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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四十几下。
大约三十秒后,他动了,我感觉到床的一边凹陷了下去,同一时间,我也全身僵硬。
一只冰凉的大手突然靠近,然后滑上了我的腰。
我全身一紧,眉头害怕地紧皱成一团,我不敢动,而是努力刻制自己的恐惧,试着放松。如maple说的,我应该试着去面对了。
他缓慢倾身过来,细碎的吻落在我颈上,耳朵上……
就在他的唇落在我耳垂,我全身的细胞如是一下子停止了跳动,身子僵硬。
“我们结婚吧!”这边被吻了敏/感/带,那边又被他一句话震得耳膜生疼。
他说什么?结……结婚?
他贴着我的耳朵说:“我改变了计划,第一次失败是我用错了方法。而这一次,吸取了教训,我要与凌天公开较量。我想了很久,决定与你结婚,只要你在凌家前亲密做我的妻子,那么,凌天才会妒忌,我要让他再度尝试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聪明如你,难道不想报复凌天欺骗你感情?”
“你还没有死心?”我转过身,一阵气急,就与他近距离的对峙着。
我说呢,带我到这栋他专属的别墅会是什么好事?还说把龙云堡的别墅送给我父母,原来是给我一点甜头,好让我糊里糊涂答应他?
他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轻触我的鼻梁,邪魅着说:“他日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如果你不想留在我身边,我就放手,不会拦阻让你离开,这个交易如何?”
我全身一紧,坐了起来,瞪着他。“你说的可是真的?”
他说什么?放我离开?只要答应嫁他,就能换来自由?
他翻过身,也坐起来,伸手到床头柜前取来一只雪茄烟,点燃,抽了起来,慢条斯理说:“如果你不信,我们重立契约,以前的所有不公平条约全改。当然,我不会吝啬于自己的女人,分手时,我会另给你一笔资金,算是刚刚利用你的亏欠,也算是我对妻子离婚的补偿,你觉得如何?”
如何?这是他第一次用商量的语气,不再像之前那般霸道,我可以把他说的这些话当成尊重吗?
我竟觉得有小小的激动,面对这个处处算计的生意人,我头一点:“好!我答应你!”
然而,我并没有用激动冲昏头,又补充一句:“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为了自由!我愿意!只要嫁给他便能换得自由,什么都值了!
他一怔,扬眉,“只要合理,我可以答应你。”
“在嫁给你的这段期间,你不许再对我大声命令!不许逼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最重要的逼我做……做那个事……”我有些口舌不清,脸颊滚烫“即然是假婚姻改契约,那我就没有义务满足你的需求,你至少要留给我一点空间与自尊!更不许让人监视我!我不是你的奴隶,终日让人牵着鼻子走。”这些话,我在心理不知说了多少遍了,今天总算扬眉吐气了一回。
他慵懒地吐出一口烟雾,嘴角轻勾说:“你已经不止一个条件,不过行!这些条件不算过份,我统统答应你,我可以与你和平相处,让你在这期间尽情享受被尊重及被宠的滋味。”
和平相处?四个字相当震撼。我嘴张了张,他又接说着:“明天我与你去凌家,要求凌天办理离婚手续,然后再去见你家人,决定结婚的事。”忽地,他问:“你哥还没有工作是吧?”
我茫然,他接着说:“我还有另外一个计划,可能需要你的家人帮忙。”
骇然,我有没有听错?他财大气粗几乎无所不能还需要我爸妈这种毫无能力的人帮忙?
他的脑子没有坏掉吧?
他解答说:“明天你就会知道我的详细计划,放心,对你家人无害。等到一切落定,你们可以功成身退。”
我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还能相信他吗?
张口,想问,他却按灭了烟头,“啪”一声关掉桌灯,黑暗中,他大手一揽,“很晚了,睡觉!什么都留到明天再说!”
“你做什么?”他的手一缠上我的腰,我就尖叫。
“你只说不许做……!没说不许抱你亲你吻你爱你,睡吧!我不会对你怎样……”他邪恶地笑,还拖长音调,那张脸真是欠揍,不知算计什么。
黑暗中,我与他面对面身子挨在一起,我虽然闭上了眼睛,但是思绪却没有停止思考。而段焰,却在抱着我时,在沾着枕头之后便沉沉地睡下了。
直到他均匀的呼吸传来,我才敢睁开眼睛,他的手箍得我的腰很紧,看着他的轮廓,感觉他的鼻息吹拂在脸庞,我展转难眠。
这算是我与他最平静的一晚,他睡得相当沉。
一整夜,我都在想,他不怕我因为怨恨突然对他起杀意吗?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比女人还要复杂。
他安稳睡时,就像一个慰藉温暖的小孩,那紧紧箍住我的腰的手臂想挣开还真不容易。
连续几次想挣脱他的手臂不成,最后我宣布放弃。
睡意也席卷而来,抵挡不住瞌睡的攻击,近天明时我才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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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做了一个很低/级的梦,梦到一些不堪的画面。而且对象还是……段焰。我的脑袋一定是坏掉了,才会梦到和他……
梦中,他的吻相当温柔,落在我的眉心上、鼻梁、唇上、耳垂……
因为太过惊吓,终于惊醒,睁开眼睛。
屋内已是亮晃晃的一片,大概已经到上午了。飘渺的蕾/丝窗帘不知什么时候就挂了起来,阳光从落地窗沁透进来,充斥满整间卧室。只是我觉得有些不大对劲,顶着我大腿硬梆梆的东西是什么?
抬起头看清以后我几乎惨叫出来——段焰的脸。我吓得动都不敢动,才发现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胸前,一只手正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正放在他的手臂上。而他竟然是双手环着我的腰,两人紧紧地缠在一块……更可怕的是,我的睡袍微敞,露出若隐若现的沟壑。
难道那不是梦?我使劲捏一下自己的脸,疼,不是梦。
意识渐渐回笼,才想起,昨晚他抱着我同眠了。
即使昨晚近距离打量他,那也是黑暗中。而白天,这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着他。辙去面具的段焰没有平时那种拒人千里的鬼魅感觉,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了一片浅浅的阴影,掩隐着一双深邃的眼瞳。此时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还可以听到他砰砰搐动着的心跳声,我微微眯着眼,视线不受控制看向他的薄唇……
突然敲门声响起,我吓得闭上了眼睛。
房门才敲响,段焰睡得很浅,听声就醒了,他轻缓翻过我的身体,立刻翻起身来开始穿衣服。我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发现他已经穿好了长裤赤着胸膛正站在门口,然后就传来了maple的声音:“这是所有凌氏高管的名单。”
段焰嗯了一声“不管花多少,把他们全挖到天涯!我要让凌天尝一尝跟我斗是什么滋味!”
maple又说:“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棠棣已在那边游说他们跳槽。”段焰吩咐说:“给我准备三份礼物,一会我带冷萱去凌家。”
“ok!我知道如何办。”maple称是,离开。
没想到身旁一暖,他又钻进了被子,靠过来说:“不必装睡了,我知道你醒了。”我猛然睁开眼睛。难道他早就知道我醒了?一看到那张笑得别有深意的脸,我百感交集。
他也没有来拉我的被子,而是隔着被子抱着我。他的眼睛明显在笑,说:“你昨晚看我一晚上,刚又看得目不轻睛,是不是觉得我很帅?看得双眼发直?”我一时更是血冲,简直希望床上有个洞,好让我掉下去算了。
这就是他所谓的和平共处了,暧昧的气氛有些难以消受。
他知道我昨晚盯着他看?意思他昨晚装睡?不会吧?
失神看他,是因为不习惯辙下面具的他而已!
被子一盖,我蒙住了脸,来个眼不见为净,几乎要窒息在里面了。
本来可以开个小缝呼吸一下的,谁知他把我的被子抱得严严实实的,像是故意要让我憋死在里面一样。隔了一会,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得努力挣扎,他立刻就放开,趁我露出一个小口的空隙钻了进来。我惊呼一声,急忙往里面靠。
段焰一把抱住我,身上凉凉的,一接触我的身体,让我打了一个寒颤。我又不好说出来,只是一个劲地把头往被子里埋。他紧紧搂住我,轻声耳语说:“我开始有点期待,你做我老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却见他的目光迷离,那双分外明亮的双眼碰上了我的视线。
“凌天未必肯签名离婚呢!”我嘟嚷了一句,又道出了残酷的现实。
果然,他的脸色一沉,说:“有一个人可以让他签字的。”
我一震,他极快靠过来,很轻易地就在我唇上啄了一下。
“你……”我惨叫一声,立刻用手捂着嘴,嘴唇微微颤抖。
还没等我说话,他就自顾自地说道:“好了,起来了,今天我们要去凌家,见见老头子。”我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开始穿衣服,不知他又打着什么算盘。
卷三:冷萱篇 第020章:这个女人是我的
这是我第二次来凌公馆,当段焰走下法拉利,一出现凌公馆门前,我看见园子中正在优哉修理花草的凌志锋剪刀一顿,“得”一声掉下地。
而高姿态地剪插花的林飘手指也一颤,之后怪叫一声,剪了手指。
凌志锋看了林飘一眼,又看林妈一眼,喃喃问:“你有看到二少爷吗?我看到他了。”
林妈脸色苍白,捂着嘴,直点头,指了指脸色阴沉的段焰,说:“我看见了,在门外,身边一部红色法拉利。”
凌志锋双目一瞪,因为这时,狼犬吉米似乎闻到段焰的味道,飞奔出来,扑挂在铁花大门,唔唔地叫。那种欢迎及期待的表情,众人都看在眼里,这样的场景充分说明,里面三人看见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大白天见鬼。
吉米与段焰简直是最铁的“哥们”嘛!
一看见吉米,段焰情不自禁吹了一声口哨,快速移步走向隔了一道铁门的吉米。
“吉米,好哥们,还知道我是谁吗?”段焰真情流露一脸灿烂,微弯身子抚摸吉米的头颅,任由吉米伸出舌头舔他的脸。
吉米支吾支吾地叫,段焰却自顾说:“这几年你过得好吗?他们有没虐待你?”
吉米突然拉耸下双耳,段焰居然能看懂,他突然说:“没有关系,今天我带你离开这里。”
吉米又支吾支吾地叫,异常兴奋地弹跳,恨不得立即扑到段焰身子上。
看到这里,不知为何,我的心底荡漾一点酸酸的味道。
段焰对我,感觉连狗都比不上。
好歹我也是一个大活人,居然受控于他,而这只狗却能成为他的好朋友,享受好脸色。
我这是什么命啊!连狗都不如……
额头成了三根黑线,并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
这时,凌志锋的声音拉回了我的神智。凌志锋异常激动,声音都在微微颤抖中“林妈!快开门,是小骏!是小骏!他没死!”
“可是……可是……”林妈犹豫不决,视线直落在林飘的脸上,林飘的脸色异常的白,像白纸一样。
凌志锋气急败坏:“我叫你开便开!赶快!”
林妈一筹莫展,但最终连连点头“哦……哦……”
摇摆着略为肥胖的身子,她奔至铁花大门,拉了开来。铁花大门一拉开,吉米扑到了段焰的身子上。
“二少爷……”林妈的气焰不像前两晚那般嚣张,轻唤了一声。
这时,凌志锋也迅速走了出来,隔着挡风玻璃,我看见他的眼睛微微通红,不像做戏。
“小骏,你没死,真好!真好……”凌志锋立在门边,伸了伸手又僵下。
段焰却目光凛冽,冒出一句:“鄙人姓段,单名焰字,请你叫我段先生!”
拍了拍吉米的头,他对车上