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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初时我一点证据也搜集不到,总之上完一节体育课,死对头的手机就莫名进入我的书包。而且,所有人都没有不在场的证据,包括死对头。
那半个月时,我被搞得接近人神分裂,复习课都是晚上临时让晓晴给我复习补课。
一次的意外,让我灵光一闪,猛然想起,学校里的宿舍与转角处还有楼梯间都安装的监视器,只要知道死对头在体育课上偷溜上课室,就会留下证据。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找到证明自己清白的铁证,在班会上,“砰”一声,我把拷贝下来的摄影u盘,扔到了班主任桌面上。
“班主任!你居然不信我,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偷李娜手机的小偷是谁!”
那一次,我含冤得雪,而这一次,又是谁想害我?
凌薇?张倩?或是在食堂里被我羞辱过的两个女人?再或是其他暗中妒忌的人物?
总之,要查这件事,并不难。
坐在自己专属办公室,看着桌面上的照片,我一张一张地气愤得撕个粉碎。
但撕到最后一张,我很快注意到,浴室的装饰,这是别墅的背景。
一想起被人跟踪,我更加恼怒,即刻拔通了maple的电话。
电话刚接通,没等maple说话,我就直切主题。
“maple,回别墅,浴室被人安装了摄影机。”
“什么?”maple也惊骇,沉默三秒,她说:“我会调二名保镖过去,那不知死活偷拍你的人也会在一天之内给你一个交待。”
“好!拜!”
maple永远这么聪明,我只提了一下浴室,她就能联想到一切,甚至能在三秒钟内想到对策。
挂了电话,我把最后一张照片撕了。
卷三:冷萱篇 第010章:又被人卖了
撕完照片,手机铃突地响起。
我迷惑地看一眼来电显示,才记起晓晴被我遗忘了,长长地叹一口气,然后接起。
“喂,晓晴。”
揉了一揉脑心,使自己冷静下来。
“萱萱,你还好吗?”晓晴明显很担忧。
“我没事。”
我答得干脆,实质心里正十分难受。
遇到这种事,不管是谁,都不会无动于衷。如能对自己裸照一事还能面不改色的话,那么,这人不是人,是神,再不就是专拍a/v的裸/女。
若不是我曾经“光荣”上过一次拍卖场,大概这时,我会被气疯。然后像是疯子对那些围观的公司员工大吼大叫,风中凌乱。很庆幸,我没有表现得太丢脸。
“萱萱,要不,你请假回家休息?”晓晴仍不放心,善意地建议。
“不必,我若请假岂不恰巧给人理由炒我鱿鱼?再说我并不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我否定了她的建议。
一则,秘书室决不能没有人在的。二则,我非自由的,为了自由我有义务完成satan交给的任务。三则,我决不能中了幕后指使人的阴谋。
想起那个幕后指使人,我沉下脸色,拳头也攥紧。不难知道,这人的目的就是逼我出公司。想来想去,这个幕后指使者肯定是前天在高尔夫被maple羞辱一顿的女人——张倩。
如果我没有猜错,她一定请了私家侦探?要潜入别墅区还不容易?
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知道这个幕后指使者,就是直接去保安室查看摄影记录。但maple已经保证一天内给我消息,我就应该相信她办得到。
“晓晴!你忙你的吧,不必担忧我的,拜!”我没等晓晴说话,已经挂了电话。因为这时,我听到总裁专属电梯门响了。
凌天来上班了。
不知为何,得知他来上班,我会如此匆忙地冲出去。
当四目相对,我才意识自己的举动多不妥当。
“凌总……早……”我尴尬地伫立,实在不明白自己冲出办公室是为了什么。
“早!”他看着我,点下头。
两天没见凌天,意外发现他憔悴了许多,似乎没有睡好?不过,这似乎不在我关心的范围?
“凌总需要泡杯咖啡吗?”我灵光一闪,化解自己的尴尬。
他一怔,一直盯着我的脸孔,张了下嘴又没说话。
“我脸上有东西?”我一阵迷惑,伸手摸脸。
他犹豫了一会,才开口说:“我刚进公司保安人员就跟我说了你的……事……你还好吗?”
我强装洒脱一笑,道:“很好啊!”
“我会让人查清这件事,如果是凌薇,我会让她下跪当面向你道歉。”凌天并不认为我很好,而且看来他以为是凌薇做的好事?
难得他如此关心员工,一阵暖流袭上心头,我即不拒绝也不置可否,转开话题道:“凌总,我先去给你泡杯咖啡,然后向你报告你这一周的行程安排。”
说完,未等他回话,转身,向茶水间走去。
工作一上午,我忙得焦头烂额,也就渐渐忘记了果照一事。直到接到一个骚扰电话,我才停下手上的工作。
“冷萱,能到天台来吗?我在天台等你,不见不散!”司徒烨磊道明自己名字后,就直截了当的要求,然后咔嚓一声挂掉电话。
“噗……”我还未吞入口中的茉莉花茶很夸张地喷了出来。
“喂!喂……司徒烨磊!”我慢了半拍喊一句,电话那边却是忙音。
呆望着话筒,我一片茫然。
抬首看一眼时钟,10:38分,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这时我绝不能离开岗位的,毕竟要接的电话多得不愿去数,我决不能在这个时候失职给凌天留下不好的印象。
再者,司徒烨磊找我还能有什么事?我实在想不明却也知道个大概。
如果不出乎意料,还是裸/照一事,他在怀疑他妈?
不管他怀疑他妈还是他的谁,总之聊下去也没有意义。
如果他是要请求我不要把事闹大,那么抱歉,我决不会因为他的关系而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我的人。恕我不愿见他。
一手放下话筒,另一手也放下杯子,我的双手又放回键盘上不停的敲打,调出以前miss杨制定的合约然后修改一遍。
今天晚上,凌天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合约要签,据他说如果合约签约成功,一旦动土建筑,那将净赚三亿,利润率是凌氏往日的业绩上不曾有过的。对这份合签,凌天相当紧张,也相当注重。
不过,他所要接见的这个客户相当挑剔也难对付,他是j国的田魁先生,占地千亩。
说到地,应该就明白了。没错,凌天要向j国人田魁买那块地皮。但是并不止凌天一人在竞争,所以这位j国人相当挑剔。
这j国人还未来之前,就与凌天电话言明,他更有意与最近地产界这两年新出的一匹黑马天涯集团的幕后总裁名叫段焰的男人签约。那名叫段焰的男人不知用什么手段,竟能说服事先与凌天说好一切的田魁毁约,从中插了一脚参与这个竞争。还听说,这名叫段焰的男人根本未曾现过身,只是弄到田魁的电话谈了几句,之后再让公司的执行代理总裁当面对田魁重复一次他有意合作的诚意。
足此可见,这名叫段焰的男人有怎样的魄力,一个电话就轻而易举将凌天洽谈半年的生意从中出了变故。
凌天当然不甘心生意就这么被人抢了,狠下心要抢回这笔生意。
他要我下午二点钟时,与他一起去机场亲自接机,然后再接田魁到香格里拉大酒店住下。
高级的总统套房,高档的约会享受,凌天这一次必要大出血一次,可足见凌天抢回这生意的决心。
离接机的时间越来越近,我的任务更加艰巨,更加紧张,更加不能出半点差错。合约要慎之又慎,决不能把合约毁在我的手里。
在我慎重审查合约时,这时,外线电话又响起,直觉,是司徒烨磊的电话。
我并不愿接起,却又怕是客户的电话。
当听到对方的声音时,就万般后悔了。
“冷萱,我在天台等了你二十分钟了,你怎么还不来?”司徒烨磊在另一头抱怨。
“不好意思,我没空。”我平静答道。
“我不会浪费你很多时间,十分钟,十分钟就当是上一次厕所,我就在你的头顶上,你上来也相当容易。”
头顶,意指顶楼,我这一层是大厦的最高一层,上去当然容易,可我不愿见他。
我转而冷声说:“抱歉,我抽不开身,有什么事等下班再说!”
“不,你要不上来,要不我下去!给你十秒钟考虑!”
又是该死的逼迫,我微怒,最后妥协道:“我上去找你,说好十分钟!”
扔下电话,我把档案存好,然后前往顶楼赴约。
“约会”的场景并不美,别把它想像成什么花园式。天台虽然宽阔,但四处可见水管钢筋环绕,很普通不过。
这里,确实是像我与司徒烨磊这样关系的人“约会”的好地方。
司徒烨磊果然在顶楼,此时,他正倚在天台的围栏边,不时看着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
我总觉戴手表的男人很有型,能看见司徒烨磊的另一面,还真有些意外。就是不知道他工作时是什么样子?今天他穿着一套银色西装,里穿黑色衬衫,没系领带,头发有些散乱。
司徒烨磊终于发现我盯着他看,抬起头来,站直身子叫了一声“冷萱!”
我上楼梯时,他居然没有听到声音,在想事情?还是风声的缘故?
我尴尬万分,走向他,然后和他并肩站在围栏边。
这一刻,我无心思去欣赏t市的美,更不敢轻易去臆测他心里所想。
耳边猎风吹刮,嗡嗡作响,有点冷,我不自觉地拉了拉衣服。催促:“找我有什么事?快一点结束,我还有工作……”
“你冷?”
一个小小的动作,竟没有逃过司徒烨磊的眼睛。他竟解开自己的西装外套,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时,已披在我身上。
他眸色迷离,温言说“这样会暖一些。”
“司徒……”我张开嘴又无语,他还是六年前那个样子,总是那么体贴!体贴得让人无法抗拒。
他的气息、他的体温还残留在衣服里。可是衣服即已披在我的身上,我自然不会娇情还给他,只盼他速战速决,快一点说完,然后让我离开,衣服还他。
“果照的事,我听说了。”终于,他开口了,脸色一下冷然,或者有一半是天气寒冷的缘故。
“哦!”现在想起那些照片,我不像开始那么激动,相反很冷静。
“你不生气?”他望着我,有些不可置信。
我凄凉一笑,先发制人:“嘴上不气并不代表心里不气,不管是谁做的,凌总说会把这个人揪出来交给警方处理,届时还我一个说法!”
暂借凌天用一用,我自然不能说找了maple处理这件事,不知她调查得怎样了?
司徒烨磊听我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他一时语塞,答不上话。
之后,二人一阵沉默,只有风声呼呼作响。
静默一分钟之久,我问:“你找我来是为了关心,还是想从我口中套出我的处理决定?”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一抹受伤从他眼中一闪而过,快如闪电。
“那不然,你好像什么也没说,不是有事找我吗?”我洒脱地问。
“我想看你不行吗?”他微怒,回答似真似假。
“真的对我旧情复燃啊?”我眨眨眼嘲笑他,一颗心乱跳。
他一瞪眼,不知是气话还是假话:“出于朋友的关心不行?你不是说我们可以是朋友还是同事吗?即是朋友不应该相互关心问候?”
“是哦!朋友!”我耸耸肩,笑脸有些牵强。
忽而,他想起一事问:“前天在高尔夫,那一男一女到底与你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啊,有什么不对?”我眉心一皱,没想到他想问的是这些。
“哦,不过你的朋友看去不是什么善类……”司徒烨磊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听到我耳里却是讽刺,刺痛我的耳膜。
我怒火直冒“你什么意思?我的朋友不是善类,你妈你的家人就是善类?”
猛地脱下他的西装,往他身上一扔,再穿一会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