个女人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一起洗澡,一身酒气就算是要妖yao精jing打架也得等她浑身干净了再说。
结果,他等了20分钟,进了浴室之后,却发现景唯一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而且,他若是再晚来几分钟,说不定这个死女人的身子是不是沉在浴缸底下淹死了!
毫无防备的景唯一陷入熟睡,他抱起女人的身体之后,景唯一却突然的睁开眼睛,说了一句:“东篱景逸,是你啊……”
东篱景逸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手都伸出来了,结果没舍得!是没舍得!他东篱景逸什么时候被没舍得过东西?
半夜,景唯一半梦半醒状态,突然就抱住了东篱景逸,手还极其不规律的乱摸。东篱景逸本就身体里窜着撮火,被她的小手这么一撩拨,火嗖嗖的往下身聚集。
既然她这么勾引,男人也没有肉在眼前不吃的道理,结果……
他刚刚进入,景唯一突然‘哇——’的一声,又吐了!!!
他都要抓狂了,立刻从景唯一的身上抽离,跳下床。将她抱进浴室,扔进浴缸。又打了电话让康仔马上清理。
这么一折腾,东篱景逸是彻底的没有了睡意,在黎明之际,才堪堪睡了过去。生怕他一睡着,景唯一又吐他一身!
……
景唯一知道这些之后,简直被自己下的目瞪口呆!好惊悚,好爆料。
她竟然喝了酒连人都不认识了,还吐了她的大金jin主两次。她必须要庆幸,像东篱景逸这种连身上一点灰尘都不能有的人,吐他两次,一次是一身,一次是一床。他都没有找人扛着她扔到大路上自生自灭,简直是万幸。
而东篱景逸则是点了一只烟,心中思绪万千。
他已经在景唯一的身上破例的太多次,这是一个很不好的现象,他好像……
已经……
慢慢的,开始在意景唯一的生活。
已经……
慢慢的,习惯了生活中有个景唯一。
他有些不知道怎么想象,他以后若是跟景唯一终止了合同,他的生活还会不会变得这么有滋有味。
……
景唯一的身体柔弱无骨的盘上来,她坐在东篱景逸的身上,缓缓地自己运动着。
大金jin主虽然没把她扔出去,但是看这架势,是摆明了让她过去讨好他,那模样分明是在说:老子很不爽,你快来哄我。
结果她屁颠屁颠过去哄他,他一扭头,傲娇死!
好言好语哄不好大金jin主,只能床上想办法咯。
景唯一声声娇jiao喘chuan,传进东篱景逸的耳中,他红了眼。
立刻翻身经女人压在自己的身下,横冲直撞着。
“嘶——”景唯一疼的倒抽声,心中将东篱景逸的祖宗十八代都恨不得问候一遍,不就是吐了你两次吗,没让你睡个好觉吗?
至于在她身体里这么撞吗?
这一次的痛,是前所未有的,甚至可以和皇冠醒来早上的那一场相媲美。
以至于到做完了很久,景唯一的下身都是麻木的没有知觉。
……
浴缸中。
景唯一与东篱景逸对坐着。景唯一是一脸疲惫,欲死一般的状态。而东篱景逸则是神采奕奕,看起来好得不得了。
两个人都这么瞅着对方,你盯着我我看着你。
一种无言的尴尬气氛,在两个人之间蔓延……
景唯一轻咳了一声,找了一个话题。
“那啥……逸少呐~~~”声音魅惑入骨,直入东篱景逸内心。
“嗯?”吃饱喝足的东篱景逸,显然很好说话。
景唯一爬过去,用湿头发蹭了蹭东篱景逸的胸膛:“上次……我那个房东的事情,这么久,我给忘记了……”
东篱景逸挑眉,就想说:你记性这么好,还有记得着的事儿?
“嗯,怎么?”他继续淡定。
“你能不能帮我找找那个房东……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估计都在他那里。”景唯一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景唯一——”东篱景逸突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景唯一不知所以,抬头看着男人:“嗯?”
“你脑子是不是被猪拱了?你这种智商是怎么打动人事部招聘的?”东篱景逸撒谎绝对不带脸红的,明明景唯一的他鼠标一点,过了的。
“不知道,踩了狗shi运?”景唯一也纳闷,她其实就是抱着试试的想法,根本没期望多大,没想到还就是真选上了。
随后,她又道:“估计是让我通过的那人眼xia吧,要不我怎么会任职?”
东篱景逸终于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景唯一若是知道,那个眼xia的人,就是她这身边的大金jin主,只能送给他一句话:no作nodie!
“身份证已经帮你补办好了,银行卡也是,密码是你生日。”东篱景逸打了一个电话,康仔立马将景唯一丢失的所有东西放在桌子上,退了出去。
准确的应该说是复原了景唯一丢的东西。
东西却是是没了,但是东篱景逸却早就帮她弄好了。目的就是想看看,这个神经大条出门估计都会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的傻妞,什么时候脑子能够转过来弯响起这件事儿!
没想到,这傻妞一句谢谢都不说,竟然还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