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景唯一此时的脑子迷迷糊糊跟装了浆糊似的,一团糟。还能听懂东篱景逸说的是什么,简直不能再理智一点。
“没过过?”东篱景逸诧异。他……也没过过生日。
按他心里想,是一次也没有。但是每年生日的时候,华流年他们都会买个小巧的蛋糕,他们几个切开正好全部吃掉。这一份兄弟情。东篱景逸一直放在心中。但是……
没有人知道,在生日party结束后。
那漫漫长夜,东篱景逸一个人窝在老宅的房间中。内心的感受,那是……
一种久居高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谁懂?
“是啊,没有过过生日咯。”景唯一说的满不在意,原本惺忪没睡醒的眼眸,此时已经是澄明一片。
“为什么?”东篱景逸将景唯一的头埋在自己的怀中。景唯一懒懒的伸出玉璧,坏抱着东篱景逸,感受着东篱景逸怀中的温暖。
“没有为什么,孤儿院长大的孩子。都没有。”景唯一耸耸肩,不再说话。
东篱景逸心中一痛,他看着景唯一说的这么满不在意。她心中也一定是酸涩极了吧。
揉了揉景唯一的脑袋,东篱景逸轻声说道:“我给你过。”
景唯一抬起头,傻傻的点了点头:“好,我要一份大蛋糕和一份大礼物~”
东篱景逸宠溺一笑,眼眸深处却飘过一抹不明思议的光芒。
“好,我答应你。那我先走了。”东篱景逸转身离开。
景唯一摊开手,看着手中空空如也。再抬头,东篱景逸的人影却早就走远。她心中突然出现了一抹慌乱,这份慌乱本来还是小小的。
景唯一就是有些不放心,想要睡一觉醒来就不会有了。没想到,她根本就睡不着,越是睡不着,心中的那一份慌乱就越来越大。
就像是一块小小的石子投在了心海中,本来只不过是小小的涟漪,却没想到到最后却是越来越大的波浪在心中波开。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景唯一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
早上,东篱景逸拿着公文包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便看见张伯拄着拐杖。站在客厅中。
东篱景逸皱了皱眉头,景唯一不过是在这里住了几天而已。张伯每天都会站在这里等着他,有完没完?
张伯清了清嗓子。
等到东篱景逸路过张伯身边的时候,张伯刚想要出声叫住东篱景逸。东篱景逸却头也不回的离开,等到走到大门的时候。
张伯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少爷,景唯一早晚成为你的软肋!本不该存在!”
东篱景逸听见张伯这么说,眼中闪过了一丝丝的杀意。他缓缓的转身,走到张伯的身前:“张伯,我敬你是长辈,礼让你三分。但是你也给我记清楚了,这个老宅。是不是没了你张伯不行。你年纪打了,是不是应该告老还乡去乡下养老了?”
东篱景逸说的话杀机四现。
“你——”
张伯显然没想到东篱景逸能说出这样的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少爷,你别忘记了,是我把你带大的。”张伯用拐杖敲了敲地板。
东篱景逸嘴角冷冷的勾起,他怎么会不记得呢?
“张伯还记得么,我小时候养了一条藏獒,跟了我整整十二年呢。但是,你忘记它的下场是什么了吗?”东篱景逸说完,冷冷的转身,看也不看呆愣在原地的张伯,转身离开。
“少爷……你可真是长大了,威胁这种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了……”张伯叹了一口气。
走在门口处的东篱景逸停下脚步,嘴角勾起。
人呢……总是贪得无厌。张伯年纪都这么大了,你说……为什么非要触碰他的底线呢?
景唯一没有家世的同时,她也不需要将家族的利益背负在身上。看来,老爷子那边又加强一下监视了。
张伯,若是你敢通风报信一声,就绝对不会和那条藏獒有着一样的下场。你会——
更惨。
景唯一,除了他东篱景逸,谁也招惹不起。
谁敢招惹景唯一,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死,另一条是亡。东篱景逸的手段永远都为这些人使用。
“不是威胁,张伯可以觉得这是一个忠告,景唯一你们招惹不起,就不要去招惹,否则。下场我就不用说了。”东篱景逸扬长而去。
张伯苍老的眼中一片狠毒。
景唯一在楼上,不管怎么样都睡不着。
东篱景逸和张伯的谈话,她悄悄打开了一点点门缝。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东篱景逸的处处维护,让景唯一心中暖意暴增;张伯的撕咬不放势必要置她于死地,让景唯一心中杀意四起。
这个老东西没完没了了,一开始让她乖乖离开。昨天第二次跟东篱景逸谈话,让东篱景逸离开她。现在……
这是第三次,就想要杀人了吗?
老东西,你以为姐是软柿子专门让你捏啊?就是死,拉着你一老东西,用手也能掐死你。
……
景唯一打开门,往楼下走去。
张伯看了一眼景唯一,眼中带着狠毒,还有不屑。嘴角的嘲讽让景唯一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十分碍眼。一个东篱景逸好心留下的老管家,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
景唯一这么一想,脑子飞快的转动着。
或许,张伯这老东西,是受了什么人的吩咐呢?
景唯一越往深处想,越觉得心惊胆战。她前不久刚刚听华流年几个人说话不小心说漏了嘴,才知道当初她失踪的那一天。东篱景逸用了全程封锁的手段。甚至地毯式的搜索,最后用定位仪器才找到所在的方向。
东篱景逸的手段这么高,但是华流年这些人还要一边封锁消息……
这个封锁消息,是为了……?
不让老爷子知道吧,这个老爷子肯定就是东篱景逸的父亲。
东篱景逸这么厉害,他的父亲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大概都是凉薄寡情之人吧。
东篱景逸若是知道景唯一在心中说他和他爹都是凉薄寡情之人,定然会发怒,而且还是暴怒,然后就抓着景唯一的手臂问景唯一,老子哪里对你不够深情不够关心?
然后,惩罚的手段,咳咳,肯定是床上咯。
景唯一这女人,什么方法都不管用。就是床上的体力差了一点,她平时可是一大桶水都抗的动,怎么在床上的体力就这么差?
……
“景小姐,少爷说了,让你收拾收拾东西。赶紧离开东篱老宅。”张伯淡淡的说道。
景唯一心中灵机一动,装作震惊的说道:“东篱怎么说的?”
“少爷懒得对你多说什么,只是让你赶紧离开。”张伯那模样极其傲然。
景唯一心中撇了撇嘴,有什么好得瑟的。况且,景唯一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张伯眼中的那一丝杀意。
景唯一心中冷笑,这是想让她出了这东篱老宅的门,然后找人就先下手为强了?仗着东篱景逸对他礼让三分,难道就真的确定东篱景逸不会杀了他?
怎么这么天真呢老头?这么天真可不好啊!
“好,那我现在就离开。”
景唯一回屋换了一件衣服,给东篱景逸发了一条消息:既然你让我走,那我离开就是了。我没有东西带,不见。
发完之后,景唯一得意的勾了勾唇,老东西,跟我斗吗?
看看东篱景逸到底是怎么选择的呢?
她拿起自己的包包,换了一身保暖的衣服。脚蹬一双小皮靴。
“再见张伯。”景唯一站在大门甜甜的笑着。
张伯嘴角一抽,不屑的冷笑着:“还是不见了吧景小姐,你不配住在东篱老宅,不要痴心妄想了,人呢,还是要现实一点。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你也是想多了……”
看着张伯那恶心的嘴脸,景唯一在心中暗暗道了一声蠢货。
随后,张伯嘭的一声将大门紧闭,将景唯一关在了门外。
景唯一嘴角冷笑,走就走咯。
她可以保证,东篱景逸不超过20分钟,一定会出现在马路上。
……
景唯一猜的果然没错,张伯果然吩咐了人过来要景唯一的命。
四个人围着景唯一,阻挡了景唯一离去的路。景唯一嘴角勾起恰好的弧度,她指了指这几个人:“张伯派来的吧,真是不要命了。”
“少废话,杀了她。”
那个人说完,并没有人动手,反而有些怯意的看着景唯一,然后又瞅瞅说话的那个人。颤颤道:“大哥,她是少主的女人。张伯这么做是违背了少主的命令,我们不应该听他的。若是被少主知道了,受死的不一定是张伯,但一定是我们啊。”
几个人有些动摇,景唯一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既然敢来,肯定是收了张伯什么东西,不是钱就是别的。
放想要杀了自己的人回去,景唯一承认自己还没有那么好心。
景唯一还是那么纯洁的笑着,她淡淡的瞥了一眼周围的四个人:“不管你们收了张伯的什么东西,只要是不想要命了的,麻溜的开枪,反正你们的能力都是经过考核的。但是我很纳闷,东篱怎么这么没用,竟然会让你们这种能够被钱之类买通的人留在老宅。真是丢了东篱的面子。”
几个人面面相觑,景唯一说错了。他们不是东篱景逸手下直接管辖的人,而是老爷子那边留在老宅的眼线。
少主本来就知道他们这几个人的存在,只不过觉得可有可无根本无伤大雅。所以才会留着他们在老宅,但是少爷那个手段他们都是知道的,若是这次景唯一真的死在了他们的手上。
少主直接一刀一刀的把他们火剐了都有可能。
还没等这几个人说完,东篱景逸的车子就直接开到了景唯一的面前。
“景唯一,你怎么样?”东篱景逸打开车门,景唯一只感觉东篱景逸人刚刚还车门那个地方,等她一眨眼再睁开的时候。她就已经再东篱景逸的怀里了——好快的速度!景唯一在心中暗想。
“我很好啊,没怎么样。什么也没带咯,被你赶出来了。”景唯一无所谓的抬头看着东篱景逸。
东篱景逸被景唯一脸上那一丝落寞弄得心中骤然一紧。
身后面跟着的三辆车全部都是东篱景逸的贴身保镖,一个个的将那四个奉了张伯命令的人抓了起来。
东篱景逸阴冷的声音响起:“关起来。”
康仔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这个张伯,真是不省心的老东西。老爷子都下台这么多年了,他竟然还没有看清楚局势,还想着乐呵呵的跟着老爷子做事。也不看看现在盛世集团到底是谁的手下,龙虎堂的人到底现在是谁管着。
虽然说龙虎堂大部分的权力都还在老爷子手中,但是众人心中都明白的很。龙虎堂的新人全部都听从东篱景逸的指挥,至于那些老爷子手下权力的人,只不过是一些龙虎堂的老顽固罢了。
东篱景逸能够在位这么多年屹立不倒,不仅仅是他继承了老爷子骨子里的冷血。而是他自己独具一帜的狠戾,与老爷子的暴戾截然不同。
他能够让所有人心悦诚服,但是老爷子靠的却是蛮力。
几个人迅速的被压下去,东篱景逸冰冷的眼神在景唯一的身上扫来扫去。
景唯一被东篱景逸的眼神盯得心里有些发毛,她不知道东篱景逸怎么一直用这个眼神看着她。难不成东篱景逸发现了她是装的?故意离开的!?
但是,不应该啊,景唯一在心中跟自己说别怕别怕。
东篱景逸盯着景唯一看了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