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诘摹!
凌天摇了摇头,牵强地笑:“没事,都过去了,我已经试着淡忘。”
说完,他已经不再说话,拿出报纸翻了起来,估计在想着心事。
我也不忍再打扰他,闭眼假寐,在心里希望旅途能够愉快。
可是,老天爷似乎与我做对。
旅途开始一切还好,可当大约过了三十分钟左右观光电视显示飞机到一万米左右时。飞机突然强烈的震动一下,机上的乘客一片惊呼,我猛地睁眼,心狂跳了一下。
“天,别是遇到什么气流吧?”我惊呼。同时往窗外看去。
一片大型的乌云如是凭空出现飞机面前。而此时,飞机就要往它飞去。那大片乌云就像能吞噬飞机的野兽,让我看了胆战心惊。
曾经乘了几次飞机,从没遇到过今天这么诡异的。
我终于有些坐不住,艰难地开口:“凌总,来此之前我没有看天气预报,我们不会有事吧?”
凌天在飞机震动那刻,早已放下报纸,他的脸色却相当镇定,转头安慰我:“没事的,坐机遇到气流很寻常,何况坐车也会颠簸的。”
我的嘴张了张,没敢再说话,只是瞪大着眼睛,看着窗外。
我坐在窗边,正好在机翼这个位置,看到机翼抖动,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这时,空姐连忙走了出来,安抚喊道:“都不必心慌,请系好安全带,请系好安全带!”
空姐说完,机长又通过广播说只是一股异常的气流,让大家不用惊慌。虽然如此,我的心头上那股不安,却挥之不去。
机长的声音停下,下一秒,飞机一下子冲进了云层中,刚冲进云层时,因为气流的摩擦,飞机又猛震了一下,这一次比前一次的震动还要厉害,我整个人都被抛了起来。
身前的饮料瓶和零食都哗一声全倾泄在地。
“啊……”我与不少女人同时失声叫了出来,脸色发白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这云层到底有多大啊!一般的云层最多一分钟可以穿越,可现在这刻,我不敢往下想。
胃传来一阵翻腾,我瞪着窗外,却见机翼抖动的相当夸张,像要给气流吹掉似的,飞机颠簸得更加强烈,我可以感觉到是飞机在左移右摆。这时机长的声音又一次传来,一直安抚众人。
忽地,四周昏暗一片,我感觉到机舱里的压力增强了不少。我惊心动魄问:“凌总,现在是什么状况,我们在云层里吗?”
凌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递给我一样东西:“冷萱,戴上眼罩。”
我伸手接去,还没戴上,就在这时,飞机再一次大幅度的震动,又比前一次猛烈。我大叫一声,一头扎入凌天的怀里,出于求生的本能,两手也紧紧捉住他的胳膊,希望借此减小内心的恐惧。
然而,恐惧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在剧增中。
昏暗的云层中忽然“叭”一声劈下来一道闪电,飞机突然一摆,我听到了被强气流吹机体的咯咯声和重重呼吸音,也看到观光电视突然显示飞机高度不断下降,从一万米急速下降到六千米,甚至更低……
机舱内一片黑暗,整个机舱一片呼喊声,仿佛到了地狱一般。
我紧紧闭着眼,不敢去想飞机再下降的途中。
只是一个劲地想,如果飞机失事,我岂不是死得冤了?像庄青夏一样?呸呸呸,我才不要像她那么短命。
想到此,我不禁紧紧抱住救命稻草,头埋得更深了。
我告诉自己,怀里抱着的坚硬能给我安全感,只要抱着了他就能平安无事。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犹似过了一个世纪,又似才过十几分钟,凌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冷萱……没事了,飞机过了云层。”
没事了?意思安全了?真的假的?
我缓缓抬头想探一下究竟,却下一秒惊骇发现,我与凌天的唇贴在一起。
四目相对,我们都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处境,大眼瞪小眼互望着。
完了完了……
我与凌天意外吻上了,不敢想象,一旦satan知道这事,他会如何愤怒。
天啊,抬头那刻怎么就与凌天的唇吻上了呢?虽然是轻轻碰了一下,但是为何我的心底会莫名有一种妻子背叛丈夫偷人、出轨的罪恶感?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前一晚唇上还残留着satan的味道。
在剩下的旅途中,我一直坐立不安,如是针扎。
satan霸道的声音在这刻也牵系耳旁:你的这里只能属于我!知道吗?
他那占有性的话在我耳边回荡,挥之不去。
伸手轻触嘴唇,上面有satan霸道的惩罚、有凌天的意外、有司徒烨磊的情不自禁,三人的味道,正撩拔了我的神经。这一刻,我感觉好烦躁,更多的是唾弃自己,我怎么能被几个男人又亲又吻的?
我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推开凌天的,只记得在二人尴尬分开后,我僵坐一边,凌天则好整以暇嘴角一直微扬看着报纸。
他那种似笑非笑好像在说“是你吻了我”的神色让我恨不得找个地洞往下钻。
好不容易,飞机终于到了香港,下飞机时,一人拉一行李箱,我一直默默跟在他的身后。出了机场,他又拦下了一部的士,一并前往当地五星级酒店租房住了下来。
当服务员以暧昧的眼光落在我与凌天二人身上,问要单人还是双人房时,我的脸如似火烧,凌天却绅士风度笑着回答两间,把那服务员哄得整是一愣一愣的。
看着服务员一惊一乍的表情,我哭笑不得。怎么我与凌天看去像同居的恋人吗?
“我就在你对面,现在还早,你可以先洗个澡或者休息一下,傍晚我们再到旺角逛一逛,明天再去赴宴。”凌天若无其事淡笑交待,看去像早已忘记了意外之吻的事了。
“好……”我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门各自关上那时,我看见凌天意味深长的笑意。
“砰……”皮箱一扔,我往床上一倒,四仰八叉,望着水晶吊灯,被子一捂,盖住了脸。
可是,凌天及satan还有司徒烨磊三个男人的脸孔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一刻,我真的很烦很烦很烦……
“啊!”我低咒一声又翻开了被子,倏地坐了起来。瞪着偌大的豪华单人房,我最终选择跳下了地,拉开了行李箱,翻出了自己带来的干净裕袍,决定先洗个热水澡。
希望洗干净身子顺便也洗干净大脑。
“哗啦啦!”温暖的热水从我头上淋了下来,滋润了我的肌肤,一并淋湿了我的卷发。
我闭着眼,仰面享受着这一份宁静。挤出洗发露往头发抹,就在我一头是泡沫,正欲要冲洗干净时,忽地,我感觉水压越来越小,暗叫不妙时,水竟然停了……
“不是吧!开什么玩笑?”我睁开眼,瞪着花洒,失声叫了出来。
我试着重打开关,周而复始,半天没出水,唯有几滴已经冰凉的水滴滴在我脸上。我把花洒一扔,咒骂出声:“还说什么五星级酒店,简直烂到级点!我要投诉!”
几次尝试无效,身子已渐渐冰冷,我忍不住连打寒颤,忙扯开浴袍,顾不上浑身泡沫,离开了浴室。
我原想打投诉电话去酒店服务部,可是当意识到头顶的泡沫,我又嫌恶得摔下话筒,气得跳脚,拉开了房门,冲到对面,“砰砰砰”敲响了凌天的房门。
盯着紧闭的506号房门,我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大脑同时不停地思考着借用他浴室的理由。
我还未来得及想好,房门猛地拉了开来,凌天赤/裸着健美的胸膛立上我身前,他正准备洗澡吗?
他瞪着一双眼,眨了眨。
我想,他一定觉得我很滑稽对吧?
“那个!我房里突然停水了,洗澡洗到一半,能不能借用你的浴室?”我一口气把话全说完,省得他糊思乱想。
他一直看着我身上的裕袍,半天说不上话。我顺着他的视线下移,却见,胸部位置的那两颗东东正引人暇思傲顶着。糟糕,我里面真空耶!
我举双手保证,我不是存心要色/诱他的!真的纯属巧合,何况,我也没想会用这种方法去勾/引一个男人。
气血上冲,我没等他回话,已经撞开他:“不管可不可以,我都要挤了!太冷了!”
我朝他浴室冲了进去,“砰”的一声甩上门。
当花洒喷出热水,再次温暖我的肌肤,终于满足地长吸一口气。
我开始迅速地冲洗身子和头发上的泡沫,氤氲的玻璃门与房间是连通的,凌天只在要房中,随便一眼,也能透过玻璃门模糊看见浴室里面人的动静。所以我绝不能在他房中久呆,必须速战速决。
此时,凌天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呢?会不会面对这么暧昧的气氛而心猿意马中?如果他不是柳下惠,就不会无动于衷,何况浴室里的人与他喜欢的女人长得这么相似。
想想我也害怕,手中动作更快了。还好maple逼过我洗过三分钟战斗澡,所以,大概在三分钟之内,我头发滴水走了出去。
“我洗完了,谢谢!”我假装轻松,从他身前走过。
他正坐在床尾,胸膛仍是赤/祼,望着我,他满是吃惊:“这么快就洗好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含糊的答了一句:“是啊!我过去了。”
然后,越过他,拉开房门,走出去,再躲回自己房中。
倚着门背,我的一颗心都在砰砰直跳,像是要破胸而出了。
谁来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凌天会不会觉得我刚在勾引他?都怪这酒店服务差,我这时应该找罪魁祸首算清这笔帐。
我气愤地打了一个电话去酒店服务部,张口就怒叱:“喂!我要投诉……”
未等对方回神,我已僻里叭啦骂了一长窜,厉声指责他们的设备不完善。当两名维修员上来,我又指责了他们工作失职服务不周。
今天我莫名大火,全因飞机半路遇到气流影响了心事,如今连洗个澡都不顺心,能不火爆吗?
——
几乎是同一秒,我与凌天都各自换上衣服走出房门。
当我一眼看见他身上穿着韩式浅灰风衣、里穿时尚毛衣、围着黑色围巾立在我眼前时,看傻了眼。不由得惊叹,他真是衣架子,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凌总这样穿自在多了……”
“你这么穿很合适……”
我与他又再次异口同声,互夸着对方。当我们意识到双方同时出口,不禁同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其实,真的非常巧,我也穿了深黄色风衣,围了纯白色围巾,脚穿了一对高桶靴子,和他站在一起,有点情侣的感觉。
忽地,我想起了自己的任务。缓缓走向他,见他垂着的衣带,我把他衣带的两边拾起,塞入他的衣兜,妩媚笑着说:“穿风衣,衣带不宜放下,不然会随意摇摆,失去了自然美。”
当我为他塞好,凌天的身子明显一震,抬头,就对上了他炽热的眼光。
我脸上的笑意更深,问:“走吧,今晚就劳烦凌总带我见识一下香港的夜色。”
凌天忽然说:“出来了就不必再唤什么凌总了,直呼我的名字吧。”
眨了眨眼,我开心一笑:“好啊!有你这句话,我就不必再拘谨,go!g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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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夜景果然名不虚传,灯红酒绿,高楼林立。
我与凌天来到了旺角街,看见街上琳琅满目,不管是好玩,不好玩的我都挤了进去。
看见有一处游乐场,有射击气球获奖品的游戏,我大叫一声:“我们玩射击!看谁获的奖品多。”
猛地,我拉上他冰凉的大手,不管他如何震惊,已经把他拉到游戏前。
扔了硬币,正准备取下玩具枪,凌天怔怔地看着我,我心知肚白,却装白痴地问:“你不会玩吗?我玩这类很在行哦!看我表现!”
我举起玩具枪,一如在高尔夫练射击一样,侧站着身,目光凛冽,瞄准上面的玻璃瓶,“乓乓乓”来个一连贯!
漂亮!动作一气呵成,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