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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应该啊,景唯一在心中跟自己说别怕别怕。
东篱景逸盯着景唯一看了老半天,确定景唯一身上一点事都没有,才安心的点了点头:“不错,没有伤到。一点也没变。”
景唯一佯装好怕怕的样子:“切,他们都带着枪的,真枪实弹的。吓得我这心脏都扑通扑通的乱跳啊。这个可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你摸摸看咯。”
景唯一抓起东篱景逸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
然后……
令景唯一觉得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她恨不得剁了自己的爪子,咬断自己的舌头,她怎么说的净是一些没用的呢?
怎么就自找死路的跟东篱景逸说摸摸这俩字呢?东篱景逸什么样的人她难道心里不清楚吗?!
尼玛,怒摔!!怎么自己就是不长脑子呢!!
东篱景逸很是受用景唯一自己送上门来。他的大手,在景唯一的左边,很有规律的动起来。
嗯,手感不错,感觉比第一次抓的时候更有感觉了呢,东篱景逸心中评价。
所有人都当做没有看见这一幕,默默的转过身去,上车。离开,少主根本不需要他们咯,站在这里一个个的全是电灯泡。
东篱景逸还是抓着景唯一左边的柔软,然后将景唯一抱进车里。
看着景唯一脸上不一样的红色,东篱景逸轻笑一声,结果引来了景唯一不满的怒瞪。
“笑什么笑,色痞子!”景唯一刚说完,便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嗯……”左边的柔软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异常敏感,东篱景逸只是再平常不过的轻轻捏一下,景唯一就觉得自己受不了。
东篱景逸坏笑一声,“你这不是也挺享受么……是你自己让我摸摸你的胸口,怎么能怪我色痞子?你想多了吧景唯一,口是心非的女人。看,身体这么诚实。”
景唯一脸红的像是能够滴出血来。
“你滚开滚开,我不想跟你说……啊!”景唯一话还没说完,就尖叫一声。
康仔早就在一开始将车上的挡板弄下来,他真的好怕自己听到了一点点的声音,然后少爷就要弄死他啊。
……
“啊什么?”东篱景逸手上的力量轻一下重一下。
让景唯一连连叫声不止。等到到了老宅的门口,东篱景逸才停下‘摸摸景唯一心脏的位置’这个动作。
嗯,当然,这是对东篱景逸来说的动作。
对于景唯一来说,这完全是她自己花样作死。说什么不好,说摸?她自己花样作死,谁都救不了她了。
……
东篱景逸将景唯一抱进客厅,张伯看着景唯一就这么回来了。心中惊骇,是什么人通知了少爷?
难不成就是景唯一,但是不可能啊,他早就在一开始断了整个老宅的信号通讯。景唯一根本打不出去电话也发不出去短信,少爷是怎么知道的,还能够将景唯一接回来?
张伯得不到答案,却也只能就这么作罢了。
他死死的盯着景唯一,景唯一也有恃无恐的回瞪回去。
“少爷。”张伯还是有点眼准的,活了这么久,伺候了东篱家三代人,若是没有眼准还真是白活了这么久了。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东篱家的人是什么人?就像景唯一说的一样,薄情之人,又怎么会三番五次容忍一个管家……嗯,一个下人。
“张伯,你真是年级大了啊,连东篱家是什么人都忘记了。”东篱景逸嘴角边的笑意极其残忍,带着嗜血的光芒投向张伯。
张伯已经太久没有看见东篱景逸露出这种眼神了,心中咯噔一声,难不成他今天这条老命就得交代在这儿?!
一张苍老无比的脸笑了笑,景唯一一看,他妈的,跟一朵菊花似的,脸上全是褶子。
果然,讨厌一个人了,这个人就全是都妥妥的是缺点。
之前张伯没赶他走的时候,景唯一还觉得张伯笑起来很是慈祥呢,现在……啧啧,那朵菊花,简直不忍直视。
景唯一索性不看,就听见张伯那声音响起:“少爷,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但是少爷可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我当然记得,是张伯嘛,老护着我。我都记在心里清清楚楚着呢。”东篱景逸勾唇,然后径直的走向楼梯口。
张伯看着东篱景逸远去的身影有些急了,他不知道东篱景逸现在心中在想什么,到底是还让他在这里当个管家,还是直接送回乡下让他安心养老……呵,养老,变相的软禁在乡下。
张伯还没来的及说出口,东篱景逸就淡淡道:“等我下来,我再跟张伯好好聊聊。”
说完,东篱景逸便将景唯一送回了房间,直接走进了浴室。
“好好洗个澡,外面天寒,你发烧都还没好。怎么就这么傻听他说话就跑出去?”东篱景逸将水放的偏热,将景唯一扔进去,一边说道。
“我哪有想那么多咯,我以为你说的,就走了。”景唯一低下头,一副知道错了的小女人模样。
东篱景逸笑了笑。随后,将浴室的门关上。
下楼去了。
“少爷,景小姐真的不能留。”张伯巴望着东篱景逸出来的身影。
在东篱景逸还没下来客厅就说道。
“张伯,你跟着我在老宅多少年了?”东篱景逸撇开这些都不说,问道这么一个问题。贞圣名扛。
张伯一愣,心中算了算,然后慢慢道:“如果说算上老爷那边的话,应该是28年了吧。”
“张伯看着我长大的对吧?”
张伯点了点头:“是啊,从你那么小的孩子,还吃奶我就在。”
“老爷子去了小岛之后,留着你在我这里。不是让你辅佐我吧,不过就是想让你在这里监视我罢了,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所以,张伯,我的决定是……你回小岛去吧。”东篱景逸沉思的一会儿,才缓缓地说出他这个决定。
张伯心中松了一口气,看着东篱景逸眼中丝毫不带感情。老脸一张,有些沧桑:“怎么,少爷啊,你就因为一个女人,要把张伯送到老爷那里去?”
东篱景逸打开烟盒,抽了一只烟点上。他缓缓道:“不。不止因为唯一这么一个女人,而是因为……张伯,你对我没有衷心。”
“你的衷心,都给了老爷子。这么多年我能够让你在老宅留着,不是因为感情有多深,而是因为我懒得出手把你送回去。既然你现在触碰了我的底下,企图扼杀我的女人,那么,罪不可赦。”东篱景逸将吸了一口的香烟,直接扔在了地毯上,轻轻一踩,火灭了。
“看见了吗张伯,没有燃尽的烟我轻轻一踩——灭!”东篱景逸用着最平稳的预期,说出最残忍的话。
张伯眼中划过晦暗的光芒:“少爷好本事。”
“的确。张伯倒也不赖。”东篱景逸皱了皱眉头,显然不想再继续谈下去了。
站起身,弹了弹身上根本没有存在的尘土。转身离开,直接上楼了。
康仔在一边,挥了挥手,两个男人变出现在张伯的面前。
“走吧,张伯,我送你去机场。”康仔痞里痞气的说道。
张伯突然死死的盯着康仔,眼中是怨毒:“康仔,你别忘记。当初是老爷让你来到少爷身边的,你真正应该听命的人不是少爷,是小岛上的老爷。”
“我还是乐意跟着和我一起长大的少爷在一起呢。张伯,你真是没有眼力劲了,老爷子再牛还能活多少年?他现在年近70了,你难不成还指望他再活70年?有可能么,就是有这个可能,你还有70年去侍奉他么?”康仔挥了挥手,一个黑衣男人便去整理了张伯房间里面的衣服。
“你真是好样的,竟然背叛老爷。”张伯想要扬起手甩康仔一耳光,被康仔直接抓住了那只如枯树枝一样苍老的手。
没有了刚刚痞里痞气的样子,反而是冷着脸说话:“张伯,少做梦了。现在的你,少爷动动手指就能够碾死你,但是他选择把你送回老爷子那里,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别蹬鼻子上脸。”康仔甩开张伯的手。
张伯震惊的看着康仔,可能张伯也想不到,康仔竟然变化成了这个样子。
“走吧。”康仔在前面走着,张伯被两个人在后面搀扶着进了车子。直接奔往机场,私人飞机前,张伯已经进去,康仔在机舱外面对着护送的十几个人道:“将老头子送去之后,立刻返回。一分钟也不要多呆。”
“是!康先生。”几个人回答道。
……
景唯一在浴室中洗澡,月洗越觉得身体里面像是有什么要苏醒。从内心深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嘶吼,景唯一摇了摇头。觉得应该是自己在浴缸里面泡久了的愿意。所以才会这么感觉。
她擦了擦身上的水珠,然后随便找了一条浴巾围上,便除了浴室。
结果……
景唯一刚打开浴室的门,就被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什么时候,东篱景逸就站在门前啊!!
景唯一被吓得往后撤退了一步,就是这么一步,不小心踩在了光滑的板砖上:“啊!”
一声尖叫,景唯一就这么直直的往后倒。
东篱景逸无语的看了一眼景唯一,然后才伸出手臂,捞住景唯一的腰,将景唯一拉了上来。
“怎么样?吓着没?”东篱景逸将女人抱在怀中。
往后撤退了几步,然后将景唯一扔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景唯一那笑嘻嘻的模样,东篱景逸就知道什么事情也没有。
“头好晕,想睡觉。”景唯一撤掉了脸上的笑脸换上了可怜兮兮的表情。
东篱景逸也爬上床,将景唯一一下捞在自己的怀中。若有所思的说道:“嗯,好。睡觉就睡觉。”
随即,东篱景逸扯掉了景唯一身上的浴巾。景唯一里面什么也没穿,小内内和上面那件都没穿。
东篱景逸见了,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他问道:“怎么,穿成这样。里面什么也没有,是为了方便我和你睡觉么?”
景唯一百口莫辩,简直是欲哭无泪。东篱景逸的脑洞未免开的也忒大了一点儿吧!
她不就是没穿里面的衣服?!用的着这么说嘛。
“刚刚在浴室感觉身体不太舒服,有些晕。就围了浴巾出来咯。”景唯一搂住东篱景逸的脖子。
东篱景逸近在咫尺,让景唯一心中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以及幸福感。
“原来这样啊……”东篱景逸拉着长音,略有深意的眼神从景唯一曼妙的身姿上扫过。
不管景唯一和东篱景逸在一起多久了,那什么做了多少次。每次东篱景逸用这种带着侵略性的目光扫视着景唯一的时候,景唯一都觉得是一种煎熬啊。看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就是这样啊~”景唯一强装镇定。
东篱景逸停下动作,像是在思考。
三十秒钟过去,东篱景逸思考完了,淡淡道:“你这是病,得治。得出汗,不如我们来聊聊人生。”
景唯一闭上眼睛,不想听东篱景逸瞎扯:“我好累,今天不做行不行?”
东篱景逸坏笑:“不行,你这是病,必须治。治好了才能够活蹦乱跳不胡思乱想。”
景唯一抓狂:“累啊。”
东篱景逸偏偏答非所问:“我不累。不要紧,你别担心。”
景唯一捶了一下东篱景逸的胸膛:“我说我累!”
☆、第69章 我很期待见到你
一头被唤醒的狼怎么可能因为小白兔的一句我累,便轻而易举的放弃进攻?未免太好笑了……
所以咯,景唯一第二天醒过来。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