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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一看那枚耳钉,我总觉得有深层的意义,也许是那女人送给他的?
他还是戴着那张冰冷的面具,让人生寒,却又邪魅得让人心悸。
这一刻,我很想摘下他的面具……
真的很想……
不知道面具底下是怎样一张脸?搭配这华丽的耳钉,一定相当迷人吧?
我想,应该是一张桀骜不羁的脸?
侍者为satan拉开了椅子,恭谨地问候。然后,侍者再为他打开摆在他前面的餐盖,然后退开。
我不知道satan将如何考我,只能静观其变,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satan有举动了,他先动作优雅拿起桌面上洁白的巾纸垫在襟口,然后,右手拿刀,左手拿叉,吃起看去六分熟的牛排。
细嚼慢咽的模样,难掩绅士高贵的气质。
我在想,难道是先吃完后再进行考验吗?
出神之际,那位侍者又过来为我打开餐盖。
顿时,在我前面呈现了三道食物,先是三分熟的牛排,一看那带血的牛排,我突然想作呕,但我只能忍住,迅速移开视线。
再过来是沙拉,看去很美味。
最后,是全熟色香味俱全的龙蝦,我大松一口气,心里暗叹:总算是有一盘合自己味口的食物了。
“吃吧!”satan由始至终根本没有看我一眼,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微愣了一下,然后敛下神,学着satan先用巾纸垫在自己的襟口上,然后也拿起刀叉。
“喜欢吃什么不必拘谨!”satan突然抬起来看我,低沉噪口异常动听。
一听这话,我更是迷惑了,他不应该这么温柔的。
也许,他只是单纯的请我吃一顿而已?
我扔下刀,用叉子向那盘龙蝦叉去,却不知中了他的奸计。
就在这个时候,maple突然清咳两句,眼睛像是进了沙子。
我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satan的声音骤然冷却,他不悦道:“青夏最讨厌吃龙蝦,最喜欢吃三分熟牛排……”
“什么?”一听,我想晕过去,原来他刚在考我,而庄青夏的胃口恰恰与我相反。视线恐慌地看向那血色仍旧鲜艳的牛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怯怯说:“我吃不下那么生的东西。”
satan却狠心说道:“吃不下也要吃!青夏每次张口就点这三分熟牛排及沙拉,龙蝦她是绝对不会去碰的,甚至连瞧一眼都觉得厌恶。”
转头,他朝maple斥责:“maple,这就是你给的成绩?”
这才是真的他,简直是个魔鬼,刚才绅士的模样都是假象。
maple一听,脸色一白,急忙道歉:“抱歉,我把最重要的遗漏了,我会在最短时间内让冷萱改变饮食的。”
satan刀叉一扔,瞪着我,冷声道:“现在就吃给我看!”
仅存的一点希望被satan无情毁灭,我心有不甘回瞪着他。
可我又怎敌得过他那犀利的视线?最后,如泄了气的气球,不情不愿重新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牛排,我把他当成了牛排,泄恨地切,狠狠地切……
“我吃!”切时我嘴里还低咕着,反正吃了也不会死人,吃就吃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satan见我的举动,抱胸看好戏,冰冷的眸渐渐有了笑意。
一块小牛排终是很不听话地,分了开来,satan眼中的笑意更深。
在maple的眼神示意下,我不得不将牛排送入喉。
腥味骤然袭鼻而来,我还没有嚼食,一阵胃酸,我“哇”的一声,很夸张地奔离桌宴蹲下身子大吐了起来。
然而,在场的人都冷眼旁观。
为了逃脱这恐怖的考验,我假装眼前一黑,接着华丽丽晕了过去……
假装昏迷容易,不被识破却没那么简单。
我以为自己装得无懈可击,但我好像忘记了自己面对的是怎样一个男人?
就在我假装晕倒那一刻,maple第一时间奔了过来。她将我上身抱起,手指探向我的鼻息,确定我呼吸均匀,她不慌不忙说道:“冷萱大概这两夜喝酒加训练身子无法消受,暂时晕了过去。”
总算,maple也知道我的身子忍受不了?
satan闷应一声。接着,是他移动的脚步声。
他在朝我方向走来,一步……二步……三步……
他每走一步,就像踩在我的心口上。
我的胸口急促跳动,伴随着他的脚步变得越来越没规律。我不禁紧紧地闭着眼屏息静气,十指也不知不觉紧了紧,在心底暗暗乞求着他饶我一命。
要知道,那三分熟牛排真不是人吃的。
我打定了主意,即使不睁眼都能感觉satan审视的眸光,我依然无动于衷,继续装死。
他在看些什么?真奇怪!
satan走到旁边停了下来,先是沉默几秒,之后才无比平静没有一点感情说“通知陈医生过来为她检查。”
“ok!”maple应了一声,之后怪异又叫了一声:“satan……”
我一阵迷惑,适时,我感觉到satan弯下身来,带有点烟草味又混杂古龙水味的身子骤然逼近……
他要做什么?脑子“嘣”地闪过一个疑问。我全身的神经不由得紧张起来。
惊慌之时,忽觉自己身子一阵虚浮,我如溺水的人险些“啊”的一声大叫出来。
庆幸地,还好我最后没喊出声。
我发现自己相当安全,像被satan抱在怀里?
心口咯噔一跳,我眼睛眯成一条缝偷眼瞧去。
乖乖,我所想的是真的。
satan居然抱起了我,眼神专注,脚步往别墅走去。
他真的没有发现我装晕?太好了!一举三得,即可以不用再吃那恶心食物,我又可以躲过考验,最让我兴奋的,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
我心底打的如意算盘简直太好了!
我被他放到了柔软的大床,然后他退到床边。我无暇理会这时站在床边的人在想些什么,我只知道自己的感觉很舒服。
房间里喷了一种好闻的香水,不仅不刺鼻,相反,让人闻了之后还会淘醉其中,顿觉舒服。一躺下,我就想睡,根本不去追究这张床喷了香水有什么怪异之处,更不去想这张床是属于谁的。
“陈医生来了。”当maple声音传来之时,我闪了一个激灵,全身的细胞都跟着戒备起来。
“satan先生。”伴随声音的响起,一人靠近,然后两只手指分开我的眼皮,强迫我张开一只眼。
借着这个空档,我看见眼前的男人一身白衣,的确是名医生,四十上下的年纪。
我想看看satan这时是什么表情,适时,satan冷冷的声音响起:“她什么时候醒?”
医生其先没有回答satan的问题,而是对我做一系列的检查。
他放开我的眼睛,转用听诊器放至我的胸口处,仔细听着一会。他转身平静说:“冷小姐大概疲劳过度,体虚才导致一时昏厥的,只要让她好好休息一晚,大概明天早上可康复!”
这时,我顿觉医生的声音就如天籁之音,特别动听。
satan听了医生说的话后,突然吩咐下去:“都出去吧,maple你也下去。”
众人听了“圣旨”,纷纷出去了。
然后,听见了关门声。
都走了……
我暗自窃喜缓缓的睁开眼,却看到了satan关好门转身的背影。
他怎么还在这啊!
莫非?一想到这么严重的问题,我又连忙闭上眼睛,一颗心像要跳胸而出。
糟糕,他怎么不走?甚至一步步走近?
我被他靠近的脚步吓得想诈尸跳起来,但我强迫自己冷静。
然而,我还是忘记了他是厉害的角色。
他走近床头,居然懒懒地命令:“我知道你没晕,不必装死了!”
天,他怎么猜到的?我回忆着之前所有的情节寻找漏洞,自己演得那么好,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难道是试探?不行!我不能怕,就不信不醒来他会拿冷水泼我不成?
见我没有反应,他居然在笑:“你以为装晕,就可以逃避考核了?”
“嗯!”我心底不假索的同意。随即在心中问,他是怎么看穿我的心思的?难道是我演技不好?可是把maple都骗到了啊。
satan突然坐到了我床边,翻开我的被子。
我全身一紧,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真的打算跟我玩装死游戏?”他问,即像自言自语,又像警告:“不否认,这一点,你与青夏倒是很相似了,她也很喜欢装晕……不过呢?”突然他一顿,欲言又止。
我一双耳朵竖起,等待他说下去。
不过什么?
“不过呢!我会和她玩托衣游戏,通常不到五秒钟,她会投降……”他邪恶的笑,又问:“知道托衣游戏是什么?”
他不指望我会回答,又自问自答:“托衣游戏就是你继续装死,我则一件一件地把你衣服脱个干净,再然后……”
然后?然后什么?
“然后呢,再恩爱一夜?”他一点不是在恐吓我,说话间,一只毛手已伸到我的小腿,撩起裙子。
我全身一紧,恨不能想敲死自己。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有够愚蠢的,甚至是自以为是。
我自以为只要装晕,他便不会发现,不会发现便不会浪费他的宝贵时间,他的一分一秒都是花花绿绿的钞票,横算竖算也不值得和我耗下去。
我的算盘打得太好,才会遗漏了一个死了的女人。
我恨自己的时候,也咒庄青夏。
为什么她没事常装死?害我第一次装晕也以失败告终?
当satan的手撩起裙子到我大腿处,我浑身如电流击过,莫名的酥麻,让我大脑响起了警钟。
我告诉自己,不能玩了,再玩就玩出火了。
我与satan仅有过一夜情,如果将来不是逼不得已,不管什么我都会能逃则逃,这刻又怎会笨得送羊入虎口?
为了不至于醒来太过突然,我故意转一下身,佯装被他抚摸很不舒适,被吵醒,缓缓地睁眼。
然后,我故意一个惊跳坐起,恐慌地瞪着他。“satan!”
他的眼眸没有一丝笑意,只是紧紧地盯着我的脸孔。
我被他看得浑身毛骨悚然,却仍要茫然地打量四周,问他道:“我在哪里?这是哪里?”
“我的房间。”他一字一句地说,放开我,缓慢站起。
他的房间?难怪这么香,这么舒服……
哦,不对!如果庄青夏曾经睡过这张床,我岂不是睡死人睡过的床?
一思起庄青夏睡过,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急忙跳下地去,甚至跳离两步。
这时,旁边一直没开口的satan冷冷插了一句进来。
“装晕很有趣?”
“嗯!”我满脑子都在想床的事,所以无意识的回了一句。
然而,下一秒,我回头,satan正睥睨的看着我。
“啊……不是……我是想说床很香……”我后知后觉的发现satan的话有问题,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流“房间也好漂亮哦……”
说话时,我同时打量房间,却看见很男性化的装饰,灰白色相搭配,根本与“漂亮”二字搭不上边。
“很漂亮?”他眼眸微眯,口气不善:“既然你这么喜欢,就让你在这睡一晚?嗯?”
我吞了吞口水:“不……不必,实际上我还不困……”
睡一晚?才不要!谁知道那个女人会不会冤魂不散?突然跑出来吓人?我僵笑:“你不是还没有验收结果吗?我可不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
satan微怔,之后冷哼一声“真的不困?那好,那就别浪费我的时间!”
转身,率先走出房去。
我嘴角抽搐,亦步亦趋地跟上他。
satan又走出别墅,我习惯性往桌面看看。
刚刚吃过的牛排已经辙换掉,已换上各式各样的名酒,估且看来?我还是躲过恶心的一劫?
satan坐了下来,别墅绛红色屋顶上的照明彩灯落在他的身上,使得他别有一种上位者的严峻,我不由自主的被震慑住。
satan忽然抬起头来,见我傻呆呆地看着他,他微怔一下,之后抬抬下巴,示意说“站在那做什么,坐啊。”
“哦。”我被惊醒,发现刚刚自己竟然被satan的浑然天成的美色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