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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逃避他的直视,更加逃避了他的追问。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之前你可以装作不认识我,现在你还要装作事情没发生?别说我妈的事情与你无关!”他态度相当过份,自以为是。
我也被惹怒了,我冷声道:“你想说什么?说你妈被警察捉去是我举报的?或是你爸贪污是我从中作梗?司徒烨磊,你未免太看得起我?试问我有这个能力憾动你妈分毫吗?
司徒烨磊肯定的语气说:“你当然没这个能力,是上次在高尔夫的那个女人是吗?裸/照上面所拍的地址就是龙云堡,看来你与那个女人关系不错,穿着也挺讲究了,住着也舒适?”
“司徒烨磊!”我失声吼了一句:“请你不要含血喷人,人家无缘无故为什么要陷害你们司徒家?除非你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天收她!”我抵死不认,要怪就怪他妈不该去惹satan。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当我看到报纸时,我曾想过让satan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现在看来,根本不需要?司徒烨磊也不会领这份情!
照此看来,也没有必要再谈下去,我没好气说:“我还要与凌天去参加聚会,恕不奉陪!”
说完,我越过他,大步向凌天走去。
我与他这段缘,早就应该断了,现在的情况更好,断得一干二净。
——
前往聚会的路上,我一直沉默不语。车外的景致在眼前飞掠,一如我的思绪,飘得远远的。
也许,我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笑容,凌天也感染了气氛,开车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司徒找你说了什么?”
我缓缓转头,看着他探究的脸孔,语气平淡反问:“凌总,你之前并不知那是徐清妍的店吗?”
事实绝不可能这么巧,他一定事先知道司徒会去徐清妍的店里对吧?
“知道!”凌天居然承认,他嘴角微扬问“怎么,生气了?怨我事先没有告诉你,还是怨我在他眼前与你装亲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语调微扬,被人戏弄很不好受。
“为什么这么做?”凌天反问着自己,忽而苍凉一笑道:“我只是让你看清政商联姻是怎么一回事,司徒并不适合你。”微顿,接着说:“其实我早料到他会去找徐清妍,而且要救司徒家,也只有徐清妍一人而已。他们两个拖了几年还未结婚,一直都是司徒无心成家。可如今你们还藕断丝连,不仅帮不了司徒家,反而对三人都是伤害。我与司徒怎么也算是上司下属三年了,当年凌氏面临危机,他没出钱也出了力,现在我又怎能眼看司徒家一夜之间崩塌?我想这时与你装亲密渗合一脚,让他对你死心,那么他就娶了徐清妍这位千金,也救了司徒家,一举两得岂不是最好的办法?”
“凌总你真阴险!利用我来还你的欠司徒家的人情了。”我暗暗心寒,看来我摊上的男人并不如表面那么单纯。我也好像忘记了,他是商人,一个地地道道的商人。
“我现在有种感觉。”凌天莞尔一笑,欲言又止。
“什么感觉?”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凌天嘴角轻扬笑说:“看来我真应该先告诉你。”
“凌总以前经常利用人吗?”皱眉冷哼,嘲讽问。
我现在开始相信satan所说的话,也许凌天不仅抢了庄青夏,以前还做了什么让satan憎恨的事?
凌天眨眨眼:“为什么这么问?”
忽然,我对凌天心生反感,发脾气道:“停车!我要下车!”
凌天眨眼:“下车?你确定要在这个地方下车?”
我答:“对,就在这里下车。”
我讨厌被人利用、讨厌被人跟踪、讨厌做satan棋子!这一刻,统统讨厌!我需要一个人冷静!
凌天还未停下车,一脸哭笑不得,问:“你生气了?”
“没有!哪敢对上司生气!”我口气冰冷说。
“可是,你的表情在生气!”凌天笃定的语气,似笑非笑说:“你是第一个敢对我生气的秘书,真的很大胆,不怕我炒你鱿鱼?”
闻言,我一惊,但这时我决不能赌气,唯有叹口气说:“对不起,我很烦,所以口气有点冲。劳烦凌总你让我下车?我想静一静。”
他仍未停车,反问:“你想去哪里?打算晚上一人在街上游荡?那可不行,我带出来的员工,我有义务保证她的人身安全。”
我一愣,细思后,我真的无处可去,天大地大居然没有我的容身之处。眉皱成一团,非常不满道:“我想去ktv,喝酒。”
“刚就经过了一间。”凌天点头,接着分向盘一转,要载我去?
我骇然,张开嘴又说不出话,因为我很快明白了一切。根本就没有什么同学聚会,一切都是愰子!
这是一间纯黑色调的ktv,播放的歌曲更是伤感得令人落泪。如果一个人想喝醉,相信来到这里再合适不过了。也只有这里,才让心烦的人得到解放。
我很想喝醉,醉得一塌糊涂越好,将所有的困忧统统抛弃。
凌天不应该跟过来,我并不想让人看见我受伤的时候。一如六年前,失恋时我都是独自一人躲在暗处舔着伤口。
不过,今时,我不是失恋,却是心烦,烦的时候我也不想有人来打扰。
“两位想喝什么?”来到吧台,调酒师就开口问,牙齿白得刺眼。
我坐了下来,脱口而出:“芝华士农药。”
凌天身子一震,呆望着我,不过,他很快便敛起错愕,强笑着问:“你是想喝醉,好报复我对你的欺骗吗?”
“凌总,我没要你跟着来的!谈何报复?”进入这里,我也就肆无忌惮,没把他当成上司了。
凌天皱眉,哭笑不得“看来你的脾气还不小!你明知我不会无视自己的秘书安全不是?”
两杯芝华士农药很快呈了上来,我举起杯就一饮而尽。
凌天无声苦笑说:“这么好的酒被你给糟塌了,酒要慢慢品酌,不能急饮!否则不出几杯你就醉了。”
他劝说:“喝酒,要让酒液慢慢的流入口中,那时你会觉得一股香甜的酒味从肺里涌出来,整个嘴里都弥漫着一种醉人的醇香。”
“这些我都知道!”我不屑说:“不必凌总来告诉我,我只想痛快的喝。”
说完,又一杯芝华士农药推近,我举杯,猛喝。
训练那段期间,我两夜宿酒,舌头已经麻木,这时喝起来也没有什么感觉,更别说什么品尝。
此时此刻,我也没有这个心思去勾引凌天。
都让该死的阴谋阳谋统统滚一边去。
两杯酒入喉,我的耳朵边如蜜蜂在围绕,嗡嗡作响,其间还环绕着司徒烨磊责问怀疑我的那些话。
他说我心肠歹毒,这话就像一把利刀捅入我的心脏,很疼很痛。
原来,我并不是可以把司徒烨磊当成透明的。也难怪说,初恋是最难忘记的。因为那是一个人成长的经历,会刻骨铭心。
“因为司徒,所以你难受?”凌天一双晶亮的眼目却是灼灼看我,目光玩味,又好似千年古井,深到了幽暗与虚渺。
“没有!我难受是因为心烦。”我迎上他的目光,大咧咧地瞪过去,大多时候,我不敢望他,低头喝酒或是望向别处,怕他看穿我的心事。
凌天追问:“烦什么?”
“烦还需要理由的吗?就是烦!”我又举杯一饮而尽,拒绝了他的询问。我难受不止司徒烨磊一人,还有他、再有satan,这三个莫名闯入我生命的男人。
越想越烦,我不断的喝酒,不知不觉间,我已饮下五杯。凌天没再和我说话,在一旁静静地喝。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在凌天目光的笼罩之下,我的脸孔与脖颈渐渐发热,身子亦是火烧,腹中更是翻江倒海。旁边的暗黑脸孔,总是晃来晃去,抑或重叠着,渐次模糊了。
怎么会这样呢?只是五杯吧,不至于醉了!原来,芝华士农药的后劲如此之大,比我之前饮过的酒,不知灼烈多少。
“怎么了?这么快就醉了?”温柔的声音、在我身旁响起,一双清凉的手掌搭在我的肩上,带给我片刻的清凉。
真要醉了么?那就醉吧!我努力想睁开眼看清眼前的男人,是凌天。
我呵呵傻笑:“我没醉……”
黑暗忽地席卷而来,我眼前一黑,扑倒在吧台上……
——
“青夏……”如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天籁之音,动听悦耳。
“青夏?”那人又叫了一句,唤着陌生又似熟悉的名字,而且在拍打我的脸。
这是谁啊?干嘛叫青夏?庄青夏?我在脑海中细细回忆这个名字,庄青夏不是死了吗?这人是叫我吗?
嘴角扬起一抹讥诮,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随后响起。
“我不是青夏,我是冷萱!冷萱的冷,冷萱的萱。”
然后,我还呵呵傻笑。
“你真的不是青夏……”那个男人先是一阵失望,像在自言自语。之后又问:“你是青夏对不对?你不过在报复我当年没有理你,对吗?”
“报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糊言乱语:“他们说,我和青夏长得很像……很像……呵呵,真的很像耶!”
“……”那人没有再开口说话,然后我听到悦耳的铃声。
好熟悉,动听得令我想好好睡一觉,可是,很快便被那男人的声音打断了。
“喂……喂……你是谁,为何一直打电话过来又不吭声?”那男人像在斥责谁?
电话?他在接电话!
是了,那是我的手机铃声,难怪这么熟悉。
“把手机给我!”我又听到自己的声音。
然而,就在这时,我的胃翻滚得尤其厉害,像是连肠子都纠结一起了。接着,一鼓酸水直冲喉咙,我难受得身子一翻。
“小心!”一双稳健的手臂,揽住我的腰肢,托住我下坠的身子。
我的胃更难受了,终于,那鼓酸水冲出喉咙,嘴一张哇的大吐。
“oh!shit!”那人连忙放开我,他的声音略有自责:“劝你别喝这么多的!”
那一口恶心物吐出后,我的心口猛跳,呼吸如激流奔涌,浑身发烫,手脚绵软无力。
而且好累,好困……
我想睡觉……
真的好想睡觉。
醒来时,已是次日晌午。斜斜的日光折射进来,明媚、宁静,耀眼的光芒微微刺痛我的眼睛。
男性化的摆设,西式的风格,淡雅色的被褥……
男性?
我脑袋轰鸣,这居室的主人是男人。
谁的啊?不是satan的,也不是我的房间。
双额丝丝抽痛……恍惚记得,我与凌天去ktv,之后……我好醉了?
醉了?糟糕!
我低头,当看到自己一身衣服完好,不知为何暗暗吐了一口气。
“你终于醒了?”低沉悦耳的声音突然传来,吓得我猛地一跳,连呼吸都忘记了。
当看见凌天头发滴水身上披着浴袍立在门口处,我脸孔瞬间飞红。哎,他知不知道自已的一身很清凉?我会长针眼啊。
现在是什么状况?谁来告诉我?
我突觉口干舌燥,不敢看他,连忙翻开被子,问:“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凌天神色复杂,虚应:“我说送你回去,你说不愿回去。”
我脸色一白,瞠大眼:“昨晚我是不是很失态,我有没有糊言乱语?”
凌天摇头轻笑:“没说什么,因为还在车上你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暗暗拍了下胸口,突又想起一事:“我睡觉时会不会梦呓?”
凌天紧紧盯着我,又摇了摇头:“没有,吐了之后还算老实。”
“嘎?”还算老实,这么说没吐之前我糊言乱语吗?
还没来得及问清,凌天的视线突然睨向床头柜,语不惊人死不休说:“昨晚一直有一个人不停打你电话,我接时他却一直不出声。”
闻言,我的牙齿开始打颤,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这人叫satan,你的第二任男友?”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